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于康熙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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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第9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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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出手去,扶住曹颖的肩膀道:“大姐姐且放心,难道这么多娘家人,还不能护住大姐姐的两个孩子么?孙接的话,大姐姐不要放在心上。
    是休妻也好,和离也罢,轮不到他来做主”我会写信给苏州那边。咱们曹家人不能白受这个欺负。总要先给你讨还咋。公道,再说其他,
第八百三十一章 “扬名”(上)
    飘伏哥讲京,未曾不是试探试探皇卜的心意当初,皇帝一口造织造府的时候,可以说过,命织造府永久居住。结果,只有咱们家,祖父、父亲两代人承袭织造,住了几个年。即便后来搬家北上,内务府除了将府中内宅所有物品造册划归曹家,还给了房产的补贴银子。舅舅年将古稀,怕也是等着皇上的恩典。想要大表哥子承父业。”
    曹颗闻言,冷笑两声。
    还想“子承父业”?怕是秋后的蚂炸,蹦醚不了两日。
    “姐,那李家那位族侄,姐夫会不会用?”曹颐问道。
    “会。不说别的,就是大舅舅那边每年往这边府里孝敬八千两银子炭敬,这点脸面也得卖给他。”曹佳氏想了想,说道。
    “八千?”曹颗听了,皱眉道:“连姐姐姐夫这边都八千,那想必八阿哥、九阿哥那边的要翻几倍了。”
    “也就是舅舅还兼着巡盐御史,要不然这人情银子都凑不齐。听说。大表哥这次进京,送了四十余户人家的冰敬。这实是太着眼了,若非如此,也不会有人故意卡着他。让他捞不着实缺。”曹佳氏道。
    “姐姐,说句实在话。皇上为何不能待父亲那边厚待舅舅。还是他自作自受。老是想着抱大腿,却忘了正面有个正经主子看着。前两个月还打主意到母亲头上,说要接母亲归省,被我拦下了。我已经同母亲说了,若是为了儿女,还是同那边关系淡些好。”曹颐说道。
    曹佳氏听了,点了点头,道:“弟弟拦得对。就是真正的财主富户。也不敢这般张狂。更不要说。舅舅那边送的,都是从盐道里卡出的油水。他也是老糊涂了,拿着皇上的银子送人情,皇上如何能待见?”
    曹佳氏的身份使然,往来的都是宗亲王府的贵妇,整日里跟人玩儿心眼的,眼光最是通透。
    曹颗对这个姐姐,也向来信服。就将前些日子李诚设计孙跑小“买妾”之事说了。
    曹佳氏听了,怔了半晌,叹气道:“真真没想到,大表哥这么个老成*人,生出这么个东西?毛还没长全,就满身心眼子。只是心够黑。
    孙练是他亲娘舅,半点骨肉亲情都不讲。这孙孙还自诩为孔子门生,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做了这些年京官,连这点小道行都看不透。这不过是算计他银子,还是他亲外甥,手下容情罢了。倘若别人算计他性命。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丢的。”
    曹颗道:“姐,反正我心里。只念着看到的这几个。其他亲戚,我都顾不得。同您说这个,也希望姐姐同李家远些,省得日后受了牵连。那个孙瑟,暂且等等看。要是老天没‘报应”那少不得咱们也要费费心,总不能让他就这么欺负曹家人。”
    曹佳氏点点头,道:“我也恨,那晚得了消息,赶去大姐姐宅子。见了大姐姐同外甥那般惨烈的模样,我都寻思要是见了他,定要寻个由子先打个半死。没想到,等了半晌,不见人,才便宜了他。最看不得他的情况样子,明明是父亲提挈孙家,到好像是咱们曹家子孙都受了孙家的恩惠似的。不过是个五品郎中,就整日里对着大姐姐吆五喝六的,小老婆收了一房又一房,什么东西?摘了他的顶戴也好,总也要给孙家人提个醒,省得他们放在眼里”
    却说扣儿出了李家,回头看看李宅的大门,再低头再瞧瞧自己个身上穿着的衣裳,心里叹了口气。
    真是不知道,到底何时才能熬出头。
    她托名叫“扣儿”在李家的名字的叫“彩婷”同另外一个丫鬟“云婷”两个,年纪虽不大,却算是李诚身边的老人。老子娘都是府里的头面管事,打小也是锦衣玉食。
    这到孙家外宅半月,孙瑟并不是阔绰之人,留下的银钱本就有限。
    管事同厨娘,都不是孙家人,而是签的短”自然是要使劲地克扣银钱。
    结果,这伙食也好,衣裳也好,不过是面子货。瞧着还凑合,吃到嘴里,穿到身边,根本就无法同李家的相比。
    这彩婷虽机灵,到底是没吃过苦的。
    又怕有被人追踪,也不敢雇车。走到前门时,已经是气喘吁吁。
    看着两侧的饭馆酒坊,闻看着饭菜香气,彩婷就有些忍不住,寻了个干净的馆子,进去要了几个肉菜。
    同夏蝉相处半月,人前她扮作小丫鬟,人后夏蝉也不敢真使唤她。
    倒是将她当成小妹妹似的,没事念叨自己的弟弟什么的。
    孙练三日不过来,夏蝉也惶恐不的终日。她回孙宅待了半日,也听几位妾室提及大奶奶娘家显赫,生怕出事牵连到自己个儿身上,吃不好、睡不好的,整个人瘦了一圈。
    彩婚可不会承认自己嘴馋,从饭馆出来,她看了看手中的油纸包。想着今儿无论如何要劝夏蝉多用些。
    要是不养胖了身子,怎么怀孕?只有夏蝉有了身子,她在孙家的差事才算完。
    这里离李宅远了,顾忌少些。彩嫂就拦了辆骡车,雇车代步。
    网进胡同口,就听到前面喧嚣。
    “莫非是曹家找来了?”彩嫂心里有鬼,忙撩开帘子,探头去望。
    就见孙家外宅门外,还停了几辆马车,围了一圈人,将道都给堵了。
    彩婷害怕,真是恨不得立时就掉头回李家,但是想着消息没打探到。也不敢随意。
    她挤出几分笑,对赶车的汉子道:“大叔,俺家得串过这个胡同才到。网给俺家奶奶打的下酒菜,眼看就要凉了,回家就要挨骂。还是请大叔帮问问,前面到底怎么了,看能不能挤挤,让骡车过去,省得咱们绕到。”说话间,摸出十来个铜钱,塞到那汉子的链搭里。
    那汉子也爱看热闹,听前面人群中,传来女子尖锐的声音,正伸着脖子巴巴望着。
    听了这小客人的话,却是正合了他的心思。他将骡车停了一遍,抄着手,挤上前去,却是前头围得紧。
    这时,就有老大娘从人群里出来,边走边叹气。这车夫上前,问道:“老嫂子,这走出了什么事儿,将胡同都堵了?我车上客人还催着赶路,我来打听打听。”
    “作孽啊,作孽”那老大娘摇摇头,道:“不知是哪个丧了良心了王八蛋,长了花花肠子,看上妓院里的清绾人,还不肯掏银子,私下拐了出来。
    如今老鸠子带着龟公找上门来,那姐儿耐不住吓,上了吊断了性命”
第八百三十二章 “扬名”(下)
    命案”彩姆听了车夫的话。:克觉得牙齿打那车夫只当她害怕,道:“真是晦气!不仅那窑姐倒霉,这家雇的几个看差的也到霉,都被老蔼子使人抓了,少不得也要往衙门里走一遭。看热闹的实在多,怕是不好腾道,说是已经有人去顺犬府报案了,等到差役来了,少不得还要耽搁小大姐儿,要不咱们绕道?”
    “绕道,绕道,大叔!”彩婚只觉得耳朵“嗡嗡”的,忙应了一句。就撂下帘子。
    车夫拽了缰绳,将骡车掉转方向。
    彩婷车里是瑟瑟发抖,牙齿打架。
    夏蝉的身世,彩墙也知晓些。晓的其是扬州人,死了亲娘,家中有个同胞弟弟,后母偷偷将她卖给人牙子。
    明明这个夏蝉是自己三少爷“使人”送给舅老爷的,怎么就成了舅老爷拐带?
    相处半月,奴也瞧出夏蝉的性子。最是胆小怕事。因看到舅老爷挥鞭子,她怕得这几晚都没睡好。就怕哪日这鞭子也落到自己斤小儿头上。
    连挨打都害怕的人,能有胆子自缢?
    彩婚是李家大宅门长大的,对于权贵人家这些脏事儿不晓的听过多少,自是晓得其中异常。
    她心乱如麻,直到车夫绕了个胡同,到了个字路口。听了马车,问她接下来怎么走,她才醒过神来。
    她挑开帘子,胡乱指了个大门,道:“大叔,俺到了。这里下车吧。省得叫奶奶晓得雇车,骂俺懒……说话间,她下了马车,从荷包里摸出铜钱,清了车前。
    这车夫到是憨厚,见她将落下装菜的纸张包,还开口提醒道:“、大姐儿,别落了东西,为奴为婢的,也不容易。
    彩姓谢过,拎着纸包,看着骡车离去,才慢慢往前门大街走。
    孙宅是不敢回去了,孙家外宅那几个仆人,都以为她是夏蝉的丫头。要走到衙门中,同老蔼的话对不上,就不知该如何说了。
    看来,得先回李宅,将这番变故告之三少爷,孙练这边,正骑马从衙门回来。心里郁闷得紧。
    不仅家中不太平,衙门中的事也让人闹心。他的好友,主事沈青外放湖广做守道,今日由吏部官员领着,离京前往热河。等到陛见完毕。就要直接南下赴任。
    今日司里众人送别沈青,提及此事,皆是羡慕不已。
    虽说京官外放,多数时候都要升个一级两级的,但是从六品主事一跃为四品道员,这是连升四级。
    也只有科班出身的司官,才能有这个待遇。
    像孙孙,因是恩萌的官出身。属于杂牌子,按照规矩,只能为辅佐官。是不能做正堂的。
    当然,要是家族靠山大,皇上恩典。则不用受这个限利,比如曹颗。
    湖广是天下粮仓,富饶之地。沈青这是捞上一个大肥缺。
    孙猛的心中,触动颇深。甚至他有些埋怨父亲,若是父亲没有让自己出仕,而是容自己再参加科举,考个进士出身,是不是自己的前程就更平坦些。
    不过,想着乡试的同年,考中进士后,还有在知县任上熬的,孙宛、心中那点科举的念头就熄了。
    孙家与李家不同,李煦心里惦记的是盼着李家能同曹家一般,将织造府传给子孙;孙文成却是希望长子能重归朝廷,孙家子孙读耕传家,恢复早年荣光。
    如今,孙瑟在京城,满脑子也就是想着如何能往上爬。
    这次西北战事,却是一个大大的机遇。如是战事得胜,论功行赏。他们兵部执掌军需这些司官也能有个盼头。
    想到此处,孙孙心中浮躁去了几分。
    不着急,在兵部多应磨几年也好。毕竟兵部的油水也算丰厚。
    令人头疼的,还是曹家那边。妻子向来贤惠柔顺,如今竟然有事就跑回娘家,都是那个三小姨子撺掇的。
    孙练已经后悔,不该让妻子同她们多往来,要不然也不会成了今日这个模样。
    至于他自己,可没觉得哪里错。男人添个妾室,实算不得什么心不过,看到门口停着好几个衙役。还有个妇人在其中,孙接就有些皱眉。
    他跳下马,认出那妇人是外宅的厨娘陈嫂子。
    他的心“咯噔”一下,提的老高,觉得有些不对劲。莫不是“东窗事发。”庄亲王府那边要追究他的罪过?
    这时,就有个捕头上前,扫了眼孙孙的官服,拱手道:“敢问这个大人,可是这宅子的主人兵部郎中孙猛孙大人?”
    孙练点点头,道:“正是孙某,敢问几位是”
    那捕头三十多岁,长得五大三粗,道:“今日下午申初(下午三点),有人往顺天府衙门报案,前门外取灯胡同发生命案。有大安胡同欢喜楼的逃妓自缢身亡。据厨娘陈氏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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