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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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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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这里就跟大堂一样,不仅灯火通明而且站满了人,好像领班准备训话一样。
    范见的眉头扭起来,说:“叫他们散了,别在这站着,我要换衣服。”
    强生从车上下来,
    强生:“来来,来,都给我立即消失。”
    领班:“到哪去?”
    强生:“怎么这么多废话,消失,我叫你们立即消失。”
    领班挥了一下手,立即听到一些脚步声和衣服摩擦的声音,小伙子们立即消失掉。
    强生把他们的衣服取出来,换了。
    人靠衣服马靠鞍,换了衣服以后,他们恢复了本来的面目。画眉发现,范见已经不是那个和她调情的温柔情人了,而是一个老板,很严厉的老板。
    办公楼里灯火通明。小伙子们按照一定的距离把守楼道。
    范见的表情拒人千里之外,带着他们一路上楼,
    范见:“强生,叫他们把灯关了,从外面看和往常不能有任何不同。”
    强生:“是。”
    范见:“叫兄弟们收敛一点,别咋咋呼呼的,注意,还是那个要点,从外面不能看出来有任何的变化。”
    强生:“好。”
    画眉从来没有见到过范见工作的样子,被他一下子镇住了,范见的形象在画眉的脑海中立即高大了起来。
    画眉说:“老大,我能帮你做什么?”她略微低头,透明的黄眼珠向上看,脸上贴的金属亮片闪着。
    范见说:“娟儿,你没事吧?”
    婵娟脸色苍白摇摇头,笑了,
    婵娟:“大哥,没事。”
    范见:“画眉今天睡你那吧。”
    画眉:“老大,我不去,我害怕。”
    范见:“你怕什么,跟着婵娟姐姐最安全。”
    范见转向婵娟:“娟儿,多费心了,丫头怕黑。”
    婵娟:“哎,放心吧。”婵娟脆生生地回答。
    婵娟带走了画眉以后,范见在黑暗中坐下。
    强生:“大哥,开灯?”
    范见摇了摇头。他一心想得是斤斤,从下午和斤斤分开之后,范见就心绪不宁的。可是斤斤的电话一直不通,好像这个人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范见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摸着黑再次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范见:“喂,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接电话的是秋平,范见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秋平:“你怎么不打我的手机?”
    范见:“你的手机能通吗?”
    秋平:“对了,我的手机丢了,不是在你手上吧?”
    秋平哭了,“这回你满意了?”
    范见听她哭,心软,
    范见打岔:“一部手机,没关系,明天再去买一部就好了。”
    秋平:“什么手机,你别装糊涂了,都是你在搞鬼,别以为我不知道。”
    范见:“我搞什么鬼了?”
    秋平:“搞什么鬼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范见:“我真不知道,你那个刘为甩了你了?”范见话里有刺。
    秋平:“你说什么呢?我和苏臣在一起。”
    范见:“你什么时候和苏臣在一起的?”
    秋平:“……苏臣在做饭。”
    范见:“好啊,带我一份,我马上回来。”
    范见回到家,看到室内灯火通明新生暖意,秋平刚洗过澡,身穿繁华的睡袍,头发湿漉漉的扑到范见的怀里,范见迎上去抱住秋平温暖饱满的身体。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今晚的饭菜有些早餐的感觉,非常清淡。醇香的玉米碴稀饭香溢四方、加热的黑列把面包、炒雪菜肉末、烤干虾、辣炒菊花菜和鲜嫩的蒸鸡蛋羹。
    两双筷子已经整齐地摆放在筷子架上。
    范见发现秋平今天晚上很乖,她一改往日的任性,安安静静地吃了饭,就跑去卧室等待范见。范见看到她的样子,怒气消散了很多,这才想起来,回家就直奔饭桌,连衣服都没有换。
    苏臣在远处看电视等待,
    范见:“苏臣,不用收拾了,明天再说,我去洗澡,你早点睡。”
    苏臣:“水已经放好了,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凉了,衣服在毛巾架上。”
    范见有些不好意思,在他的心里,苏臣是朋友,那个在经济学研修班里最谈得来的朋友,如今却在他的家里做这些粗活,他的心里很不过意,可是苏臣却好像丝毫也不在乎,把一切整理得不啻女性。
    范见动情地说:“苏臣,辛苦你了。”
    苏臣笑了笑:“范哥,你这么客气我心里不好受。”
    卧室里。
    秋平紧紧地缠住范见,一改往日的骄横跋扈。
    范见:“我的小鸽子今天怎么这么乖?”
    话音未落,范见发现秋平已经泪湿衣襟。
    秋平压抑地:“呜——呜——”
    范见:“宝贝,出什么事了?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谁欺负你了。”
    秋平摇头,更加委屈了。
    范见故意过左右而言他,
    范见:“怎么了?是不是苏臣惹你生气了。”
    秋平摇头,哭得更凶了。
    范见用手掌去擦秋平脸上的眼泪,
    范见:“宝贝不哭,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来笑笑。”
32 用身体语言表现出迎接的姿态……
    范见温柔地低下头吻了秋平的眼睛,范见发现这个哭得像小孩的女人,完全失去了在“艇上仓”和别人举行婚礼的那个庄严的样子。想到“艇上仓”范见的心硬了起来,心里的五味杂陈。
    范见:“好了,不哭了,有话说话,有事解决,哭有什么用。”他的语调一些不耐烦。
    秋平:“老公,我的好老公。”秋平一肚子的委屈无从说起。
    范见继续套她的话。
    范见:“那把打电话,你说和苏臣在一起,怎么遇到的?”
    秋平:“警察来了?”
    范见:“什么警察?警察到家里来做什么?”
    秋平:“不是在家里。”
    范见:“不是家里?和警察有什么关系?我去问问苏臣,他今天去哪里了?”
    范见说着佯装要出去找苏臣。
    秋平一把抓住范见的手,
    秋平:“别走……”
    范见:“那你好好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着,范见把手放在秋平滚烫的身体上,慢慢地抚摸起来。
    秋平把他的手拿开,放在自己的手里攥着。
    秋平:“下午,我在艇上仓,苏臣也去了。”
    范见明知故问:“艇上仓?苏臣是个老实孩子,你带他去艇上仓做什么?”
    秋平:“不是,我没有带他,是他自己去的。”
    范见:“没看出来啊,他去那里做什么?”
    范见继续上纲上线。
    范见:“这样不行啊,我明天得交待他一下,以后不许去那种地方,不行,我炒了他,咱再换个保姆。”
    秋平:“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别换他,他是好人,今天要不是他,我……”
    范见:“他怎么你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呀?”范见继续装糊涂。
    秋平的情绪再度激动起来,她不知所措,显然不知道下面的事情该如何讲述给范见听。
    范见:“宝贝,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去艇上仓也没什么了不起,苏臣也是人,不去管他了。”
    他再度把手放到秋平的身上,抚摸起来,想到下午在“艇上仓”看到秋平的样子,范见有些把持不住,他立即因为拥有着那个美丽的女人而自豪起来。
    范见:“宝贝儿,宝贝儿……”
    秋平看到范见的眼神迷离,松弛了很多,
    秋平:“嗯,老公。”秋平今晚格外乖。
    范见很满意,那种早年的甜蜜再度袭来,
    范见:“我想要你。”
    秋平热烈起来:“我在,你自己取,都给你。”
    秋平微微张开用身体语言表现出迎接的姿态……
    今天晚上,她非常需要范见的关怀,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苏臣把她带回家的那个瞬间,她突然感觉到了好累。好想在范见的臂弯里香甜地睡上一觉,把纷纷扰扰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可是又担心苏臣的出现是受到范见的指使,经过刚才的试探,她发现范见不仅没有责怪她的意思而且好像对下午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秋平暗自松了一口气。
    范见的脑子里也在紧张地运动,他想通过轻描淡写的方法搞清除秋萍的真正想法。
    他一直很宠秋平,在某种程度上秋萍变成现在的样子,和范见的纵容不无关系,范见早已经不要求秋平专一,但是,他很在乎自己在秋平的心里退位,也就是说,范见早已经默认了秋平在外面和男人胡闹,但是他要在秋平的男人中保持着第一位。就像秋平的担心一样,范见也担心秋平真的爱上了别的男人,尤其是下午,他亲眼目睹了秋平表情严肃地和别的男人举行了婚礼……俗话说,嘴是可以说假话的,身体是诚实的。
    范见此时唯一的愿望就是用“小二黑”招呼,试探秋平的心意。
    范见翻身坐起来,把秋平放在腿上,双手轻轻地捏着秋平的耳垂。秋平闭上眼睛,双眉轻轻的锁着,好像有无限的心事,轻声地哼起来。
    在灯光下,秋平清爽的五官像刀子雕刻一般,他想起来,即使今天下午,秋平也没有在脸上化妆,而是像往常一样保持着素面朝天,此时,秋平的双颊微微红润,比下午更美。范见的心里有了满足感。
    他开始轻咬秋平的耳朵……顺着耳朵向下,脖子是秋平最敏感的部位,秋平的呼吸粗重了起来,范见几次偷偷地用手把“小二黑”强压下去,让它死死地抵住秋平的腰。秋平舒展腰肢,迎接着“小二黑”。此时“小二黑”异样亲切,秋平感觉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秋平陶醉了。
    秋平好像饥不可耐,用手堵住了自己的嘴,好像在努力克制着某种不可抑制的爆发。发出的声音被堵在嗓子眼里,“唧唧”地像老鼠在叫。
    范见说:“宝贝,有多久没有好好抱抱你了?”
    秋平听到这句话委屈就一下子到达,秋平低声地哭着,
    秋平:“都是你对我不好。”
    范见:“别哭,小可怜,我对你好……我对你好……”他把舌头伸进秋平的嘴里,好像要挡住秋平的委屈,
    范见安慰:“好了,好了,我在这,宝贝。”他温暖的手揉捏着秋平的最高点。
    秋平:“你不好,你不好,都怪你。”
    范见没说话,把“小二黑”悄悄地挪到秋平的黑毛丛中,缓慢地蠕动。
    秋平好像没有注意到“小二黑”,她一口咬住范见的肩膀,范见本能地绷紧上身,没有反驳。秋平感觉到了某种踏实,松一口气,沿着肩膀并排咬下去,齿印清晰可见。
    范见:“别咬了,都是牙印。”
    秋平:“我不管,反正也没有别人看。”她把嘴伸向范见的脖子,使劲吸吮起来,很快脖子就殷红一片。
    秋平咕哝着:“我要叫别的女人看到,你有女人,离你远一点。”
    范见哭笑不得,把手放到秋平的腰上拿捏,秋平立即瘫软,张开嘴吐气。
    范见:“我叫你咬,叫你咬,叫老公!”
    秋平:“啊——老公啊,我透不过气来。”
    范见:“小样的,好戏还在后面呢。”说着“小二黑”就顺利地滑进温暖的巢穴。
33 范见已然看见里面怒张的木雕阳具
    接着是一轮强攻。秋平的身体抖如筛糠,嗓子里疙疙瘩瘩地叫着。她害羞着抓起枕头挡住自己的脸,把枕头咬得丝丝作响。
    范见腾出一只手把枕头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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