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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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三国- 第1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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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茂眼见情势危机,立刻大吼一声,不容程普三将分说,就引着还跟在身后的五步步卒悍然脱离大队,向汹涌而来的三千骑兵冲了过去。
    旷野上,两条腿的步卒是无论如何也跑不到四条腿的战马,好在长沙多山,临湘四周到处都是山丘密林,只要顺着小道往密林中一钻,就算骑兵跑的再快也莫可奈何。
    五百步卒虽然人少,但个个都义无反顾,跟在祖茂身后向三千骑兵扑了过去。
    程某等人阻止不及,只得恨恨一跺道,大吼一声:“走!”
    千余残兵再不停留,护着孙坚奔下官道往旷野奔去。
    临湘周边到处都是洼地,对骑兵突击十分不利。
    祖茂率领五百步卒下了官道,挡在了几片洼地交汇处唯一的小道上,准备与许褚的三千骑兵拼死一战,无论如何,都要给程普三将争取一点时间。
    铁蹄翻飞,杀机弥漫。
    由于临湘周边多洼地,三千骑兵无法向两翼展开,只能排成一字长蛇之阵疾行。
    许褚眼看祖茂带了五百人反身在旷野上列队,就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本想绕过这五百断后的步卒,前往追拿孙坚,怎耐四周尽是洼地,想绕也绕不过去。
    “儿郎们,随某杀。”
    许褚一点都不迟疑,当即断喝一声,纵骑飞奔,直扑骑马挺立在最前方的祖茂,三千轻骑云集锦从,滚滚向前,紧跟许褚身后,如一支利箭般,狠狠凿向五百长沙步卒。
    “死来!”
    许褚催马疾行,眼看距离祖茂已不足十步,攸忽之间,九环象鼻刀瞬间扬起,以泰山压顶之势斩了下去,几要将祖茂连人带马劈成两半。
    “想杀老子,也得让你赔上半条命。”
    祖茂脸色狰狞,眼神疯狂,竟然不挡不避,只是稍稍让开了半边身子,任由许褚长刀将其左肩连根卸下,胸腔里的内脏都几乎喷了出来,眼看是活不成了。
    热血激溅中,祖茂眼神中腾起了无穷的疯狂,奋起最后的余力,早就蓄势待发的一柄短刀在间不容发间,在左肩被许褚一刀卸下时狠狠刺进了许褚战的马胫。
    唏聿聿!
    长嘶声中,战马猛地直立而起,差点将许褚掀下马背。
    许褚虽然料到了祖茂会舍命相搏,但却没料到祖茂舍命相搏的对象不是他,而是他胯下的战马,措手不及下,竟然被祖茂得逞。
    祖茂左半边身子都几乎被斩下,虽然活不成了,但最后的那以命换来的一刀,却也将许褚胯下的战马击毙。
    战马人立而起后,随即轰然倒下。
    许褚狼狈地从马背上翻了下来,只气的须发皆张,虎目中的杀气几乎凝成实质。
    说来话长,实则一切都发生在短短三个呼息的瞬间。
    就在这时,许褚身后的三千骑兵已经尾随冲杀过来,狠狠撞上了两边洼地之间的小道上列阵以待的五百长沙步卒,生命的火花在这一刻轰然怒放。
    狭窄的小道上不利骑兵冲锋,数十骑清河骑兵狠狠撞在了倒立的拒马枪上,热血激溅中连人带马被捅了个对穿,战马临死前的长嘶声,士兵的惨叫声,刹时撕裂长空。
    “死!”
    许褚目龀欲裂,三千骑兵是主公的命根子,只不过区区五百残兵败卒,竟然就折损了近百骑,眼看骑兵和战马倒在地上发出绝望的惨叫,只怒的几欲疯狂,猛地大吼一声,箭步窜了上去,手起一刀,将倒在血泊中抽搐的祖茂劈成了两半。
    很快,在付了出近百骑的伤亡后,五百步卒的拒马阵终于被狠狠凿穿。
    “追,休教走了孙坚匹夫。”
    许褚翻上一匹战马,顾不得追杀溃逃的百余步卒,大吼一声,率领三千骑兵向程普等将退走的方向疾追而去。
    然而就这一耽搁,程普三将抬着孙坚,已经奔到了一边密林边上。
    根本不用回头,程普三将率领千余残兵就一头扎进密林,头也不回地逃命去了。
    许褚追到密林边,怒急之下,就要命骑兵下马入林追击。
    有部将急忙劝道:“将军,兵法有云,逢林莫入,穷寇莫追,我军皆是骑兵,善平原追击而不善山林作战,况且这军对这里的地形不熟,冒然追进去,只怕徒增伤亡!”
    “啊,气死老子了!”
    许褚也知道部将说的是实情,只是心头的一团怒火却怎么也咽不下去,只气的头发都根根竖了起来,仰天大吼一声,几欲暴走。
    博望坡一战,就让孙坚给跑了。
    此番临湘之战,有韩玄和张羡大军为内应,孙坚可以说是一败涂地,频临绝望,没想到还是让孙坚给跑了,两次都没有擒斩孙坚,许褚只觉得自己都没脸回去见主公了。
    就在这个时候,周坚大军已经开进临湘,开始肃清城中残敌。
    许褚垂头丧气地回营向周坚请罪,周坚虽然有些遗憾,到未责罚许褚,只觉得孙坚这厮真是命硬,竟然两次都让其给逃了。(未完待续。。)

第209章 十大美女之樊氏
    中平四年七月。
    荆州刺史周坚引军攻临湘,长沙太守孙坚据城死守,韩玄、张羡阵前倒戈,临湘乃破。
    孙坚仅率千余残兵突出重围遁走,麾下心腹大将祖茂断后,死战不退,被许褚斩杀。
    临湘北门。
    周坚在戏昌、典韦的陪同下大步登上城楼,俯首城下的残肢断体,倒在血泊中哀嚎呻吟的受伤士兵,被鲜血染红的护城河,耳边听着城中依旧激烈的喊杀声,不由长长吐了口气。
    攻下临湘,长沙之战就算是已经基本结束了。
    从开春对襄阳用兵,到十月中,整整八个月,总算明定了荆州。
    攻下长沙,南征之战已经基本结束了。
    剩下的,就是尽快稳定新占三郡的局势,理政安民,令士族归心,尽快将荆州七郡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然后以两到三年生聚之力,起兵伐川。
    踏踏脚步声中,韩玄、张羡一身戎装,快步登上了城楼。
    “参见主公。”
    二人略微一扫,就像周坚长长一揖倒地,执臣节之礼。
    “二位请起。”
    周坚两手虚托,待二人直起身子,这才语气平和地道:“二位能弃暗投明,实乃两郡士族之幸,百姓之姓。此番一战而下临湘,也全赖二位之功。”
    “此份内事耳,多谢主公赞誉。”
    二人初投周坚帐下,可不敢因功自恃。连忙谦虚。
    “功就是功,过就是过。”
    周坚把手一挥,朗声说道:“本将军素来赏罚分明,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此番本将军能以微小伤亡一战而破临湘,二位当居首功,可仍旧领、零陵、桂阳太守,切记好生安抚士族百姓,使之尽快归心。”
    “下官遵命。”
    二人连忙领命,心下总算松了口气。
    最怕的就是周坚过河折桥。将自己撸下来。
    直到周坚亲口允诺二人仍领二郡太守。韩玄、赵羡才将一直悬着的心放回了肚里。
    周坚话风一转,又道:“不过,二位想必也应该知道,百姓乃国之根本。本将军生平最恨的就是官僚豪强强占百姓田产。不给百姓活路。此乃祸本将军之基业也。但有犯者无论何人都绝不轻饶,二位需谨记,只需做好这一点。便是大功一件。”
    两人对视一眼,又齐声道:“下官领命。”
    千余豪强在襄阳校场被斩首示众,韩玄、张羡也多有耳闻,都知道欺压百姓,不给百姓活路乃是周坚底线,但有触者,必祸及宗族。
    周坚现在当面说出来,即是提醒,也有隐隐的警告。
    两人立刻就牢牢地记在了心里,理政安民,本来就是他们的分内之事,只要士族的利益能得到保障,这些事情自然要做好。
    周坚顿了下,继续道:“还有,零陵、桂阳两郡非战略要地,不宜保留过多的兵力消耗粮抹,可各留五千兵卒,余者发还襄阳进行整编。”
    “下官遵命。”
    韩玄、张羡早料到了,十分痛快的领命。
    两人能坐上一郡太守的位子,自然都不是蠢人,知道进退,既然已经决定投降了,就绝不会愚蠢的再想拥兵自重,那和找死没有什么区别。
    当晚,周坚大摆筵席,召集麾下文武庆功。
    除了韩玄、赵羡及军中将领,长沙的几大士族也受到了邀请。
    要说长沙豪族,以赵氏、樊氏最为,是长沙最大的门阀。
    赵氏赵范、樊氏樊黎皆是长沙名士,都在长沙郡府任吏,周坚攻破临湘后,这二人也没搞什么小动作,周坚就未对长沙士族进行清礼,还邀二人前来赴宴。
    “来来来,本将军敬两位一杯。”
    周坚频频举杯戏酒,可谓是给足了赵范、樊黎面子。
    两人大感面上有光,连声称谢,满饮了杯中酒。
    筵席结束后,周坚谴散诸人,独留下戏昌入后堂议事。
    夜已深,灯火摇拽。
    周坚喝了酒,显的红光满面,笑容不断,心情十分的好,对戏昌道:“攻下长沙,荆州七郡已经全在本将军治下,志才的十年战略第一步总算是实现了。不过,这荆州虽然在年内打了下来,但问题也不少啊,短期内,我军怕是再也无力对外用兵。”
    戏昌深以为然道:“主公所言甚是,荆州虽然打了下来,但治下未稳,各郡士族虽然暂时依附,但却都各有心思,因此必须要屯驻足够的兵力进行震慑,令一些还怀有二心之人不敢轻举妄动,而且期间绝不能发生大的变故,否则人心思变,怕是再起祸乱。”
    周坚点点头,道:“韩玄、范康虽是无能之辈,文不足以安邦。武不足以拓疆,但来之治理一郡到是勉强够了。不过,这长沙太守一职,志才以为何人可以胜任?”
    戏昌思忖半晌,道:“黄承彦乃荆襄名士,才略远胜韩玄、张羡之辈,可为长沙太守。”
    “黄承彦?”
    周坚剑眉轻蹙,显然有些不太满意。
    黄氏乃荆襄豪族,不在蒯氏、蔡氏之下,黄承彦此人他也见过几面,眼下在荆州刺史府中任仓曹吏,能力是足够了,但周坚对这些荆襄豪族向来不太感冒。
    除了蒯氏兄弟勉强被他接纳之外,其他的荆襄豪族,他都没打算要委以重任。
    这些荆襄豪族财雄势大,一旦真正掌了权,就会反过来制肘周坚。
    周坚虽然不怕臣下掌权,更不怕有人造反,但对这些荆襄士族占着大量钱粮人口,却一毛不拨,又想掌握实权。委实难以容忍。
    即不想投资,却又想分红,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毕竟像蒯良、蒯越兄弟这种极富战略眼光,又能谡时务的俊杰还是很少的。
    诸如蔡瑁、张允等辈就不够聪明,守着诺大的家业,非但不为周坚大业出力,还想掌握兵权,谋取更大的权柄,在周坚看来,这类人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而荆襄士族。多的是这种不知进退之人。
    戏昌道:“黄承彦虽不及蒯良、蒯越能知进退。但此人确有才学,若弃之不用,未免可惜了。眼下长沙虽下,但局势未稳。主公可不令其暂为长沙太守。若此人能想明白。投之以桃助主公大业,则主公亦可报之以李,委以重任。”
    “罢了。就依志才之言。”
    周坚是决断之人,虽然不太满意这个人选,但略一思忖,答下了决断。
    委实是手下再没有合适的人选,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稳定长沙局势。
    黄承彦乃荆襄名士,以其为长沙太守,长沙士族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低触情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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