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别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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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别离开我-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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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最意淫的画面是:伸出短小粗壮的胳膊,把一个个高挑纤细的美女揽在怀里,然后粗暴地折腾、糟蹋。但由于自身的缺陷,这样的梦想总不能实现。 
  可我没有灰心,一直在追求,徘徊再徘徊,迂回再迂回。我相信,只要保持一颗勇敢的心,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终于有一天,一个美女愿意为我而死。她说:“你再缠着我,我就去死。”听了这话,我没觉得悲哀,因为我知道自己的丑陋,因卑微而生的丑陋。于是,我到处吹嘘:知道吧?有个美女愿意为我去死呢! 
  也许,有人会说:“你排斥那些高傲的美女,一定是葡萄了吧!”我得声明:我从不吃葡萄,也从没葡萄过。 
  整理相关艳遇数据,我发现曾经意淫的画面几乎变成现实的,其女人都是高傲的美女。当我向一个丑女发出交配信号时,得到的回答一般很简洁:滚。 
  而一些高傲的美女,总喜欢在我面前显摆,显摆她们原始时期的屁股,显摆她们唐朝时期的乳房,显摆她们后现代式的眼、唇、手、脚—— 
  也许,她们是同情我,知道我在理想与现实的残酷打击下有多么痛苦。所以,她们表现出了对我最大的认同,觉得我是个文化人。而事实上,我只是告诉她们,现在的中国国家主席不是毛泽东。我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她们听了之后会哈哈大笑,然后一个劲儿地叫“妈呀、妈呀”。 
  我想,这就是她们的智商。所以,我总是很容易即将得到她们。 
  与这些高傲的美女交往久了,我有了个吃惊的发现。不,应该用震惊。我震惊于她们竟然会羡慕起我的卑微来。 
  她们告诉我:其实她们有时和一个男人上床,并不是因为爱他。其实,她们不愿意做小三,但做不了正房,只能屈为人妾。其实,她们也有乌黑的体毛,她们也是吃下去拉出来,甚至她们小便的时候,也是那样卑微的“稀里哗啦”。只不过,她们刻意把这些丑陋掩藏起来,目的是让人忽略。 
  于是,我终于知道高傲的美女也有例假,她们的护舒宝一样鲜血淋淋,根本不是诱人的香艳。又有时,我发现她们把于女人而言等于万劫不复的强奸看作儿戏。她们总跟我说:“你怎么这么没男人味儿?饥渴得跟啥似的,却装得像绅士,难道等我们去强奸你啊!” 
  我算是听明白了:这是让我去强奸她们,她们喜欢这样的快感,或许是因为她们已经享受了被强奸的命运。这是我排斥她们的又一个原因。 
  其实,我想说,尊重卑微,因为生活离不开这些。别找借口,坦然地接受生活中所有的缺陷。 
  其实,我想说,聪明的女人不会高傲,高傲的女人不会是美女,尤其是在这美女一抓一大把的年代。 
  其实,我想说,让咱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梦一直做下去,别惊醒我,直到死去。
对待爱情 不必严肃
         世间,习惯把爱情描绘得跟童话一样天花乱坠。那美啊,那醉啊,那飘啊,花样繁多,意境深远,却不知害死了多少追求爱情童话的无辜者。   要我说,问题就出在这不严肃的态度上。爱情,多实在的玩意儿,就是性爱加感情,干嘛非得搞得那么缥缈?管他先有性爱后有感情,还是先有感情后有性爱,都叫爱情,擦边儿就行。它根本就不适合严肃。因为,那些在爱情上栽跟头的,大多是用严肃来谈情说爱。 
  有时,对待本来就不该严肃的事情而采取严肃的态度,和对待本来就该严肃的事情而采取不严肃的态度,都属于不严肃。 
  作为话题,你把爱情描绘得跟吃了仙丹似的可望而不可及,这是严肃吗?别那么神秘。 
  作为事儿,你把爱情看得跟宗教仪式似的神圣而庄重,能叫严肃吗?别那么傻冒。 
  如果说,上面提到的爱情等于性爱加感情,似乎有片面之嫌。那么,我们把爱情的内容扩展开来,也许还可以包括事业、家庭、责任、孩子等。那我就要问:有多少情侣,在最初追求爱情的时候,说的想的做的都是这些扩展开来的问题呢? 
  你总不会在和对方一见面时就说:我爱你,因为你会让我很事业;我爱你,因为我想组建个家庭;我爱你,因为我要担负责任;我爱你,因为你能生孩子。 
  你要这样说了,人不说你有病才怪。 
  而通常,我们爱上一个人,是因为欣赏他或她的某个特质。这样的特质,包括音容笑貌、言谈举止、道德操守等。 
  一见钟情也不例外。姑且把这样的欣赏,看作是一种情爱。那么,这种情爱终究是要走向性爱的。没有性爱的情爱是荒诞的,完全是非人类的。因为动物都得交配啊,否则就绝迹了。因此,说欣赏是好听的,说想交配是真切的。那么,我们完全可以把欣赏他或她的音容笑貌、言谈举止、道德操守,看作是一种性爱,不过遮掩些罢了。 
  完成爱到性爱的推理,我们即可以把爱情看作是性爱加感情的结合。所以,看似片面的解释,其实不然,有时可以成为公理。 
  那么,到底应该先有性爱再有感情,还是先有感情再有性爱呢? 
  我认为,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必要讨论,如同讨论鸡或蛋谁先的问题,毫无意义。关键看你合适哪种情形,或哪种情形更适合你。就如你决定先发达四肢,还是先武装头脑,得根据当时情形来决定。也如你决定先穿裤子,还是先穿上衣,随你个人喜好。 
  生活中,我们更可以看到,很多最初坚贞的爱情,压根经不起情形和喜好的考验而土崩瓦解。小三篡位,便是证据,已经流行得很。 
  我们更可以看到,很多最初离谱的爱情,竟然也可以轰轰烈烈地修得百年同船渡。高官嫖妓,便是证据,时下风行得很。 
  更别说,那些普通人的普通爱情。太多人打着恋爱的幌子追求性爱的环游,而那些坚守先情后性的人常常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是被抢就是被甩。 
  难得残有一些先情后性的成功者,在我看来,他们是英雄,该给他们立块“情爱英雄纪念碑”。 
  以上,个人观点。
说说性 骂骂好 赞赞坏
         性是什么?坏人会说:性就是饭,不吃饭不行。好人会说:你变态啊?   坏人之所以是坏人,是因为他把性当饭吃;好人之所以是好人,是因为他把性看作邪恶。如果把坏人与好人看作两类极端,那么居于他们中间的人,面对上述问题时,几乎都选择沉默。 
  选择沉默的人,有了奴性,懒得跟他们说道。把性看作是邪恶的人,往往是自欺欺人,干的全是掩耳盗铃的事儿。难道你不觉得,一个说自己是坏人的人,比一个说自己是好人的人,要来得更真实可信吗?这样看来,不真实不可信,几乎不可回避地要跟所谓好人扯上关系。 
  好人总是习惯藏着自己的手枪对一个女人说:你看,我是好人,不带枪的,甭怕。等女人对他产生好感而疏于防范,好人总是迅雷不及掩耳地掏出手枪,逼迫她就范,因为他们喜欢对熟人下手。所以,女人们总说:当初真是瞎了眼。 
  坏人总是习惯掏出自己的手枪对一个女人说:你看,我是坏人,带枪的,怕吧?等女人心神安定下来,坏人会说:我这手枪挺好玩的,不信试试?女人不信,心惊胆颤地接过,一试,还真挺好玩的。久而久之,她不但不怕了,反而爱上了。所以,女人们总说:男人不坏,我不爱。 
  这就是好人与坏人在性问题上的区别,说到底都是装不装的问题,因为性本来就该当饭吃,不吃不行。只是个人饭量不同而不要求统一罢了。你饭量小,一顿三天;你饭量大,一天三顿;你饭量实在大得惊人,那就去吃西餐吧。 
  性,多纯的事儿,赤裸得几乎不用任何点缀,干嘛非要看作是邪恶呢?明明你就是个下半身的巨人,干嘛非把自己装扮成上半身的巨人呢?明明就是思想上蠢蠢欲动,干嘛行动上却是畏畏缩缩呢?明明是心之所向,干嘛嘴巴上却要拒之千里呢?明明是众所周知的事儿,干嘛要谈性色变呢? 
  如果条件许可,在夜深人静的某个晚上,把中国大地上所有的床瞬间照亮,你会发现那些在床上折腾得最起劲的,一定是口是心非的所谓好人。而我们这些坏人,白天也不闲着,根本就不稀罕那些阴暗的夜晚。 
  所以,性的取向不能说明人品的优劣,人品的优劣不能通过性的取向来代言。而我们总习惯把偷情看作可耻,把一不小心被曝光的情人、二奶抱在自己的怀里死掐,进而大骂她们道德败坏、行为龌龊。 
  依我看,人品真正成问题的,恰恰是那些把自己当作州官,而肆意践踏民欲的所谓正人君子。阿娇怎么了?张柏之怎么了?不就那点儿事吗?难道你不曾狂乱过?别狗似的到处乱咬,根的深情,不是你们这些浮躁在表面上的人所能理解的。 
  所以,性是公平的,更是民主的。别把男人的使坏归责于女人的勾引,也别把女人的学坏归责于男人的贪婪。 
  因为所谓的好坏,根本没有标准的答案,只有答案的标准,关键看你确立什么样的标准。
写篇文介绍一下永远的自由
         前几天,有个朋友打趣说:“你写篇文吧,介绍一下自己。”我当时就猜测出了他的险恶用心——这是要拉我出去游街! 
  可我还是答复他说:“算你狠!这文,我写定了。” 
  不知怎地,我总喜欢说“小时候”。比如,我现在就很想说。 
  我现在想说,小时候,我生活很贫困,日子很艰难。而现在比那时还要贫困,还要艰难。 
  我之所以愿意回味小时候的滋味,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目前每况愈下的生活。别人是高山仰止地往上爬,我是高山流水地往下淌。而且,专往泥坑里藏,死皮赖脸地就是不肯回头。 
  做学生时,我记着老师说的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可总也记不牢。因此,用鼻子把一支粉笔顶在教室后墙上的事儿,我经常做,而且连续做了好几年,刮风下雨的日子也不例外。 
  结果,到了初中时,我就学会了叼烟儿,大概那时已经完全不听老师的话了。 
  我总结过原因,结论是:那粉笔形似香烟,每天都那样重复着,也就习惯了,真要缺了,还真就不行。 
  好不容易挤进了大学的校门,又勉强地煎熬到了毕业,终于开始参加神圣而庄严的工作。可认真工作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因为不是上班迟到,就是中途早退。 
  最要命的是,我喜欢晚上干活白天睡觉。所以,每次睡得正酣畅时,单位领导打来电话的第一句便是:“地球人都醒了,你咋还睡呢?” 
  意料之中地丢了工作,却意料之外地邂逅了无数美女。身边的美女像天上的云彩,五颜六色又飘来飘去,而且都对我好极了。 
  她们伤心的时候,愿意向我叙说。她们快乐的时候,愿意跟我分享。但是,所有这些或伤心或快乐的事儿,都与我无关。换句话说,我怎么都只是一个听众,听她们说自己和男朋友怎么爱啊情啊。 
  久而久之,我变得自信无比,几乎每天都要照十二遍镜子,而且越照越觉得自己其实挺帅的。这种自信不断发酵,终于生成了一种新的沉淀——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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