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氓丁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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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流氓丁逸- 第1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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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科幻读物中论述道:首先,女人是一种爱讲假话的动物,她们说的话,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假的。另外百分之二十,需要听这话的男人换一个角度反过来听。就像女人对一个男人说:“你去死吧!”台面上的台词是让该男人gotodie,而实际上其潜台词是:“你好可爱哦。”再举个例子,女人对另一个男人说:“死鬼!”翻译成普通话,就是“亲爱的”;女人对第三个男人说:“讨厌啦!”再翻译成普通话,就是:“你这个男人再敢撩拔我,我就亲你。”如果这个女人对第四个男人说:“你就是一坨屎!”翻译成普通话,那就是:“你是一坨大便。”
    因为“屎”这个词很是粗俗,所以翻译成普通话后会自动转换成“大便”。科幻读物论证道:以上该女人分别对四个男人说出的四句话,其中有三句是假的,是明贬实褒,而第四句虽然不太假,但也要换一个角度来听,要把“屎”换算成“大便”才能确切地表达出她的真实含义,综上所述,她的话里面,四分之三是假话,四分之一要换个角度来听,四句话里没有一句是直白的真话,这就充分说明女人是一种爱讲假话的动物。
    该科幻读物因此得出结论道,既然女人这么爱说假话,那么女人如果当面说出来她对你已死心了,千万不要相信,事实上她是对你还是抱有一定的希望的。因此还是非常有机会挽回她的心的。只要你肯表白会表白愿意表白真情表白她就不会跟你白白,胜利就很有可能是最终属于你的。
    受到那科幻读物的影响,所以张汪汪听了她说的她心已死了,心中却反而燃起了一丝希望。自己杀了她的呆滴,她却并未表露出非要报仇不可的状态,还说由于她的父亲大猫误装成一个城管导致被杀,那也是情有可原。既然她能这么说,或许她也能原谅自己误杀她父亲的罪过,并且原谅自己和大街窑子里的那三个女人在一起上床做床上运动的错误,最终能回到自己的身边。
    他却不知道,自己所看到的科幻读物,却是无厂址无保质日期无食品成分的三无产品,充满了三聚腈胺,内容极不严谨并且还有毒副作用,如果误信了它,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但他由于看到这科幻读物封面上写着的“国家免检”四个字,觉得这是一个品质保证,应该没问题,就误信了读物中这个完全错误的结论,直接造成了他今后欲哭无泪欲尿无水的悲惨后果。
    因为李喵喵的“心死”和人类的“死心”是不一样的,李喵喵的“心死”,是猫精的“心死”,是物质性的,不可逆的,只要心死了,该人,哦不,该猫在三天之内马上也就死了。而人类的“死心”,是精神层面上的,就像叫/床的常用台词“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一样,只是当作一个语气助词听一听就可以了,完全不必当真。
    并且,虽然李喵喵已经进化成了三十分之二十九人三十分之一猫,但她不是一个忘本的人,哦不,忘本的猫,她在本质上还是个猫精,和人类是不太一样的。就算她不是“心死”而是“死心”,是精神层面的不是物质性的,那也不会像人类的“死心”一样,只是一个语气助词,最起码也是一个语气助词后面加上极大的几个惊叹号,程度要比人类的死心程度来说,要深了很多。
    由于张汪汪以为还有挽回李喵喵的余地,因此心里充满了期望,但事后的结果却让他失望至极,这就是由于他误信了“国家免检”的后果,这是本段后面两段之后的后话,暂且按下,两段之后再表。
    李喵喵又叹了一口气,道:“你今天这样的装扮,好武侠哦。虽然武侠不畅销了,但却是我的最爱,要是换作平常,我一定喜欢。但今儿却不一样。你杀了我的父亲,虽然不是有心杀害,但无心伤害也是不成,终究是一条猫命。今天,我要和你做一个了断。”
    听她这么一说,张汪汪心一凉,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本以为李喵喵有可能原谅自己,但听李喵喵的口气,却仍要和自己做一个了断。不由得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他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心道:“我还以为那科幻读物既然是‘国家免检’产品,就不会有错,可没想到‘国家免检’也不能信了,我星我靠我发克。”
    自己确实杀了她的呆滴,那也无话可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从古到今天经地义,放在今天这种场景,是杀猫偿命欠债还钱,她要取了自己的性命也是应该的事,自己也不该怨天尤人。
    想到这里,他心如死灰,面色煞白,浑身发抖,正准备将生死置之度外,慷慨赴死英勇就义,任由李喵喵处置,但忽然一阵巨痛袭来,就像与高手过招时被黑虎掏了心,双风贯了耳,猴子摘了桃,实在是痛心彻骨,想忍却也无法忍受得住,手捂小腹,慢慢蹲在了地上,低声呻吟了起来:“哎哟喂,哎……哟……喂。”
    “你怎么了?”李喵喵问道。
    张汪汪低声道:“肚子痛。”
    “肚子痛?你还好吗?”李喵喵关切地看着他。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最具商业价值奖的法术
    更新时间:2011…01…06
    张汪汪毅然决然地站起身来,强忍住了脸上冒出的比豆还大比拳头还大比足球还大比斗还大的有好几斗大的汗珠,强笑道:“不碍事。只是早餐喝了杯三聚腈胺的牛奶中午吃了垃圾油做底料的火锅晚上吃了二十几串阴沟水泡出来的臭豆腐,现在抵受不住,才痛了起来。不过想我等中国人天天都吃这样的食品,应该已有了免疫力,痛也只是痛一会,不碍大事。”
    “你这是何苦来呢?为何要这样作践自己?”李喵喵的眼圈又红了。
    张汪汪使劲按压住自己的小腹,以疼痛转移注意力法自己治疗了一下,略微觉得好了些,伸手将脸上几斗大的汗珠揩去,勉强笑道:“我吃这些东西,也是为了转移对你的思念。这些天来,你不在我的身边,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心痛得很,抵受不住,心想要以暴易暴以毒攻毒,多吃些毒物让自己腹痛,腹痛了,心就不会觉得痛得厉害了。但毒物是控制物品,轻易买不到,所以就想到这一下策,心想吃这些东西既能充饥又能中毒还不用填写有毒物品购买单,一举多得。没想到或许这些东西平常吃得多了,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一直就没痛,等见到你之后才痛了起来,该痛的时候它不痛不该痛的时候它痛了起来,就像中国足球一样,有出线机会的时候就总是输球,等到彻底死翘翘了没有出线机会了,它就忽然赢球了。这混蛋玩意儿总这么调皮,反正它就不能让人心情畅快点儿。”
    “足球粪青。”李喵喵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道:“。”
    “为什么你上个段落的第二句话里,没有文字只有一个句号呢?句号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排版错误?”张汪汪莫名其妙。
    “意思就是对你无话可说。”李喵喵撇了撇嘴,道:“大叔,你还在谈中国足球?你落伍了。实在对你无话可说,所以就打了个句号。”
    张汪汪很是惭愧,问:“那现在不谈中国足球那又该谈些什么呢?”
    李喵喵淡淡一笑,道出了答案:“中国盲人足球。”说完了又怕张汪汪不明白,解释道:“就是在奥运会上拿金牌的……”
    “哦,原来如此。”张汪汪恍然大悟,道:“知道了知道了。”
    不过在本书里谈论足球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据说有人就是因为谈论中国足球,差点被作者大人写得死无葬身之地(详见《中国足坛的惊天大秘密》),于是李喵喵赶紧打住了这个话题,又转回到本剧的倾情演出中。
    李喵喵听得张汪汪为了缓解对她的思念之情,甘愿吃了这么多剧毒的东西,其精神堪比神农尝百草,不禁十分感动,眼泪几乎要掉了下来。
    但父仇又不能不报。
    她缓缓道:“你我夫妻一场,虽然没有夫妻之名,但有夫妻之实。我不愿杀你,但事到如今,不杀你又不行。你选择一种死法吧。”
    张汪汪沉思半晌,道:“我选择让我自然老死,行不行?”
    李喵喵鄙视道:“现在又不是脑筋急转弯时间,不带这么回答问题的。请这位选手严肃点。”
    张汪汪在李喵喵让他选择一种死法时,心中求生的本能让他说出了这种很没有底气的话,话说出去就立即后悔了,心想说出这种贪生怕死的话来,难免被李喵喵看得轻了,想要把话收回去,但不会使用电脑,眼看着作者大人把这些字打好了,自己却不会使用退格键将这些字删去,心中极为懊恼。
    “小朋友们,要多学点文化知识啊。玩电脑时不要光用电脑打游戏而是要用电脑学点电脑知识啊,否则像我这样,想使用电脑修改文档,却不会使用,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记住,这是个惨痛的教训啊。”
    做完公益广告,张汪汪又回到了本书的剧情中,心想事已至此,怕也无用,心中豪气顿生,昂首笑道:“前面为开玩笑之辞,想我张汪汪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既然杀了你呆滴,一命偿一命,今天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你要怎么拿去就怎么拿去,皱一皱眉,不是一条好汉。死在你的手下,青春无悔。”
    “好,这可是你说的。”李喵喵惨然一笑,抬起手来,将张汪汪背负的长剑缓缓从剑鞘中抽了出来。
    “呛啷啷啷啷……”长剑发出了悦耳的声响。
    李喵喵将剑拿在手中,轻轻转了一下手腕,顺着路灯的透出的微弱光芒略略地看了一下剑锋。
    “这把剑不够……”张汪汪刚想告诉李喵喵这把剑不够锋利,只是一柄演戏用的道具剑,没有危险性,远不足以刺死自己,却忽然眼前一花,只见李喵喵手腕一送,一剑捅出,自己腹部一凉,身体猛地一震,一阵巨痛袭来,他呆呆地立在了原地。
    却原来李喵喵手中的这把剑一瞬间刺出,斜斜透过张汪汪的身体,从他的小腹中钻了进去,从他的后背透了出来。
    张汪汪觉得自己的脑中一片空白,他不相信地看着透过自己身体的这柄剑,长剑已大部透过了他的身体,仅留少许剑身和剑柄还在他的小腹处颤颤地晃动,在那柄长剑插入处,鲜血一滴一滴地流了下来,片刻就流了一地。
    “她真的出手了。是她把这把剑刺入了我的身体。”这是张汪汪脑中唯一的一个念头。
    “我马上就要死了。”他想。这是他的第二个念头。
    李喵喵一剑捅出后,撒手撤剑,默然后退了两步,表情复杂地看着他。
    “这……这是一柄……一柄并不锋利的剑,根本……杀不死人,你如何能用它刺穿我的……身体?”
    张汪汪问道。可见他是一个求知欲极强的人,事已至此,竟然还想一探究竟。
    李喵喵凄然一笑,忍了忍,终于还是没忍住,眼泪流了下来,道:“你并非死在我的手下,但长剑既能刺穿你的身体,可见……你确是该死。”
    “为何……为何这么说?”张汪汪吃力地问。小腹处的剧痛更加清晰地传到了他的脑海之中,他不禁晃了一晃。想要站稳,却坚持不住,扑通一声,坐倒在地。
    李喵喵愈加凄然地摇了摇头,本想告诉张汪汪,自己为何说出他确是该死的话的原因来,但想了想,终于还是没说。道:“罢了罢了,事已至此,何必再说?”
    张汪汪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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