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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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妃- 第1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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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那可怕柔软声音来。

她才不是……不是傻子,男女那档子事,怎么可能不疼。

白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他另一只大手,仍然将孟青夏长了爪子两只小手扣了一起倒按她头顶,只一只手,可恶地她身上到处点火,伴随着他细细密密落下吻,从唇边到耳垂,然后是肩膀,然后是向下……

这样动作,让她看起来加没有安全感了,尤其是那已经敞开衣衫,露出了若隐若现透着醉酒殷红肌肤,孟青夏好几次想要遮蔽它,可结果只能是肆虐地暴露白起面前,让白起吻加肆虐地落下来,这让她急得直想要挣扎,可是浑身又因为白起而加无力,连挣脱开白起禁锢她双手那只手力气也无。

白起相当有先见之明,经过上一回事,他是知道孟青夏长了一双利爪,若是别地方便也罢了,至少衣袍尚能遮蔽,她偏又喜欢挠他脖子……

她反应,带着一股无与伦比美,白起终于轻叹了口气,大概这天底下,从来没有人会想到,他这个小女人,根本无需像任何人一样卖力地去取悦他,就足以让他迷失了神志,她可真是一个天生拥有这样能够蛊惑得了他本事,反倒是他,需要卖力地取悦她,让这个小女人舒服,难受反倒是自己了……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有着雄才伟略统治者,会如此卖力温柔取悦一个女人。

“青夏,就这样吧……”白起吻忽然有了片刻停顿,也给了孟青夏些许喘息时间,他低头看着她,孟青夏也只能迷蒙地睁着一双泛着雾气眼睛,糊涂地看着他,显然没听明白白起那话里意思,或许该说……她现连半点思考能力也不剩下了,哪里能听清白起都说了些什么……

就孟青夏以为白起就要这么放过她时候,他吻,复又再一次落了下来,只是这一回,他轻轻地咬着她唇,从轻柔,到深邃,细细,辗转悱恻……

就这样吧,他将她视若瑰宝,白起一贯知道自己野心勃勃,自己对待政治对手残酷和果决,也很清楚地记忆着,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地踩着无数白骨和血肉走到今天,他可以有手段也有本事,掠夺一切他想要,那些也终毫无例外地都会属于他,然而守护一样瑰宝……管需要提心吊胆,让从来无懈可击他多了一处软肋,即便是迅速扩张他实力和领地时候,他也忍不住会有别牵挂……

可是这种感觉,却是这么多年来,他从未有过,让人心安感觉,让铁石心肠,也多了一块柔软,装着她地方……

要娶她,还有很多艰难事情要处理,白起本是要再搁置一段时间,但这个小女人强烈不安和没有安全感可怜模样,总让他心软,或许,他动作也得加一些了……

“白起……”是了,孟青夏能察觉出白起态度变化,所以她困惑,她迷惘,她他吻他空隙,忍不住唤了一声他名字……

“嗯……”白起吻她优美锁骨,吻她精致得可爱小馒头,他像是一个优雅绅士,珍重地品味她每一点,甚至不曾莽撞,他眸子忽然变得越发幽暗炽热起来,一股热流涌上了他全身,他伸手掀掉了孟青夏身上后遮蔽,何止是她,大概就连他自己,也从未像现这样疯狂过。

夜色这样醉人,好像是助长了这泛着酒意情意绵绵,衣衫褪间,唯有那火盆里火光仍坚强不息地跳跃着,零乱床榻之上,发丝纠缠了一块,衣衫洒落了一地,他炙热地亲吻着她肌肤,留下深深浅浅印记显得越发地惑人,像是烈火燃烧,像是整个身体都要燃成了灰烬……

什么东西……被冲破了……那是,剧烈疼痛,伴随着莫名悸动……

花苞绽放一瞬间,美不胜收,而她就像是刚刚绽放开来花蕾,就这春天到来,整个草原都开出了花时节。

那零乱床榻上染了点点殷红,那颜色,让人面红耳赤,白起入侵一瞬间,孟青夏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开始不住地痉挛起来,简直是倒吸了一口,原本软绵绵身子,也好像恢复了力气,努力地想要推开白起,她疼得叫出了声来,甚至是怒骂:“白起……混蛋!”

白起只是温柔地吻住了她唇,将她那些话通通都咽了下去,他也放慢了动作,小心翼翼地哄着她,亲吻掉她眼角眼泪,那沙哑充斥着**声音,她耳边安抚着她:“青夏,别怕……”

“骗人……”

分明,就很疼……

孟青夏低喃出声,那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可此时此刻,她这副模样,这样撒娇一般口吻,却像是邀请……

他侵略,让孟青夏只感受到了疼,那是未经人事她好像整个人被拆得四分五裂疼,好像被拆筋错骨,白起没有再禁锢她手,而她当然也不会客气,白起身上也不知道是挠出了多少道伤口来,可这一切,都比不上什么东西被冲破,让一个未经人事少女,蜕变成一个女人痛楚……

如果那是绽放代价……

“青夏,我是你。”好像是知道她不安,他从来就是知道,所以他说,并不是宣告他对她所有权,他说是……他是她?

孟青夏愣了一下,氤氲着水气黑眸,惊颤地看着白起,好像那一瞬间,她也忘了疼一般,白起,一向就是狡猾……可渐渐地,她好像,竟也真感觉到了,除了疼以外,别什么东西……

白起低头吻她眼睛,吻她泪痕,今日她疼,是蜕变,同样也是刻骨铭心记忆,或许这是天神对待女人不公地方,可却像是天神赐予他们之间礼物,白起从未像现这样相信着天神神力,否则,它又怎么会将她,送到他身边来,要知道,白起一向是个只相信自己人……

033 白起醋意

翻云覆雨后代价便是浑身疼得如散了架一般,白起取了清水帮她清理身子,孟青夏倒是想躲,总是不安分地拉着皮毛毯子想往自己身上遮掩,这种事情……白起怎么亲自做,就是他可以面不改色,可她还觉得十分难为情呢……

管如此,但孟青夏当时实是太累了,被白起折腾来折腾去,她几乎一点力气也没有,就是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那迷迷糊糊记忆里,只记得白起将她重抱回了床榻,低喃着哄着她,然后吻掉她眼角眼泪,任由她以舒服姿势攀着白起,孟青夏得不行了,她几乎是趴白起身上睡着,那脑袋枕白起心口,耳边听着那强而有力心跳声方才能睡得安稳一些,白起也只能纵容着她,任由她枕着,一动也不敢动,一只手还得轻轻地替孟青夏揉抚着疼痛地方。

这稚嫩身子实是太小了,可她却天生就是个妖精,会让这世间强大男人昏了头,以至于,一向有自制力白起,都一时间受了她蛊惑,白起对她有些歉疚,想必她他这,是吃了不少苦头……

她满头青丝披散开来,这雪白皮毛之上,趁得那张疲惫地睡去,小脸还泛着红晕青涩面孔,反而比起往日任何时候都要显得明媚动人了一些,那小脸五官,分明没有任何变化,可却好像一夜之间,突然蜕变了一般,华光溢彩,娇艳动人,她从一个不谙人世半大孩子,变成了女人,属于他女人。

“白起,可恶……”孟青夏似乎连睡着了都还惦记着白起欺负她事,那小嘴微微地撅起,看起来委屈极了。

真是记仇……白起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管她听不听得到,她头顶低低地回应了一声,带着宠腻:“嗯……”

他确是……可恶至极。

帐子里火渐渐地歇了下去,外头隐隐传来了鸟鸣声音,还有早已经忙碌着生火做食物妇人说话声音,牛羊慢悠悠地湖边草场上晒着太阳,葛国是生活草原上民族,就如这草原之上升起太阳一般勤劳。

直到阳光透过了帐子,调皮地停留了孟青夏眼皮之上,才将这个熟睡得如同天神得意之作粉雕玉琢少女从梦中惊扰,她不满地嘟囔了一声,动了动脑袋,似乎身下这副温暖身躯上寻到了一个舒服姿势,避开了那阳光。偏生那阳光好像故意要跟她开玩笑一般,孟青夏别开了脑袋之后,复又再一次跳跃到了她眼皮之上,孟青夏没辙,只好打了个呵欠,睁开了惺忪睡眼,那模样,分明还未睡得清醒。

孟青夏从未像现这样睡得那么沉过,日上三竿还未清醒,是少之又少,白起就不必说了,他一下是个勤于政事统治者,况且这里还是葛国地盘上,白起身为客人,自然也不可能陪着孟青夏胡闹。所以孟青夏醒来时候,她甚至一度以为应该会像往常一样,白起早已经不了,只留下他一个人。

然而此刻,孟青夏却是微微一怔,她赤果身躯藏那雪白毛皮之下,可那肌肤,却是贴着白起……

白,白起?!

轰一声,昨夜那零零碎碎令人血脉喷张画面好像也突然复苏了一般,孟青夏脑海中闪过,她几乎是一下子清醒过来,抬起头来,那惊颤黑眸正噙着异常丰富情绪,小嘴也惊讶地低呼了声:“白起?”

见她醒了,白起复才懒着她腰,随即将她身子往下一带,孟青夏当即只觉天旋地转,下一秒,她原本趴白起身上身子,就已经到了下面去了,白起半支着身子,头发披散着,低着头看着他,那明媚日光落他英俊脸上,便显得分外俊朗,他慵懒而带了宠腻笑容,几乎魅惑得要让人晕眩,此刻他性感薄唇正高高向上挑着,狭长幽深眼眸似乎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邪肆极了,孟青夏不禁面色一红,缩了缩脑袋,用那纤细手臂做着微不足道抵抗,遮挡自己胸前,面红耳赤道:“白起,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也怪不得孟青夏脸红,那仍是有些陌生坚硬触感让她不得不想起昨晚事……白起他,怎么又……可是,可是她浑身上下还疼着……

男女这档子事上,这小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分明每次挑火都是她,可后,那失去所有自制力,成为大恶人,却是他自己,想到这,白起也只能怪自己自作孽了,他是否该告诉她……她不应该轻易地让一个男人失去理智,她不知道自己本事有多大,尤其是,早上时候,就算他自制力尚存,某些地方,却是不受自己掌控……

孟青夏默默地咽了口口水,羞恼道:“白起你!你难道不用去见葛国首领他们吗……”

确,要是往常,孟青夏该以为,她早上醒来时候,白起早就不了,这样,她也不会睁开眼睛时,就要面对这个霸道又邪肆男人……她还以为,她就可以趁那时间,把自己闷被子里好好平复下心情呢。

现她……总觉得只要见到白起,就该想到男女那档子事……满脑子都是这些思想,让孟青夏又羞又恼。

“青夏,你很美。”白起嘴角一勾,俯下身来,就那小女人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做什么时候,白起却只是她鼻尖上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便离开了。

孟青夏愣了一愣,意识到白起并没有打算早上再折腾她一番时,这才涨红了脸,为了自己该死龌龊思想而羞愧得无地自容,几乎是整个人缩到了毛皮之下,闷着头不敢出来,头顶传来了白起笑声,他已经起了身,离开了床榻,也没有唤侍奉人进来。

不知道是这样闷了多久,直到白起将她头顶毛皮给拽了下来,半是宠腻半是惩罚一般,将她连人带那毛皮毯子一起抱了起来,放自己腿上,“斥责”道:“想把自己闷出毛病来?嗯?!”

孟青夏仍是红着脸,这一下也不知道是真脸红还是被闷了,白起已经穿戴整齐,他复又是他,和床榻之上,那个极温柔又霸道可恶男人不同,他高大伟岸,英俊威严,潇洒又优雅,如神抵般神圣不可侵犯,可谁能想到,他衣衫半敞,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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