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氓丁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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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流氓丁逸- 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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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故事似乎很精彩,请速速讲来。”生性/爱听故事的丁逸来了精神。
    “牛主编手上只剩了一张券,他知道我还有五张,于是跟我打赌,想把我手上的券全部赢过来,好让他多来免费消费几次啊。结果连他手上的最后一张券也被我赢了过来,他没有了试用券,当然就来不了了。”王二毛道。
    丁逸心道:“不对啊,据我所知,这牛主编只来了一次,当时可能是出于低调的考虑,是化妆成一个乞丐前来消费的,后来也没见他来过,他手上应该还有九张券啊,怎么说他只剩一张了?”
    但他又不能这么问王二毛,这样问的话,自己通过监控监看他们的秘密就会被王二毛知晓了,这对他今后的大计相当不利。
    幸好这其中的原因由王二毛主动地说了出来:“牛主编本人只来贵场子消费了一次,据说还是化妆成乞丐前来的,但他对贵场子的印象很好,对服务质量赞不绝口啊,本来想多来几次,后来因为他在上大学二年级的儿子放了暑假,听说考试考得不错,牛主编为了奖励他,于是把剩下的九张券中的八张全部奖给了他的儿子,所以他手上只有一张券了。”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听到这里,丁逸极为感动,情不自禁吟出了一首古诗。“没想到牛主编还是这么一个爱子情深的人啊。”
    “但他对我们员工却很苛刻。”王二毛撇了撇嘴,鄙夷地说:“他就是想出一花花点子,想把我手上的券全部骗过来,结果自作孽不可活,他最后一张券也被我赢了过来,可谓天意啊。”
    “你们打的是什么赌?比赛吟诗还是作画?”丁逸很是好奇,于是问道。
    “都不是,我们怎么会比赛这么粗浅的东西?我们比的东西你绝对想不到。牛主编有个强项,就是小便射得远,换成通俗唱法,就是他泚尿泚得远。在颠峰时,他曾经创下了四米二五的全市新闻系统纪录,比第二名的距离足足远了一米二,离全国泚尿纪录四米五也只差0。25米,至今该纪录在新闻系统内无人能破,他就是妄想以己之长攻我之短,跟我比谁的一泡尿射得远,他说他发扬风格让我一米五,如果他一泡尿射的距离超过我的距离一米五以上,就是他赢了,我五张券全部输给他,但如果他射的距离没有超过我射的距离的一米五,那就是他输了,他要把手上的那张券输给我。”
    “他让你一米五?他倒蛮自信的嘛,真的以为自己是*吗?他要有这能力早就被特招进了消防队了,还会屈才在《牛不死你日报》里当主编?”丁逸笑道:“他这么嚣张,一点都不低调,不符合我们一贯的谦虚谨慎严肃活泼的为人原则。所谓骄兵必败,再说又让你这么多,你赢他还不是轻轻松松的吗?怪不得你最后关头把他这张券也赢了过来。”
    王二毛忽然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面色变得凝重了起来,似乎又回想起这一役的惨烈场景,沉默半晌,方才正色道:“远非如此。胜利哪有这么轻易得来?没有付出哪有回报?说到就要做到,要做就做最好,这才能步步走高,越来越高。”
    “看来王二毛还是一个头脑清醒之人,胜不骄败不馁,虽然赢了牛主编,但却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知道胜利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得到的。由此可见,牛主编一定是一位实力型选手,表面上败在了王二毛的短枪之下,但虎死雄风在,赛完尿迹存,最终还是赢得了对手的尊重。但不知这王二毛如何赢得了这场比赛?其中又有多少可歌可泣的感人故事?只盼他能毫无保留,一一道来,千万不要下回分解,更不要在其间插播广告,如果非得要插播广告的话,只能插播色/情淫/荡不露点无马赛克遮挡的小广告。”丁逸在心里虔诚地祈祷着。
    王二毛没有辜负丁逸的期望,将这惊险的故事说给了爱听故事的丁逸听。为了保持节奏的紧凑,本书将王二毛和牛主编的泚尿比赛的故事不再以王二毛转述的方式而是以现代武侠小说的方式记载了下来,以飨各位武侠小说的忠实读者。该部分文字,言情小说的忠实读者可无需阅读,可以出去散散步,吊吊嗓子,泡杯茶,逛逛厂子,转转鞋店,钉下鞋掌子,上上船,划划小桨子……总之,可以自行happy,本段以下的三百二十段文字都可以略过不看,直接从第三百二十一段看起。因为,以下三百二十段都是武侠部分,从第三百二十一段才开始有言情的情节了,为了不浪费你们的时间,你们自行happy去吧。
    ……
    现在言情小说的忠实读者们已经都走光了吧?已经走了的言情小说的忠实读者们请举手……一个举手的都没有,看来都走光了,那我就说说实话吧,其实言情小说的忠实读者就应该多看看武侠,以去除身上的娘娘腔,胰子气。不过,如果这些读者她们本身就是女性除外,那她们是不用去除这些女性气质的,女人身上就应该多一些女性气质,就让她们越来越女人,成为极品女人,比女人还女人,女人中的女人。嘿嘿嘿嘿。
    作者大人及时拿出一包纸巾,适时地揩去了口角中缓缓流下的口水,开始了武侠部分的创作。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张汪汪和李喵喵
    更新时间:2010…12…30
    夜。
    漆黑的夜。
    天上没有一丝的星光。
    唐代;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一条深深的巷子里,一个孤傲的身影,身负一柄长剑,披着一条,哦不,一只,也不,一坨,还不,一袭,对,是一袭黑色的披风,森然地木立在巷子的尽头,纹丝不动已经有一个时辰了,换算成现在的时间就是已经有两个小时了。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显然,经过各位睿智观众的分析判断,大家都得出了一个正确的结论:此时已长时间木立着的他,虽然看似在思考,实际上并没有在思考。
    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呢?
    各位睿智的和还不太睿智的观众们,大家猜一猜,这是为什么呢?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猜不着吧,那我就告诉你们。
    因为,现在的小说部分,是武侠部分,是写给爱看武侠的观众们看的。
    而看武侠的观众都喜欢看打打杀杀,不喜欢看哲人思考。所以,市场因素决定了这个人,他呆呆地立在这里,不能是正在思考。
    所以,他只能在等人。
    等什么人?
    等他的情人?还是他的敌人?或者是他的朋友?抑或是他养的宠物?
    因为这一部分是武侠小说不是言情小说,所以读者群决定了市场,市场决定了情节:这个等人的人,他不能仅仅在等自己的情人。
    那么,是不是第二个答案?他在等自己的敌人?
    又因为现在武侠小说的忠实读者们的欣赏水平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如果在这种场景下,一个剑客仅仅在等他的敌人,那太容易被读者们猜到了,一点悬疑的情节都没有,很容易失去读者群中较为的浮躁的人,为了市场的考虑,为了不太容易被读者们猜到,所以,他不能仅仅在等他的敌人。
    等他的朋友?
    请注意,这是武侠小说不是青春励志剧,所以他也不能仅仅在等他的朋友。
    难道是在等他的宠物?
    对不起,这是武侠小说而不是《宠物喂养指南》,所以他不能仅仅在等他的宠物。
    正确答案是:他既在等他的情人也在等他的敌人还在等他的朋友并且亦在等他的宠物。
    更加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这四种不同的身份,竟然都集中在了同一个人的身上。
    这一人拥有四种身份的人,是一个女人,就是名满天下的京城名妓李喵喵,她和身披黑色披风已经森然木立在巷子尽头两个小时零一刻钟的这个男主角——张汪汪,属于众所周知的情人关系。
    这是他们的公开关系,私底下不被他人知的关系是——敌人关系。事实上,李喵喵是为了报杀父之仇才刻意成为了张汪汪的情人。
    张汪汪却不知道李喵喵为了报杀父之仇才刻意成为他张汪汪的情人而是以为李喵喵因为爱上了他张汪汪才成了他张汪汪的情人他的心里把李喵喵当成了情人而在李喵喵的心里既把他当成情人又把他当成敌人这种复杂的情绪导致李喵喵的内心柔肠百转百转千回回头是岸地最后竟然成为了一位宠物派诗人。
    张汪汪遇见李喵喵之后,一见倾心,以为遇到了自己一生中在等待的人,每次酒后,他都会和李喵喵相拥合唱《情人知己》,正所谓他们既是情人,又是知己,在张张汪汪的心中,李喵喵不仅是他的爱人,还是他的朋友。
    所以,李喵喵既是张汪汪的公开身份的情人,又是不为张汪汪自己所知的张汪汪的敌人,还是张汪汪自以为是其实不一定是的朋友。
    现在李喵喵就有了三种身份:张汪汪的情人,张汪汪的敌人,张汪汪的朋友。
    为什么李喵喵还拥有着张汪汪的宠物身份呢?
    因为还有一个另外的天大的秘密张汪汪并不知道。
    就像他不知道自己是李喵喵的杀父仇人一样,他还不知道另一件事:每到月圆之夜,李喵喵就会变身。
    每月的农历十五,月亮最圆的那一刻,李喵喵就会突然变身。当更夫敲着梆子在各地巡回报时的时候,对李喵喵来说,危险就来临了。月圆之时,整点之刻,更夫一看手表,时间已经ok了,于是敲着梆子连敲数下,敲到最后一下高声叫道:“刚才最后一响,是北京时间二十二点整”的时候,李喵喵就会摇身一变,变身成一只白色的波斯猫。直到第二天的夜里二十二点整,她才能变回到名妓李喵喵。
    她变身为一只猫的理由是因为,李喵喵是一只猫精,她老爸,当然就是老猫精,而她老妈,则是一只老母猫精或是母老猫精,至于它到底是老母猫精还是母老猫精,这取决于读者是否是女权主义者:如读者是一位坚定的女权主义者,那么李喵喵的老妈就被称之为母老猫精,其性别被摆在了前面;如果读者是一位一般的读者,没有女权主义的倾向,则李喵喵的老妈可以被称之为老母猫精。
    说到李喵喵不得不每月变身一次的原因,当然不是因为她例假来了,而是李喵喵修炼的功力还不够深,还未达到炉火纯青的程度,一直维持人形而无须在每月的月圆之夜变回猫身的这套功法她没有学会。这是因为在她老爸给她上这堂修炼课的时候,她的思想开了小差,没有认真领会如何修炼该技法而是想起了当红名猫星的绯闻,因此就没有学会这重要的功法,所以不得不在每月的十五日变回猫身,在次日的夜里才能再变回人形。
    但在她经历了多次变身后,深感其中的不便,想再去学习这不用变回猫身而一直维持人形的技法时,她却发现:她已经永远没有了这个机会。
    因为,她的伟大导师,也是她的生身之父老猫精,已经在数年之前壮烈牺牲了。
    仇人就是张汪汪。
    张汪汪酒后乱性,在路上偶遇当天为了高兴为了摆摆威风而变成了一个唐代城管人员的老猫精,遂怒目圆睁,狂性大发,扑了上去,咬住了老猫精的咽喉,死不松口,造成老猫精气绝身亡。
    老猫精气绝之前,曾问张汪汪:“兄台,你我素昧平生,从未谋面,无冤无仇,我又未曾得罪于你,为何你要痛咬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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