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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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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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这会总算是能体会池清对着他时无可奈何的心境了。无奈地夹起一片腊肉放入口中,入口脆嫩,有一股烟熏的醇香,只是切得丑了些。说到丑,东方不败这才想起了些甚么,朝池清腕处瞥去,手腕掩在袖中瞥不见伤处。
  “手……疼么?”东方不败夹起一片腊肉放入口中,状似无意地问道。
  怪只怪这人在他寐时靠近,多年来的防备使得他本能地出手擒住了来人。自己的力道如何他自己最是清楚,虽只施了几分力,却定是伤着了。只是一个女儿家有此力道,他心中难不成就真无一丝怀疑?
  池清乍听东方不败的话不知他指得什么,懵了一瞬这才恍然。疼是自然的,却也不想东方不败内疚,故作清淡道:“无碍,擦些药酒过几日便好了。”
  东方不败见池清这般答,未在多说,埋头用膳。只是池清的目光始终落在他身上,不过分灼热,却是惹得他浑身不适,终是耐不住抬起头,那人嘴角噙着笑,毫不遮掩地盯着他,目光灼灼。
  “能倒杯水么?”东方不败道。
  倒水是假,驱人是真。这么大个人坐在你边上盯着你,还有哪个人能用得下?
  池清噙着笑,毫无自觉地应道:“好。”说罢,取过杯子去庖厨倒水了。
  东方不败这才落了个清静,珍惜这宝贵的时间用膳。待池清回来之时,东方不败已然用了大半,碗中的米饭也仅剩一些,池清瞧着东方不败,心间骤然涌起一股成就感。暗道冬芳用了大半碗米饭,自己费尽心血地总算是未把人给饿死。
  东方不败接过池清倒来的水,啜了口,总算是用好晚膳。腹中暖饱,心情自然也好上了不少。虽说米饭只用了大半碗,却已然是东方不败这些年用得最多一回。若让池清知晓,怕又得是一阵感慨,这人果然已修炼成仙了……
  用过晚膳,池清收拾了碗筷准备到庖厨梳洗,却见东方不败还坐在桌前,道:“冬芳,可否听过一句话?”
  东方不败瞥了池清一眼,未作声,心道这人又打甚么主意?
  池清见东方不败不答,兀自道:“饭后走一走,能活九十九。”说罢,紧盯着东方不败,话中意味不言而喻。
  东方不败恍若未闻,起身推开窗往窗外瞥去。
  暮色漆黑,夜凉如水。初春的昼夜温差极大,窗方一推开寒气顷刻间便侵入了屋中。池清离得远仍觉些微凉意,而东方不败却是恍若未觉地站在窗前,池清暗叹这人果真不会照顾自己。无奈地上前将窗合上,交代道:“夜里凉,在屋中走动走动便好。我去洗碗,记得别乱跑。”
  这话语,显然已是对着十岁孩童的交代了。东方不败不悦地盯着池清,这人不但是塾师,还并兼了老妈子不成?
  池清无视东方不败的不悦,将桌上的碗筷收起便走了屋子上庖厨洗碗去了。

  卷㈦ 香留枕

  ……》
  池清在庖厨洗过碗筷,打了一盆热水回到房中,取出一床干净的被单被褥,将床铺重新铺过;又将本就整洁的屋子收拾了一番,这才抱着另一床被子回到了教室。
  池清过去那会东方不败正闲适地倚在门边吹风,夜风徐徐拂过,缠起他的衣抉一同轻扬。池清见着,深知同他讲理是讲不清了,干脆搬出教训孩童的那招,道:“屡教不改,明日将四书抄上十遍。”
  “……”东方不败荒谬地望着池清,一时竟难以置信他将这招用到了自己身上。
  池清忽视东方不败一脸荒谬的神情,径自将被子抱到桌上,这才将回过了身,恍若方才的话语只是东方不败错听。
  “往后你睡我房中,出门右拐那间屋子便是。房中被褥床单我已替你换过,等改日天晴我再替你晒晒,会睡得暖和得多。梳洗的热水就摆在脸盆架上,上面的布巾还未用过。夜深了,你回屋梳洗后早些睡。”池清兀自交代一通,随后回过身将屋尾的桌子推至前端,取过十几张蒲团铺在一块,把被子摆在上边铺开。待做好了一切,这才回过身望东方不败,见其还站在原地,神情仿若惊异道:“你怎么还不回房歇息?”
  东方不败:“……”
  这人已完全剥夺了他的话语权,虽说他也无甚话好说……
  末了,东方不败几乎是让池清驱逐出门的。
  稀里糊涂地去了池清屋中,东方不败四下打量着屋子,屋中陈设简单,却是收拾得分外整洁。铜盆中的水仍冒着袅袅热气,脸盆架上挂着一根崭新的布巾,床上的被褥整齐地叠着。东方不败望着眼前这一切,心间蓦地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走至脸盆架前,掬起一捧清水打湿脸颊,温热的水珠滚入铜盆,泛起一片涟漪,取过盆架上挂着的布巾将脸颊的水珠擦净。擦脸洗足过后,在床前立了半响,终是躺了上去。新换过的被单仍残留着皂角清洗过后的清香,铺了两床褥子的床铺分外软和。东方不败睁眼望着床顶床幔,心间仍有些不真切之感。
  独居小舍的最末些年,杨莲亭早已嫌他烦厌,一人独居小舍,每日除了绣花再无任何事做,绣得多了便开始索然无味,脑中不可遏止地开始不切实际的妄想,若自己幼时双亲未丧,未为生活所迫加入日月神教,未尝过江湖的血雨腥风,更未自宫练过劳什子葵花宝典,如今又会是哪番光景。
  许是整日在外惹事捣蛋的孩童,左邻右里地三天两头的往家中告状,让爹爹逮着了他便一顿毒打。只是每日会有暖暖的饭食,会有人嘘寒问暖,会有耳边终是喋喋不休的劝诫。再简单不过,再平凡不过,却也是再幸福不过。每每在心头萦绕,总觉得此生恍然如梦。纵然他叱咤风云,睥睨一世,终究不及手中握得住的温暖。
  此生往事依旧,只是,眼前这一切不正是他所期冀过的画面?
  东方不败在床上躺了半响,翻来覆去仍无丝毫困意。心中思绪万千,无奈起身穿上衣衫出了屋子,暗忖着那人此时早该安然入了睡。提身跃上一处屋檐,揭开一片屋瓦朝屋内望去。屋中乌漆抹黑一片,甚么人影也未瞧着。
  就瓦而坐,仰首朝天空瞥去,漆黑的夜空唯有一轮清辉明月,寥寥当空。
  从任我行领着令狐冲闯上黑木崖,自己命丧剑下到无端重生,来到这僻静山村。不过是一日光景,却已然经历了数变。本是打着无处可去想占时停的主意留罢了,此时却像是真有些喜欢上了这种悠闲安逸的日子……
  那人虽是唠叨了些,却不失为体贴细腻,温软,绵长,教人有种久违的暖意。
  饶是如此,东方不败仍是无法真正相信池清是毫无目的地待他。至于目的为何,总有一日他会知晓,他现在想要的,不过是在这安逸地生活。或许有朝一日厌倦了这种闲逸平淡,亦不会再回江湖,甚么天下第一,武林至尊他早已看透,不过是一枕黄粱梦。倒不如春赏百花秋望月,夏沐凉风冬听雪,得意尽欢,也不枉这偷来一世。
  忆起杨莲亭,他仍是无法言恨。即使后来经历了太多的物是人非,即使杨莲亭对他关怀终是夹杂着某种目的,可终是他伴着自己度过了那段最为黑暗的岁月。杨莲亭与他相像得太多,幼时双亲皆丧,孤身一人投入日月神教,从神教最底层爬起,卑微骄傲,亦是野心勃勃。只是他却比自己多了几分运气,遇到了自己。于是,轻易得到了他人终其一生都得不到的权势。只是未受过那举步维艰的苦,又如何守得住这宏图霸业?
  东方不败在屋顶思绪千回百转,直到天际露出鱼肚白才回了房,这下总算是疲惫困倦,头一沾枕便睡了过去。
  翌日辰时,池清起身烧好洗脸水,又将早膳准备好后这才去叫醒了东方不败。昨日在蒲团上蜷缩了一夜,当真是腰酸背痛,暗忖着明日要再在那蒲团之上垫两床褥子才是。
  池清敲门那会,东方不败方入睡未多时,正是困倦又遭池清扰梦,脸色自是好不到哪去。池清将洗脸水端入屋中放下,交代道:“早膳我已准备好,你快些梳洗出来出来用早膳,免得凉了。”随后,甚是识相地得出了门。
  东方不败见池清离去,关上房门倒头继续酣睡。
  那厢的池清在饭桌前坐了半响,直到桌上的粥都凉了还不见东方不败身影,锲而不舍地又去敲了第二回门。这回的东方不败脸色相较于之前,更是冷了几分。可池清瞧着东方不败一脸阴沉的模样,却很是不厚道地笑出了声。瞧他这副模样,不知情的还当他昨夜当贼去了,一宿未睡。可池清不知,事实也确实如此。不过东方不败未去做贼,而是在屋顶上坐了一宿罢了。
  池清放纵道:“要当真困,用过早膳再睡。”
  虽仅与池清相处了一日,东方不败却将他的性子摸了个七八,深知自己这般赖下去他定能念叨个不休,终是起了身。
  池清趁着东方不败起身的空隙将粥又暖了暖,待东方不败梳洗好后米粥已暖好,厚厚的小米粥配上豆豉,虽是简陋了些,可池清兀自安慰自己道,这不是地道的农家风味么?所幸东方不败并未嫌弃,乖乖将粥用了,只是脸色仍旧不大好;显然是起床气作祟。
  用过早膳,私塾中的孩童已陆续到齐,池清正式开始授课。
  东方不败坐在位置前,愕然发觉自己身前的课桌比其他孩童高出了些,课桌四角不知何时让人钉上了四块木块将桌子垫了高,恰好与他身高吻合。探究地朝池清瞥去一眼,见其正专心授课,并未朝自己这儿瞥来。他记得池清昨日曾承诺过几日替他换一张,却未料到他手脚如此之快。瞧着眼前这张桌子,今早让池清扰梦的起床气莫名地消了不少,看甚么都顺眼了。
  至于池清将桌子垫高的最大益处,那便要数方便东方不败补眠了……
  东方不败直至今日卯时才回屋歇下,辰时又让池清吵了醒,算足也不过是睡了两个时辰。此时闲情别致地听着孩童口中朗朗的读书声,入耳怎么都有些催眠的意味,闻着闻着便不由睡意朦胧。若说昨日还要顾及这课桌过矮只得支着睡,那今日正是天时地利人和,不睡那便是同自己过不去了。于是,他从梦如流地趴在桌上阖眸打起了瞌睡。
  池清那厢授课授得兴致,不经意朝东方不败瞥去一眼,便见其趴在桌上睡了过去。本想上前替他披上件青衫,脑中豁然冒出昨日所遭之罪,再不敢再贸贸然靠近,思量再三,行至东方不败三尺处,用课本在他面前的桌上轻磕了两下,将其敲醒。
  东方不败尚且入睡未多时,谁知又教人给扰了春梦。至于这一而再地扰人清梦者,除了池清,不作他想。抬眸不悦地朝池清瞥去,他倒想听听这回他又有何借口。
  “要睡回屋睡去,别在这趴在这。”池清无视东方不败一脸不悦的神色,叮嘱完后回过身继续授课。
  池清说是这般说,可东方不败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扰了梦,终是没了兴致再回屋睡,干脆倚在床头望起了风景,打发时辰。
  一转眼便到巳时,池清照例坏心眼地将放课时辰拖了一刻才放,孩童们各个在心中将池清腹诽了一阵,蜂拥出门回家用午膳。今日留在私塾用膳的孩童又多了两个,其中一个便是叶辉。其实他是好奇孙弘昨日说的池清偏心于东方不败,特地给他准备了饭食,想要瞧个究竟。
  池清交代了两句便上庖厨忙活去了,今早柳兴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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