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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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军魂-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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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家哥哥,你都好久没进宫来陪玲儿玩了,”小高阳挤过来拉着李业诩的手,嗲声嗲气地说道,“你有没有好玩的东西给我带来?”
    “公主,哥哥今天忘记带好玩的东西了,以后我会来陪你玩的,再给你带来好吗?”汗,竟然被一个小女孩拉着手走。
    “好的,”高阳用力地点点头。
    一行人来到长孙皇后住的立政殿内。
    长孙皇后端坐着,接爱众位皇子和公主们的新年祝福。
    李业诩站在侧边远处,仔细看着这位被称作千古一后的伟大女性。
    长孙皇后模样长的很美,秀挺的鼻子,细长的眉毛,大而温婉的眼睛,明艳高雅,仪容安静,体态娴淑,又有一丝妩媚。一身华丽的宫装,乌黑青丝梳成盘桓的云髻,正中插一支累丝金凤珠翠步摇,平和间却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
    眼前的长孙皇后也不过三十左右的年纪,和后世李业诩的年龄也相差无几,正是散发着少妇成熟韵味的时候,李业诩在一边偷偷地欣赏着,与自己母亲相比,竟有几分相似的地方,只是自己母亲气势上稍稍有一些逊色。
    长孙皇后可能也感觉到李业诩的注视,顺过目光看了过来,李业诩忙把脸转过一边。
    却一下看见长孙皇后身后边有一位长得挺漂亮的小男孩,在那里与人抢东西,边上的李恪悄悄地说,“那是我九弟雉如,还未曾有封号…”
    李业诩一愣,雉如?!那不就是李治,能和长孙皇后住在一起定然错不了,这未来的高宗皇帝,还是个流着鼻涕,与人抢东西玩的小屁孩?!
    一群小的皇子、公主们围着长孙皇后问长问短,而长孙皇后则满脸慈爱地逐个爱抚着,亲自分发礼物。
    李恪并非长孙氏所生,本想在李承乾、李泰等参拜完毕后,再上去问候。这个时候还是嫡庶有别的。
    没想到长孙皇后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恪儿,你来了,怎么还躲着,也不来和母后说说话。”
    这长孙皇后公开场合对待各位皇子果然都是一个样子,并没有厚此薄彼。
    “恪见过母后,祝母后身体安康,”李恪上前施礼道。
    “你母妃可好?”
    “谢母后记挂,母妃安好,刚刚还说着到母后这里来问安。”
    长孙皇后这才看清站在后边,略微有些尴尬的李业诩。
    李业诩觉得长孙皇后一瞥而来的目光有些异样,似包含有惊讶、迷惑,只是一瞬间就没了,依然是一副端庄的表情。
    “母后,这位就是父皇常说起的,李相的孙儿李业诩李公子,”李承乾还是挺聪明的,看到自己的母亲露出疑惑的表情,忙上前介绍道,“是孩儿唤他过来的,母后不是想见见他吗?”
    “见过皇后娘娘,”李业诩上前一礼道,真的庆幸自己是穿越到大唐,而不是后来的所谓大清,不要奴才、主子爷地叫,也不要动不动就下跪行礼。
    “哦,是业诩贤侄,常听皇上说起你,如今一见,果然俊秀人儿,英果非凡,”长孙皇后仔细地看了会走近了的李业诩,露出异样的笑容。
    “翼不才,那敢当皇后娘娘如此夸奖,”被美女夸奖,这心里感觉总是很好,更别说是面前这身份特殊的美女了。
    “少年人有你这份心境,却也少见,怪不得皇上对你称赞有加了,”长孙皇后看眼前的李业诩虽然只有十几岁,但在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稚嫩。在她这位皇后及诸位皇子、公主面前还是如此从容自如,心里暗暗称奇。
    “皇后娘娘莫再夸我,翼真愧不敢当,”汗,李业诩怎么感觉眼前的长孙皇后看着自己竟有些怜爱,挺像自己母亲的眼神。这皇后怪怪的,面前可是有你这么多亲生非亲生的儿子女儿啊?!
    被一个感觉上年龄相差无几的美女以这种目光注视着,李业诩有些不自在了,竟觉得自己是在装嫩一样。
    李泰走上前,对长孙皇后说道:“母后,孩儿常听父皇讲李公子武学高深,文才出众,不妨今日让他赋诗一首,以助过年的喜庆?母后觉得可好?”
    “青雀说得有理,今日是元旦日,贤侄也作首诗助兴一下,就当是送我的贺礼好了,”长孙皇后笑吟吟地看着李业诩道。
    “这…”李业诩心里狂汗,一下子哪能想到什么诗啊,都怪自己前面几次的卖弄,这下可好,要露马脚了…   
第五十二章 过年杂事
    “业诩兄,你一定要镇住他们,特别是我这个四弟,”李业诩身边的李恪悄声说道,不知这李恪和李泰有什么过节。
    虽然长孙皇后对所有皇子都非常好,但在她面前,非嫡出的李恪总有些不自在的感觉。
    “翼惭愧,当不得皇后及太子和越王的称赞,唯有班门弄斧,献丑了,”为了李恪这话,也为了不被眼前的大小美女们看轻,怎么也得露一手,前些天不是刚念了一首吗?
    李业诩收起心神,故作沉思了片刻。
    几位小皇子还有大小公主之类的,听说李业诩要做诗,全都挤到一块来了,小高阳不知是否为了显示她与李业诩非常熟识,还跑过来拉着李业诩的手。
    看着这么多皇家儿女们看着自己,李业诩稍稍有些不自在,把目光转向别处,却感受到另一异样的目光,却是一位与李宇年龄相仿的公主,但不是路上遇见的,不知是何人。当下缓缓地吟道,“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正是昨日在家中吟诵过,李业嗣记下来的那首诗《元日》。
    除了几个小屁孩,面前的一众人都睁大了眼睛,刚才那异样目光的女子也垂下了头,似乎都在细细品味刚刚李业诩所念的诗。
    “不错,不错,好一个爆竹声中一岁除,过年的气氛尽在其中,”长孙皇后称赞道,“贤侄,此诗是何题?
    “诗目曰《元日》!”
    “好诗,好诗,此乃佳作也,母后,孩儿把它写下来,一会给父皇看看,”李承乾好似才回味过来,击掌称赞。
    而李恪更是激动,一张帅脸竟有些发红,好像这诗是他做的一样。
    “青雀,你可服否?!”长孙皇后问李泰。
    “孩儿服了,”李泰看起来深受打击,但看着李业诩的眼神还是不服气。
    “乾儿、泰儿,以后有机会多向李公子请教,”孙长皇后对李承乾和李泰说,眼睛却是看着李业诩,“贤侄,有空啊,多进宫来指教一下太子和越王!”
    “是,母后…”李承乾和李泰应道。
    “皇后娘娘,这,翼不敢…”李业诩很头大。
    “这也是皇上的意思…”
    “是…”李业诩无奈地应承。
    李恪拉拉李业诩,递了个眼神,示意先走。
    “母后,恪先回去了!”
    “皇后娘娘,翼先告退了,”李业诩呆着感觉有些怪异,当下对着长孙皇后歉然一笑,也提出告辞。
    “好吧,”长孙皇后依然是那迷人的笑容,“有空去看一下汝南吧!”
    “是…”
    李恪和李业诩施礼后退出。
    “贤侄,当是非常之人,”临走前长孙皇后又说一句。
    李业诩怦然心跳,长孙皇后何意?
    带着长孙皇后赏赐的礼物,跟着李恪来到淑景殿。
    路上李恪悄悄地说道,“我这四弟自诩文采非凡,眼高于顶,从来看不起人,今日业诩兄转眼间作出这等佳句,定是让他打击。”
    “恪弟,和越王是否有过节。”
    “这…”李恪转着狡猾的大眼,想一会说道,“也没什么,不说了。”
    “对了,刚刚在你母后那里看见的另一位年龄稍大些的是谁?”李业诩描述着样子。
    “那应该是我五妹李丽质,封号长乐。”
    “哦,”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长乐公主,李业诩又问,“汝南公主怎么没见到?”
    李恪怪怪地看了李业诩一眼,“这个冬天我二姐身子一直不好,在床上躺着。”
    “…?!”
    来到淑景殿,拜见了杨妃。却也没什么事,只是杨妃托他问候一下母亲王氏,还有感谢李业诩指教李恪,并委托李业诩再接再厉,对李恪更加严厉地管教。
    李恪在边上听着一脸悲愤。
    杨妃也赏赐了一大堆东西。
    李业诩再三推辞,却也不许,只得接受下来。
    走出宫门,李业诩还是觉得有些恍恍,这大年初一过的实在有些不爽,太拘束了,很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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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总得来说,李业诩还是很喜欢这时候过年的氛围的。
    这古代过年的气氛比后世好多了,充满了喜庆和温情,还有那么多的后世已经消失了的传统习俗。
    从腊月二十三小年开始,府上的各种迎接新年活动就开始了,祭灶、扫房、祭祖,每件事都很隆重。
    除夕前第三天是立春,这时候立春日称为春节,表示春天来临了,是个异常重要的日子,官方举行了盛大的迎春活动,连作为皇帝的李世民也出席了,受到重视程度让李业诩很是吃惊。
    李业诩不知后世为何过年要称为春节?春节就是春节,年就是年,拜年拜年,没有叫拜春节的,还是老百姓最实在,不管你当权者如何改变年的称呼,在他们口中,永远不变的还是叫过年。
    除夕夜就不用说了,反正李业诩没睡觉过,守岁、燃爆竹,陪着父母、弟妹聊天,玩乐,一个晚上在闹腾。
    正月初一,李业诩不知府上是如何庆祝,只听说也是异常热闹。他么一大早被李靖拉去听朝会,末了又稀里糊涂去见了皇后,被众位皇子、公主们包围着,如动物园的猴子一样被人观赏了大半天,感觉上有些不太舒服。
    后面几天还被李靖拉着到各府上去拜年,这拜年的礼仪也是异常的隆重,特别是上郑府拜年时候的礼节。只是不能见郑燕,据说是因为未过门的原因。
    正月初七是人日,传说女蜗初创世,在造出了鸡狗猪牛马等动物后,于第七天造出了人,所以这一天是人类的生日。府上的人儿都在剪彩纸,制成人形,贴在屏风上、帐上,或戴在头上,以示纪念。人日节这天不出远门,不走亲串友,在家团聚,过了人日节才能远走他方。若这一天天气晴朗,预示着一年人口平安,出入顺利。
    年节的喜庆活动一直持续到上元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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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初八,晚饭后,李业诩当着李靖的面对李德謇说,“父亲,孩儿想与你细谈一会,是否可以?”
    “翼儿,你那么忙,还是,以后再说吧,”李德謇在自己的老子和儿子面前显得非常慌乱。
    李德謇在李靖面前并不是十分害怕,李靖责骂他,自小有张氏袒护着,多年来都是如此,李靖最终懒得管了。
    但李业诩却让李德謇觉得有些害怕,特别是李业诩那说不出味道的眼神,似乎能把人心底看透,每次面对李业诩的目光都让他感觉心寒。当父亲的在自己儿子面前感觉到压抑,满心的不自在,这也是很有趣的事。
    “孩儿和父亲多年未曾好好聊上几句了,年后孩儿即要出远门,不知何日是归期,”李业诩用他那犀利的眼神看着很是紧张的李德謇。
    说实在的,在李业诩眼里,这个李德謇并没给他父亲的感觉,接触不多,交流更少,反而李德謇的作为让他有些厌恶,所以说话也没有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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