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天幻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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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天幻刃-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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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除非你看不起我们母女,否则,我绝对不能收你的钱。”
    “哇操!大婶,我是出自诚意的呀!”
    “大婶明白,阿鹤,把这些钱存下来,你今年也十六岁了,再过几年就要成家了,怎能没有一些储蓄呢?”
    “成家?……我……我不敢想这桩事!”
    “傻孩子,男大当婚呀!快收下吧!否则,大婶要生气了!”
    “哇操!好吧!大婶,你们待我真好,啊!这瓶药听说对身子甚为有益,你们如此的辛劳,就收下吧!”
    说完,立即将那瓶“回春丸”放在桌上。
    石玉乍见药瓶上的“怀远堂”三字,急问道:“阿鹤,你身子不舒服吗?”
    “不是我啦!是……是……”
    “是他吗?”
    “是的!”
    石玉忙追问道:“他怎么啦?”
    “我……我……”
    石玉焦急的道:“阿鹤,快告诉我,我绝对守密!”
    “这……好吧!他失踪了将近一个月,然后身负重伤的逃了回来,一直躺了好几天,吃了好多的药才能下榻哩!”
    “啊!谁能把他伤得如此厉害呢?”
    “他没说,我也不敢问。”
    “那他现在的情形呢?”
    “已经可以下来走动及吃东西了?”
    “他究竟负了多重的伤呢?”
    “他是冒雨逃回来的,身上一共被砍了一、二、三……七个地方哩!还好他自己会开药方,怀远堂的药也挺不错的,总算抢回一命了!”
    石玉长吐一口气,道:“你怎会有这瓶药呢?”
    “是怀远堂那个老头家送给我的,他说此不但可以提神补气,而且还可以治疗内伤外伤哩!”
    石玉打开瓶药丸之后,立即失声叫道:“天呀!果真是‘回春丸’哩!想不到唐老会是他!”
    石珊立即问道;“娘,你说的唐老会是‘圣……’”
    石玉轻咳一声,将药丸放回瓶中,递给贺鹤道:“阿鹤,此药甚为珍贵,你还是留下来备作不时之需吧!”
    “哇操!不行啦!我壮得似头牛,根本不需要服用此药,你们如此的忙碌,实在应该多服用此药才对!”
    “那……我就留下一半吧!”
    “不用这么麻烦啦!我如果需要此药,再来找你们,如何?”
    “那你就带一些回去给他服用吧!”
    “哇操!不行啦!他最会怀疑别人了,我不想找麻烦,何况他今天已经开了三张药方,一周之后就有药吃了!”
    “好吧!大婶就谢谢你啦!”
    “哇操!借花献佛,不成敬意啦!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大婶,石珊,谢谢你们的衣衫啦!”
    说完,立即匆匆的离去。
    石玉一见爱女怔怔的望着贺鹤远去的背影,立即低声道:“珊儿,把这瓶药收下,准备赶工吧!”
    “是!娘!你方才说怀远堂那个老东家会是昔年医术及医德闻名于江湖的‘圣手医隐’唐祖烈吗?”
    “不错,这瓶回春丸正是他的独门灵药,想不到他居然舍得一下子送阿鹤这么多粒的‘回春丸’。”
    石珊神色一变,低头蚊声道:“听说唐老那位孙子不但美若天仙,而且文武双全,唐老会不会是中意阿鹤?”
    “痴儿,别紧张,唐姑娘自幼即许配给杭州镖局方局主之独子方树岭了,何况,那位唐姑娘甚为骄蛮,阿鹤不会中意她的!”
    “娘,阿鹤似乎在回避我哩!”
    “痴儿,他今年才十六岁,根本懵然不懂男女之事此事娘自会做主,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当天晚上亥初时分,贺鹤刚调息一周天,只觉神清气爽,他立即躺在榻上,逐字逐句的推敲着“天心一剑”口诀。
    突听一阵甚为轻细的声音自院右传来,若非贺鹤刚调息过,加上更深人静,根本无法察觉那轻细的声音。
    贺鹤心中暗暗嘀咕道:“哇操!是那个老包来找挨揍了?”
    他一见对方越来越近,立即悄悄的钻回被窝中,同时佯睡着。
    不到盏茶时间,贺鹤立即发现对方在自己的窝外站立一阵子之后,就轻灵的飘掠过去,他立即悄悄的打开房门绕了出去。
    他悄悄的躲在厅前那根石柱后,探头一瞧,只见那位蒙面人隐在贾贤的窗外默默的瞧着房内,他立即暗暗的向前行去。
    那知,他刚走出三步,黑衣人立即警觉的回头一瞧。
    贺鹤叫声:“站住!”立即冲了出去。
    黑衣人神色大变,立即掠上半空中,一个翻滚甫落入阵中之后,立即小心翼翼的向前移动身子。
    贺鹤正欲随后追去,倏听贾贤叱道:“站住,由中央走道追。”
    贺鹤应声:“是!”立即朝正厅前面青石地面跑去。
    “呀!”一声,他刚打开大门,立见那道黑影刚好跃出墙外,于是,他在喝声“站住!”之后,立即朝那道黑影追去。
    那道黑影顿了一顿,右掌一抬,一道掌风疾劈而来,骇得贺鹤慌忙刹住身于朝右侧疾躲而去。
    “轰!”一声,泥土地面立即被劈出一个寸余深的小洞,贺鹤正在大骇之际,那道黑影已似闪电般疾掠而过。
    一种淡淡的,与众不同的味道立即飘入贺鹤的鼻中,他刚怔了片刻,那道黑影便已消失于黑夜之中。
    贺鹤关上侧门,将小柏树摆回原位之后,刚走到厅口,立听贾贤沉声问道:“有没有看见那女人的容貌?”
    “没有!她把脸蒙住了!”
    “你很机灵,回去睡觉吧!”
    贺鹤回房躺在榻上,立即暗道:“哇操!原来那人是个母的,怪啦!那是什么味道呢?
    我怎么一时想不起来呢?”
    越想越不甘心,他立即光着脚丫子在房中来回走动思忖着。
    当他走过榻前那两套衣衫之际,突然“啊!”了一声,双目立即一亮!
    倏听贸贤喝道:“猴囝仔,什么事?”
    “没……没有,我的靴子沾了泥垢啦!”
    “早点睡,明早开始练功。”
    “哇操!真的吗?”
    “少噜嗦,睡吧!”
    贺鹤躺在榻上,暗道:“哇操!一定是石粉的味道,大婶一天到晚裁剪布料,一定在指甲中留下了那种味道。”
    他立即起身凑近那套因为赶工而未经下水的新衫,闻了片刻,暗道:“哇操!不错!果然就是这个味道。”
    “可是,大婶怎么可能有这么高明的武功呢?她怎么会通行院中的阵式呢?她深夜来此究竟为了何事?”
    “哇操!不错!那人的身材跟他很相似,一定是她,哇操!难怪她今天一直追问死假仙的伤势,她和他相识吗?”
    一大堆的问号,使他根本无法入睡。
    他虽然瞧不见那位女子的面貌,可是,他由对方的身材及能够轻易出入阵式,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了。
    他就是为了要躲避此人,所以才会销声匿影,想不到对方今日居然打上门来,若非被贺鹤掠走,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因此,他在暗暗的后悔自己当初为何不将武功传授给贺鹤之余,立即决定要将自己的武功传授给贺鹤。
    只见他点起烛火,摊纸振笔疾书将“璇玑剑法”口诀写出来之后,立即又默默的思忖如何施教!
    寅卯之交,贾贤听到贺鹤的洗漱声音,立即喝道:“猴囝仔,到大厅来!”
    说完,拿着那叠纸走向大厅。
    他刚坐定,立见贺鹤快步走了进来,他立即沉声道:“点上烛火吧!”
    贺鹤一点燃蜡烛,贾贤立即沉声道:“猴囝仔,从今天起,每周打扫一次环境,剩下来的时间,供你专心练剑,知道吗?”
    “知道!多谢主人的栽培!”
    贾贤立即将那叠纸递了过来,道:“先把这些口诀背住,中午再听我的解说!”说完,迳自起身回房休息。
    贺鹤一见到那些口诀,立即欣喜的身子轻颤,暗道:“哇操!江湖一点诀,说穿不值钱,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匆匆的瞧了一遍,暗暗和那本小册内容比较一番之后,立即发现自己以前完全因为不懂运用真气,才会老是摔跤。
    他花费一个多时辰将那些口诀背得朗朗上口之后,立即悄悄的思索着“天心一剑”的每句口诀。
    这一思索,他立即发现“璇玑剑法”简单多了,立即决定练会“璇玑剑法”及身法交差之后,再偷练“天心一剑”。
    晌午时分,贾贤走入大厅,他一听贺鹤已经背熟口诀,露出罕见的一丝笑容之后,立即将三粒药丸交给贺鹤服下。
    药丸一入腹,饥火全消,贾贤边解说边示范。
    贺鹤好似一部“复印机”般,在半个时辰之后,立即将璇玑身法的第一式使得中规中矩,令贾贤欣喜的开始传授另外两式身法。
    黑夜寂寂,贺鹤诧无倦意的黯暗的大厅中练习璇玑身法,他一见贾贤已经回房休息,立即闪到凉亭中去练习。
    只见他在凉亭内外来回飘闪,一个多时辰以后,方始停下来思忖着。
    思忖盏茶时间之后,他立即再度在凉亭内外来回飘闪着。
    他孜孜自倦的练习着,贾贤惊异于他的进步神速一面以灵药替他进补,教起来也更加起劲了。
    当他将那些落叶倒入桶中,立即放把火将它们点燃,心中却暗道:“哇操!我今日一下山,一定要去和大婶谈谈。”
    望着那些被烧得“匹叭”作响的落叶,贺鹤一直思索着该如何与石玉谈,一直到听见声冷哼,他才凛然转身。
    只见贾贤沉着脸阴声道:“你在想什么?”
    “我……我……”
    “说实话!”
    “是!是!小的在奇怪以前那些落叶怎会自动化为灰屑,现在却又必须由小的点火予以烧化。”
    “哼!你可记得‘三昧真火’?”
    “记得呀!啊!原来是主人你以‘三昧真火’将落叶化成灰的!”
    “不错,你只要好好的练,早晚也会到那个境界的,时候不早了,你先下山去取回那些药吧!记住,如非必要,不准炫露武功!”
    “是!”
    “厅中桌上另有药方及银票,你拿去吧!”
    “是!”
    半个时辰之后,贺鹤买了三个粉饼走到了裁缝店门口,立即发现只有石玉正在裁剪衣料,他立即低唤一声:“大婶!”
    石玉身子一震,头一抬脆声道:“阿鹤,是你呀!请进来坐!”
    贺鹤道过谢,将那三个粉饼递到她的身前,道:“大婶,不成敬意,请你笑纳!”说完,默默的盯着她。
    石玉轻咳一声,道:“阿鹤,你怎么突然送大婶这个东西呢?”
    “大婶,你一天忙到晚。不知摸了几十次的粉饼,你闻闻看,你的指甲之中一直留下粉饼的味道哩!”
    石玉身子一震:“你……”了一声,倏然无语!
    贺鹤低声道:“大婶,你知道我的话意吗?”
    石玉身子一震,颤声问道:“你在说什么?”
    “大婶,你是不是曾在七天前去过我那儿?”
    石玉身子一震,颔首道:“不错,你很聪明,你也很细心,你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呢?”
    “没有!我发誓!”
    石玉缓缓的舒了一口气,道:“阿鹤,谢谢你,请你也别让珊儿知道此事!”
    “我会的,不过,大婶,你可否把原因告诉我?”
    “阿鹤,此事与你无关!”
    “可是我……”
    “阿鹤,他与大婶有仇,而且是血海深仇!”
    “啊!原来如此,怪不得他马上传我武功,原来他想利用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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