《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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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第3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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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野药农你个小人!你说什么!?你给老子回来!”冰刃正怒得跳脚,却听得司季夏对乔小余有礼道,“乔姑娘有身孕在身,还是到对屋与阿暖坐着歇息为好,兄台腰上的伤,交给我便好。”
    冰刃怒瞪司季夏,随后朝乔小余烦躁地摆摆手,嫌弃道:“乔小余那你就赶紧滚滚滚,到对屋坐着和那两只丑小猴子玩儿去。”
    “那……大侠,我走了啊?”乔小余有些不放心,怕这两个人一凑到一块儿又打起来。
    “去去去。”冰刃推着乔小余的肩膀将她推出了屋去,经过司季夏身旁时,他不忘又出手和司季夏过了两招,乔小余不放心,冰刃却是砰一声将屋门关上了,将乔小余关在了门外。
    乔小余愣了愣,而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往冬暖故那屋去了。
    屋里,果不出乔小余所料的,冰刃和司季夏又打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他们打得都很小心,并未碰着屋里的任何一样东西,生怕把对屋里的两个女人给惊吵了似的。
    在他们停手之时,司季夏又是一拳打到了冰刃腰上,冰刃则是又一脚踢到了司季夏的右腿上,一个跌坐到床上,一个则是跌坐到床边的凳子上。
    冰刃恶狠狠地瞪着司季夏,司季夏则是一脸平静地看着他,就像僵持似的,过了小半盏茶的时间,只听司季夏淡淡道:“兄台不想老腰就此断了,就赶紧脱了衣裳躺下来吧。”
    “哼!你为何不说是你的腿瘸了废了?”冰刃一脸的凶煞,却是边说边将身上的衣裳脱了甩到一旁,趴到了床上,“赶紧地来给老子的老腰上药,别真的把老子的腰给整残了。”
    “那我给兄台的老腰上药的时候还请兄台不要鬼哭狼嚎般叫,莫叫得好似我对兄台怎么样了一般。”司季夏站起身,走到了床沿边上坐下,淡淡的语气里含着的是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得出来的嫌弃。
    “你别趁着这个机会把老子给整死了就已经算是好事了。”冰刃哼声。
    “我在兄台眼里既然这般心狠手辣,那看来我不拿出点实际行动的话就太对不起兄台了。”司季夏边说话,边从宽口小瓷瓶里抠出一抹药膏搓到了冰刃受伤的腰上,与此同时这屋子里就炸响出冰刃杀猪般的嚎叫声,嚎得对屋里本是在好好睡着的两只小猴子都被这嚎叫声给惊醒正哇哇大哭。
    乔小余连忙抱起哭得凶狠的小猴子来哄道:“小昕儿乖啊,别理你伯伯啊,你伯伯就是好没事乱叫,不哭不哭啊。”
    冬暖故也正抱着小小猴子来哄着,听着乔小余这般紧张又无奈的话,不由笑了,“冰刃兄这精神气就好像不会用得完一样。”
    “夫人,大侠嚎得这般厉害,公子不会真把大侠的腰给打断了吧?”
    “放心,你们日后床上打架冰刃兄的腰还要留着发挥大用处的,平安不会这么毁了你们的夫妻生活的。”
    “……”乔小余红透了脸。
    这边屋子,司季夏也正边帮冰刃按着腰边慢悠悠道:“兄台放心,我不会真收了兄台的老腰的,若是收了,兄台日后便不能在媳妇儿面前大展雄风了,我还不至于做这歹毒之人。”
    “山野药农你轻点!要不你滚蛋,老子让老子媳妇儿来帮老子按,我看你是想我的老腰早些断掉才是。”冰刃疼得呲牙咧嘴。
    “好了。”就在这时,司季夏收回了手,移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坐下,边躬着身卷起自己的右边裤腿边还是淡淡道,“我倒是想兄台的腰早些断掉,不过这样的话怕就是找不着人与我喝酒了。”
    冰刃一咕噜坐起身,瞧见司季夏那被他踢得受伤得严重的右腿,眼神沉了沉,盘腿坐在床上盯着司季夏正给他自己的右腿上药,撇了撇嘴,道:“我可没看出来你喜欢喝酒。”
    “平日里鲜少喝酒,不过今夜却是极为想喝。”司季夏为自己受伤的右腿上药时面不改色,就好像他没有痛感似的。
    其实不然,只要还是个有血有肉的活人,就会有痛感。
    冰刃定定看着司季夏,好像要从他面上看出来什么似的。
    这世上,有多少人会帮别人处理了伤口之后才顾到自己的?
    “喂,山野药农。”冰刃拧着眉,“听说你对你的过往没有记忆了?”
    “是。”司季夏承认,“以前的事情,都忘了。”
    冰刃又问:“都想不起来了?”
    “都想不起来了。”
    冰刃眉心拧得更紧了些,沉默少顷,又道:“待会儿一起喝酒。”
    “兄台身上有伤,怕是乔姑娘担忧。”
    “老子只问你,喝不喝?”
    “喝。”
    “那就赶紧把你这只破腿绑好,到屋顶上喝酒去。”
    这个夜晚,冰刃又醉了,司季夏也醉了,两人的脸都肿得像猪头,醉醺醺地在屋顶上勾肩搭背东一句西一句地扯着一些有的没的话,让冬暖故和乔小余听着都觉好笑。
    “来来来,喝,喝了酒就是兄弟了啊,嗝——”冰刃醉醺醺地扳着司季夏的肩,正啪啪用力拍着他的肩膀,懒懒慢慢道,“是兄弟,你就要把你的名字告诉老子,老子好像还不知道你这个山野药农姓甚名甚,快给老子如实招来!”
    “我?”司季夏酒意也有了*分,他本就不善饮酒,今日高兴,多喝了些酒下肚,很快便醉了,此刻他一向青白的脸绯红绯红,拿着酒坛昂头喝了一大口酒,而后笑答道,“我姓燕,燕子的燕,名叫平安。”
    “燕平安?”冰刃挑挑眉,“够俗,够难听,嗝——老子,老子姓郁,忧郁的郁,单名一个锋字,刀锋的锋,怎么样,比你那俗名好听吧。”
    司季夏半睁着醉醺醺的眼,将冰刃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而后呵呵地笑了起来,连连摇手道:“不不不,兄台肯定记错了,兄台的郁,肯定是愈发的愈,锋字,肯定是疯癫的疯,愈疯,嗯,愈疯,真是太适合兄台不过……兄台觉得是也不是?”
    难得的,这一回他们没有打起来。
    因为他们都睡着了,趴在屋顶上睡着了。
    睡着时,冰刃怀里还抱着酒坛,司季夏则是将腿搭在他腰上。
    乔小余站在院子里抬头看他俩,可真怕他俩会睡着睡着就滚了下来,冬暖故则是将她拉回了屋,让她别瞎操这份心。
    夜风很冷,屋顶上的两人却睡得很沉。
    只是睡着睡着,冰刃醒了过来,将司季夏拖回了屋,把他扔到了床上睡好,他自己则又是躺到了拼起的凳子上继续睡了去。
    一切,似乎都没有变。
    有酒,有兄弟,有所爱的人。
    这一觉,司季夏睡得很好很熟。

   

029、第一

    司季夏醉了。=
    他的酒量本就不好,加之高兴,喝着喝着便喝多了,喝多了便醉了。
    他睡了一个很好很熟的觉,他做了一个很长很温暖的梦。
    他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若非生病,他从未睡到天已亮还未醒。
    他本还是睡着,是在两只小猴子的啼哭声醒来的。
    司季夏是惊醒的,睁开眼的那一刻几乎跳了起来。
    因为两只小猴子就睡在他身旁,穿着他为他们缝的小衣,盖着他再次下山到水月县时特意为他们找人订的小棉被,正扯着嗓子嘤嘤的哭。
    这,这两个孩儿是何时睡到他身旁来的!?
    司季夏在看到两只小猴子睡在他身侧时连傻眼都顾不得,连忙伸出手轻轻拍拍小猴子,再拍拍小小猴子,奈何没一个小猴子买他的账,依旧哭。
    司季夏紧张得本是因酒意还有些混沌不清的脑袋顿时清醒无比,想要冲下床去找冬暖故,又不舍将这两只正可怜兮兮哭着的小猴子就这么扔在床上,紧张地摸摸两只小猴子的小屁股,没有尿着,再看看天色,天已经大亮,兴许也不是饿了,大概只是想哭便哭了。
    阿暖,阿暖呢?
    司季夏紧张地朝屋子里张望,寻找着冬暖故的身影,却是没有见着冬暖故的身影,在看看哭得小脸红紫的小猴子们,他连忙伸手去抓自己脱放在床头的衣裳,却是没有摸到,再看看自己身上,原是衣裳还穿在身上,想来是昨夜喝得多了忘了脱。
    那他又是怎么回到屋里躺到床上的?他记得他是在屋顶上喝得睡了过去?
    不不不,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
    司季夏兀自摇了摇头后连忙脱下身上的外衫,将外衫塞进小猴子们的小棉被里将小小猴子飞快地裹好,紧着在床上盘起腿做好,将裹着他外衫的小小猴子先从小棉被里抱出来放到一旁,随之就着小棉被裹着小猴子将他放到他腿上,这才令手空出来将小小猴子抱了起来。
    “孩儿乖孩儿乖,不要哭,爹爹抱好不好?”司季夏将背靠在床栏上,边晃着胳膊边轻轻动着盼着的双腿,腰杆绷得直直的,虽是在笑着,却是一脸的紧张,紧张地看看怀里的小小猴子,又看看腿上的小猴子。
    小小猴子倒是乖,司季夏将他抱在臂弯里柔声地哄了哄再在他的小额头上爱昵地亲了亲后,这小小猴子便不哭了,只是抽抽红彤彤的小鼻子。
    这小小猴子倒是奇怪,才从娘胎里出来不足两日,竟是一哭便有了眼泪,不多,但已足够晕湿他的眼眶,司季夏看着他满眼眶的泪,而他又抽不出手,便将胳膊往上抬了抬,低下头用唇替小小猴子将眼眶周围的眼泪亲拭掉了。
    小家伙像是很喜欢司季夏亲他的眼眶似的,动了动脖子,细细地哼哼一声,没有再哭。
    司季夏根本就还来不及对小小猴子笑,便又更紧张了。
    因为小小猴子不哭了,司季夏腿上的小猴子却依旧在哭,而且欲哭欲厉害,就像他发现了他的爹爹在疼爱他的弟弟不疼爱他一样,但是小猴子和小小猴子不一样,小小猴子哭着有眼泪,小猴子哭着却是一滴眼泪都无,看起来就像是在干嚎一样。
    不过司季夏此刻可不觉得小猴子只是在干嚎而已,他瞧见小小猴子不哭了,欲将小小猴子放下去抱小猴子,然他的手堪堪离开小小猴子,小小猴子便又哭了起来,且还不是嘤嘤哭,而是哇哇大哭。
    司季夏顿时手足无措了,连忙又将小小猴子抱了起来,又是晃胳膊又是晃腿地哄道:“好孩儿好孩儿,别哭啊,可是饿了?还是哪里不舒服?爹爹这就带你们去找你们娘亲好不好?别哭别哭啊。”
    可司季夏说完话,他自己便先头疼了,他只有一只手,他要如何才能抱着两个小孩儿去找阿暖?若是只抱一个放下一个,这被放下的一个人必然呱呱大哭。
    好在司季夏只是为难头疼了少顷,他所头疼的问题便解决了。
    因为冬暖故进到屋里来了。
    可却因为冬暖故进来的缘故,司季夏就更紧张了,脸也红了起来。
    因为冬暖故在笑着对他说:“平安衣裳上满是酒气,就不怕把燕晞小家伙给熏着了么?”
    司季夏连忙将小小猴子放到床上,急急忙忙地就要解开裹在小小猴子身上的外衫。
    冬暖故却在这时坐到了床沿上按住了他的手,笑吟吟道:“和平安说玩笑的,平安不要紧张。”
    “可是,阿暖,我……”司季夏还是很紧张,紧张到慌乱。
    “别说抱歉,也别说你脏,不过醉酒而已,谁个男人没醉过酒,平安高兴,醉便醉了。”冬暖故笑得温柔,将司季夏的手抓得紧紧的,“我要是嫌弃平安,就不会将两个小家伙抱过来与平安一块儿睡了。”
    冬暖故笑得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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