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重生一彪悍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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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重生一彪悍嫡女- 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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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随小姐的意就好,何况小姐每次都起得这么早,定也是有原因的。

小心翼翼得推开门时,先看到的是南城,既然看到南城了,兰瓷便是知道,小姐定是起了。

“小姐每一次都起的这般早,让兰瓷都是羞愧不已。”君柒有自己收拾的习惯,这习惯即使是到了现在都是未曾改过,是以,君柒的杯子,甚至是比兰瓷叠得还要整齐,兰瓷每天早上过来,也便是将君柒的洗漱水倒掉。

她一边弄着一边就是问君柒,

“小姐,一会儿是否需要奴婢整理包裹了?再过一会儿,老夫人该是要派人过来接小姐回去了吧!”兰瓷随意说着,端着脸盆就要出去了,君柒心里想着事,也没回答她,待兰瓷快走到屋子门口的时候,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头,脸上是笑意,还有些促狭,

“小姐,你说,老太君这么着急得将你带回君家去,是不是怕皇上下旨早了,这出嫁就在安家了?”

其实兰瓷这一句话,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君柒既然是君家嫡女,这出嫁,自然也是要从君家出,古里传下来的规矩是不能乱改的。

但正是因为兰瓷这句话,让君柒忽的就是想起了方才想到的,

明筲王前脚被大宇皇帝赐婚,将七公主嫁给他,后脚,皇帝又是赐婚于自己与那明奕,她不信这是巧合。

说是巧合,她更愿意相信,无形之中,她又被明奕拉入了一个更大的圈中,是不得已却又是必然的圈,因为君家背后的东西而被圈入的圈。

心中沉了沉气,她不愿嫁入高墙宫闱内做一只永世都被束缚住的金丝雀,但是如今势单力薄,若是昭然抗旨,最后吃苦头的不会是别人,只会是自己。

心中想遍这所有人,君柒将视线放到了明奕的身上。

若说这一次如惊雷一般的婚约,不论能改变否,这明奕都是至关重要的人,若真嫁了,她有必要与这明奕约法几章,若明奕能退婚,那自是最好。

但如今看来,让明奕退婚,似乎已是不可能,既然别人看中了君家这块肥肉,她不信,明奕会想不到,她始终不认为明奕如传言这般无用而浪荡。

人为了生存,有时候一些伪装是必要的手段,古往今来的史书中,不乏有累死质子亦或是家破而被俘的人,却也不乏卧薪尝胆之人。

在今日老太君的马车到达安家,将自己与娘亲接回君家之前,趁着正好在帝都城里,她必须去一次清阁,找一次明奕。

兰瓷倒水回来的时候,君柒收拾妥当了就要出门了,兰瓷见了,心中奇怪,

“小姐,这会儿您是要出门?”再过两个时辰不到,老太君派来的马车,该是要来了,小姐这会儿要出去?何况,现在外头有些细雨,这天也比平常冷了几分,小姐的衣服,没几件事厚实的,出去也是要着凉的,“再过两个时辰不到,老夫人派来的马车,便要到了,何况外头下雨,小姐衣服单薄,定是要着凉的。”

君柒看了看外边的天,身上只穿了一件绒布衣,外边罩了一件薄棉袄,站在门口,一阵潮湿的风吹来,吹在身上的确是有些冷,不过,今日必须要出去一趟,正好在帝都街上,今日回了君家后再出来,可得绕好些路,不方便。

“没事,两个时辰内,我足以办好事,你在院子里,若是有人来找,就说我睡着,有南城跟着我,足够了,”君柒收紧了些衣服,雨天也不想披上披风,累赘,“出去这么会儿,哪会着凉,我没那么娇弱。”

君柒也知道兰瓷是关心自己,对她笑了笑,便嘱咐她去拿一把雨伞来,兰瓷走了几步,又叫住她,让她再去准备一件蓑衣。

一会儿南城跟在自己后面,让他撑伞定然是不切实际的,才是想起了蓑衣。

兰瓷听罢,羞怯得看了一眼南城,秀丽的笑脸霎时便是红了一半,小跑着就去准备了,过会儿回来的时候,手里便拿着一把褐黄色的雨伞,以及一件大蓑衣,走到君柒身边,将雨伞放到君柒手上后,君柒便想走了,没想到兰瓷却是叫住了君柒,语气里有些迟疑,也有些羞涩,

“小姐,您先等等,兰瓷,兰瓷想与南城说几句话。”

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早就是面如虾子了,这耳后根都是红透了。

君柒看了看兰瓷,又看了看南城,有些不明,这南城寡言少语,从不曾多说话,兰瓷又是什么时候与南城关系好上了?这时候,还要说话?

兰瓷见君柒看着自己,又是看了几眼南城,面色狐疑不定,脸色又是红了些,慌忙解释,却是欲盖弥彰,只是,某人并未看透,

“小姐,兰瓷就说几句话,并不会耽误小姐多少时间的。”

君柒听了,点了点头,也并未多想,就站在原地等。

因为,她朝前走了,毫无疑问,南城便会跟着自己走来,兰瓷便不好与他说话了。

兰瓷也知道君柒站在原地是在等自己与南城说话,小姐与自己的距离也只是三尺之内,过会儿自己说的话,必定会让小姐听到,想到这,兰瓷不禁脸色又是一红,她抬头羞涩得看了一眼南城,可惜南城带着斗笠,兰瓷看不到南城的神色。

她从怀里掏出了一只香囊,是紫色绣面,上面绣了两只翩翩欲飞的蝴蝶,绣这一对蝴蝶的人定是绣工了得的,这一双蝴蝶看去栩栩如生。

兰瓷将那香囊朝前一递,就是递给了南城,说话声音虽是极轻,却依旧是入了君柒的耳朵,

“这是我自己绣的香囊,里面有小姐送给我的平安符,你,你拿着吧。”

兰瓷说这话时,羞涩极了,君柒这下听着,才是明白了兰瓷的意思,不禁笑了,

这丫头一直在君家呆着,也没出去过,没见到过几个男子,原是看上了南城,也是,南城的身子被自己诊治过后站起,身形高大精壮,她虽未见过南城样貌,但兰瓷见过,还说那是一个极好看的男子,小妮子是动心了。

君柒背对着身后,只听得到后面的动静,并未看到后面的场景。

兰瓷手里捏着那一枚香囊,朝前递着,可南城却久久未接过,斗笠将他所有的神色遮住,兰瓷看不到南城的脸色,自然也猜测不到南城的心思,见南城久久不接过自己手里的香囊,不禁心里有些着急,也有些羞涩,

若是,若是南城当着小姐的面拒绝了自己,那姑娘家的这薄面皮子都丢光了!

“南城?”她又轻轻唤了一声,带着些许试探与小心翼翼。

“不要。”

南城这次说话了,却是极其简短的两个字,无喜无忧,就像是说着最寻常的两字,却是不知,这两个咬字异常清晰的字,对于兰瓷这个少女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她红透了的脸,刹那间便是惨白一片,手抓紧了手心里的香囊,收回也不是,可拿着也不是,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

君柒这才回过头,见兰瓷手里的香囊,看了一眼南城。

南城方才的声音虽无喜无忧平静无波,却有着毋庸置疑,他既是说不要,怕是别人再劝,也是不要的,可看见兰瓷小脸都是白了,秀丽而沉稳的脸上那双眼睛眼看着就要蓄满泪水,

“你这丫头,倒是将我给你的东西要送给南城做人情!”君柒取过兰瓷手里的香囊,“这香囊里的平安符我收回,物归原主,这香囊也就送我了。”

兰瓷一听,回过神来,拿起宽袖,别过头将快落下的泪珠擦去。

一直以为南城只是不爱说话,却没想到竟是这般冷。

她勉强撑起一抹笑,“那就归还给小姐了,小姐可要随时戴着。”

却是只字未提方才的事,君柒收下,别在腰里,也没多想,只觉这平安符辗转一圈,又是回到自己手上,倒是的确有缘。

撑起伞便走了,南城披上蓑衣随后。

兰瓷在门口,细蒙的雨帘中,看着那人高大的身形渐行渐远,心里始终是有些发堵。

……。

雨下着,帝都街上的行人也是少了许多,天变幻莫测,昨日还是风和日丽,谁曾想到今日便会细雨蒙蒙。

虽是小雨,却积少成多,地上早已是湿漉一片了,君柒走动间,偶有水溅在鞋面上,干净的绣鞋便是脏污了一块。

原本以为会要走好些路,在花街里走上一段,到了清阁里才是能见到明奕,未曾想到,会在帝都的街上相遇。

多年后,君柒回忆起来,犹记得当年的场景。

天青色的伞下,那人一袭黑衣,于雨中来,未见得全容,只见到伞下半张脸,暗影下的半张脸,已让人觉得倾城潋滟,周围无一人,脚下溅起的水花,此刻都成了他的陪衬。

远处灰暗的天色,在他这里,却是最美的景色。

朦胧的水意下,那人执了一伞,朝着她步步走来。

【074】许你三事

天青色的伞下,那人一袭黑衣,于雨中来,未见得全容,只见到伞下半张脸,暗影下的半张脸,已让人觉得倾城潋滟,周围无一人,脚下溅起的水花,此刻都成了他的陪衬。爱殢殩獍

远处灰暗的天色,在他这里,却是最美的景色。

朦胧的水意下,那人执了一伞,朝着她步步走来。君柒有些分不清楚,朝她走来的到底是人,还是仙了,不,若是仙,那也是水墨仙人。这路上今日由于下细雨的原因,这路上有些积水,君柒前脚方有一处坑洼,里面的积水,若是有人走过,不小心溅开来,便是会溅得衣服上都是泥水。

这会儿前面来了个推车的小贩,君柒却只凝眉止步不前,不明情况的南城看着君柒眼看着就要被泥水溅到,便小心翼翼得扯了扯君柒的袖子,拉过她一些,那小贩推车时,却是依旧有些溅在了君柒月白色长裙上,点点污泥,瞬间染了白裙。

君柒南城这一推,才是回过神来,让开了些,低头抖了抖裙裾,将伞也顺势弄低了一些,君柒敛着眉,而南城又是只看着君柒一人,是以,

当明奕执伞走过她们的时候,君柒恰好背对着他,而奇怪的是,方才君柒在那里站住顿了许久,若说明奕没看到君柒,那必是不可能,可如今这会儿,明奕的确是直接忽略过了君柒,从她身侧而过。

待君柒抬起脸寻明奕时,她以为他早就离开自己的面前,却是没想到,明奕在她前边左侧的木人小摊上停下,支着伞,站在那里,手里把玩着小铺里的鲜活生动的小木人。

君柒站在原地,却是在想,该是要怎么叫明奕,奕皇子?明奕?

“小柒儿在这细濛烟雨中,却还是想到来寻为夫,真是让为夫万分感动。”

君柒在这边还在想着要怎么称呼明奕,明奕却早已侧过头,偏过来的目光柔和,雨帘中,那双眼睛显得极其宠溺,看着君柒时,就快像是要柔得出蜜水来。

她一怔,自己今日出来找这明奕,不过是突发之举,可这明奕却好似是知道自己要找他似的,帝都城的今日,下起小雨,这路上的行人本就是不多的,这明奕这个时候该是在清阁里的,怎会出现在这里?莫非是专程等自己?

可,他又如何得知而极其肯定自己会在这里拦截得到自己呢?

“奕皇子真是让我无比佩服。”

这是比珍珠还真不能再真的话了,她想不明白明奕这个人。

“小柒儿这说的是什么话,都是自家夫君,哪有佩服不佩服的,”明奕依旧是晃着嘴说话,半句不着调。

君柒撑着伞朝他走近了几步,看清了他脸上的每一个神色,却只能看到他含着浅淡温和的笑意,微低头,嘴轻勾,笑意盈盈,那种笑,与她在清阁见到他,在盘月楼里见到时,是完全不同的,若说盘月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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