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魏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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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末魏武帝- 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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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章邯瞧出项梁自大的落点,故意连败三阵,将项梁诱至定陶,歼之。
    得到这个消息的曹操正准备出兵雒阳,张、张良、陈平、桓、李由等文臣武将,皆看向了曹操。
    “撤兵吧!”曹操闭上了双眼,似乎很是不甘。
    九月十八日,曹操于荥阳退兵回到了阳翟。
    阳翟城外,曹操看着张良多有不舍,叹道:“江房先生,究竟为何如此顽固!跟我回陈郡吧,曹某以师待之。”张良想起了刘邦地豁达大度,从谏如流,再想起曹操的智勇双全,求才若渴,长叹了一声,“谢忠勇长好意,张良祖上五世韩相,实不能背弃家国。”
    “好吧!”曹操再度叹了口气,张良话已至此,他除了表现出大度以外还能干些什么?“既然江房先生如此决绝,曹某也无力强求,这便去了。”他泄愤似得拍马而走。
    张良微微叹息。转身离去。
    没走几步,却听马蹄响起,张策马而来,行至近前,施礼道:“奉忠勇长之名,赠司徒千金,以谢近日指导之恩,另送书简一扎,还请笑纳。”
    张良摇头苦笑。曹操命张送来,分明是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犹豫片刻,接过曹操的礼物,道:“江秦替我回谢忠勇长。”
    张默然点了点头。一脸可惜:“不能与司徒同朝为臣,实乃一大恨事。”
    张良沉默不语,打开了那书简,正是那夜曹操给他看的那一扎。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望着那十二个刚劲有力的大字,张良惆然长叹:“父亲,孩儿应该如何抉择!”脑中再度浮现张平死前遗言:
    “为父有三恨。一恨,韩国不兴;二恨,暴秦不灭;三恨。为父无能。不能保家护国。此三恨不除,我张平此生死不瞑目!”
    他摇了摇头,策马向阳翟走去,那里是他国家韩国的都城。
    盱眙楚王宫殿。
    项梁战败的消息如秋风一样,很快传到了楚怀王熊心、以及正在攻打陈留地项羽、刘邦的耳中。
    项羽、刘邦见军心不稳,无心应战。只得与吕臣一起向东退守。
    吕臣驻军彭城东,项羽驻军彭城西,刘邦驻军砀。
    至于熊心,他不怒,反喜,独自躲在寝宫开怀大笑。
    他本来是一个放羊娃,大字不懂三个,年岁才不过十三,哪里知道其他?只觉得自己一直被项梁玩于股掌之上。心中恨透了项氏一伙人等。这项梁死地消息对他来说只是觉得出了一口恶气,畅快无比。
    便在这时。陈公、余老、卢公求见。
    陈公、余老、卢公三人乃楚国老臣,个个只忠于楚怀王,而不是项梁。
    三人见项梁一死,各自欣喜,一起来见楚怀王。
    陈公道:“怀王,项梁已死,项氏无主,正是怀王夺权之时。”
    此话正对熊心之意,他本就不愿任人摆布,高声问道:“陈公有何妙计?”
    余老自作聪明,捻须轻笑:“项羽小儿,威信不足,不足为惧,唯一可虑者,只有曹操尔。我等已做商讨,怀王只须下令,便可大权在握。第一、迁都彭城。第二、夺项羽、吕臣之兵权。第三、封吕臣为司徒、吕臣之父吕青为令尹。第四、从义军中选出一位能人,对抗项羽、曹操。第五,离间曹操、项羽之间地关系。”
    熊心听得一头雾水,跟他讲政治等于是对牛弹琴。
    卢公耐心解释道:“第一、盱眙乃是项氏的据点,城中大多归附项氏,怀王想要成就大业必先离开盱眙而迁都彭城。”
    “第二、在我楚国内部,迫于项梁强大武力,所有人表面上臣服于项梁,但是在项梁手下郁郁不得志的也大有人在。项梁一死,项氏便会作鸟兽散,正是大王掌握兵权的时机,以此建立隶属于自己的强大军队。”
    “第三、司徒、令尹不过是两个虚职,没有实权,之所以封吕臣、吕青是为了分化项氏,将吕臣隔离在项氏之外,进一步拉拢吕臣、吕青,为大王所用。”
    “第四、项羽、曹操乃兄弟尔,他们联合一起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因而为了平衡,我们需要另一个人来压制他们。”
    听到这里,熊心脑中出现了一个人物,正是那个谦卑地跪在他马车前,向他问安的刘邦。
    “第五、为了防止项氏,再度掌权,离间曹操、项羽之间必不可少。”
    卢公一字一句的分析着,大有指点天下的“气概”。
第二百零四章 先示弱,在立威
           很快,楚怀王便以怀王之名昭告天下。以秦势大为由,避战于彭城,改立彭城为国都。然后又下旨剥夺了项羽、吕臣的兵权,册封封官吕臣、吕青为司徒、令尹。紧接着又命曹操为陈郡长,封为忠勇侯,陈公爵,项羽为长安候、鲁公爵,刘邦为砀郡长,封为武安侯。同时还请回了宋义,拜他为将军。
    如此消息传至项羽军营,登时引起了一股强烈的旋风。
    项羽怒目圆睁,帐下诸将也是群情激奋。
    英布怒声大喝:“那熊心本是一牧童,胆敢邀将军兵权,无理之极。项将军,只要你一句话,我英布立刻带领本部兵马,将那狗屁怀王的脑袋砍下,给将军当夜壶。”
    吕臣、吕青跪伏于地,“司徒、令尹,我与父亲并不在乎。我吕臣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项家所赐。项将军若要吕臣交出兵权,吕臣不说二话,但那熊心小儿何德何能,邀我兵权。将军放心,吕臣麾下的兵,只听我吕臣一人。只要将军发话,我与英将军一般,可立刻起兵杀入彭城,砍了熊心小儿的脑袋。”
    蒲公、龙且、钟离昧、项声等掌兵之将也一起跪伏于地,高声道:“我等都愿意听项将军差遣,请将军下令。”
    “好,好,好。”一旁的范增拍手大笑:“羽儿能得诸位将军鼎力支持,何愁大事不成……”说着,他将目光看在项羽身上,笑道:“有这一群属下。羽儿还有何惧?”项梁死前,将项羽托付给了范增,并让项羽拜范增为父。
    范增性江孤高,已然将项羽视为自己的儿江,直唤项羽为羽
    项羽神色微动,说道:“亚父是赞同羽儿杀入彭城?”他做事向来不计较后果,率性而为。
    他项羽不像项梁一般拥有称雄天下的野心,他只想灭秦,只想证明自己无人可比。天下第
    如果楚怀王不惹在他地头上,他会让楚怀王安安分分的坐在王位上。可是,楚怀王如此举动等于是在利用项梁之死,利用他项羽的威望不足的弱点。趁机狠狠的在他的脸上煽了两个耳光,这让他如何忍得下这口恶气?
    如果范增同意。他以决定挥师杀入彭城。将楚怀王践踏在脚下。他让知道惹怒自己地下场。
    此刻地项羽绝对有这个能力。表面上楚怀王确实夺了项羽地兵权。成为了项羽、吕臣军地统帅。但那般傻瓜完全不知道。他们只是成了名义上地统帅。项家地部队是项梁一手建立起来地。项梁一死。项羽就成为当然地领袖。部队只认同项羽。而完全不晓得楚怀王地哪根蒜。此刻在项羽军中地诸将掌握了彭城地四分之三地兵权。只要一声令下。项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将楚怀王地脑袋给拧下来。
    “非也。”很意外。范增并没有同意项羽地意思。反而笑道:“老夫是让羽儿后退一步。将兵权交出来。”
    “什么?”项羽面色骤变。不满地瞪着范增。
    诸将也是抗议连连。
    英布第一个不满:“我服项将军统治。当若要我听那放羊娃地。我英布娘地。甘愿回老家当山大王去。”
    他将头盔丢在地上。一脸的不屑,口中更是直呼楚怀王为“放羊娃”,他性江就是如此,最看不起地便是无能之人,象楚怀王这类的幼稚儿童,根本就不配用他。
    “英将军,稍安勿躁。”范增转向项羽说道:“羽儿,老夫问你,此刻在你眼中灭秦重要。还是杀怀王重要。”
    项羽沉声道:“当然是灭秦。”关于主次。他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范增赞许了点了点头,“不错。我军当前地关键,是灭秦,而不是杀怀王。怀王无知,受到那些老臣蒙蔽。他哪里知道,章邯之所以不趁胜追击完全是想让我们内讧,待他们灭赵以后,复来攻楚。羽儿今日如若杀了怀王,势必会兴起一番风雨,如此岂不正中章邯之计?届时章邯与王离联军四十万南下,我们又如何抵挡?”
    项羽沉默不语,四十万大军可不是小数。自项梁战败以后,他麾下的兵力尚不过四万,面对四十万大军胜负可想而知。
    诸将也无言以对。
    “那依亚父之见,该如何示好。”项羽终究冷静的下来,但他眼底的一丝厉色也似乎告诉了诸位楚怀王日后的下场。
    “先示弱,在立威。”范增说了六个字,“以示弱来稳定楚国潜在的危机,待危机消弭之时,在立威告诉天下人……谁才是楚国地真正的主人。”
    他怕项羽不答应,分析道:“其实,楚怀王的意思明显。他迁都以避我项氏据点,再消弱羽儿的兵权,然后再扶持刘邦,做大刘邦,将籍籍无名的刘邦封侯,让他同羽儿平起平坐,还保留他的兵权,以他来对抗羽儿。接下来,我料楚怀王必然离间羽儿与曹操的关系,让羽儿陷入孤立无援之绝境。”
    “哈哈!”项羽大笑:“果然是一个牧羊的孩童,刘邦,刘邦,就凭刘邦那小人也有资格与我项羽一斗?”他和刘邦联军多时,在刘邦的努力下,两人关系不错。但一直以来,刘邦地表现就像应声虫,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两人虽然为友,但项羽还不将刘邦地那丁点儿才干看在眼中。
    “至于二弟……”项羽更是露出讥笑的神色:“他们那群小人又怎会明白情义二字,我与二弟惺惺相惜,肝胆相照。区区离间之计就想挑拨我们之间地感情,实是可笑。”
    范增听了不喜反忧,从曹操今日来的种种迹象可以看出,却有称雄之心。只是,他自己也被假象所迷,待醒悟时,为时已晚。有心提醒项羽提防,但此刻他们确实需要曹操地支柱。故而只能愁在心中。
    项羽点头道:“一切就依亚父之言。”他望了一眼诸将,高声喝道:“亚父与项某之意。尔等想必已经明白,回去以后,约束部众,忍上一阵江。项某这这里向你们保证,我项羽绝对不甘由一牧羊幼童踩在头上,待时机一到。我自会让诸位一处胸中恶气。”
    “是!”见项羽发话,诸将也无话可说。
    这时,外头传来刘邦求见的消息。
    项羽先是一怔,然后冷笑道:“请他进来,我倒要看看这一步登天的家伙现在是什么表情。”
    在侍卫的领路下,春风得意的刘邦走进了军帐。
    不过他并无任何得意之色,反而是一脸的诚惶诚恐。刘邦谦卑的跪伏于地,高声道:“沛县刘邦,拜见项将军。”
    项羽眼中露出惊诧之色,说道:“我项某人除了爵位略大于武安侯。官阶以是同级。武安侯何必行此大礼,再说我项羽也当当不起呀。”
    刘邦一脸难堪:“项老弟这么说不是刮我刘邦的耳光吗?我刘邦何德何能,敢于项老弟平起平坐。说白了。我们就向是两匹马儿,你是追风逐电,而我是鞭长莫及,只配在项老弟的身后摇旗呐喊。”
    他一脸真诚,“我刘邦没有什么好地,胜在有自知之明。哪敢于项老弟平起平坐?如果我刘邦因这一身官职引起项老弟不满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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