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花同人]江湖绝杀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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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花同人]江湖绝杀令-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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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透心针便是三十年前花家最先用过,最后一次露面也是在花家。没想到今天却又在这里出现。

花满楼稳声道:“没错。是花家的透心针。”

他的眉也蹙了起来,连他也想不通。

这暗器的确是花家的独门暗器。后来花如令专心从商,便封了暗器阁,再不曾流通。

许不休颤声道:“你还有什么话讲?除了花家,又有谁能拿到透心针,也使用的了?”

使用透心针的人内力需极高。这针入体虽然无知无觉,但若使用者发针时内力不稳,便掌握不了针入心的时机。即会被人发觉,又可能无伤人之力。

陆小凤却道:“老人家,花满楼自幼便不习暗器。他也极不喜暗箭伤人这些手段。你若说他用暗器伤人,还不如说他用剑杀人更值得相信。”

他只看了那针一眼,便知道他和花满楼走进了一个天罗地网,一个精心布置插翅难飞的天罗地网。

这似乎是个极其巧妙又毫无破绽的阴谋。要将花满楼置于这大网之中,无可辩驳。

虽然有确实的信任,却依然无可辩驳。

因为沈不眠中的暗器,是花家的透心针!

即便花满楼不习暗器,可又有谁知道他真的从未用过暗器,谁能证明?

真正的暗器高手,或许就是从未用过暗器的人。

暗器,唯有暗,才是真正的绝顶高手。

许不休叹道:“可她中的,却的的确确是花家的透心针。”

花满楼终于道:“花家的暗器阁,早被家父从商后锁封。我与家中兄长六人,决不许拿出阁中物件,更莫说使用。实在不知为何如此。”

陆小凤却说:“或许并不是花家的暗器。江湖人若是知道了,大可找能工巧匠打出一麻袋透心针,随便杀个人,便又可以轻易的嫁祸到花家头上。岂不是太过容易。”

花满楼却摇摇头,道:“透心针的尺度精良,不得有丝毫偏迟。稍有差别,便决不会透血入心。”

他说着,又拿起手中的细针,摩挲道:“花家的暗器上,都有隐秘的标记。我一摸,便摸得出。”

他忽然轻叹了一口气,道:“却是真的花家透心针。”

陆小凤望他一眼,心中暗苦,本想为他脱清嫌疑,现在他反倒把自己卖个结实。

但转念一想,若是有人有心为之,又怎么可能脱的清。

他心中又想到,花满楼,却是真正的君子。不掩不藏,所言皆诚。

许不休听罢也叹息道:“花公子,老夫想来,此事也并非一定公子所做,但与花家定也总有脱不了的干系。不眠猝亡,实在令我等心痛不已,但请两位留在顶天阁,如能查明真相,也可还花公子一个清白,更还不眠一个公道。”

花满楼道:“此事因我而起,我又怎会走。”

他的脸上却隐隐有了暗淡之色。

不仅是沈不眠的死,更想不到竟也将花家牵扯进来。

这种事若是落在谁身上,现在也不会太好受。

花满楼虽然向来乐观自由,此刻,却也显得心事重重。

陆小凤忽然搭上花满楼的肩,道:“花兄,我总会陪你的。”

他暗暗想道:再困难无措的时刻,我也总会陪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注】花家是江湖中最负盛名的暗器世家,取材自古龙原著《陆小凤传奇之幽灵山庄》
原句如下:
“ 陆小凤试探着,想从记忆中找出这些人的来历,他第一个想到的,当然就是“金
钱豹”花魁。
    这个人身材高大,酒喝得不比陆小凤少,动作仿佛很迟钝,满脸的癣使他看起来
显得甚至有点滑稽。
    可是等到他暗器出手时,就绝不会再有人觉得滑稽了。
    江南花家是江湖中最负盛名的暗器世家,他就是花家的嫡系子弟”





第9章 家规
徐不饿和叶不渴却在此时闻讯赶到。

徐不饿瞪着他那双牛眼般的大眼,满是惊愕。他虽脾气暴躁直率,此刻也未当即动手。

叶不渴却是血红了眼睛。

那双眼就像炭火一样,里面满是伤痛。

他腰间的短剑就要出鞘。

一付伤心的鞘。

一把夺魂的剑。

许不休紧紧扼住他的手,道:“老三,莫冲动。凶手是谁,也还未定。”

叶不渴却恨道:“又该怎么确定?”

所有人一时都沉默了。

她已死。

见的是花家七公子,中的是花家透心针。

叶不渴道:“顶天阁从无外人来往。不眠今日也未出行。除了花满楼,还有谁有机会?”

许不休道:“花公子如要害她,也不会用这种手段。”

他刚才虽被愤怒占据了头脑,现在反是非常明白。

叶不渴此刻却意难平,全然听不进去,仍然是一副拼命的架势。

花满楼答:“叶公子,花某从未有过半分伤她之心。”

叶不渴喊道:“但她却死在你的面前。”

花满楼沉默。

陆小凤道:“叶公子是不是说笑了,如果目睹此事就是凶手,那刑场上围观砍头行刑的老百姓岂不是每一个都是刽子手。”

他说的话虽不讲究,但道理还是有几分。

许不休摇头道:“三弟还是先冷静一些再来罢。我知你思慕不眠,但人死不能复生,况且我们几人也是极心痛。”

叶不渴站了良久,才慢慢收了剑。

他抱起沈不眠。动作极轻,像是怕要吵醒一个睡梦中的人。

不愿有分毫的不小心。

几个人瞧见他这模样,不免更加心伤。

他缓缓走到门口,忽然又停下,道:“花满楼,即便你不是凶手,她也因你而死。”说完便不再回头,离开了此地。

陆小凤轻轻拍了花满楼的肩,感觉他的身体有些僵硬紧绷。

他不免也轻叹口气。

许不休道:“二位请让仆从引去住处,待阁主返回之前,请静待。老朽和阁主兄弟亦要处理不眠后事。也先行告辞。”

待他与徐不饿离开,陆小凤才长出了一口气。

他道:“花兄,这次绝非偶然,却不知是谁精心设计,要将你拖进来。”

花满楼沉默。

他似乎不想说话。

他似乎需要更安静才能平静。

陆小凤知他还是思虑叶不渴的话,劝慰道:“其实,若是精心设计,不管你来不来,沈不眠总是会死的。”

花满楼缓缓答道:“但如我不赴约,她或许还会多些时日,能再闻闻花香,听听鸟鸣,能有更多的时间享受她的人生。”

陆小凤道:“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如我们心意的事。我们如能尽快查明凶手,就是对她最好的关怀。也能洗尽你与花家的不白之冤。”

他说着,将花满楼轻轻按在椅上,又说道:“其实我方才瞧见,她的嘴角带着很淡的笑,想来她离开的时候也并没什么痛苦。你现在才要放松些,也莫想太多。待到情绪好些,有什么疑点就说来听听,或许也能寻到方法找出真凶。”

花满楼点点头,这才放松下来。

他绝不会叫这姑娘白白死去。

此时许不休叫来的仆人来引他二人入客房,两人便也跟着仆人走了出来。

左转右拐,终于走到一间客房前,道:“花公子这边,陆大侠在隔壁一间。”

两个谢过随从,陆小凤便随着花满楼进了客房。

屋内简单明快,打扫的十分整洁。

陆小凤先坐了下来,对花满楼道:“花兄,今夜便早些休息。待到明日,再想也不迟。”

花满楼摇头,忽然问道:“陆兄,我家中兄弟你见过几人?”

陆小凤答:“见过你家五哥和六哥。都是一表人才,叫人不自觉的喜欢。〃

花满楼点头道:“五哥专注,六哥洒脱,的确都自然亲近。”

陆小凤又道:“还有七弟,我也见过。生的好看,性格也又专注洒脱,又热爱生活,善良有趣。让人更加喜欢。”

花满楼听他拿自己夸赞起来,还头头是道,不免轻轻一笑,心情也不似刚才那般纠结。

他道:“听惯了陆小凤拐着弯揶揄别人,不想还能听到他拐着弯夸赞人,实在是荣幸。”

陆小凤见他心情好些,心中自然也就舒坦了些,道:“哪有拐弯,我这人向来是直来直往的性子。对不对,花家七童。”

他以前听人这样唤过花满楼,觉得着实好听,但又觉得若是他也这么唤他就太过肉麻,所以从未在他面前用过这词。今次见他心情暂缓,不自觉便叫了出来。

花满楼微微一怔,随即又笑道:“陆兄这样叫我,我就免不了像司空摘星那样叫你一声陆小鸡。才算公平。”

陆小凤不满道:“这不公平。为何你的名字这么好听,我却偏偏要用司空那猴精给我取的外号。”

花满楼跟他如此几句,也就不再多想那些烦心之事。

但此刻也绝不是两个人斗嘴取乐之时。

花满楼还是转回话题道:“陆兄,其实我家兄弟七人,只有三哥一人习过暗器。其他几位兄长,或不想学,或不能学,总归到最后也只有三哥修习。”

陆小凤却诧异道:“不想学自然是不感兴趣,何为不能学?”

花满楼道:“家父曾立下家规,文武不两全,习文不弄剑,习武不取仕。只因花家家族庞大,不想树大招风,招惹不明之灾,便立下了此规矩。”

陆小凤不仅暗暗赞叹,花如令的确是个聪明而有远见的先辈。花家兄弟几人,有习武有从商有入仕,但却各不相干,也不枉学太多,才大招妒的先例实在太多。

但他又忍不住说道:“令堂实在高明。不过花兄却是其中例外,文武双全,让人不得不钦佩。”

他一说完,就暗自后悔起来。

他一下子便猜到了为什么花满楼能有这个例外,花如令又为何愿意对他放下家规。

花满楼道:“因我眼盲,家父当然希望我学多些好。家兄不学为免灾,而我多习亦是如此。”

陆小凤道:“也就是说,唯有你三哥才有可能使出透心针?”

花满楼又摇摇头,道:“三哥因家中要务,已于上月初七前去辽东,到这月中旬才会返家。怎会现在跑来这里。况且,三哥虽然喜爱琢磨这些暗器零碎,却并不在外使用。家父也早先便封了暗器阁,不再让任何人进入。”

陆小凤点头道:“所以说,这件事绝非花家所为。”

花满楼亦点头道:“但我亦想过几日返家,待三哥回返,便可问问这透心针到底能在人体内待多长时日,亦能推算出沈姑娘是何时中的这针。”

陆小凤了然,说道:“我也这么猜测,或许沈姑娘在数日之前,便中了这暗器。只是针未游移到心脏,才未发作。”

他与花满楼默契已久,又都是心思机巧的人,有些想法的确不谋而合。这也让他俩的友情更加稳固。

花满楼坐在他一侧椅上,思考一段,才叹气道:“沈姑娘离世之时,同我讲到,她本不姓……”

陆小凤接道:“不姓沈?”

花满楼点头道:“我也这样猜想。只是她话未说完,就……”

他陷入了沉默。

陆小凤当然知道,他道:“沈姑娘一定是想告诉你些什么事,只是来不及讲完。可我们现在不唤她姓沈,又能唤她什么。”

她并未留下她的本姓。

这百家姓名,又怎好猜测她本该唤作什么。

他和花满楼一时间都在心中为她伤心难过。这本该是一个多么美好的人生。

陆小凤又道:“其实顶天阁实在是不清不明。她不姓沈。那旁人呢?谁又知道他们的来历?”

徐不饿或许也不姓徐,叶不渴或许并不姓叶,许不休或许更不姓许。他们来自哪里,他并不知情。

或许连他们相互间,也并不了解对方。

在这个世界,谁又真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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