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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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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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盈盈乃是神教圣姑,一出声指不定会露出甚么马脚,便朝池清瞥了一眼,示意他回答。池清见她目有厉色,低哑着嗓子道:“未瞧见。”男子闻言,圈转马头,追赶另外几骑而去。

    两人又在大路上奔驰一阵,转入了一条山道,渐行渐高,行不到半里,池清终是耐不住出声,气喘吁吁地道:“我们究竟要上哪去。”

    任盈盈闻言问答,转而小心翼翼地喊道:“向叔叔,向叔叔……”池清无奈,只得跟在她身后。

    此时两人已进入山林,夕阳已落,山林中漆黑一片,磕磕碰碰在所难免,池清只觉这辈子从未落魄至此,想来任盈盈堂堂神教圣姑,从小到大锦衣玉食,定未吃过甚么苦,此时竟未吭一声累,自己岂能连她亦不如?如此这般又寻了小半个时辰,却听远处一棵树上传来了一个欣喜的嗓音,唤道:“盈盈。”任盈盈闻言,忙不迭拉着池清朝声处行去。

    向问天从树上跃下,山林树枝茂密,只有几缕月光从树叶缝隙中投射进来,待池清瞧见来人面容,不禁一怔。今日上午之时他还曾见过向问天一面,可此时面前这人早已同上午判若两人,只见那满头花白头发此时脱得干干净净,变成了一个秃头,下巴长须亦是尽脱。任盈盈见状,亦是惊愕道:“向叔叔,你怎么弄得这般模样?”

    向问天笑了两声,道:“你以为要躲过黑木崖的搜捕那是件容易事?”随后朝池清瞥了一眼,道:“先回山洞再说。”说罢,晃亮火折领着任盈盈同池清行至一段山路后来到一处草木甚密之地,拨开遮挡在上边的草进入了洞穴。

    但见洞穴不过五尺来宽,长不过三十来尺,里边躺着一个约莫两岁的孩子,此时正安静地睡下了。池清道:“这便是东方的孩子?”

    向问天瞧了他一眼,终是回道:“十有**。”

    池清见他可怜兮兮地缩在地上蜷成了一团,不由上前抱起了孩子,笑道:“将一个两岁的孩子摆在地上,向左使可真是不拘小节。”

    向问天闻言,好笑道:“难不成老子还得替他弄条锦被去不成?”

    池清懒得与他多言,用指尖抹去了孩子眼角的泪痕,细细打量起了来。粉雕玉琢的脸袋,眼角尚且残留着泪痕,怕是刚哭过未多时,此时哭累便睡着了。光瞧眉目倒是瞧出不个甚么端倪,心中暗忖着这究竟是否是东方的儿子。却听向问天在边上道:“盈盈,你这么晚还不来,还道是你出了甚么意外。你要是出个好歹,我可怎么向你爹交代。”

    任盈盈道:“为了救爹爹,我甚么苦不能吃。”

    “可现今瞧着你这副模样,向伯伯心中更是不好过。盈盈,委屈你了。”向问天道。

    任盈盈道:“向伯伯你我之间还需见外?还是说说我们明日该如何是好罢。”向问天闻言,正了神色,道:“我让你知会东方不败,明日午时在黑木崖十里外的凉亭见的事办得如何?”

    任盈盈道:“我将纸条仍在了小舍外,定会有人发现。届时我该做甚么?”

    向问天道:“明日午时我先带着孩子前去十里亭见东方不败,你在这看住这书生,这般我们手中才好多个把柄。”说至此,霍然想起了甚么似地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东方不败,哈哈哈……”

    “盈盈,你知道东方不败这些年为何能立于不败之地么?是因为无心!无心才能没有弱点,可盈盈你今日未瞧见在议事厅的情形。这厮不过是破了个手指头,东方不败竟心疼地上前替他包扎,让桑三娘前去替她取伤药,哈哈哈……那简直比自己命还看重,其他长老简直看傻了眼。他好不容易有了弱点,再加上我们手中的这个孩子,双管齐下,这次定让他一败涂地!”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今天究竟码字了多少字啊!!!!泪流满面!!!

    大家一定要表扬我~~~~嗷嗷嗷嗷……

    我这几天可能有点抽,大家一定要原谅我=_=|||

    弱弱地问一个问题,大家看我家东方时候有没有和他家情节串……

    难道我家人物竟不丰满至此么……┭┮﹏┭┮

    最后,覆上教主美人出浴图,大家不要崩坏,捶地……

    
卷㈢㈩㈡ 千香引
    池清搂着孩子在边上听着,闻言笑道:“向左使,这如意算盘你怕是打错了。”

    向问天敛起面上笑容,道:“哪儿打错了?”

    “按着你的理,东方之所以能坐上教主之位便是无情,可他除去前任教主登上教位还留他性命,岂不徒留后患?如今你们绑了小生同这孩子,顶多落个前任教主的埋骨之地,如此即便是寻到了,又有何用?”池清道。

    向问天天闻言,面有怒色,道:“无论教主现今是死是活,东方不败都得给个交代!若教主真让他给害死了,那便要血债血偿!”

    池清未理会向问天,转而朝着任盈盈道:“盈盈,扪心自问,你东方叔叔这两年待你如何?”

    任盈盈道:“他待我很好。”

    池清道:“岂止很好,小生虽不懂江湖之事,可堂堂一个神教,难不成还寻不到一个有能之士接任教主之位?他千辛万苦地从你爹爹手中夺得教主之位,如何还要将教位传与你这不过十岁的女娃?在他人看来,岂非呆子行径。”

    向问天在边上闻言,驳道:“那是他觉得愧疚!”

    池清笑道:“向左使,你一会说东方教主无心,一会又道他是觉得愧疚,会否太过自相矛盾?”

    向问天道:“你小子懂甚么,别跟老子耍嘴皮子,否则要你好看!”

    “小生不过是据以力争,如何算得上是刷嘴皮子?圣姑年纪尚小,虽是生得聪慧,可毕竟是孩子,难免教不怀好意之徒利用,小生不过是教他如何分清是非罢了。”池清道。

    “你说是谁不怀好意之徒!”向问天紧盯着池清道,目光如炬。

    池清淡声笑道:“谁应便是谁了。”

    “有种再说一遍!”向问天说罢便上前揪住他的衣襟。“老子今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怕你不知道甚么是不怀好意!”说罢,一掌便要朝着池清袭去,却教任盈盈匆匆从边上拉住了手,唤道:“向叔叔,莫要将他打死了。”

    向问天这才堪堪住回了手,却听池清笑道:“向左使,如何不打了?你若真想除却小生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如何不下手?”

    向问闻言,方才的怒气竟消失殆尽,同是笑道:“你小子不过是会耍些嘴皮子罢了,老子险些上了你的当,盈盈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的话都不能信难不成还信你。你不过是想将老子激怒一掌将你打死,手中少个把柄而已,可惜老子偏不叫你如意!”

    池清道:“向左使,你当真以为小生只是教主的男宠?”轻笑一声,这才接了下去。“盈盈来私塾的那日便该知道小生身边有个锦衣卫挺身相护,锦衣卫究竟是何人的手下向左使怕是再清楚不过,连锦衣卫都要挺身相护之人,敢问向左使觉得自己动了小生还能全身而退?”

    向问天闻言心中一凛,东方不败回教后拎了一个锦衣卫交给童百熊看管这一事他是知道的,只是池清究竟是何来头他倒真未查出,不由寻问的朝着任盈盈瞥去一眼,见任盈盈确认地点了点头,这才确信池清的话无误。暗忖既有锦衣卫挺身相互,这分量自己不轻。却听池清接着惋叹一声,道:“今日向左使挟持小生的出言不逊,小生可是全都记在脑袋中。他日若能全身而退,定会双倍奉还。可若今日不幸命丧于此,向左使觉得朝廷会放过神教?届时哪怕是任教主尚在人间成功夺回教位,神教的日子怕也是无法安生了。更无论东方教主是何等人物,他既能从前任教主手中夺得教位,今日还对付不了一个左使?”

    “你究竟想说甚么?”向问天道。

    池清道:“依着小生的意思,向左使若此时迷途知返放了小生同这孩子,小生尚且还能向教主大人求情,保得向左使同盈盈二人安然无恙,只是向左使若仍是固执已见,小生亦怕是保不了你们了。”

    向问天闻言,怒道:“呸,想要老子朝东方不败低头,这绝不可能!”

    可任盈盈在边上听着却是心下沉吟,这书生无论说的哪点都是在理,若是东方叔叔有心夺位,如何在夺得教主之位后还要传给自己?东方叔叔向来待自己不薄,自己此番做法是否有些太过忘恩负义。再者,无论爹爹是否尚在人世,她总不能得罪朝廷攻打日月神教,若是再加上那些所谓的武林正道,岂不要将神教的百年基业垮在她手中?

    “向叔叔,不如我们好好同东方叔叔说,问问他爹爹的下落,就放了他和这孩子。”任盈盈道。

    “盈盈你这不是胡闹么!”向左使道。“东方不败那厮若是肯说出你爹下落还用得着向伯伯使出这种手段?他若真问心无愧,为甚想置我于死地。盈盈,你大了懂事了,难不成连向伯伯的话都不信了?”

    “不是这样的,向伯伯。”任盈盈正欲解释,却听向问天摆摆手,道:“盈盈,你甚么都不必说了,你只要相信向伯伯,向伯伯绝不会骗你!”说罢,从腰间取下一个水囊,道:“你喝口水早些睡,明日还要对付东方不败,晚上有向伯伯守着。”

    任盈盈无奈,只得接过水囊喝了起来,方才一路疾奔倒真有些渴了,咕嘟咕嘟地喝上了几口,便不再多想睡了过去。池清在边上瞧着这副景象,只觉这是向问天心虚所致,可任盈盈既不信东方,自己多言又有何用?扯过衣袍下摆裹住孩子,便靠在洞壁上一同睡了过去。

    山里的夜自是料峭寒意,夜里睡得分外不踏实,池清搂着孩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不到夜半便听得孩子哭啼作响,只得搂着他轻哄。他虽是私塾先生,可委实未带过如此之小的孩童,如此一哭当真无可奈何。偏生向问天在边上闻着哭啼耐心尽失,道:“哭哭哭,再哭将神教的人引来了,老子一刀先就砍了他!”

    池清闻言,冷声道:“向左使何时沦落到同一个孩子计较了?”其实孩子哭大抵是冷着了亦或饿着了,孩子从下午之时便教向问天给拐了过来,到此时深夜不饿得慌才怪,出声道:“可有填饱肚子之物?”

    “你当我们这是在是有踏青?”向问天讥讽道。

    任盈盈在边上让哭声吵醒了,大半夜正是困倦得紧,又怕招来神教的人,只得将手中的水囊递了过去,道:“吃的没有,看喂点水会不会好些。”希望这法子能管用。

    池清无奈,取过水囊小心翼翼地喂过了两口,孩子喝过水之后倒是安静了下来,不多时又睡了过去。池清这才安下了些心,搂着孩子又睡了会,可惜到得翌日卯时孩子又哭闹了起来,只得又死马当活马医地喂了几口水。好不容易将哭闹不休的孩子哄睡了。暗忖着如此也不是个法子,道:“向左使,这山林中该是有不少果子,去采摘些回来将孩子喂饱才是。”

    向问天心下沉吟,他们从昨日开始便滴食未尽,可此时出去等同是自投罗网,随便从洞口抓了一把草,道:“饿了便用这个充饥。”

    “……”池清闻言,再懒得理会向问天。

    好不容易挨到巳时,向问天一把便将池清手中将孩子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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