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妻换来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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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妻换来的噩梦-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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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萧,短信的内容就几个字:四天以后,自架车旅游,如参加,明天晚上九点时尚家园参与讨论,讨论房间密码,159357。
    四天以后,一排五辆汽车奔驰在县级柏油公路上,打头的一辆北京现代越野车里,徐闽沉稳地开着车,旁边的副驾驶坐着俏丽的韩屏,后面并排坐着月亮,王卉和一个叫缨子的女人。第二辆是鹏飞的别克,第三辆是欧阳剑的本田商务车,第四辆车里是凯歌,最后是一辆旅行面包车,里面是陶铭萧和缨子的老公陈飞扬,一个风度翩翩的外资机构中方经理,也是个海归的留学生,和陶铭萧欧阳剑都是好朋友,上一次聚会他因为在国外而没有参加。
    旅行面包车是陈飞扬公司的,整个后面的座位都拆除掉了,放满了野外宿营和做饭用的东西,陶铭萧开着车,和陈飞扬愉快地交谈着。这是一次快乐的旅行,路线是几家人在网上商量好的,故意不走高速公路,而是走穿越农村的县级公路,为的是在路边发现好玩的地方就停下来,有纯正的农家风味也能买点。五辆车里都装了车用对讲机,几个男人边开车边相互交谈着,说着以前出门旅游的见闻,气氛温和,惟有前面的北京越野车里,五个女人就象唱戏一样的热闹。
    五个很快就混熟悉的女人,仿佛出了笼子的小鸟一样开心。首先就是月亮,叫嚷着要呼吸真正大自然的空气,让徐闽关掉了空调,打开车窗。立刻,带着泥土和绿色植物混合的芳香空气吹进了车里,几个人都兴奋地叫了起来。月亮干脆脱掉了外套,就穿着粉红的|乳罩,靠在车窗边让风吹散那满头的长发,放声的唱起了歌,只是那歌声让风呛的时断时续的,徐闽听了笑着说好象二十年代的留声机。
    徐闽沉稳地开着车,不太说话,但偶尔加上一句也够大家笑半天的了。王卉是那种很矜持的女人,这个场合虽然她也想放松下来,但性格让她一时还难以忘情的开心投入,尤其她这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聚会,紧张和尴尬是难免的,所以显得有点不太合群。
    缨子倒是和月亮有的一拼,她是个看着挺漂亮,但仔细端详,又没有什么特点的女人,但这女人很会打扮自己。白色的高弹力九分裤把臀部和大腿包裹的丰满性感,黄|色的吊带小衫似乎遮掩不住那丰满的胸部,在深深的|乳沟间是一块红色鸡血石的项链,很难说清楚是那项链点缀着|乳沟,还是那|乳沟衬托了项链。而且她为人性格开朗大方,什么话都敢说,也很爱开玩笑,和月亮两个人一唱一和,俨然天生的两个活宝。
    最兴奋的要算韩屏了,她象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黄毛丫头一样,城市里长大的她,对农村的一切都是既陌生又新鲜。看着道两边的田地庄稼和牲畜,什么都好奇,缠着徐闽一个劲地问这问那。这会看到前面马路边,一头硕大的肥猪正悠闲的晃悠在马路边上,韩屏叭着嘴道:“这猪好肥呀,看它走路都费劲,怎么的都有二百斤了吧?”
    徐闽还没来得及回答,后面月亮打住了歌声道:“你下去抱一下不就知道多少斤了吗?你要是一下抱不起来,那就肯定有二百斤。”
    那边缨子也接过话头道:“说不定这猪又是个天蓬元帅下凡呢,你要是能抱起来,就把你许配给他,你就成了高老庄的高大小姐了。”
    韩屏呸了一口,正要左右找东西打月亮和缨子,忽然在车子和那肥猪擦过去的一瞬间,发现那肥猪的后跨肚皮上,悠荡着一节红色的东西,于是大惊小怪的对徐闽说:“徐姐,你看到没有,那猪病了,肠子都掉出来了,我说它怎么走的那么慢呢。”
    月亮和王卉缨子一起回头看那肥猪,都没看到什么东西,只看到那肥猪摇晃着的大脑袋,那边徐闽已经笑的上不来气了,好容易喘过来一口气,看着楞楞的韩屏说:“死丫头,我可服了你了,那是头公猪,你看到的不是掉出来的肠子,是那个东西,哈哈哈。”
    后面月亮和缨子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了,王卉都笑的趴在了靠背上,韩屏先是满脸通红,后来也忍不住捂着发烧的脸大笑起来,并回头开始拍打月亮和缨子,这车里就象开了锅一样的热闹。马路上,那头被嘲笑的肥猪,呼扇了一下大耳朵,对着远去的汽车不满的哼哼了几声以示抗议。2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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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笑够了,也闹够了,徐闽透过倒车镜看了看含蓄的王卉问:“王姐,你是教小学的老师吗?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我发现,现在的孩子都很独,就说我那宝贝女儿吧,在她的心里,家里的东西都应该是她的,从不知道谦让给别人,吃东西的时候也从来不知道先让一下爷爷奶奶,我为了这事还打过她,但是好象没起一点效果,你说怎么办?”
    王卉深思着回答道:“这事我也经历过,咱们的孩子应该差不多大,这么大的孩子打是不对的,还是要慢慢的给他讲明白。打个比方吧,有一次,我发现家里就剩一个苹果了,我就故意没有再去买,到晚上的时候,我把儿子叫过来,首先告诉他,家里就剩下这一个苹果了,你也想吃,姥姥也想吃,你说该谁吃?你不是在幼儿园学加减法了吗,那你就来算一下,一个人假如能活八十岁,那么你才六岁,姥姥已经六十了,你今后还有75的时间来吃苹果,姥姥呢,只有二十年的时间来吃苹果了,你说说看,这个苹果应该给谁吃?我儿子听了这话,自己把苹果给姥姥送去了。”


    徐闽点了一下头,韩屏也在认真的听着,月亮和缨子因为是丁克家庭没有孩子,所以对这个话题没有兴趣,月亮把手搭在前面的靠背上摆弄着韩屏的头发,突然想起来一个有趣的话题:“我说,咱姐五个玩个游戏吧,正好这车里没有男人。”
    徐闽警惕地问:“你又有什么损主意?你的游戏八成没什么好事。”
    月亮拍了徐闽肩膀一下:“咱来个隐私调查,先说好,都得保证实话实说,就都说说自己的初恋和第一次那个。说好了,都得说,而且必须说实话,都同意吗?”
    徐闽笑了一下,我无所谓,缨子也是满脸的不在乎,王卉也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因为她的初恋就是凯歌,没什么秘密和新奇。倒是韩屏咬着嘴唇红着脸在那考虑着,缨子问她:“丫头,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好回答?看来这丫头有猫腻,就让这丫头先来招供。”
    韩屏回头嗔怪的瞪了她一眼:“说就说,怕什么,不过我不先说,谁提议的谁先说。”
    “先说就先说”月亮满不在乎道,探身子到前面,把车载对讲机关掉:“不让他们听,这样咱都能保证说的是实话了,其实我无所谓的,我的初恋十六岁。”哇,车里几个人假装惊叹。
    “呵呵,别装了,其实这都算晚的了,估计你们都比我早。我的暗恋比这还早,我从小就暗恋我的叔叔,觉得他是这个世界最厉害的男人,等我大一点了,才明白,叔叔除了打架斗殴,偷鸡摸狗外,什么都不是,整个一小混混,到我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开始鄙视他了。他现在还不到五十岁,已经穷困潦倒的象个真正的老头了。”
    “别废话,让你交代的是你的初恋和那个,没让你讲你叔叔的故事,别转移话题。”前面徐闽劫住了月亮的话。
    “是,是,是,我马上交代。我的初恋是我的同学,从传字条开始,到后来手拉手上街,为这他还让他爸爸狠狠的修理过两次,但那也没挡住我们在一起,我们还离家出走过。可惜,跟他除了接吻,别的什么都没发生过,初吻倒是给了他,但是,那个初吻也没什么甜蜜可言,那时候什么都不懂,我们俩牙碰着牙,他还咬了我的嘴唇,接吻完了,我的嘴都出血了,这吻接的,还蛮血腥的。”
    “别说,你的初吻到是见了红了,看来真纯洁。”缨子的话让车里又一次的笑开了锅。
    “好了好了,别笑了,初恋的那个男孩现在怎么样了?你们还联系吗?是不是该交代你的第一次了?”韩屏永远是几个女人里面最好奇的,这会她连笑的时间都没有了,她想急切的知道下文。
    “他后来被他爸爸给转学了,去了另外的一个城市,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也没有他的消息。唉,我痛苦了好几天,那时候其实不懂什么爱,也就难受了几天,就把他忘记了,毕竟还不是很成熟的年龄。我的第一次给了我的舞蹈老师,那时十八岁,我上了舞蹈学院,我的舞蹈教练是个男老师,二十多岁,那时候他也还没结婚,不过有女朋友了,可能已经都登记了吧。你知道我们练舞蹈的,每天男女在一起,摸摸碰碰是很平常的事,那些男孩子才叫坏呢,在练习的时候,就趁动作来占女孩子便宜,你要是骂他,好了,在演出的时候你就倒霉了,他会更放肆地占你便宜,那时候是演出,你就得忍着,还不能爆发,要是吵起来,下一次会吃更大的亏,而且所有的男演员会联合起来整你的。所以,我们平时让男孩子偷着抓一把的事经常有,都快没什么感觉了。但是,我那老师,他人还挺正派的,对我们也好,从不占女孩子便宜。可是,每一次他做示范,不经意的碰我一下,我就会全身过电,那感觉就象真的被电了一下,身上都瘫软得没力气了。说的我嘴都干了,死丫头也不知道给我拿瓶水。”月亮推了一下聚精会神听着的韩屏,韩屏赶紧从前面的食品袋里拿出一听饮料递给月亮,又转过身趴在靠背上,眼睛看着月亮等着她的故事,徐闽哼了一声:“好你个月亮,就讲点破事你还卖关子?快点讲,警告你不许瞎编。”
    月亮嘿嘿笑了一下:“我保证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真实的,怎么也得有点艺术加工吧。好了,我接着说,有一次迎接十一大型演出,我是领舞,那次演出给的排练任务很紧,他就把我留下来我们单独练。好象是第三个晚上吧,练习一个我下腰的动作,我腰弯下去,他在我前面托着我的跨,我的胯正顶在了他的小腹下面,当时我就感觉到,他那个地方有很硬的东西搁得我不舒服。等我站起身,看到他满脸通红,可是他的手还没离开我的腰,那手都在抖动。我就这么和他脸对脸的站着,我们俩的呼吸都很急促,突然他疯了一样把我按倒,嘴里嘟囔着什么我都没听清,那时候也是有点太紧张了,完了。”
    “什么,就这么就完了?不行,详细交代。”韩屏感觉受了愚弄一样大呼小叫起来,王卉和缨子也在抗议。
    “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说白了就是那么点事,还能有什么不一样的花样呀?讲不讲的过程都是一样,挺没意思的,再说我是练舞蹈的,那个膜早就不存在了。第一次,除了紧张,还有一点点的疼,我是别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他呢,肯定以为我不是第一次,做完了说声对不起也就完了。这事在舞蹈界不是什么新鲜事,后来他结婚我还去参加婚礼了呢,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更没有难受,就那么回事吧。”
    车里暂时的沉默了一下,还是缨子接过了话头:“我接着坦白吧,呸,怎么感觉在受审?”
    “我的初恋在大一,高中的时候不是没有人追,但那时候不敢,我怕我妈妈,我妈妈就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她要是发现了,那我就惨了,所以高中的时候虽然也蠢蠢欲动的,但还是压制住了,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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