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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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衰神-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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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三十九章 新的开始
     更新时间:2010…2…3 10:30:04 本章字数:2130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放在张家村的人身上并不合适,这里的山和水都算不上是穷凶恶极,可是张家村的人们却未必不是刁民。
    张家村的人数只有三百多人,可是土地面积在壅县周边的村庄中却是数一数二的,哪怕是它的邻居,出了黄老虎这样的黑老大的黄家庄的土地面积也比不上张家村。
    只是张家村的土地面积虽然大,却因为与周边村庄的关系不大好,因此这里的人一直没能彻底的富裕起来,张家村的人们拥有天时地利,却依然很穷。
    此时天气已经转凉,快到了秋收的季节,可是在张家村与黄家庄交界的那座土坡上,有人的播下的种子才刚刚开始发芽。
    这里原本是一片长满了野草的石子岭,曾经有人妄图在这里种植一下葡萄之类的旱地经济作物,终于还是以失败告终——每天从岭下的水塘担水上来就是一件颇费力的事情了,兼之石子岭的道路满是粪球大小的鹅卵石,稍有不慎就会摔得人仰马翻,事实上,那位勇敢的先驱者正是因为摔断了腿才放弃了占领石子岭的行动。
    现在,石子岭的岭头上已经开好了两三亩的黄土地。石子岭上的石头虽多,可那些野草终究还是留住了不少的泥土。
    开垦过的土地边上是一个简陋的小院,小院里有五间围成一圈的土坯房,院子中间有一张黄旧的四脚圆桌,几把粗糙的四脚矮凳,一个瘦削的女人正坐在一把矮凳上看着地里干活的人们。
    开荒的地里整齐的长着一排排青苗,虽然盯着秋风,也长到了二十多公分高。
    地里有一男一女正在挥舞着锄头给青苗翻地培土。男人只有一只手,可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行动,尽管已经干了小半天,他的额头上也只是微微布上了一层汗珠。只是女人不时关心几声,似乎担心把男人给累着了。
    从岭下渐渐传来一阵石子摩擦的声音,原来是担水的人上来了,走在前面那人脸上有几道不明显的伤痕,肩上的负担让他的表情有些扭曲,可他却是不声不响,咬着牙一步步的走上岭头。
    他后面的人拥有一张我们熟悉的面孔,他此刻正小心翼翼的关注着走在前面的人的虚浮脚步。他挑着的水桶比起前面的人还要大上一圈,上半截是铁丝箍着的木片,下半截却是一层厚厚的铁皮。沉重的负担反而让他脚下的石子发出的声音比前面那人的更小,他的表情同样不轻松,脸上始终带着一副无奈的表情,他就是我们的主角——张魁同学。
    三个月前的那天晚上,从黄老虎的豪宅中逃出来之后,张魁等人的运气还算不错,选择的方向正好通向壅县,即便是这样,等他们赶回钢管厂的时候,也已经是半夜三点多钟了,钢管厂前面已经空无一人,张魁只能找到满地的血迹,原来当晚张志东夫妇被那三人劫走的时候,张志强等人都被那三人打成重伤,那三人走后,其中就有人打电话报警,剩下的事情便顺理成章了。伤者被送去医院,而且非常不幸的是,当天正好有上级的工作小组来到壅县视察,接着称霸壅县的黄老虎一伙人就成了壅县政府机关重点打击的对象——虽然在这之前两者一直保持了良好的合作关系。
    张魁只好把那些人带回家,接着给自己放血,先给父亲治好伤,又用剩下的给阿飞已经男女杀手以及拿给从地牢救出的女人治好了伤。
    凌晨的时候,张魁等人又被张家村的人驾着摩托车送回了张家村,事后张魁才知道,这是担心黄老虎的手下报复才那么着急。
    阿飞的伤不重,第二天便苏醒过来了,醒来时想大闹一场,被张魁晃晃拳头吓退了,三天后女人也恢复了差不多,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张魁和阿飞,原来她居然是阿飞的亲生母亲,名字叫朱小梅,张魁原来所见到的所谓黄老虎的妻子与岳父都是别人假扮。
    知晓了一切之后,阿飞——名字叫黄飞,独自在山岭山做了三天,再次出现在大家面前时脸上是三道狰狞的伤疤,他拒绝了张魁的救治,他要用刻骨的伤痛来铭记仇恨。
    男女杀手也留了下来,据他们所说,他们一直被老人以某种特殊的药物控制,虽然这种药物没有成瘾性,可是却会在每个月固定的时间发作,令中毒者浑身难受至极,同时失去所有的力量,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直到老人让他们再次服用药物——据曾经吸毒的男子所说,这种药物发作时的痛苦比起毒瘾的痛苦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正是因为这种极致的痛苦,令他们在恢复之后也没有勇气自杀,因为能活着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这种药物对伯嵇或者诺曼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当然了张魁也被要求要做足戏才能给他们治好。
    断臂的男人叫赵光,女人叫伍英姿,他们现在效忠于张魁。
    一切如伯嵇与诺曼计划的那样,在发生了一些小插曲之后,异常顺利的发展着——张魁开始种田,有五行之土的滋润,相信不久之后,张魁的身体就能达到他们的要求,至于教授张魁武术的老师,各位不要忘了张家村里的那位武教头,而且在他的身边,还有着赵光与伍英姿两位经过严酷训练的高端杀手。
    地里的作物各种各样,一如张魁当初所说,那种神奇的药水需要不同植物在不同时期的材料才能制成,其中当然少不了他本人的一滴血。张家村的人虽然对此好奇,可是在张魁陆续治好了张家村人的因各种原因产生的伤病之后,就再没有人怀疑他了,反而相继鼓励着张魁大力开展种植,村里的几个老人甚至找到张魁,希望他能批量生产,并以此让张家村走上致富的道路。
    张魁婉言拒绝了,这个想法虽然不错,可是他一想到这药水卖开之后全国人民只要受伤就用他的血往伤口上抹就浑身发寒。
    正文 第四十章 无法沉寂的生命
     更新时间:2010…2…3 10:30:19 本章字数:2304
    水桶不大,张魁和黄飞早晚浇水都要来回十来次,折腾一轮下来,已经是上午九点来钟,而这个时候,张魁等人的一天才算是刚刚开始。
    早晨的劳作之后便是争强体质的训练,赵光与伍英姿自然有他们的一套方法,而张魁与黄飞则是开始站桩,站最普通的四平马。
    从刚开始的坚持不到三分钟就颓然倒地,到现在能站上半个钟头还绰绰有余,张魁与黄飞不可谓不努力,可是这不论在张家村的武教头,也就是那位祖上曾经是武举人的老头子,到了这一辈是张志东的父一辈,名叫张好古,这位的眼里,或者是伯嵇的眼里,都算不上合格,说起原因简直让张魁哭笑不得,按照他们的说法,站桩的境界够高的话,那是不会累的,只会越战越精神。
    站了几个月,张魁感觉自己距离成仙得道似乎越来越遥远了。
    相比之下,黄飞比张魁拼命得多,虽然他也没有达到那种境界,可每次站桩必然要站到疲惫欲死,浑身麻木才会罢休,用他自己的说,就是:要不是没感觉了,就是死也要继续站下去。
    黄飞虽然拼命,却比不上张魁身体里住着两位神仙,每次训练完毕之后,总能以最快的速度给张魁恢复体力,是以黄飞的进步速度比起张魁还是慢些。
    站桩一个小时左右,张魁与黄飞便绕着石子岭跑步,这同样是令两人欲生欲死的项目之一——这两个家伙之前的生活实在是太过轻松,锻炼身体仅仅落实在用眼睛看上。
    跑到中午,回到岭头的院子里吃饱饭,休息个把钟头,然后就跟赵光与伍英姿对练,当然,到目前为止,张魁与黄飞还没有表现出武学上的天才,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一方。
    吃过晚饭之后,张魁与黄飞继续挑水浇地,完了张好古便上岭来监督两人练习他所教授的拳路。张好古所练的是虎拳,打得是虎虎生风,可是张好古本身却并不看好自己的拳法,他自己也说,在他的父亲传授给他的时候便告诉他,这套虎拳并不完整,当初乃是一名洪拳高手被张好古之祖所救,感恩以传之,当时传授的是整套拳法,后来在国家浩劫之时,张好古的几位祖辈死在浩劫之中,结果只剩下一套不完整的拳法。
    用心用力练完一百遍套路,张魁和黄飞已经是精疲力尽,可张好古却不会放过他们,他让赵广与伍英姿看着两人站桩,便自行下岭回家去了,而张魁与黄飞还要继续站一个钟头的桩。
    日子就这么枯燥乏味的过去了,可张魁却被这紧迫的生活压榨的没有一点抱怨的机会,任何一点训练的空隙都被他用来修养精神,至于他曾经担心的那种无聊的生活——事实再次证明了人类的预感是多么的可笑。
    秋冬交际,正是流行病肆虐的时节,张家村的人虽然彪悍得很,可是往年里总有些小孩或者老人病倒,可是今年他们却免去了后顾之忧,原因简单得很,石子岭上多了个小神医,这个神医不是别人,正是张魁。
    张魁的灵药不但能好伤,就连感冒发烧也不在话下,他的名声也是越传越广,在周边的一片村庄,张魁的名声已经能够跟一些根深蒂固的仙婆神汉相提并论了,就连某些经常得到仙婆恩惠的老太婆,在生病的时候都会考虑是去找张魁治病呢还是去找仙婆——当然了,张魁是不会接待这些迷糊的人的,他还没有沦落到与仙婆神汉抢饭吃的地步。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有人上石子岭来找过张魁,可到了后来,这种生意就被张魁交到了张志强的手里——张魁的灵药制作也简单得很,一泡口水加上一缸水,在加上七七八八的草根树叶,就足够张志强卖一两个月的了。
    张魁有时候都想着既然自己的口水那么神奇,要不这辈子就靠卖口水挣钱算了,可是又想到这得靠自己身体里的两位大神往口水里输送神力才行,又只能无奈的遵从伯嵇与诺曼的指示拼命的锻炼自己。
    生活总是能在人们开始接受命运安排的时候发现改变,或者所谓的命运女神不过是一个处在叛逆期的孩子,她不愿意看到人们朝既定的方向前进吧。
    正当张魁以为自己会向玄幻小说里的隐世高人一样,在深山中修炼,直至终于有一天武修成圣,而在这之前,他将无限的重复这种枯燥的生活的时候,命运女神终于不满于张魁的屈服,扭转了他命运的方向。
    让我们把视线稍微转移一下,来到张家村隔壁的一个小村庄——小王村。
    小王村是壅县周边一个比较出名的贫困村,所以也成了医生下乡的首选目标,就在现在,一个总人数二十人的医生护士团正在小王村里给村民们检查身体。
    村口的空地上摆着一排掉漆的木桌,木桌的一边坐着白大褂,另一边坐着或者站着老少村民。
    其中一张桌子后面,我们可以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这是一个帅气的男人,如果众位还记得的话,可以认出他就是本书开头提到的那位程瑜,程医生,此刻在程瑜的对面坐着一个枯瘦的男人,看起来大约五十多岁,头发和胡子油乎乎的黏在一起,不停的咳嗽和喘气,在凉意阵阵的深秋,这个枯瘦的男人虽然穿得不少,可还是在流着虚汗。
    程瑜摸着男人的脉搏,问到:“老乡,你今年多少岁了?”
    “大夫,我今年31岁。我这是什么病啊?”男人一边咳嗽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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