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八穿还珠]一梦乱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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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穿还珠]一梦乱浮生-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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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和卓部就等着大军压境吧。
  不过有一个人却空前的沉寂了下来,那便是永琪。
  永琪就是再脑热,事到如今他也发现了不对,永璋晋郡王赐住东宫,对他已不是威胁而是压迫了。自从他的差事被皇上罢免之后,永璋从户部一路跳到军机处,皇上还日日带在身边教导,他私下里更是与丰升额、福灵安等人相交甚好,甚至连和亲王都多次夸赞过他。又因着他那海禁的差事办得好,几位军机大臣都对他笑眯眯的,难道不止皇上看重,就连他们也已尊他为储君了?
  莫非……事情败露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皇上的意思,一点看不出知道了蒙丹和含香的事,蒙丹突然自行行事虽说不可思议,但也许……有他自己不得已的苦衷也未可知。
  其实……若蒙丹这次能一举得逞,那个位置就只有他永琪能荣登了,到时便是成全了他二人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永琪深深吸了口气,蒙丹真的有这么大胆?
  永璋!那个位置明明是他永琪的,这个人怎么会突然横空而出!
  永琪从来没有如此愤怒过,曾经他对那个位置不屑一顾,为了小燕子他甚至生出过即便是离了皇宫做个平头百姓他也心甘情愿的念头。然而如今看着那个位置离他越来越远,那曾经只关注他的目光如今却全部转到了永璋的身上,那曾经只对他才有的宠溺口气也已不复存在,他的心里只有深深的不甘。
  皇上曾经说过,他是他最看好的儿子,如今这句话却说的是永璋,曾经所有人都当他是隐形太子,而今他便是站在朝堂上也没有一个重臣正眼看他。从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般境地?
  凭什么?他可以说不要,但是怎么可以被旁人抢去?那一切明明只能属于他永琪!
  


☆、53

  雍正的右手这一次是彻底不能动了;被含香刮那一下不过是破了点皮;而这一次大臂上那一刀却是伤了筋骨,太医给他一圈一圈裹起来直接把胳膊固定住;说是最少也得两个多月才能小动。
  于是雍正把自己也圈到了养心殿里;借口负伤体弱连偶尔去慈宁宫做样子都省了,只日夜叫胤禩伴着,把太医院的太医们使唤得脚不沾地日日往养心殿跑。大臣们在奏章里更频繁的看到了胤禩的批字;雍正的落款往往只有一个字,简明扼要:准。
  而对于胤禩来说;让他头疼的还不是批阅奏章;而是白日黑夜的对着雍正那张冷脸;和用膳。
  明明其他的事情雍正都会用左手自己解决的,然而只要两人一起用膳,他是绝对不乐意动一动,胤禩第一次被雍正逼着喂饭差点暴躁的掀桌。
  不过看到雍正受伤的胳膊,胤禩就会想到这人在危机关头保护自己的情景,再加上当时他那点不可说的小心思,心里多少有些疙疙瘩瘩的,竟是狠不下心把人扔下搬去毓庆宫。那日不过是随口一说,倒没想到雍正竟当朝下了圣旨,说都说出来了,他应该也不会再如以前一般死拦着不让他走。只不过雍正死活不肯往后妃们屋里去,胤禩竟是拿他一点办法没有,别人虽然去不得,至少还有个和贵人可以去的吧……和贵人也罢了。
  “想什么呢?来点菜,菜菜菜!”雍正对于胤禩越来越爱走神的毛病非常不满,“莫不是撞了一下撞呆了?”
  胤禩夹了酱茄子送到他嘴里,心不在焉的胡乱把人塞巴饱了,再亲自给雍正擦擦嘴,两人便一起离开餐桌前:“怎么能够?不过要是早能想到竟要给你喂饭喂两个月,那天醒来就该装一装痴呆。”
  “多少人烧香拜佛的想要给朕喂饭呢,到了你这里便如此委屈了?”雍正佯作不悦道,“朕若看到你变成了痴呆,必定把你拖出去再挨一刀利落点结果了。”雍正老生在在的享受着胤禩的服务,觉得小八虽然有个嘴硬的毛病,但是总的来说还是很贤惠的,这辈子能对着他温言软语,夫复何求?所以如今那心情是极为舒畅。
  胤禩心里一动,视线落在雍正脸上,疑惑的问道:“儿臣也一直不解呢,那日你怎么就没直接把我拖出去给你挡那一刀?”
  雍正嘴唇轻勾,戳了戳胤禩光洁的额头笑道:“就你这小身板,一刀还不得穿透了?”
  “无论如何,谢谢皇上对臣弟的保护。”胤禩难得真挚道。
  雍正点点头坦然收下,无奈的叹口气道:“朕见你吓得直往朕怀里钻,还一边哭着喊着叫四哥,朕就算再凉薄也不能真不管你不是?”
  胤禩:“……”
  哭着喊着叫四哥的时候还是他刚刚学会跑的时候吧?这人脑袋也被撞了?
  虽然受了一场惊吓,不过对于胤禩来说他终于被允许搬出去了,收获不算小。而对于雍正来说就更为意义非常,他终算是看到小八对他的一片深情了,所以总的来说,两人对于如今这个结局都很满意。
  然而对于阿里和卓来说,蒙丹失踪了,图尔都又被软禁到了京城,当他迎着初夏的暴雨出京时,突然便有了种生而无望的惆怅,与进京时那志在必得的心境相比简直天差地别。当时他觉得大清一仗打了两年半,又急需做个样子给回部的各部族看,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何况以阿里和卓对乾隆的了解,那个人好大喜功又极爱面子,借此机会定会给他不少的优待,哪里想到相处几日才真正了解了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皇帝!在外人看来雍正确实给了他极为风光的身份,封了女儿和贵人,就连图尔都有赐爵,但是实际上他这些年来处心积虑的经营经此一事全部化为了烟云。
  雍正非常体贴的让和贵人送阿里和卓出城,又命福灵安和海兰察左右护送,直到两人在郊外分开,阿里和卓连跟女儿说句悄悄话的机会都没找到。
  打发了阿里和卓,丰升额成婚没过多久,也便跟着阿桂离京南下了。胤禩养好身体回到户部当差时,发现雍正又给他塞了个福隆安,不由再次抓狂。真是物尽其用呢,胤禩觉得他就是给雍正带孩子去了,一个一个的调=教出来了再让他外放,然后他自己却是被圈死在皇宫里头。然而他自己的儿子绵懿,却是被雍正日日霸占着,美其名曰亲自教导,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想头。
  胤禩对于雍正提到的下江南,一直抑郁,想想舟车劳顿的就觉无奈,虽然如今被困在养心殿里觉得憋屈,但是他自认为永璋的身子还没到能跟着雍正游山玩水的地步。然而还没等他想好找个什么借口推了,自己正好就此逍遥些日子,就被雍正打包去了圆明园。
  天气愈渐热了起来,雍正的胳膊刚见好转,便迫不及待的拖家带口顺便拾掇了文武重臣到圆明园小住了。胤禩想着就算为了掩人耳目,雍正应该也会给他单独的一个住处了,所以相比下江南,去圆明园简直让他兴奋。
  果然,晚膳过后雍正就很大度的问起胤禩意见:“带上绵懿一起去,你想住哪里?”
  哪里都很好!
  胤禩懒洋洋的倚着床头极惬意的在榻上歪着,闻言放下手里的书笑盈盈的回道:“有什么要紧,随意便好。”
  雍正点点头,道:“就安顿到杏花春馆吧,你便陪着朕住万方安和,闲时还可以叫绵懿过去逗逗趣。”
  胤禩脑袋轰的一声断了弦:还让他喂饭?
  “儿臣也可以住在杏花春馆,皇阿玛若有宣召随即便到就是了。”胤禩忙坚持道。
  雍正眯起眼睛危险的盯住胤禩:“你还想跟完颜氏苟合不成?!”
  说的这么难听做什么,那是他光明正大的爱妃!虽然说胤禩也没想过真的跟完颜氏如何,想想两人的辈分就没了任何兴致。跟雍正住一处虽说别扭,若真跟完颜氏一起住他都不知道夜里要怎么过了。
  虽然胤禩两辈子都是天潢贵胄,然而一来他本就在情=事上头不怎么上心,二来又兼之当初八福晋善妒的性子,便是如今他不愿意同完颜氏独处,这么久以来竟也从没想过再收两个格格服侍。
  胤禩只略想了想属于永璋的小妾婢女,跟“家人”一起住的欲望便彻底粉碎掉了,在如今这个身体里,他的家人还有谁?只得叹口气释然道:“罢了,皇阿玛手臂还不能大动,儿臣自该追随左右,鞍前马后为您效劳。”
  这张嘴真是叫人恨不能撕了它,就不能好好的跟朕说句话?雍正不满意的看一眼胤禩那失落的表情,不过想想这人总算没坚持搬走也就忍下了。他觉得应该给胤禩一点教训,虽然这人身子娇弱不能让他三不五时的做个痛快,不过摸一摸亲一亲的也是日常情趣不是?不过养了两月的伤,看把小八给饥渴的,竟敢当着他的面偷人了。
  于是雍正装着一肚子无名火走过去坐到胤禩身边,胳膊一伸揽了他的腰身,手指便肆无忌惮的隔着衣物摸索起来:“朕怜惜你身子没养好,如今竟是冷落你了不成?那完颜氏虽然是个好的,毕竟都是你侄孙儿媳妇了,再是饥不择食,你心里也该有个计较才是。何况如今你身体需要将养,纵=欲最是伤身,你也不要太放纵了自己。”
  胤禩无语泪千行。
  腰里的手一翻摩挲,很快便到了小腹处,胤禩还没想清楚雍正哪里看到他饥渴了,那处一紧便被人捉了去,不由一惊,忙去推雍正的胳膊:“大天白日的,皇上您好歹收敛着点,叫人看了去,奴才这颗脑袋也不用留着了。”
  雍正隔着衣物抚慰着胤禩私=处,手掌整个覆上去缓缓套=弄,两人呼吸都不约而同的粗重起来,很快便是一室春情。雍正哼道:“如今再没有人敢随意往朕眼前闯的,做都做过了,你这么娇羞做什么?明日还要上路,朕不会对你做什么,就简单的纾缓一下吧,否则你又该说朕不体贴了。”
  胤禩被他箍住脱不得身,那处阵阵悸动传遍全身,就连头皮都开始酥酥麻麻燥热起来,很快便有了反应。胤禩面红耳赤的握住雍正动作的手,呼吸不稳的怒道:“皇阿玛不用对儿臣这般体贴的,你若有心,后宫多的是需要体贴的人,马上把手拿开!”
  害羞成这样了?果然不能晾的太久,如今一点情趣都不懂了。雍正觉得这俩月来真是疏忽了,胤禩毕竟不同旁人,不是吃了直接丢开就可以的,这人又害羞又别扭,真真磨人得紧。饭后活动活动对身体也好,于是雍正放弃了马上处理奏章的心思,把胤禩压到榻上一门心思的开始取悦于他:“又来!你直接跟朕说‘不要,不要’就行了,朕觉着应该更能有趣味些。”
  胤禩:“……”
  雍正突然觉得这个提议很好,想着两人纠缠时胤禩含羞带怯的呢喃着“不要,不要”被他做,就觉得热血上涌难以自持,就连身下的某处都硬涨了起来,真真是个祸水!雍正收住心神粗鲁的把他身上单薄的衣物拉扯开,手掌伸进去隔着丝绸中衣在那处抚弄,就连那愈渐变色的唇也含在了口中,一翻追逐很快便缠住了他逃避的舌……
  就算不做,也该叫他纾解一番,雍正把胤禩吻到气窒,将人整个压在床榻上缓口气道:“朕从来不曾取悦过别人呢,小八。”
  口中是雍正熟悉的沉厚气息,那处在他手掌的抚弄下早已火热的站了起来,这么久不曾纾解过,胤禩虽然心里一百个别扭,但是身体却是情=潮高涨,很快便意识朦胧的感觉到了两人那物躁动的摩擦在了一处。
  胤禩残留的意志和别扭渐渐被性致所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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