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邪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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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邪侠- 第1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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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遇,它的大门虽是在中国境内,边线却是沿着中俄的边界而延展出去的;因此,黑龙江畔那一片肥沃的土地,渐渐地都隶属了杜英豪所辖的忠勇山庄。
    忠勇山庄是因杜英豪的忠勇侯所得名,杜英豪自然而然地成了庄主。
    他已正式成了家,娶了晏菊芳为结发元配,而王月华、水青青与胡若在也都成了姨奶奶。
    这也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事实上根本无所谓嫡庶。杜英豪的忠勇山庄就像个大家庭,他自己的家也就成了个缩小的大家庭。
    杜英豪自己不管事,忠勇山庄中最具权力的该是李诺尔与赖正荣两位大总管,及四位奶奶。
    赖正荣担任总管之后也成了家,没人再叫他赖皮狗了。他是最高兴的一个,因为他不但有了两个娇滴滴的老婆,而且也是最早生儿子的。
    成婚的第二年,他就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自白胖胖,成了所有人的宝贝。
    杜英豪进入中年,身材微微发胖,性格却没变,依然嘻嘻哈哈,没一点架子,经常跟孩子们玩在一起,甚至于看见了漂亮的小姑娘,他也会开两句玩笑,但是极有分寸,因为大家都叫他杜伯了。杜伯伯跟侄女儿总不会太过份的;因此,他捏捏人家的脸蛋儿,那个女孩子说不定会扑到他怀中撒娇,引起旁人一场大笑。
    晏菊芳劝过他多次,叫他庄重一点,要像个侯爷的样于;但杜英豪却满不在乎,反而笑道:“我是个江湖人,根本就没把那个什么侯爷放在心上,我若是正经,就不像是杜英豪了。”
    尽管他如此嘻笑诙谐,但是他的武功却更深进了。一部万流归宗秘笈上的精妙招式,他日夜下苦功研练,渐渐已能贯穿一气,信手挥出,皆成妙着;因此,他的武功究竟有多高,没人能知道。
    这一天午后,正是春天,山上已解冻,大家都忙着春耕。这是杜英豪规定的,山庄中粮食必须自给自足,绝不向外采购。
第九章移花接木
    杜英豪自己一个人坐在庄外的那家酒楼上。酒楼名叫关外别有天,是李诺尔的妻于小玲开设的,规模很大,酒菜很丰富,价钱却很公道。那是进入山庄的第一道关口。
    由别有天到山庄,还有十几里山路,入山的人,必须要在这儿挂号登记,山里的人出去,也得在这儿打个招呼。这是为了了解。
    杜英豪没事喜欢在这儿沽一壶酒,弄几个菜,杂在客人中间,浅斟低酌,用他那敏锐的的眼光,观察着每一个人。忠勇山庄太富庶了,难免会启人觊觎之心,想混进来捞点油水的不是没有,但多半难以漏过杜英豪敏锐的眼光。
    今天,他又看到一些不平常的。那是一对卖唱的父女,老的拉着二胡,老态龙锺,还瞎了一只眼;女的十九、二十岁,却颇为丽,唱的歌很好听,只是面容粗俗。
    她唱时媚眼乱抛,卖弄风骚。
    另外,有一批年轻汉子,在跟那个姐儿起哄。杜英豪皱皱眉头,因为这关外别有天酒楼,虽是进入山庄的第一关,但离官道不远,也经常有一些过路的客人来观顾,像今天这一些客人跟这卖唱的父女,就都是外来路过的。
    他这忠勇山庄与关外别有天的关系,远近都知道,虽然这儿不像官府那么严肃,但是也没有敢来此地胡闹的,这一夥人显然透着邪门。
    他要耐心地瞧个究竟,尤其是这一批汉子,以及那对卖唱的父女,行止都透着古怪。
    那些汉子的样子很粗犷,满脸横肉,若起来就不像善类。他们还带着一个个的长布卷。这布卷的形状一望而知是刀剑之类的兵器,个个神情透着怪异;而最令人难以理解的,还是他们的沉默。
    其实他们并不是真正的默不作声,当卖唱的女郎到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们也会高声地调笑,甚至于从衣襟下面摸进去,去摸她的奶子,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吵得很厉害。
    但是那弹三弦的老头儿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喧闹声立刻停止了,一切的喧闹原本像汹涌的流水般奔腾,但突然地就像是在水流中落下一块闸板,将水流堵住了,变得寂然无声。
    虽是那卖唱的女孩子依旧在唱着,但是却显得十分单调,也令人感到刺耳了。
    老头儿哼声很低,而且是背着杜英豪;但杜英豪的耳朵偏生很尖,居然就听见了。
    因此,杜英豪有一个概念了,这批汉子跟那对卖唱的父女是一伙的,而且都因那瞎了一只眼的老头儿为首,好像在进行着什么阴谋。
    老头儿父女已经来了三天了,一直就在别有天上卖唱盘桓,收入不算好,也不算太差,但他们目的并不在钱。昨天晚上,那个女的和客栈的小伙计赖光荣搭上了,问了许多闲话,白贴身子陪着睡了一觉,还给了小赖一大把的碎银子,那已经超出了他们三天的收入。
    赖光荣是总管赖正荣的堂弟,人长得挺体面,也挺伶俐,是个颇有出息的小伙子,只是不务正业,整天喜欢在女人堆里鬼混。赖王荣把他从家乡带了来,安置在关外别有天中打杂,原是磨磨他的性子,那知道这小子更得意了,借着这机会,他接触的女人更多了,混得更出色了。
    那个女的名花子,老头儿自称姓龚,叫龚本田,他们好像在打听最近京中有没有人来?以及忠勇山庄中有什么新闻?杜英豪是否常出去等等。
    因为这些消息并不重要,而且也没什么关系,赖光荣都详细地回答了,他到底是个伶俐的人,知道情况不对劲,立刻悄悄地告诉了他兄长。
    杜英豪自然也知道了,这就是他今天特地出来瞧瞧的目的,而且还特地改了点装扮,戴了顶大毡帽子盖住了眉梢,一件大土布上袄,短裤赤脚,花白胡子是粘上去的,还刁着根旱菸袋,完全不像是位大人位,当然更不像位大英雄。
    大汉们是今天新到的,看样子他们是要对山中不利,但是他们却又没有入山之意,这使杜英豪透着纳闷;不过,没等多久,他就知道答案了。
    一阵马蹄声,来了两个官差打扮的人,看穿着就知道是大宅第中的戈什哈。
    这两个人身上还带着宝亲王府邸的族麾,很明显的是宝亲王的手下家将。
    宝亲王对这位老友念念不忘,经常派人梢封信来问候,带点时新的玩意儿送给杜英豪,殷勤得令人感动,所以这两个人来也很平常。
    他们一直到柜上,倒是很客气,对小玲也称为夫人,凡是京中来的人,到了此地都客气异常。
    他们中的一个抱拳道:“李夫人好!小的叫康明,这是同伴战志超,我们都在宝亲王府当差。”
    小玲也很客气地道:“殿下安好,二位老远地来,辛苦地,快请坐下歇歇,我找人通知杜爷。”
    康明忙道:“多谢夫人,殿下安好,很惦念各位,说过一阵子,还要出来拜候各位呢!这次是有一封信,要急交杜爷,请夫人派人带个路。”
    一般送函件来的人,都是在此地歇下挂了号,然后第二天再由庄中派人出来接了去。
    那多半是带了桃子礼物的,这次派了两名家将只为送封信,显见不寻常。小玲道:“那我就不敢多耽搁了,小赖,你就陪两位官爷进去吧!”
    赖光荣答应了一声,正要去换衣服,那个名花子的少女已经上去了,陪笑道:
    “两位官爷,赶了长路多乏呀!坐下喝杯酒,奴家唱支曲子给二位解解乏,喘口气再忙公务也不迟。
    康明因为在杜英豪的地方上,不敢太放肆,只是和气地推辞:“不!不!我们没空。”
    花子拉住他,硬按在椅子上笑道:“忙也不在乎这一会儿工夫呀!爹,弹过门。”
    龚本田叮叮咚咚地弹了起来,花子就着弦子,唱了一曲小调。两名戈什哈没办法,耐着性子听完了。花子唱完后福了一福才笑道:“二位爷,请随便赏。”
    战志超伸手入怀中,掏了一块碎银子,丢在桌上。花子连忙道:“谢谢二位爷的赏,等回头再来侍候二位,爹,咱们上别处转转去。”
    她收了银子,就要出门而去,恰好赖光荣换了衣服进来,一把搂住了花子道:
    “怎么要走了呢?你不是说要上山里去赚几文吗?正好我现在有空,跟我一块儿去吧。”
    花子推开他道:“这么多人,别拉拉扯扯的,今儿我不得空,改天再去吧!”
    她跟着老头儿走了,那些大汉们也忙着结帐离开了。康明有点窘急地道:“小兄弟!走吧!”
    赖光荣见店中已没有别人,才到杜英豪身边一躺笑道:“杜爷,您看小的还不赖吧!”
    杜英豪笑着倒过烟,敌了他一下脑袋道:“猴儿患子,毛手毛脚,回头人家找上你,看你怎么个对付法。”
    康明一听赖光荣叫杜爷,不禁大吃一惊,因为在这儿只有一个杜爷,虽然性杜的不止一个,但只有杜英豪够资格称一个爷字儿,此外连八十三岁的江湖前辈社子英也只落个杜老的称呼。
    他们俩人忙过去,总算看清了,忙又跪下请安道:“杜爷,原来您在这儿,您怎么改了装呢?”
    杜英豪笑笑道:“我怕麻烦,殿下有什么事情?”
    康明道:“不晓得,殿下有一封亲笔信,说是有机密大事,一定要交在您手中。”
    战志超伸手去掏信,摸了半天,脸色已变了。康明见状急道:“你快拿出来呀!”
    战志超急得把衣襟都解开了,里面是一个布连褡,用绳子套在脖子上,穿在衣服里,十分隐秘。
    他把裰褡也解了下来,往桌上一例,里面只有几块银子,一方腰牌,还有几张银票,就是没信。
    康明道:“怎么会没有呢?早上我还瞧见你放进去的,你又挪了地方了。”
    战志超道:“没有,我身上只有这么一处地方可以藏物件,而且从早上到现在,我没动过,怎么会不见了呢?”
    “别是在马上给颠了出来!”
    战志超道:“不可能,我外面还有衣服兜着呢!袋口还有绳子打了结不对,我刚才掏银子时,袋口是开的,叫人动了手脚了。”
    康明道:“别见鬼了,我们早上一路都是骑马下来,谁都没挨过你的身子。”
    赖光荣笑笑道:“战爷,是不是这个?”
    他从身边取出一个摺得方方的信封出来。战志超一把抢过道:“就是它!就是它,小兄弟,原来是你开玩笑,差点没要了我的命,要是真去了它,殿下不砍了我的脑袋才怪。”
    杜英豪笑道:“是那个女的从你身边摸了去的,我又叫小赖由她身边掏了回来!”
    赖光荣笑道:“战爷,你别不信,小的可没沾过你的身子,只有五鬼搬运法才能把东西挪过来,我可没那么大的神通。”
    康明也道:“是了!老战,只有那个姐儿拉扯时,挨了你一下,就在那时候把东西摸走了,幸亏这位小兄弟又拿了回来,否则你我两条命都完蛋了。你也是的,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不小心呢?”
    杜英豪道:“也怪不得他,那个女的手法干净俐落,若非行家是很难发现的。
    我教你们一个办法,以后再有这种要件,最好是用油纸包了,塞在靴子里,藏在脚底下,这样子人家就不会注意到了,而且一定得脱下你们的靴子才能取到手。
    “
    边说边拆开信。近来他的文字已颇有进展,可以自己阅读了。他知道花子那批人似乎是专为这封信而来,想见内容一定十分重要。
    一面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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