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是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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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是游医-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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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婆满脸横肉一阵抽动,终于找到了各自的最佳位置,摆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讨好笑脸,应道:“大兄弟,有话你说。”
    我看看她那张发过头的葱油饼脸,又低头打量她那重峦叠嶂的油岭,果然是横看成岭侧成峰,古人诚不我欺啊!我撇撇嘴,啧啧有声,唉了口气,充分营造了气氛之后,望着她肥肉丛中的细眼缝,一脸惋惜和鄙夷地说:“一个女人,最要紧的是什么?是天生的美貌!”
    “没有这种天赋的不幸女人就只有靠智慧来博得众人的赞赏,美貌和智慧并重的女人那就是人间的宝物了,既没有美貌又没有智慧的女人就应该努力充实自己,起码改善其中一样吧?要是不作任何努力,随便跑出来吓人,哼!”我咬牙切齿努力作狰狞状,继续对着肥婆喷口水,“那就是对社会的不负责任!小了说影响社会稳定,他人心情;往大了说,那就是引起全球性经济衰退,恐怖袭击不断的根源!”
    “你不服气?没有?没有你吧叽什么嘴?嘴抽筋?你脸上除了肥油还找得到筋那玩意吗?”我怒视着颇有些不服与恼怒状的肥婆,将其反抗意识扼杀在摇篮之中,接着对她洗脑,“这世界要都是你这样的肥女人,男人还活不活了?这满世界悲观失望痛苦郁闷的男人,他经济能不滑坡吗?那些个恐怖分子,他要是从小生活在满是沙滩泳装美女的人间天堂里,他能不顾自己和别人死活地去搞什么自杀袭击吗?还不都是因为整天看着些个从头蒙到脚丫子一千个女人没两样的布袋装女人,从而得了男性荷尔蒙分泌失调外加极度抑郁症才给闹得么!”
    阿伟满脸崇敬地从车座间的储物箱里翻出一罐可乐,打开盖子恭恭敬敬地递给失口水过多的我,佩服地说:“高,实在是高!”
    “哼哼,说到这理论水平嘛,我还是有一定地发言权地,哎,扯远了扯远了!”
    “我说大姐,我是从这个美貌的根本性和重要性,从国内到国际,为你深刻彻底地分析了女人搞好形象工程的重大意义。我瞧您也早就认识到了这一点,并且充分地身体力行了,瞧您大热天的还不忘去美容中心,其情可嘉啊!这也就是缘分啊,要不我们兄弟俩怎么能遇上您这号贵人呢?”
    我越说越得意,摇头晃脑地感叹这人世间奇妙的缘分,肥婆嘴角不住地抽搐,一脸便秘三天的表情,一边哼哼着应我几声,生怕我没有听众恼羞成怒。
    “要知道,俺们俩埋伏了一早上,这个辛苦这个热啊,就不用说了,她奶奶的,谁知道这目标这么不容易找!不是叽叽喳喳三五一伙的,就是有司机有保镖的主,我们整整等了三个多钟头才等到您这么个单身贵妇,俺们容易嘛?!对!还得加上五千防暑降温辛苦补贴费,是一人五千块啊!”
    “行……”这个字简直是从肥婆紧咬的牙齿缝中间活生生地挤出来的。好大一股怨气!
    不行,得安抚安抚,要以德服人嘛!
    我放下架子,和蔼地瞅瞅肥婆,发表了我的专业意见:“其实,仔细瞅瞅,您还是有挺多优点的。你的眼睛虽然现在是深陷肥肉的重围,只剩两条小细缝看人了,可古人有诗云‘桃花潭水深千尺’啊,您这一潭子秋水一旦他拨开肥肉见光明,绝对是值得期待啊!”
    “您这葱油土豆鼻,它不也是肉多嘛!”我伸手戳戳她的鼻梁,又用力抻抻,豆大的油汗犹如山洪暴发,从肥婆的额间奔腾直下,吓得我赶紧缩回手。
    “嗯,这鼻梁也不是太低啊,大有可为!再看您这张嘴,典型的樱桃小口菱角唇,照理说,要按在一张正常的脸上,那就是一大亮点啊,现在把它放在肉堆里,那能看吗?面粉团中一小洞!”
    “身材嘛,小意思,一句话,油太多,减个七八十斤就能见人了!”
    经过我一番苦口婆心“好言”安慰,肥婆的脸变得铁青,细小的眼缝死死地盯着前方简直要喷出火来,两只肉蹄把方向盘抓得死紧,指节在肥油中深深陷出几个肉窝,这架势,她要能反抗,大概要把我一口给囫囵吞了。
    你说有些人她怎么就不识好人心呢?唉,还是要给点甜头尝尝才行。
    我想着,一手温柔而坚定地摸上了肥婆的右蹄。
第十三章 五斗米
    “啊!”一声足以震碎车窗玻璃的刺耳尖叫在我的手指触到肥婆肌肤的0。01秒内惨烈地响起,肥婆放开车子方向盘,歇斯底里地狂叫起来。WWw。她双目尽赤,满是油汗的面孔涨得通红,每根毛细管都象立时就要喷出血来,她双蹄狂舞,没头没脑地向我砸来。车子方向猛然一偏,向街边人行道冲去,阿伟吓得大叫:“哇!要撞了,要撞了!”
    这时候谁不知道要撞了,要你鸡猫子鬼叫管个屁用!实在没功夫理他的废话,电光火石之间,我悲惨地以黄继光同志大无畏的革命精神,硬顶着粉拳肉掌,奋力扑向肥婆怀中,在耳朵被女人的尖叫声震聋之前夺过了方向盘,一把猛打,车子轮胎与地面作着极度亲密接触,呻吟尖叫着终于扭转车身回到了正路上。我没空擦一下冷汗,一手把手刹给拎起,宝马在她女主人的高音咏叹和尖锐的刹车声中惊险万分地斜停在了街中间,险险没撞上人行道边的消防栓。
    肥婆杀人于无形的音波功总算停了下来,经过这一番惊吓,她的肥脸上已经没有半点血色,粉白中透着灰色,“花容”惨淡。在同一时间,两个同样受惊不小的男人同仇敌忾地发出了怒吼:“你疯了!”我抬手止住阿伟的怒火,没好气地对着肥婆开骂:“你不想活了!你不想活也不要带上我们这俩大有作为的青年才俊好不好!?”
    肥婆在遇到这种突发事件后,本来心情就紧张压抑,我又这么毛手毛脚地就摸上她,积累多时的负面情绪被突然激发,发发狂,叫几声也是可以理解地。我的确也是没考虑到女人的心理,有些冒昧,但你也不能拿俺俩和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啊!
    肥婆瞪着我,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小子,我连可容虽说样貌摆不上台面,可也不是随便让人碰的下贱婊子!要钱,我给。你要是不上道,想要人,就死了这条心!要是再敢用你的狗爪子碰我,老娘让人剁了你!”
    这一番话说得义正辞严,掷地有声,把我俩听得呆若木鸡。想不到这母大虫还是个贞洁烈女,现如今你到了我手上,嘿嘿,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不知从脑袋里哪个角落里冒出这么句台词,我怎么就成了见色起意的无胆匪类了?再说了,这肥婆还有色可让我见吗?
    我深吸一口气,忍下这被误认为对肥婆有染指之意的天大委曲,对她耐心解释:“大姐,我们也就是求财而已。我就是再没人性,再饥渴也不至于对您出手哇!你瞧!”我右手一指,吃惊地望着车前突然大叫一声,趁肥婆略一分神之际,一把拖过她的肥手。
    肥婆大吃一惊,惊声尖叫:“你干什……”尖叫声无疾而终,消失在她因为极度惊讶甚而有些恐惧而张大的嘴中,她死死地瞪着自己曾经的肥手,这只原本就象是只吹过头的气球一般的肥手。
    此刻这只幸运的小手正紧握在我的手中,我的手掌仿佛有无尽的魔力,飞快地吸收着这只肥手的多余脂肪,让它如同气球放了气一样,渐渐消瘦。更为奇妙的是,这种变化竟然是肉眼可见的,它就这样发生了,在我们六只大小眼睛的瞪视之下,慢慢地但是坚决地改变着。
    熟悉的能量飞快地由我的掌心传入,和当时给阿伟吸油时的感觉有些微不同,就象,嗯,很难形容。如果说阿伟的肥油转变而成的能量给我的感觉是一锅霉干菜扣肉,酥而不烂,香浓可口,那么这肥婆的肥油就可以说是一碗正到火候红嘟嘟油滋滋的东坡肉,入口即化,肥而不腻,回味悠长啊!
    象过了一个世纪,又仿佛是一瞬间,那只猪蹄已然不复旧观。我暗暗停止“神功”运行,身体依依不舍地暂时告别了美味的能量,轻轻摊开了我原本紧握住肥蹄的手。
    肥婆显然吓傻了,她的小手仍然一动不动。她的骨架本来就小,皮肤又白嫩,此刻这五根手指去掉了多余的肥油,纤盈盈,嫩生生地,皮肤因为一时的急速收缩有些皱纹,很快就慢慢舒展平滑了。
    细细的五根手指,莹然可爱,依稀看得到皮下淡淡的青色血脉,手指根处五个浅浅的梨窝,那么静静地摆放在我粗糙的手掌中,让人怦然心动。什么是十指春笋,这就是了!这一刻我几乎被感动得落泪,艺术品!绝对是我精心制作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的艺术品啊!
    “红酥手……”阿伟喃喃地说着,竟不自禁地伸出他的爪子向上摸去。
    “啪!”一声脆响,我干脆地拍掉了他的色爪,提醒他:“擦擦口水!”
    这声响终于让服婆清醒过来,她的小细缝眼努力撑开到极点,牢牢地盯住那只连她自己都不认识的小手,小心翼翼地,诚惶诚恐地抬起头,满是不自信地低声问:“我,你,你,这是,这是我的,我的手?”
    我立即在脸上堆满了鼓励的笑容,轻轻地,肯定地对肥婆说:“这就是你的,手!”
    她犹豫着转头求助地望向阿伟,那种神情,那一份不置信的喜悦和淡淡的伤感,就算是在一张葱油饼上出现,也让人动容,阿伟自然是忙不迭地点头如捣药。
    肥婆举起手正面看,反面看,又将小手举在车窗前迎着阳光,看着指间流泄的金色阳光,一时之间竟然痴了。
    照例又是我一声清咳,提醒大家我伟大的存在:“咳,咳。我家世代相传的这绝世神功,本来是绝不应当在世俗中现世的。只是人生在世,难免有坎坷,现在我哥俩有了过不去的坎,这才没法子,坏了祖宗的规矩,以功法换些小钱。”我说得声情并茂,连自己都差点以为自个儿真是什么武林宗派神功密传弟子了,阿伟一脸严肃,连连点头帮腔。
    “实在是您这号贵人难请啊!不是我们这种没钱没身份的人可以随便接近的,家传的神功又得保密,要是俺们直接找上您家,还不得让您当疯子骗子放狗给撵出来啊!”
    我摇头叹息以加强语气,深沉地对肥婆说:“今儿个这么找您实在也是情非得以啊!”阿伟倍感沧桑,大为叹息。
    肥婆慢慢回过神来,疑惑而不敢置信地问:“你,你们不是绑票劫车的?就是想用这种,这种神功……”
    我不悦地打断她的话,正义凛然地说:“我们当然不是劫匪,您见过这么英俊潇洒的劫匪吗?怎么样,五千块一斤,我用祖传神功帮您减肥,今天您这小手算是样品,不收费。您考虑一下,价钱我们可以再商量……”
    “就是,就是,买卖不成仁义在……”阿伟也热情地帮忙使劲。
    突然间,一种奇怪的声音四面八方地响起,飞快接近,“啊呜,啊呜,啊呜……”听着好耳熟啊,怎么这么象那个什么?没等我想明白,耳边响起几声大喝:“不许动,举起手来!”“放开人质,不许动!”“不许动!”周围一时间冒出了几十个警察,从呼啸而至的警车上跳下,以标准的瞄准姿势端枪对准俺们俩。
    冷汗刷一声就下来了。
    “得得得”几声轻响,是阿伟的牙齿在打架。
    肥婆瞄着我俩,突然嘿嘿一笑,当真是油情万种,她慢慢凑过肥脸在我耳朵边轻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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