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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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苏醒-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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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状元楼二十七位学子,联名罢考了。”

    “啊?!”(⊙o⊙)

    任谁睡的正香被挖起来都会不痛快,尤其是将睡觉视为长个子关键的太子爷。

    看着某小孩王霸气场全开的背影,和大人默默为那帮子没眼力见儿的学生,掬一把同情泪。

    本来就满身贵气的黄金小包子,小脸一板小腰一挺小冷眼一飘~

    愣是把客栈简陋无比的大堂,衬出了乾清宫百官朝拜的气势来?!

    被那清凉的目光无差别攻击的一干人等,无不暗暗后悔。

    到底还是年少轻狂了啊,竟然因为这位未来的天下霸主年纪小,就胆敢轻视于他。

    今日之事只怕不能善了了……

    永璂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让他微微拧眉,什么破茶~

    “是谁说要罢考,给孤站出来。”

    众人一阵哆嗦,太子这语气可不妙啊,怎么跟他们曾经预料过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啊啊啊!

    “怎么没人出来,你们不是说要罢考吗?”

    把那杯疑似投过抹布的茶撂在桌上,永璂果断放弃了继续喝它自虐。

    “既然你们对朝廷不满至此,孤也不好勉强你们。”

    “不想考就索性一辈子别考了,五族之内若有为官者也一律罢免,我大清还不缺你们这几人。”

    “太子殿下!”众人这回算是彻底吓懵了,太子爷年纪小魄力可不小啊,居然真下的去这狠手?

    他们本就是仗着家里是官宦世家,才敢如此放肆的以罢考一说,想要讨点便宜。

    若是因此而连累家里丢官罢职……那可就血本无归了!

    “太子爷,理太偏!学生等不服!”某碉堡毅然决然的一脚踩中了陷阱。

    永璂无辜的眨眨眼睛看他,那眼神就像看着胡闹的儿子一般慈爱~

    “孤什么时候跟你讲理了?”

    “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有种你就抗旨~”期待的语气。

    和大人一边对弱者表示了由衷的同情,一边幸灾乐祸的开始围观太子爷表演挖坑绝技。

    唔……'摸下巴'估计这回空闲的官位,怕是又要增加了吧~~

    大善!

    作者有话要说:天子深陷粉红色的小泡泡

    太子咬着枕头想要长高高

    学子没事闲着折腾的热闹

    '淡定喝茶脸'生活真是充满了挑战啊挑战~



☆、恶人自有恶人磨

太子爷一句话,险些吓死满屋子的人。

    看他们一脑袋汗的样子太子爷总算心情明朗了,想了想,又坐回原来的座位上。

    只是路过和大人的时候,对着那双动也没动过的脚,狠狠狠狠的踩!!

    哼~你是故意的吗!

    虽然孤是假意要走的,但你丫居然敢不配合着孤一起演戏?!

    要是漏了馅儿,孤就把你下锅煮了!'狠狠瞪'

    和大人囧囧有神的摸摸鼻子:太子爷果然还是一副孩子脾气啊~

    “说说吧,你们这是闹的哪儿出,孤最近忙已经很久没看戏了。”

    众人一见太子松口,别提多高兴了,早把之前合计好的小算盘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哪儿还敢在这位面前放肆啊!纷纷低头不语做忏悔状,谁也不敢做那暴露在枪口下的出头鸟儿。

    “别藏着掖着了,你们也折腾半个多月了,索性一次说明白省的耽误后天的考试。”

    说完永璂又转过头招呼杵在一边的小二,“和大人夸了你家的豆腐脑儿,给我们上两碗。”

    小二哥游魂一样的飘远了~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红云,唔幸福死了~'扭动'

    “无关的人也别围在这里看热闹了,还有两日就考试了,多看几本书比折腾什么幺蛾子都强!”永璂这一声令下,竟隐隐显出一副浮世众生相。

    有的人乖乖听话的回屋读书,指望给太子留下点好印象。

    也有的人既不愿意读书,也不敢违抗永璂的话,只好找个角落憋憋屈屈的藏着看。

    更有甚者干脆就找了个位子坐下,要壶茶再叫两道小菜,心里想反正也没心思学了,还不如踏踏实实的留下看热闹。

    永璂也不管他们怎样,只是用小勺子剜了一快儿豆腐,小小的啃一口,眨眨眼~

    “这个好喝~唔…比御厨做的珍珠翡翠汤还好喝呢~”幸福啊~

    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小坏孩笑眯眯的小口小口咽。‘咕噜噜~’

    后堂的厨子简直要感动死了,咬着擦桌子的抹布泪流满面……

    呜呜~有太子爷这句话,小的我立时死了也甘心啊啊啊~

    这边吃的倒是挺快乐,可是直到永璂把装蒜的和大人扯到对面坐下,那二十七个联名上书的学子,也只有十三人站在大厅的中央。

    “怎么人数不够?你们以为孤年纪小就不识数吗?”永璂斜着眼睛瞟他们,“别说孤不给你们机会,你们可以互相举报,举报者种种有赏。”

    一听这话,底下无论是站着的还是坐着的,都开始蠢蠢欲动的找茬了。

    这个说那那个,那个又说另一个,也不管真假对错了,刚才还一片亲亲和睦的大厅,瞬间就陷入了一片狗咬狗。除了少数坐在角落里纯围观的聪明人,几乎一大半儿的人,都加入到了互相攀咬的行列。

    永璂闪着大眼睛听了一会,就开始专心致志的喝起了豆腐脑儿,直到喝完了大半碗,才满意的拍了拍小肚子,一挥手~把那半碗豆腐脑摔在最热闹的地方。“啪~”

    一声脆响过后,四周在无人声。

    太子爷摸摸下巴表示:原来摔瓷器这么爽啊~难怪那帮老头每天都要摔几套呢~

    和槐吆榷垢裕槐卟虏庾庞拉D的用意。

    他可不认为太子爷会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的真正的意图说出来。这小坏蛋从来就是一个心眼儿360°打转儿的主,明明已经叫自己安插人手进来,还忽悠这帮人狗咬狗,显然就是故意的。

    “善保,叫你的人把刚才趁机诬告的几个蠢货扔顺天府去。”来了!

    “孤说话算话,赏他们二十板子,外加九年之内不得参加科考。回家之后好好想想什么叫谨言慎行,什么叫诚实守信。孤可不敢用你们这种欺君罔上的蠢材!”

    有富察岳礼那么个东西已然够糟心的了,这回居然一下子蹦出来这么多!

    这可真是清水出芙蓉,蠢猪各不同~

    “嗻!”潜伏的一众特工们,扯着满地打滚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几个学生出去了。

    众人一听都傻眼了,心说太子爷也太阴损了吧!

    你让我们自己举报不就是不知道是谁吗?敢情这是陷阱啊!

    让众人惊讶的事情还没完呢,因为太子爷马上又接着开始下令。

    “那十四个敢做不敢认的懦夫也扔出去,如此没有担当的人还想做官,都滚回家练胆子去!”

    于是,十四个抖成一团的墙头草盆栽君,也被拎出去了~

    看了看剩下的人,永璂倒是没在吓唬人了。

    在他看来这十三个敢站出来的,倒也不算太笨。

    真正的聪明人,从不会一味的趋吉避凶,该倒霉的时候,就该老老实实的倒霉。

    有的时候,就是撞了南墙也不能回头;

    有的时候,就连见了棺材也不能流泪。

    就连他爱新觉罗永璂,不也在皇宫里倒霉了十二个年头吗!

    他从不会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他始终都相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永远不认为自己是最聪明的一个,论隐忍坚毅他不及永珹,论讨巧卖乖他不及永琪,论琴棋诗画他不及永瑢,论消息灵通他不及永璇,论心计天赋他不及永瑆,可大清朝的太子终于还是他——爱新觉罗永璂。

    孤从不高傲的小看任何人,孤总是谨记着一条真理:孤是个老实人~

    看着彻底安静下来的大堂,永璂歪歪头眨眨眼。

    “没人要举报了吗?今年的考生太多了,好不容易才刷掉刚才那几个人。”

    “如果你们继续这样团结下去,孤会很苦恼的~”'鼓腮帮子'

    众考生:“………”我们可以喷您一脸血么?

    永璂遗憾的看了看低着头浑身颤抖的一种学子,再三确认了不会再有人找死。

    “唉……”太子爷遗憾的叹气,众学子狠狠磨后槽牙。

    “刘墉是哪个?”

    人群里一阵骚动,走出一个天青色褂子的年轻人来。“学生刘墉,参见太子殿下。”

    刘墉从始至终一直低着头,永璂也看不见他的模样。

    “这二十七名学生之所以联名罢考,皆是因为不愿与你同科登榜,不愿与你同殿为官,你可知自己错在何处。”

    刘墉晃了晃身子,攥紧了拳头不说话,那样子看起来倒有几分可怜了。

    太子爷笑眯眯的体验了一回,恶霸逼良为娼的感觉~

    “太子殿下,请听学生一言。”

    另一个年轻学生从人群里满面焦急的冲出来,同刘墉跪在了一处。

    “顺恭,你不要多言!”看见好友竟然把他自己也牵扯进来,刘墉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

    “无论起因和经过是如何的,刘墉罪犯众怒的结果都不能改变,这已是罪了。”

    怎么能再连累这个一直帮自己说话的朋友呢……

    “此时本就与崇如无甚干系,分明地这帮人妒贤嫉能!”那个表字顺恭的学生,倒不像刘墉这么老气横秋,完全是一副年少气盛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没尝过生活的苦味。

    另外几个联名罢考的学生一听这话,就更不高兴了。他们自己心里的念头是一回事,可被人这么摊开来说就有是另一回事了。心说你以为刘墉是文曲星下凡啊!会写两笔破字有毛好得意的啊!

    永璂颇有兴趣摸摸下巴,本来他也以为这二十七人,无非嫉妒别人学识好就借机坑害而已。每年春闱这样的事情都不少,他也没当一回事,可现在看来都不是那么简单了。

    以刘墉这个老气横秋又迂腐的的个性,居然惹人厌恶到如此地步,这本身就很奇怪啊~

    “你的本名叫什么。”永璂指着那个‘顺恭’问。

    “回太子爷,学生徐青山,表字顺恭。”

    永璂嗤笑一声,摇着头叹息道:“你这表字起的实在不好啊……”

    徐青山疑惑的看着永璂:“不知太子所言为何?”

    永璂却没再回答他,而是转头去看刘墉。“你是刘统勋等儿子。”

    此话一出,刘墉原本就有几分苍白的脸色,更是瞬间血色全无。

    “家父正是罪臣刘统勋。”

    他的声音有些不稳,到底是年轻人,即使再老气横秋也难免流露出情绪。父亲的获罪就是刘墉的硬伤,这些天他总被人戳着脊梁笑话……虽然面上不显,可心里怎么可能不难受。

    徐青山一见刘墉那表情就担忧不已:“太子殿下请您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崇如这几个月已经很不好过了!”

    “噗哈哈~”永璂笑的很开心,对刘墉挑了挑眉毛。“喂喂,你看明白没有呐~”

    “你这‘朋友’就是这么为你拉仇恨的,你落到今时今日的窘境,他就是罪魁祸首哦~”

    其实徐青山刚才冲动言辞,已经让很多聪明人察觉出不妥了,只是一时没往那个方面想,毕竟徐青山一直护着刘墉是他们有目共睹的。可现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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