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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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 第2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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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解的脸色一沉,微有不爽之色。杀了周亚夫父子,他就成为与荆柯齐名的刺客,名垂青史,那该多好。
    “禀大王,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就在梁王喜滋滋的给朝中大臣安排职守之时,一个亲信急匆匆的冲了进来,气急败坏的叫嚷起来。
    “没用的东西”。梁王的兴致正高。给他一叫嚷,很是不爽,沉声喝问起来:“天塌了,你这么慌张?”
    “禀大王,天塌了!”这亲卫竟然顺着他的话说。
    梁王一下子愣住了,问道:“快说,什么事?”
    “大王,长安传来消息,太后已经开口吃饭了,不再逼宫亲卫大声回答。
    “什么?太后吃饭了?”梁王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禀大王,太后还有旨意传来:阿武,你就安安心心做你的安乐王爷吧!”就在梁王的惊愕中,亲卫大声转达窦太后旨意。
    “不”。梁王把亲卫的话听在耳里,仿佛一个霹雳鸣响于耳际,冲天一声怒吼。
    窦太后是他夺嫡的最大希望,是最有力的支持者,窦太后不支持他。他就是有再大的势力,都没有用。
    梁王那感觉,就跟大冬天里给人当头一盆冷水浇下似的,全身凉透了。
    “不可能!不可能!母后最疼我的!母后最疼我的!皇上和姐姐加起来,也抵不过我”。梁王要本就不信。大声叫骂起来:“比起我来。皇上算个屁呀!”(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六十三章痛下杀手
    更新时间:2010…10…26 14:44:46 本章字数:9334

    奄起在窦女后心目中的份量,景帝和馆陶公主加起来也泵兆你正可是,偏偏就是这个不及,让梁王失势。窦太后不再支持他,要他安安心心做一个安乐王爷。
    这么多年来,梁王紧盯着大位。无时无刻不念着,他能做个安安份份的王爷吗?即使给他再多的金山银山,再多的美女,那也没用。
    “究竟发生了何事?”梁王沉声问道,右手按在剑柄上,语气森冷。随时可能会发作。
    这是梁王怒火爆发的前兆。羊胜、公孙诡紧抿着嘴唇。哪敢多说一句。
    亲卫吓得不轻,恨不得立刻逃开,却不得不硬着头皮道:“禀大王。周阳曾回宫一次,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皇上带着周阳、主父偃、申公、董仲舒、严助、袁盎去见太后。说以宋国五世之乱和吴国专诸刺王僚、要离刺庆忌的骨肉相残之事。太后就改了主意。”
    “周阳!周阳!又是周阳!哪里都有他!”梁王暴怒起来,大吼大叫:“悔不听郭大侠之言,早日除了他!”
    “大王,此时也未晚!”郭解明亮的眼中精光暴射,大是振奋。他等的就是这机会,一举成为千古罕见侠客的机会!
    “周阳、周亚夫、主父偃、申公老儿、董仲舒、严助、袁盎、窦婴。我要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梁王猛的拔出汉剑,重重劈在短案上,一张短案应声而断,满桌的酒菜溅得到处都是。
    那一剑虽不是劈在自己身上,羊胜、公孙诡还有那个亲卫,感觉那一剑劈在自己心坎上似的吓得不轻。
    “格格!”一阵让人心悸的咬牙声从梁王嘴里传出,梁王双眼中如欲喷出火来:“凡是说孤坏话。坏孤大事的人,都得死!都得死!郭大侠,你这就去为孤办来!”
    终于该自己出手了郭解大是振奋:“王爷放心,郭某这就去办!传我江湖令,窦婴、主父偃、申公、董仲舒、严助、袁盎,以及说大王坏话者,坏大王大事者,凡有人能杀者,我郭某记他的人情!至于周阳、周亚夫,我要亲自斩下他们的头颅!”
    这些人中最难对付的就是周亚夫和周阳了。这父子二人皆是武将出身,身手了得,护卫的兵士不弱,若是亲手杀了二人,他郭解的名头就会更加响亮。到时,他号令江湖,谁敢不从?
    “滋!”郭解美滋滋的把酒喝干。手中金杯不经意的朝短案上一放。却是入木三寸,展示了他不凡的身手。
    “走!”郭解极是兴奋,手一挥。大步而出。
    他的三个弟子,紧随他而去。
    一场血雨腥风就这样给梁王掀了起来。
    炽炽
    长安,袁盎算第。占地不大,也有数十间房屋。大是气派。府门口站着两个佣仆,一双眼睛瞄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真是怪了。这几天,总是有人不时打量着府里,好象做贼似的。”一个佣人摸着脑瓜仁儿,奇怪的嘀咕起来。
    “那是府上金多,这些小毛贼盯上了呗!”另一个佣仆笑着道,很随意,没当一回事。
    “也是,皇上赏了大人一大笔钱,黄斤就有数百斤呢。”先说话的佣人一脸的喜色:“大人一欢喜,连我们都打赏了。这么多年来,自从大人罢官在家,第一次有这么多的赏金。
    佣人没说错,此时的袁盎正在自己的密室中清点着这些金银。地上有好几口箱子,每一口都装得满满的。袁盎喜滋滋的,这口瞧瞧,欢喜;那口瞅瞅,舒心。自从他罢官在家,景帝就从来没有召见过他。更没有派他事做。
    这次去游说簧太后,虽然是死里逃生,无异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毕竟成功了。窦太后一心要搞兄终弟及,是景帝的心病,一直不能除去。这次事件之后,窦太后断了此念。景帝真的是很欢喜,对袁盎格外大方,赐钱十万,赏金三百斤。
    这是重赏,袁盎虽是天下有名的说客,这辈子也没几次这样的重赏。他着实欢喜得紧。
    把一串明珠放下,袁盅笑呵呵的嘀咕起来:“好些天没见魏其侯了。去找魏其侯喝酒去!”
    他和窦婴的交情非常好。对这个知交。袁盎很是欣赏,有了此等喜事。自然是会想到他。
    主意一定,袁盎出了密室,上了锁,这才喜滋滋的叫人备了马车,赶着直奔窦婴府第。
    两家相距不远,没多久就到了窦婴府前。袁盎掀起窗帘,打量着窦婴的府第,笑道:“魏其侯闲居在家。此刻去饮酒,正其时矣!”
    “是你先撞的我!”
    “你先撞的我!”
    一阵争吵声,把窦婴从思绪中拉回了现实。定睛一瞧,只见前面有两个大汉正在争吵,互不相让,争的面红耳赤,你指着我的鼻子,我指着你的鼻子,骂骂咧咧,口沫横飞。
    “停车!”袁盎吩咐一声。
    车奴手中马鞭一挥,马车停了下来。袁盎推开车门,走了下来。上前做起了和事佬:“二位壮士,何事争吵?”
    “他撞的我!”
    “你撞的我!”
    “呵呵!”袁盎一串畅笑声响起:“二位壮士,不就一点小事嘛,何必争执呢。听我袁盎一句话,各退一步。就此了结。”
    “你就是袁盎袁大夫?”一个壮汉打量
    “正是在下!”袁盎没想到两个壮汉都听过他的名头,大是舒畅,捋着白须。
    “等的就是你!”一个壮汉嘴角一裂,手中突然多出一把短刃,时着袁盎就刺了过去。
    “有刺客”。袁盎的反应极快,忙闪身。
    可是,他哪里闪得开,给壮汉一刀结结实实捅在左胸上。
    “你去死吧!”另一个壮汉飞起一脚,把袁盎踢飞。
    袁盎好象腾云驾雾一般,摔在地上。嘴里吐出鲜血,问道:“我与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们为何要杀我?”
    “无缘无仇,就不能杀了?。一个壮汉咧嘴一笑:“有人的人情比天大,只好借你的人头一用了!”
    “快,有刺客!”窦婴府里冲出一帮佣人,提着刀剑棍棒,赶来相救。。走”。两个壮汉一使眼色,飞也似的去了。
    “袁大人!”窦婴急怜惶的从府里冲出来。
    袁盎是他的知交,袁盎遇刺。他自然是耍来救的。更别说,还是在他的府前遇刺,箕婴惊惶不已,踉踉跄跄的冲了过来。
    “袁大人是大汉的柱石,竟然有人敢行刺,还有没有王法?”街上一个瘦削的汉子急冲上来,抱起袁盎。大声唤道:“袁大人!袁大人!”急。
    此事不对劲呀!究竟哪里不对,袁盎又说不出来。
    “袁大人。袁大人!”窦婴急匆匆过来,一把抢过袁盎。
    那个瘦削的汉子不住摇头道:“袁大人,可惜了!可惜了!”手中突然多出一把短刀,对着窦婴就刺了过去。
    “小心!”袁盎瞬间明白过来,用力一挣,寞婴一个趔趄,这一刀没有刺中,却刺在袁盎胸口。
    袁盎遇刺,已是死多活少,再挨了这一刀,眼珠翻白,吼道:“魏其侯,快走!”
    那个汉子一击不中,身形暴起。又是一刀对着实婴刺去。箕婴虽是文人出身,毕竟带过兵,身手比一般文人敏捷,一个闪身。躲开了要害。肩头却是给结结实实一刀刺中。
    那个汉子又要再刺,窦婴的佣仆冲上来,把窦婴护住。已经失去了行刺的机会,瘦削汉子不再多停留,飞奔而去。
    联默
    主尖偃从宫中出来,坐上马车。赶回府去。
    一天的政事处理完了,终于可以透口气了,主父偃头靠在车厢上,闭上眼睛养神。以前。游学天下,日子虽然过得苦,有上顿没下顿,却也舒适,无拘无束。如今,虽是不愁没吃喝了,却是人在官场身不由己,有很多的政务要处理。
    处理政务,真是累人。尽管主父偃的精力赛过常人,一天下来。仍是很疲累。
    “大人,求你为草民作主呀!”一个凄凉的声音响起,很是悲愤,好象有天大的冤情。
    “停车!”主父偃猛的睁开眼。吩咐一声。
    车奴应一声,一挥马鞭,马车停了下来,主父偃推开车门,钻了出来。只见一个男子,一身的破衣烂衫,蓬头垢面,脸色凄惨,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儿。
    一见此人的面,主父偃就想起了他从前游学的日子,有时跟眼前之人差不多,穿得破破烂烂的,跟叫化子没区别。
    “起来吧!”主父偃跳下车。问道:“你拦住我的路,有何冤情?若真有冤情,我自会为你申冤
    这不是大话,以主父偃如今的权势,给一介百姓申冤不是问题。
    “谢大人!大人可是主父大人?”这个汉子并没有站起身,而是继续叩头。
    “在下正是主父偃。”主父偃微觉奇怪,你问这干吗?只要能为你申冤便是。这念头只是在心里一闪而过,并没有多想。
    “你有何冤情,快快道来!”主父偃催促。
    “你没冤?”主父偃大是意外,你没冤。拦路喊什么冤,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有冤的是你!”这人脸色突然变得狰狞可怖,手中多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刃,对着主父偃的肚腹就刺了过去。
    “刺客”。主父偃猛然明白过来,吓了一大跳。
    主父偃在朝中为官没多长时间。更没有仗势欺人,怎么会有刺客行刺他呢?这问题,主父偃还真想不明白。
    处此之情,哪有时间去想这事。唯今之计,保得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主父偃猛的朝后一跃。躲过了耍害,给刺客一刀刺在大腿上,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
    刺客一击不中,挥刀又上对着主父偃的胸口刺去。
    这一切又快又狠,要是换一个读书人,肯定是让不开。主父偃虽是读书人,没练过武艺。可是,他这读书人与别人不同,他走的是游学之路,不象董仲舒他们那般,窝在自己家里读书。是以。主父偃练就了一副不错的体魄,比起寻常读书人健壮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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