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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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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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坐好,这举动似乎是那么自然而然,尽管司季夏在那么一瞬间还是绷了绷身子,只听冬暖故温声道,“坐下吧,要是连粥都凉了就不知该如何下咽了。”
    司季夏默了默,没有再坚持,坐好,拿起了筷子,与冬暖故共桌喝了一碗寡淡无味并且已经煮烂了的白粥,可他却吃得有些心不在焉,总是看着冬暖故失神,以致冬暖故喝完了她的那碗粥时他碗里的粥还未动几口,于是冬暖故便盯着他将他碗里的粥喝完才作数,尽管他喝得有些急。
    当他放下碗筷后冬暖故站起身收拾了碗筷,走出了厨房,走向了老井,司季夏眸光晃了晃,也跟在她身后走了出去,在她将碗放下正要打水时先她一步抓住了辘轳,微蹙着眉轻唤了她一声:“阿暖。”
    冬暖故垂下手,抬眸看他,面色平静,静静道:“平安有话要与我说。”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无需问,她知他定是有话想要和她说,至于什么话,她不知,他的心思,她似乎总不能琢磨得透。
    “是。”司季夏点了点头,却是没有看冬暖故的眼睛,而是别开了眼,少顷才缓缓道,“阿暖……昨夜我母亲对我说的话,你可还记得?”
    司季夏的声音很低沉也很黯哑,更是说的缓慢,仿佛这句话是压在他心口的大石,令他痛苦,却挪也挪不走。
    冬暖故的眼神也暗了下来,不是风雨来临前的暗沉,而是心下难受的阴沉。
    她如何会不记得羿王妃说的话,莫说司季夏,便是她都震惊都不可理解。
    她说,她不是他的母亲。
    她不知这是事实,还是羿王妃不喜他这个儿子才说出这样的话,可又有多少个母亲能对自己的孩子不管不顾这么多年,又有多少个母亲能对自己的孩子说出这样狠心的话来?即便她从没见过她自己的父母没受过来自亲情的爱,但若与他相比,没有父母的她似乎比他幸运,因为从来就没有,至少不知道失去或者被抛弃的味道,而他明明拥有,却比没有拥有还痛苦,还……可悲。
    冬暖故觉得自己的心又开始轻轻地揪疼了,抬手覆在了司季夏紧抓着辘轳的手上,少顷才答:“记得。”
    “我……”司季夏还是没有抬眼看冬暖故,似乎是不敢看,声音在一瞬间沙哑得有些厉害,“我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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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有哪个姑娘说想念殿下来着了?来来来,殿下来了。
    姑娘们周末愉快
    
   

078、等我回来接你一起回家

    当羿王爷的贴身随从黑鹰出现在寂药里时,冬暖故正坐在厅子里喝茶,整个厅子飘散着清淡的桂花香,见着黑鹰,冬暖故只是淡淡地看他一眼又继续慢悠悠地喝茶,没有要即刻起身出发的意思,司季夏则是看也未看他一眼而是垂眸煮着茶。
    黑鹰见此情景脸色有些难看,却还是颇为恭敬地向冬暖故道了一声:“马车与银两都已备好,世子夫人可随时出发。”
    毕竟是羿王爷要用的人,就算黑鹰心下对冬暖故的态度再怎么不悦也不敢过多的表现在面上,反是尽量地做到恭敬。
    冬暖故这才再看黑鹰一眼,心想不愧是能在羿王爷左右呆的人,果然知什么该什么不该,倘今日来请她的是覃侍卫长,她必要抬抬自己的架子才是,不过来的是羿王爷的近身属下,态度还行,倒也省了她摆谱了,不过——
    “王爷可有说这一趟上西山只许我一人去?”冬暖故晃晃茶盏里的半杯茶水,淡淡问道。
    黑鹰下意识地看司季夏一眼,眉心微微一拧,答道:“王爷道一切随世子夫人的意,只要世子夫人带得回王爷要的东西即可。”
    “呵呵,是么?”冬暖故轻轻一笑,将杯里的茶水两口饮尽了,羿王爷不愧是羿王爷,似乎连她心里想什么都猜得到,既然如此,就更不可辜负他的好意才是,“相公,我们走吧,若让他人等得久了该说你我高抬自己了。”
    冬暖故说着,转头去看隔着桌子坐在她对面的司季夏,微微笑着,司季夏轻轻点点头,随之缓缓站起身,并没有要收拾茶具的打算,站起身后便出了厅子拐向了他那间屋子。
    冬暖故看了桌上的茶具一眼,眼神略微沉了沉,向黑鹰道一声“稍等,拿行李”,而后也出了厅子。
    黑鹰退到廊外候着。
    冬暖故从屋里出来时肩上系了挡风斗篷,手里提着一只大包袱,她跨出门槛时司季夏也出了屋正将屋门阖上,只见他臂弯里挎着两只大包袱,皆为黑布包裹,一只约有三尺长,一只则是一尺见方大小,两只包袱都有棱有角,包袱里似是两只箱子状的东西。
    冬暖故多看了司季夏手上那只长状的包袱一眼,因为她记得前些日子她也曾见过他提过这只包袱。
    没有任何一句多余的话,他们并肩而行,走出了寂药,走出了王府。
    还是从偏门出的王府,似乎他们能走的也就只有偏门而已,然司季夏不介意,而此时的冬暖故也没有心事介意,偏门外的马车外表看起来简陋,内里却还算得上舒适,至少矮榻衾被软枕都齐全,若是坐得累了还可躺下休息,矮榻上摆着的小几上放着两只包袱,包袱里装着干粮和水囊及足够的银两,准备得倒算不错。
    毕竟由青碧县去到西山最快也要四五天,倒不是路途遥远,而是山路难行,由青碧县去往西山一路多山,山路崎岖,能走马的路段甚少,更何况是马车,马车只能行到离西山最近的白云镇,而由青碧县到白云镇不过一日的车程而已,剩下的三四天时间只能靠步行。
    西山地处南岭郡西南,群山绵延,占了整个南岭郡的整整一半,加上南岭郡气候温热雨水充沛,是以西山草木茂盛繁多,很多地方都是古树参天伞盖如荫遮天蔽日,多虫蛇,极少有人前往,因为稍不小心就会遇有毒的虫蛇,便是连捕蛇者都不知死了多少人在西山上,加之山上气候多变,更是让人望而却步。
    然说实在,冬暖故倒是极为期待到西山走一遭,因为她有感觉,她必能在西山遇到令她心仪的宝贝,小银好是好,却总不是她最满意的。
    温热潮湿的丛林,可是上一世的她去得最多的地方,从她有记忆开始,她可以说是在与虫蛇及枪弹的斗争中长大的,丛林于她而言,非但不陌生,反是熟悉的,没有她冬暖故走不过的丛林,毒蛇猛兽又如何,她能一次次活着从里边走出来,就不会畏惧进去。
    所以,她可以不用任何人的陪伴与保护。
    马车车辙转动了,碾着一地尘泥离开羿王府,驶向西山的方向。
    司季夏将放在矮榻上的行李与小几移到旁边,看了一眼冬暖故的眼睛,温声道:“阿暖面色不太好,先睡一觉吧。”
    他两夜未睡,看得出她也亦然。
    冬暖故没有说什么,只轻轻嗯了一声,脱了鞋躺到了矮榻上,扯过软被盖在身上面朝里躺下了,司季夏见着她的肩膀没有盖好,便帮她掖好了被子,而后坐在了背对着她坐在矮榻边沿上。
    这一路,冬暖故躺下却未睡着,司季夏看着她的侧脸,心事重重。
    入夜,因无可落脚的村镇,是以马车停于路边林子,车夫兀自拾柴去,司季夏也拾了柴生了火,与冬暖故一齐坐在火堆边,火光将他们的脸膛映得明亮。
    冬暖故将细木枝一根根堆到火堆旁,使得火势越来越旺,目光扫了一遭周围的漆黑林子,压低了声音问司季夏道:“是否有人跟着你我?”
    司季夏正用牙咬开水囊的塞子,将水囊递给冬暖故,声音也是低低的,“是。”
    “能否甩开他们?”冬暖故接过水囊,昂头饮了一口冰凉的水,小声问道。
    司季夏默了默,随后才微微点头道:“可以,不过需要阿暖给我搭把手。”
    冬暖故抬头看司季夏,轻轻一笑,将水囊塞到他手里,司季夏迟疑了片刻才昂头也喝了几口水,道:“我卸下马车,用马,趁此刻车夫不在阿暖拿好行李。”
    “好。”冬暖故敛了嘴角的笑意,扫了不远处车夫升起的那堆柴火一眼,待司季夏站起身走向马车后也才慢慢站起身,站起身时故作不小心踢散了柴堆,柴禾散开,火苗瞬间小了不少,让人根本看不清司季夏站在马车前是在做什么。
    冬暖故走过他身侧时只听他轻声道:“马上就好,阿暖可拿行李了。”
    冬暖故到马车里拿了她的行李、干粮银两以及司季夏的那两只包袱,才将那只长形的包袱提到手里她便觉沉手得紧,然看司季夏提着这两件行李却看不出它们有多重,包袱里装的,是什么?
    然她此刻没有时间思考这个问题,因为司季夏已在外边唤了她,于是冬暖故便将所有行李往臂弯里一掂,快速地下了马车,司季夏见着她臂弯里挎着的沉重行李,眼神微沉,再看一眼马肚,这才注意到马身上没有挂登马的踩环,眼神更沉了一分,手执马缰一个轻踮脚便稳稳坐到了马背上,继而向冬暖故伸出手,声音亦是沉沉道:“阿暖把手给我。”
    冬暖故看着司季夏向她伸出的手,心在那一瞬间拧紧,眸光沉沉,因为他只有一只手,伸给她便极难平衡身体,可她却没有任何可迟疑的时间,她只能将自己的手交到他手里。
    当冬暖故将手交到司季夏手里的一瞬间,只见他双腿夹紧马肚,紧握冬暖故的手,身子朝她的方向倾斜得厉害,手臂一提力,快速地将她带到了马背上,坐在他身前。
    那一刻,他将身子贴在冬暖故背上,下巴搭在她肩上,并往里收着下巴,手执马缰,呼吸有些急促道:“阿暖靠紧我,要走了。”
    下一刻,骏马扬蹄,飞驰而去。
    与此同时,周遭的黑暗里有沙沙的骤响声起,继而跃出几道黑影,震惊地看着司季夏与冬暖故离开的方向,继而迅速转身折回黑暗里,再出现时已是人各一马,朝司季夏他们离开的方向追去。
    司季夏的眉心拧得紧紧的,搭在冬暖故肩上的下巴也往里收得紧紧的,似乎以此来代替他的右臂将她圈在怀里,只是他不知,他的下巴硌得冬暖故的肩生疼,也硌得她的心生疼。
    冬暖故将行李在手里抓得紧紧的,而后松开右手,伸到司季夏斗篷之下,抓住他随风而晃的空荡荡的右边袖管,不管他的身子紧绷得有多厉害,只将他的袖管抓得紧紧的,继而伸手去抓住空悬的右边缰绳。
    司季夏的身子猛地一颤,借着朦胧惨淡的月色他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右边袖管被冬暖故紧抓在手心里紧贴在缰绳上,让他的身子或多或少多平衡了些。
    他不喜欢骑马,不论曾经还是现在,他曾哭着和师父说他不学骑马,因为他只有一只手,他不可能骑得了马的,可是师父说一切不可能都有可能变为可能,他只是少了一条胳膊而已,要想不学骑马,待到他这唯一的一条胳膊也动不了再说,于是他在无数次摔下马背后终是学会了骑马。
    可,学会骑马后他再也没上过一次马背,尽管师父说终有一天他会庆幸他会骑马,他不觉得,他觉得他永远也不会有再上马背的一天,可现下,他的确如师父所说,他庆幸他会骑马。
    因着有冬暖故抓着他的衣袖紧握着缰绳,司季夏便慢慢离了她的肩,也正要慢慢离了她的背时眼神骤然变得冷肃,非但没有离开她的背反是更贴近她,贴着她的耳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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