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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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堂异人- 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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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暂时放下一切,不自觉地回想起和张雨琼在一起的快乐日子。 
“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的太慢。。。”想起《同桌的你》这首歌,越发觉得作者写出了爱情未果的意境。张雨琼,你跑到哪去了?为什么避而不见?我知道我伤你很深,难道你真的不准备给我个补过的机会? 
5年了!5年时间我改变了很多。你呢?依旧是灿烂的笑靥和可爱的撒娇么?28岁的同龄女子应该大多有了孩子,你还是单身吧?红桃Q,只要你没结婚,我撕烂脸皮也不会错过你。。。 
可是,张雨琼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甚至生死不明。 
我深吸一口气,转了个身。没事的,一定没事的!张雨琼一定不会有事,她说过要跟我结婚,给我生一堆孩子的。。。 
。。。。。。 
我还沉醉在和张雨琼卿卿我我中,敲门声却声声入耳。 
我睁开眼,天已大亮。只是外面雨下的很大,光线昏暗。我边穿衣服边叫:“起来了,别催!我马上出来!”外面传来牛奇奇的声音:“就等你吃饭,快点。” 
真不知道怎么搞的,个个都比我起的早。这睡懒觉的舒服,就没一个人体会到?知音难觅。。。 
我迅速洗漱完毕,和众人一同分享精美的早餐。 
海洁笑道:“掌门果神人也,一觉如此之长。”“然也。若非如此,岂非愧对神人乎?”我喝了口牛奶,回敬道。 
牛奇奇脸上闪过一丝笑容,问我那5年的生活。 
那是段非人的记忆,当然记得十分清楚。那神秘之地除了好环境外,无酒喝、无肉吃、无美女放电、无QQ聊天。。。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光头老和尚。后来虽多了个残秋,但仍然是三个带把的。阿弥陀佛,幸好我够坚强,没有变成同性恋。 
我把大概的生活片段描述了一遍,总结道:“就两个字:苦哇!” 
海廉冷不丁说道:“你功力提升了许多,又得到干将,还不****?” 
我同意海廉的话,但我听的不是那么舒服。感觉海廉老是跟我对着干,真不明白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了。如果说是因为那次我问什么时候多出个师姑的话,那海廉也未必太小气了。估摸要化解海廉的对立思想恐怕不那么容易。 
海洁附和道:“是啊,掌门失去5年自由,换来提升功力和得到宝剑,也算是没白付出。”说完,海洁就闹着要看干将,说什么也要见识一下古剑的风采。 
八婆喝道:“不得无理!”海洁扫兴地低头吃鸡蛋,不敢再提赏剑的事。我看气氛不太好,也想借赏剑促进感情,便笑着对八婆说:“不妨事,看看剑又不会要我的命。我也正想看看你们识不识得古剑。” 
八婆道:“随便看人家的兵器是不礼貌的。。。”牛奇奇连忙插嘴道:“八婆你就别客气了好不好?大家都是自己人嘛。头,快拿出来,我迫不及待想看看干将是什么样子。” 
八婆不再言语,静静地喝牛奶。海氏兄弟眼睛开发闪亮,齐齐看过来。 
我从背后把剑拿出来:“剑很重,谁先看?” 
“当然是我!”牛奇奇当仁不让,一把将剑拿到手中,同时睁大眼睛叫道:“这么重?”
第一百八十三节
           第一百八十三节
干将在牛奇奇手中垂了下去,众人眼色俱是惊讶不已。
牛奇奇运起一口气,才把干将稳稳握在手中。海洁擦着额头说:“这剑,那么重?我还真担心牛叔把剑掉到地上。”“谁说不是?估计有300来斤吧。”牛奇奇嘘了口气,细细打量着剑鞘。
八婆虽然坐在椅子上没有动,眼睛却是盯着干将不放,并不住地对我整天背着干将的毅力表示赞赏。海廉望着干将,自顾道:“300来斤。。。”海洁则走到牛奇奇旁边,眼睛放着精光,不时地用手摸摸。
“我要拔剑了。”牛奇奇说了声,海洁配合地绕开干将出鞘的位置。牛奇奇一手握鞘一手握剑柄,扫视几遍才突然将剑拔出。刹时,干将散发的微光照亮了众人的眼。而干将出鞘的声音连绵数分钟不散,十分悦耳。
八婆嚯地站起来,叹道:“剑发微光,鸣声不绝。。。好剑,好剑!”
牛奇奇兴致大起,颇不顺畅地挥舞了两下,笑道:“太重,耍不起来。”海洁马上说:“给我,给我!我来试试。”
牛奇奇应了声,把剑交给海洁。海洁接过剑,眉头一皱:“真的太重了。”话说间,他已运气拿起剑仔细赏鉴却并没有耍两招。牛奇奇戏说海洁是诈骗犯,说好来试试又不动手露两手。海洁仿佛没有听见,专心致致地欣赏干将。末了,他拔下一根头发在空中放下。头发缓缓落在剑刃上,断为两截。海洁半天才道:“我要是也有一把这样的古剑就好了。。。”
我鼓励了两句便不再多话,把早餐美美地吃完,一丁点都没浪费。八婆和海廉也都把干将亲手把玩了会,干将这才又重新插回我背上。
见早饭已成功完成,我便开口问道:“我们今天就去茶陵,然后准备召开正道大会。有没有问题?”
牛奇奇想了想,说还有批人想介绍给我认识。那些人都是本门和正道中人,全是这些年共同反邪道的实战过的有身份有地位的朋友。我想,朋友见面有的是时间,眼下还是先把茶陵的事处理好。牛奇奇听了我的意见,没有反对。
当下,一行人正式出发。换了两趟车后,当晚凌晨抵达茶陵。
夜晚的茶陵县城固然没有大城市那么漂亮,但别有一番江南小城的风光。虽说是夜色浓浓,街上各色小吃依然火暴,晚上出来狂欢的年轻人不在少数。我是当地人,自然以东道主身份把众人请进本地最好的紫荆花酒店入住。
“掌门,看不出小小县城也是好玩的很,不如我们出去玩玩吧?”海洁贼贼笑着引诱我。
还没等我开口,八婆已是教训道:“小洁,你要明白我们不是来玩的!不许耽误掌门休息!”
“两位,不要在公共场合叫掌门好不好?”我又好气又好笑。让别人听到,会怎么看我们?我告诫众人:“在公共场合一律叫名字或者代号,绝对不允许掌门、师兄师妹的。违者罚款100!”
牛奇奇带头嘿嘿笑了几声,众人都露着笑容服从训诫。当下,众人各自回房休息。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被无数迫待解决的事塞的满满的,头都大了几圈。罢了,我翻身起来,背着手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在其位,行其事。首领的位子虽然让人眼红,但其中的压力和责任重大又有几个人知道?我其实是个很喜欢逍遥自在的人,按我的性格是不适合做首领的,无拘无束才是我的最爱。可惜,没听说过一把手能辞职的。也罢,红桃Q,你给我点支持,让我做完这单就不干了!
想到张雨琼,我的心泛起涟漪。她真是个恶魔加天使,不知她使用了什么魔法,居然把一向冷淡感情的我搞的对她日思夜想。我承认,过去是张雨琼倒追我,现在是我追她。爱情是个奇怪的东西。。。
还有贞贞,师娘把她交给我后,这个尾巴经常跟在身边既烦人又招人喜爱。当初师娘叮嘱我要好好照顾贞贞,让她好好成长。可如今,我把她丢了,竟然让她跟了个上百岁的怪物跑了!不可否认暗先生充满成熟男人的魅力,但贞贞同学,你也不想他多大啊?做你爷爷都有余!抱歉,我是个传统的人,这种差异太大的老夫少妻我拒绝接受。
丫头大了不中留。。。我吐了口气,俨然仿佛一个被私奔女儿气的发抖的老头。
外面灯光依然亮堂着,我拉开窗帘,想看一看街景释放郁闷的思绪。就在这时,我看到云阳山方向上空划过一道绿痕。
我心神一闪,脑子又开始转动起来。现在并非过年过节,更何况云阳山是重点防火区,怎么可能会有人放烟花?当真可疑的很。我连忙穿好衣服,冲出去。本想叫上其他人一同赶去,转念一想,还是决定不打扰众人休息。
我飞快地踏在屋顶上向云阳山飞奔。借着地形熟悉的优势,不过片刻我已到了半山腰。
云阳山为森林公园,有水泥道蜿蜒盘旋在山间。我一路翻腾,四下寻找目标。终于,我感觉到一丝微弱的气息,就在山的另一面未开发的峭壁那。
第一百八十四节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慢慢看到不远处光秃秃的岩石上,四条人影混战在一起。 
月光晃晃,我穷极目力望去,认出那四个人是国安局的陈总、宋公明和余润梅、鲁兵。我一动不动地睁大眼睛死死盯着现场生疑,国安局自相残杀? 
我小心地趴在一块巨石下,继续观望。远处四人更是打的激烈,不时地有石头飞起、树木折断,偶尔还有恐怖的闷响。 
鲁兵的力量之大超出我的想象,陈总等三人合力都未将他拿下。还记得当初他跟我斗的时候,似乎没有现在这么强大。我暗恃着,忽然鲁兵往后一退,迅速拿出一件物事扔进嘴里。陈总陡然变色,急急后退,边运功结成防护罩边叫道:“快退!大马邪术!” 
宋公明和余润梅训练有素,十分灵敏地退到陈总身边,一起推出手掌把三人的功力集中起来。几乎同时,一股势力极强的像烟雾一样的东西从鲁兵口出喷出,杀气腾腾地冲击着淡橘色的防护罩。双方势力基本持平,僵持不下。 
陈总说鲁兵使的是邪术,我作为局外人看的真切,心里有了底。看那黑乎乎的烟雾,鲁兵估计不是什么好鸟! 
我静静地躲在一旁观战。国安局的事就是政府的事,我不需要插手。 
双方僵持了好一阵,陈总和宋公明面现疲色,余润梅更是香汗淋淋。鲁兵嘿嘿阴笑:“跟我争青锋剑?去死吧!” 
鲁兵觑视青锋剑?敢情陈总三人是在保护青锋剑。我的眼皮跳了几跳,青锋剑不是被神秘黑衣人拿走了么?难不成这几个人都知道黑衣人是谁?我攥紧双拳隐忍着,继续关注事态发展。鲁兵说完,猛喝一声,嘴里吐出的烟雾比刚才又大了许多。陈总等三人面色齐齐大变,我料三人抵挡不住,站起来跃上前:“让我来!” 
不料,小个子的宋公明忽然掏出几根针插在自己太阳穴上,须发无风自动,瞬间精神焕发。我被眼前的景象所骇,略一惊异,宋公明已是急速飘过去,和鲁兵紧紧锁在一起。鲁兵突遭袭击,条件反射似的狠砸宋公明。鲁兵打的越狠,宋公明越是箍的紧。 
“宋吉!”陈总不理会近在咫尺的我,却是对宋公明痛苦道:“我命令你赶快回来!”宋公明转过头来,连吐数口血,笑了几笑。余润梅失声痛哭:“宋大哥,宋大哥。。。” 
我不明白陈总和余润梅为什么如此伤心激动,却蓦然听到鲁兵发狂地吼叫:“你妈的!松开我!” 
宋公明和鲁兵撕滚在一起,两人周身逐渐现出蓝色光芒。鲁兵虽然被宋公明锁的死死的,但并不能彻底限制他的行动。鲁兵疯狂地冲来撞去,硬生生把宋公明撞在岩石上、树干上。。。 
我的眼前似乎有团肉球像只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撞。 
余润梅哭的梨花带雨,一屁股跌坐下来。宋公明不就是被打了几下、撞了几下么,用得着哭的这么伤心?我鄙夷地瞟了余润梅一眼,道:“别哭了!我去把他们分开!” 
我刚迈出脚步,陈总冷不防把我拉住:“不要过去!”“为什么?你不想我救你的同事?”我颇为惊奇地问。陈总不答话,对着那团肉球只是抬下巴。我不明其意,顺其所指的方向看过去。 
或许是鲁兵气力不继,或许是宋公明箍的更紧,肉球速度慢了许多,颜色却更是蓝的光芒四射。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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