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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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痕- 第2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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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哒哒哒”
    在女人痛苦的哭号声中,那挺重机枪开始疯狂的怒吼,弹壳不停欢快的从枪膛里飞跳出来,一颗接着一颗,落在战壕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轻脆声响,战侠歌放声狂笑:“爽不爽啊?过不过瘾啊?这总比你拿个炸药包傻傻的和人同归于尽强多了吧?炸药包爆炸,先炸死的就是你,你哪有机会享受这么过瘾,这么爽的画面啊!看你泪流满面的样子,一定是爽得受不了了,高兴的哭了吧?!”
    那个被战侠歌压在怀里,被动的操纵一挺重机枪,对着自己同胞扫射的黑寡妇,猛然发出一声最悲惨的哭叫。她想咬舌自尽,可是战侠歌一开始扁她的那十几个耳光,早已经技巧的把她满嘴三十二颗牙齿全部生生打落,她想用力把自己的脑袋磕在重机枪上,可是精通人类生理学,懂得太多格斗擒拿技巧的战侠歌,只是略略用力,就让她的脑袋磕到重机枪的把手上,虽然“砰砰”有声,虽然鲜血长流,却根本达不到致命的力度。
    当重机枪弹匣里的子弹全部射完,那个号称“怒狮”组织中最精锐,最可怕,最让人闻之色变的黑寡妇敢死队的成员,己径彻底变成了一具再没有思想,只知道傻傻流泪的木偶。战侠歌拎着她的衣领,他摘下自己的防毒面具,用英语狂嗥道:“兄弟们,大家看清楚了,这就是我们要面对的敌人,这就是所谓的黑寡妇敢死队!要是被这种烂货组成的杂牌军给灭了,你们也别自称是军人了,因为你们早就把军人的脸都丢到你们姥姥家的外婆桥下去了!”
    克克拉爱默尔和他手下的十七名佛罗伽西亚最精锐的军人,望着不可一世的战侠歌和他手中那个任由他随意玩弄,早已经失去了任何抵抗力量和意志的黑寡妇,在绝不可能的情况下,他们已经沸腾到极点,狂热到极点的杀气和斗志,竟然再向上攀升,所有人都一起放声欢呼。
    望着在烟雾中已经将整个战壕内所有敌人都彻底肃清的十八名佛罗伽西亚军人,战侠歌随手丢掉那具已经再没有任何危险的木偶,在她的脖子上重力补了一脚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指着正前方,狂叫道:“兄弟们,集中所有的火力,给我狠狠的打啊!”
    “哒哒哒”
    连战侠歌在内,十九挺轻重机枪一起对着那群陷入在烟雾中的暴徒开始疯狂扫射。整整三分钟时间内,充斥在所有人耳朵里的,就是最密集的机枪声和连环的惨叫。
第二十二章 恐怖之星
    “兄弟撤退了!”战侠歌望着临时战壕内那个堆满弹药箱的临时军火库,对着单兵便携式通讯器的话筒,放声狂吼:“在撤回去之前,给我狠狠的抢一票,就这一回了,给我抢!抢!抢!抢!抢!能抢多少抢多少,能拿多少拿多少!拿出你们抱着女人**的精神,拿出你们躺在妈妈怀时吃奶的力气,都***用力给我抢啊!!!”
    听到战侠歌的命令,一群佛罗伽西亚最精锐的军人,就象是一群饿得两眼发绿的饿狼,噪嗥乱叫的扑向了叛军设在战壕里的临时弹药库。他们用手搬用肩扛,背起一箱箱机枪子弹撒退就向城堡的方向猛跑。
    克拉拉爱默尔背着一挺轻机枪,肩膀上扛着两箱机枪子弹,身上还挂了两条填满子弹的子弹链,他一边跑,一边对着一个跑在他前面的士兵放声怒吼:“阿法你***是傻逼啊,在这个时候我们需要的是子弹、大量的子弹,你扛上两箱手榴弹几下子就丢完了,又能顶个屁用?!”
    阿法如梦初醒,他用力点头,把手里装满俄罗斯生产的两箱手榴弹随手往地上一丢,掉头就往回跑。望着在地上摔得支离破碎的木箱,看着从里面滚出来的,那一个个铁头木柄,在地上还会翻着跟头打着小转,哗啦一声以辐射状向四周扩散的东西,一颗大大的汗珠,“刷”得一声,就从克拉拉爱默尔的额头上滚出来。
    在这个时候克拉拉爱默尔必须承认,榜样的力量,尤其是领袖的榜样力量是无穷地。几个小时之前,他们还是一支充满绅士优雅风度的元首亲卫队,可是在战侠歌带领下,只是经历了一场战争,他们就被战歌彻底感染,成了一群在战场上见到敌人就能嗥嗥乱叫的扑上去,粗话不断,做事大手大脚的野狼敢死队!
    阿法跑回临时战壕里,他从战壕上面,找到一块结实地毛毯。搬起机枪子弹往上面一堆,然后使出吃奶的劲拚命往回猛拉,克拉拉爱默尔发现自己真的快要被气疯了,他瞪圆了眼睛,狂叫道:“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你不想活了?我就不相信你一个人能硬拖动八箱子弹。等你把这些子弹箱都拖到城堡里的时候,你***早被几千发子弹打成一堆烂泥,连一块骨头渣子都找不到了!”
    阿法看着自己面前那堆成一座小山的子弹箱,擦掉自己额头上的汗水,他信服地点了点头,再次扑向临时战壕。当阿法第三次从战壕里出来的时候,就连指挥全队撤退的战侠歌,也忍不住瞪圆了眼睛。这一次阿法不知道从哪里硬找来了一辆急救车里用的手推急救车,他胀红了脸,低下头拚命顶着装了十二箱子弹,四箱手榴弹,顺便还放了一挺重机枪,一挺轻机枪的急救车,向前用力。
    最多承重力限制为两百二十公斤地急救车,发出了一阵不胜负荷的声音,在阿法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的又推又顶中,这辆本来只是用作治病救人领域的急救手推丰,架着十二箱注定要用在战场上的子弹,两箱俄罗斯产高爆手榴弹、一挺重机枪、一挺轻机枪。带着“吱吱啦啦”的怪响,一路向城堡的方向狂飚。
    当城堡最上方的那个超巨型电风扇终于缓缓停止转动,浓烟慢慢散尽的时候,所有惊魂初定的暴徒和叛军,都被眼前的一切给彻底惊呆了。
    三十分钟,仅仅是三十分钟时间,战侠歌带领的敢死队,就在仅有两名队员轻伤地情况下,对百倍于己的敌人,进行了一次绝对完美,绝对残酷的特种突击作战。至少有两千名敢死队员,死在了城堡和用汽车、毛毯、泥沙临时制成的战壕之间,他们有被机枪子弹打死的,有被集束手榴弹、炸药包炸死的,有被砍刀砍死的,有被自己在生生踏死的,他们死状各异,那僵直地、高高举起的双手,似乎仍然无声的对着别人诉说什么。
    看着临时战壕里那一百多名机枪手和弹药手的尸体,看着明显少了很多的弹药箱,所有暴徒和叛军士兵都沉默了。因为他们都明白,从这个时候开始,他们要强攻的、将会是一座弹药补养充足,士气如虹,随时可能会扑出来,对他们再发起一次致命突袭的战争堡垒。在这个时候,再用人海战术去进攻这样一座天知道搬进去多少挺轻重机枪,搬进去多少箱机枪子弹的城堡,纯粹就是送死!
    应该说,直到这个时候,双方最惨烈的战斗才刚刚开始;从这个时候开始,再没有绝对的猎人与猎物的分别。
    在城堡里,全身沾满鲜血、硝烟和那个黑寡妇女敢死队员眼泪的战侠歌,毫不在意的坐在了神像对面的一张桌子上,他凝望着画着城堡地形图的那张羊皮卷,伸出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叩击,发出一阵阵有规矩的轻脆轻响。过了半晌,战侠歌轻声道:“战斗打到这种程度,“怒狮”组织也该觉醒一下,不要再派外边那种杂鱼来送死了吧?来吧,来吧,把你们“怒狮”最精锐的、实战最丰富的部队都派出来吧。只有那种儿法量产,需要时间和战火一点点培养出来的精锐部队,一波接着一波死在这里,你们才会感到……心痛!”
    敌人整整沉默了整整一个小时零三十分钟后,距离城堡一百五十米远的战壕里,突然轻重机枪一起扫射的枪声再次响起,听起来疯狂却明显底气弱了几分的呼叫听起来也算是响彻云霄。但是负责对城堡发起进攻的部队,却迟迟没有从战壕后面跳出来。
    战侠歌大马金刀的坐在大厅一个子弹射不到的位置上。他聆听着对面明显薄弱了很多的枪声,战侠歌地嘴角微微上挑,扬起一丝不屑的微笑。“欲盖弥彰!”
    “这一次敌人大概也想对我们玩一次特种突袭作战了!”战侠歌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慢慢站起来,对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克拉拉爱默尔道:“时间差不多了,准备一下。去欢迎我们的客人吧。”
    克拉拉爱默尔瞪大了眼睛,望着躲在一百五十米外的临时战壕后面,迟迟没有对城堡发起进攻的叛军部队,他真的不知道敌人明明还没有开始发起进攻,他们怎么去“欢迎”。
    战侠歌看着克拉拉爱默尔疑惑的表情,他伸手指着城堡建筑图的某个位置道:“我们现在占据的这个城堡,一共有一百四十二个了望孔和射击孔。几乎覆盖了整个城堡地所有区域,但是,仍然还有不能迄及的死角。敌人整整和我们对射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早就应该发现这一点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们正面敌人的机枪一起开火。不过是掩护一批精锐部队悄悄摸到那个我们防御网无法顾及的火力死角。”
    克拉拉爱默尔看着战侠歌伸手指地位置,他的脸色突然变了,“队长你是说“恕狮”组织的某一支精锐部队,准备从这个角落用炸药直接炸开城堡的墙壁,直接对我们的核心发动一次致命的攻击?”
    “只要对我们发起突袭地“恕狮”组织精锐部队可以成功冲进大厅,形成室内的混战,早已经在战壕后面待命已久,由拥有实战经验军人组成的冲锋部队就会立刻对我们发起总攻。一百五十米距离,哪怕是在夜间地上又布满了尸体,对于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来说,顶多三十秒钟就足够了。到了那个时候,内外夹击之下,我们仅仅三十多个人,还能守住这个城堡,那才叫怪事一件!”
    战侠歌望着一百五十米外已经被他们攻陷一次的战壕,望着那条战壕后面,已经隐隐排列随时准备对城堡发起猛攻的职业军人,他的双眼中猛然扬起一丝可以分金碎石的精光。他沉声道:“我们的对手精心设计了这样一个必杀死局,我们不配合一下,又怎么对得起他们的掸心竭虑呢?”
    带着克拉拉爱默尔和两名士兵走进了城堡的一条长廊,战侠歌抱着枪,以最舒服的姿势,坐在墙角,他望着一脸焦虑的克拉拉爱默尔,突然问道:“你参加过反恐作战没有?”
    克拉拉爱默尔用力点头。
    “那你自己当过恐怖份子没有?”
    克拉拉爱默尔当然用力摇头。
    “我也没有。”战侠歌道:“但是从小时候开始,我在玩警察抓强盗之类的游戏时,我就喜欢扮演强盗这样的角色。在进入军事学校后,每次进行反恐训练,尤其是那种恐怖份子据守在某个建筑物里,特种部队负强行突击时,我都会选择让自己成为恐怖份子。”
    迎着克拉拉爱默尔奇异地目光,战侠歌捂住嘴,低笑道:“我就是喜欢强盗和恐怖份子那种可以不按牌理出牌的感觉。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在我们军事院校里,已经没有人愿意和我进行类似的反恐训练,到后来连我们的校长都勒令我不许再参加这种训练。因为每次我当恐怖份子,最终的结局总是邪恶战胜了正义,黑暗战胜了光明。这样的结果,已经严重影响了每一位同学对恐怖份子的正确认识,心理医生甚至警告我们,长期这样下去,很可能会在每一位同学的心里,留下“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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