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处女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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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处女之死-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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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去,我说了今天给别人做家庭工作的。叫她直接到她姑姑那去了。”
    “那我们回去**,好不好?”
    我说了声好,打个的士就回家了。在楼梯那里,我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怎么样不对劲也说不上来。我和乌乌走到门口时,门口黑黑的站着两个人。我问:“是谁?”
    “是我啊。”乌乌的声音。
    正文 第三十五章
     更新时间:2009…1…6 23:15:00 本章字数:2586
    我只得硬着头皮打开门,进去。一朵轻声问:“是不是乌乌?”
    我点点头。她弟弟也一起过来了,我只得没话找话说:“量量今年毕业了?”
    他弟弟很腼腆,说了声嗯。我看乌乌气鼓鼓的站在门口,不往里再走一步。一朵还去倒了两杯茶,递给他们,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我急得没办法,不知道该怎么办。
    乌乌没有接一朵的茶,冷冷地说:“来打扰你了,我们走的。”
    一朵看了看我,连忙说:“建建,我还有事先回去了。”说完就提着包打开门出去。我心里一下放松下来。
    我问量量:“你们吃了没有?”
    量量说吃了饭,才从丁字桥赶过来。
    我又问:“你们家生意现在还好吧?”
    量量说:“热天差多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他们家是跑客运的,在乡下有几辆中巴车,我到他们家时总是坐在车上,来来去去的,挺无聊。
    我就和量量聊着天,他大概还不知道我和她姐姐的事吧。乌乌把脸沉下来,说:“量量,你到房里去。”
    乌乌支走了量量,就站在我面前,气急败坏地说:“我终于没有看错你,没想到你一下有这么多女人。”
    我装作轻松地说:“你瞎说什么啊?只是简单的朋友关系。”
    “你把我当苕啊?简单的朋友关系她会像个主人样的在这里把我当客人?”
    我恼火了,说:“是又怎么样?你才是管得宽呢。”
    乌乌冷笑着说:“是啊,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我说:“你去休息吧。我喝多了酒,得睡了。”今天本来可以和一朵疯狂一下的,让她把计划都打散了。
    我拿了张席子,铺在另外一间房里,躺在上面就假装睡了起来。乌乌就在旁边坐下,流着眼泪。她摸着我的头,说:“是我不好,我不该发脾气的。”
    “你怎么也不打个电话。”
    “我搞突然袭击就是想证实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
    “现在证实了,怎样呢?”
    “没怎样,死心了。”乌乌问:“你真的和她有感情吗?”
    “没有,生理需要而已。早就不谈感情了。”
    “看来还是梅莓适合你一些,她还挺关心你的前途的。”乌乌叹了口气,说:“有个事给你讲一下。今年会发大洪水,一些相关的单位都发了秘密文件,现在第一步正在部署转移粮食。你给你家打个电话,提醒一下。我本来想打的,看现在的样子算了。”
    我爬起来问:“有这么严重吗?”
    乌乌点点头,说:“很严重,长江中下游和淮河一线形势都很紧张,还有几天大水就要到武汉了,单位的头头说武汉怕是保不住,荆江那边的分洪区正在挨家挨户的查人口,设置电话和电视线路。”
    我这才想起每天报纸上的一些防洪的会议什么。以往每年夏天都是这样的,但没有想到这么严重,看多了都麻木了,甚至都当娱乐新闻来看了。
    我说:“那怎么办?”
    “怎么办?又不要你办,你小心些就是了,夜里放警醒些,中央肯定是力保武汉的。你知道去年腊月打雷了吧?俗话说雷打雪,雨不歇。老人们都这么说了。”
    我吃惊地望着她,说:“谢谢你。”
    乌乌把头望着别处,说:“别谢了,没想到这么生分了。”她把头转向我,说:“我怀孕了。”
    我张大嘴巴看着她。她说:“你别担心,不是你的。有两个月了,和上回的反应是一样,昨天我去做尿检,是阳性。”
    我问:“你会和他结婚吗?”乌乌大哭起来,说:“我不甘心。”她拉着我的手,说:“你救救我,我不甘心啊。我为了报复你和他上了床。”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说:“你把孩子打掉吧,别拿自己一生去赌了,明天我陪你。”我抱着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说:“我不是给你打过一胎吗?医生说再打有可能不育。我问得很仔细了,虽然可能性很小,但是我得要孩子啊,我作为一个女人不能没孩子的,我就是不能赌。你说怎么办吧。”
    我说:“那你就和他结婚。”
    “可是我心里只有你。我根本就不爱他,我和他根本就没感情。”
    “那怎么办?”其实我说的也是多余的。她在我怀里发抖,打着冷颤。我哭着,跑到阳台上,对着天空喊:“为什么啊!”
    ……
    当我们都冷静下来时,我就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屋子里烟雾弥漫。乌乌说牵过我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说:“你摸摸,医生说有馒头那么大了。”我说:“那个王八不知道采取避孕措施吗?”她说:“不怪他,怪我。”
    我手伸进去摸着她光滑的腹部,和以往没有什么两样。乌乌的脸色好多了,说:“其实我还是很满足的,有个小生命在我肚子里。要是你的孩子就好了,肯定比你还调皮些。”
    我说:“我哪里调皮了?”
    乌乌甚至笑了起来,说:“不调皮?以往睡觉的时候还要我抱你睡。你还动不动就翘气。你记不记得去年冬天,你生气不盖被子,我盖好你就蹬了,盖好你就蹬了,然后说要冻死我老公。”
    我笑了起来,说:“我是想看你是不是真的爱我的。”
    “你还是很心疼我的,我知道。只要是经期来了,你就不要我做饭洗衣服。有时候和你睡在一起半夜里醒来,就总有一种你不是我的的感觉。”
    “过去了就别提了。”
    “你放心,我以后不会缠着你的。我会和他结婚,给他生孩子。”
    “他疼你吗?”我问。
    乌乌说:“人很好,就是不会逗我开心,没有你心细。我结婚你会来么?”
    “不去。”我肯定地说:“但我会寄一包尿不湿给你。”
    “为什么?”乌乌吃惊地问。
    “没什么,给这个孩子的礼物。”
    乌乌笑着说:“你说的话做的事总让人出乎意料,但总让人觉得开心。”接着,她又说:“我想和你**,最后一次,行吗?”
    我说:“不行。以后你会后悔的,何必给绿帽子他戴呢。我在你以后的生活中会淡淡地消失的,只须要时间而已。”
    那晚我把量量赶到空房子里,和乌乌睡在床上。拿了一条浴巾盖在乌乌的身上。看得出她睡着的样子很幸福。可是我却一夜没有睡。
    第二天一大早我送她姐弟俩在付家坡长途车站坐车回黄州。乌乌泪水盈盈的,量量并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一些事。他们上车后,我隔着玻璃看着她,眼泪流下来。也许以后我再也见不到她了。我抽着烟,然后痛苦地蹲在地上,直到车开出很远。我才回过神来赶去上班。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更新时间:2009…1…6 23:15:13 本章字数:3218
    在有些时候的晚上,我就听着动力火车的歌,歌名叫《还隐隐作痛》,歌中写道:
    要伤心多久我才能看透
    离开你多久手才会放松
    是否我在你的心里还有一点痛
    爱情随风,想彻底放纵,让自己疯
    还隐隐作痛
    还记得你笑容
    这回忆多么沉重,宁愿没有过
    还隐隐作痛
    还看见你放手
    这回忆多么美丽
    刺痛我心头
    我心头
    一遍一遍地,让自己泪流满面,我也在想着乌乌,原来忘记一个人是那么的不容易,而人生究竟有多少路才是自己的决择?
    一朵说我变了,变得沉默寡言,不再像以前那样开心,总有什么未解开的心事。梅莓说我变了,变得乖了,听话了,每天认真学习。或许是她过于幼稚,不能理解一个男人心中的苦痛。乌乌结婚的那天,一个同学打电话给我,问是怎么回事。我无言以对,当初整个班上他们都认为我和她是最有希望走进婚姻的一对。我也的确去超市买了一包纸尿片,叫小黑帮忙给她寄过去。我不知道乌乌收到会怎么想,会笑吗?会哭吗?不过这是一个月以后的事了。而在这一个月中,当时的我是如何的面如死灰,让小黑看到也唏嘘不已,小黑说:“兄弟,还是要注意身体啊。”我没有什么,就转身就走开了。
    果然如同乌乌所讲的,防汛的形势越来越严峻了,第二天报纸上还在报道长江上游四处洪水和泥石流。我赶紧给一些熟识的人打了电话,结果都笑我有些小题大作了。
    一朵还在电话中问:“乌乌看起来好凶啊,你怎么找这恶个女朋友。那眼睛像要把我吃了。昨天晚上有没有挨打?”
    我叹了口气,说:“没有,她其实蛮好的。你不能这样说别人的。”
    一朵没听出我话的意思,阴笑着说:“重温旧梦?旧情复燃?再续前缘?昨天晚上肯定过得快活死了。”
    我说:“你有完没完?”想像中,这是我第一次真正地向她发火。
    “怎么啦?不是好好的吗?开个玩笑也不成啊?小气男人。”说完她就挂了。我忘了件事给她说,又给她拔过去。她不接挂了,电话里一接通就是嘀嘀的忙音。
    看来她也生气了。本来是说华华的事情办妥了,档案已经被学校提了,就等录取通知书。华华说一起聚一下吃个饭,我想找一朵去。算了,干脆还是一个人去得了。结果梅莓打电话来,坚决反对我去。她说:“你一天到晚在外面鬼混,把学习也丢了。不行。”
    “吃个饭有什么啊?”我说:“要不你一起来?”
    梅莓说:“你每天喝得醉醺醺的,把自己的身体不当数,我不管你谁管啊?你要去,我就叫我妈给你打电话给你上课,看你还敢不敢。”
    “大姐,你怎么能把你妈扯进来,那不是又在我头上加座大山,你这是搞阶级压迫啊!”我急了,说:“千万不能。”
    “那你就别去!”
    “不去不行,都答应了。下不为例。”
    “那你再说一次,我给你录音。”
    我说:“就这一次,下不为例。行了吧。”
    “呵呵。”梅莓笑了起来,说:“你是不是烦我啦?”
    我说:“不会不会,我哪敢啊。”
    “那你早点回啊,我给你泡好茶等你。不过超过十点半。”
    我的天啦,连时间也规定好了,本来一想是没什么意思,可是由于乌乌的到来,那些事情真的让人很不爽,心情郁闷,也想喝酒解忧。
    酒桌上,幸好也只来我们三个人,要是一朵或梅莓来了还搞得不太好。华华说晚上一起去潇洒一下,说得很模糊,但谁都懂这个意思。我和华华一人喝了一瓶白酒,还是猛起来往下灌。教授喝了瓶啤酒就收班了。华华带着醉意,问:“建建想到哪里玩啊?二天时间,附近的地方你选,我们三人出去玩一趟,算是避个暑。”
    我问教授的意思。教授说:“哪里都玩过了,随便哪里都可以。”
    我说:“随州吧,去看看曾候乙的墓。”在那种醉意下,我忽然想到了异形。她就在那座城市。
    华华说:“那没有么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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