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第四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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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第四届- 第1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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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人抬头,看了村长一眼,又把头垂下去,呆滞的眼神,盯着断臂上包裹的纱布,一言未发。这个病人不仅在态度上怪异,就连长的,也怪模怪样。一颗大脑袋,看上去完全是个成|人,但露在被子外面单薄瘦小的上身,却给人一种只有十几岁的样子。
  「这汤凉了会泞住,一会儿就没法喝了,你就趁热喝点儿吧!」
  村长再次提醒,一脸无奈。这个被救的大头人,三天来一直都不肯进食,一直都是靠着输液维持着,仅仅从费用上讲,村长都希望他赶快吃东西,因为现今这些黑心的医院一瓶葡萄糖都卖得比一盆骨头汤贵多了。
  「你为什么要救我呢?没有一个人愿意拿我当人看,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病人突然爆发了,喊出了三天来的第一句话,声嘶力竭的,尤其那像小孩子般的童音,让病房里显得异常的森冷恐怖。
  村长身子哆嗦了一下,稳住心神,仔细去看大头病人的脸。病人的下巴上,明显已经生出了稀疏的胡子,可他说话怎么会这个动静儿呢?
  「不管别人对你怎么样,你都不该自寻短见,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果你就这样死了,他们不仅悲痛,还会恨你不孝。」
  村长虽然是个粗人,但也懂得一些道理。这要寻短见的人,一旦开口说话,就说明他们要倾吐要宣泄了,这时一定要耐心的倾听并给予热心的开导和安慰,等他们都宣泄完了,情绪稳定下来,就会开始后悔有寻死的念头了。
  「父母?父母?」
  病人的情绪更加激动起来:「你说的对,他们会悲痛,会恨我,他们会悲痛失去我这个玩物,他们会恨我不能再给他们搞出新的玩物。」
  村长意识到自己可能整拧了,这个人要寻死的原因,也许正是觉得没有得到家庭的温暖没有得到父母的关爱,但话已经出口,收也收不会来了,村长一时语塞。想了好久,才又劝道:「其实,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父母怎么会当自己的孩子是玩物呢?就算是玩物,也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玩物。」
  村长想扭转病人对父母的看法,他觉得当今的这个社会物欲横流情感冷漠,很多人不仅怀疑他人的情感,有时也会误会亲人的情感,眼前的这个人,很可能就是不能理解父母所给予的真爱,才对活着失去了信心。但村长没有想到,他的话越发的刺激了这个大头人。
  「是啊,我是他们最可爱的玩物,可你知道他们是怎么玩弄我的么?」


  「如果你愿意说,我倒是很想听听。」
  「好,那我今天就说给你听,全都说给你听。」
  病人突然变得异常的平静,语调也平缓了许多。他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在想要从哪里说起。
  「你也看见我长的这副模样了,因为,我是一个乱仑的产物。」
  大头人语出惊人,村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虽然不知道你年纪多大,但这样的事情,如果真如你说的,就是到你老死也不会让你知道的。」
  「他们根本就不避讳我,我怎么会不知道?他们还把我也扯了进去,我也一直乱仑着,我怎么会不知道?」
  大头人说的如此肯定,村长震惊了。这种事儿,听说过没见过,就是在土星村里,最恶心的也不过是什么姨和外甥、婶子和侄子乱搞的,却从没有过父母和儿子乱搞的。
  「你还想听么?」
  病人问村长,村长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但病人似乎决定要发泄出来,不等村长回应,又开始说了起来。
  「我已经记不清楚小时候爸妈是怎么对我的了,在我的记忆里,我在八九岁的时候,我妈又开始喂我奶喝了。我小妹那时还没有断奶,她吃奶的时候,都是头枕在我妈的臂弯里。但我妈让我吃奶的时候,却总是让我脑袋对着她的肚子,让我的肚子对着她的脑袋,而且她会把我的裤子脱掉,摆弄我的小鸡芭,我妈的奶水很香甜,小鸡芭也被我妈摆弄的很舒服,我那时候感觉我妈好疼我。」
  「你八九岁了你妈真的摆弄你的……」
  村长忍不住问。
  「我现在有必要和你瞎说么?」
  大头病人反问了一句,继续说:「现在我明白我妈是在干什么了,乱仑就是从那时发生在我身上了,但我那时根本不明白咋回事儿,我知道很舒服很得劲儿,尤其在我妈开始用嘴裹我的小鸡芭后,我记得我总是主动的要去吃妈妈的奶,妈妈也总是笑呵呵的从不拒绝。」
  「也许你妈仅仅是在疼爱你,你那么小,也做不了什么太过分的事情。」
  「我是小,但我的鸡芭却不小,尤其在我妈每天不停的裹吸下,开始异常的发育,就像我这个脑袋一样,别的地方都不长,只有他们噌噌的长。」
  大头病人说着话,还特意指了下自己的脑袋,以佐证他说话的真实性。
  「我妈看着我的鸡芭一天天的变大,她越发的喜欢用嘴裹了,我常常会被她裹得硬硬的,想要撒尿,她就让我尿在她的嘴里。一开始我不想的,我觉得尿很脏,怎么能尿到我妈的嘴里呢,可是我忍不住,每次都忍不住,而且我妈也根本不松口。在我妈的嘴里尿了几次后,我也就习惯了,尤其那样尿时和平常尿时完全不一样,舒服死了。我现在当然知道那是男人高潮She精了。」
  「我想我第一次在我妈嘴里She精的时候,应该还不满十岁,我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我懂什么啊!我只知道啥得劲儿就高兴做啥,于是我几乎每天都要吃我妈的奶,她裹我的鸡芭。她还教我不要总是用嘴含住奶头吸,有时该伸出舌头舔,舔又舔不出奶水来,一开始我很不愿意,我妈就生气,不给我奶子吃,也不给我裹鸡芭了,甚至还打我的屁股。」
  「我妈打我我就害怕了,我只好按照她说的做,但我不给她一直舔,我总是舔一会就偷偷的裹几口奶喝。那时我很奇怪我妈居然不会生气,还一会咯咯的笑一会又闭着眼睛哼哼,而且还把我的鸡芭裹得死死的,生怕再也裹不到一样。现在我知道我那种一会裹一会舔的动作,是让我妈兴奋了。」
  「我妈一旦兴奋起来,就会把她自己的裤子也脱了,用手去摸她毛烘烘的撒尿的逼。我总听到别人打架的时候骂操你妈逼,我也被人骂过操我妈逼,我就好奇我妈逼是啥样的,为什么别人总会想要操我妈逼呢?我妈自己把逼露出来,我当然会忍不住去看,还想用手去摸。我妈看到我的样子并不生气,还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逼上让我摸。」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妈确实太过分了。」
  村长一直默不作声的听着,这时忍不住插了一句。
  「这叫什么过分,比这过分的多着呢!我妈不仅让我摸她的逼,还问我,喜欢妈的逼不?我那时怎么知道我喜欢还是不喜欢,我只是好奇而已,但我知道我妈那么问,就是想让我说喜欢,那我就说喜欢呗。我妈听到我说喜欢,就说儿子你喜欢妈的逼就要使劲儿摸妈的逼。于是我吃奶子舔奶子的同时,又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要轮番的换手去摸我妈的逼。」
  「一开始我很不喜欢摸,我妈的逼总是热乎乎黏糊糊的,弄得我的手好脏,但我妈会在我摸完逼以后给我舔手,她的舌头可会舔了,把我的手舔的又得劲儿又干净。我妈不仅舔我的手,还和我亲嘴儿,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舔,她的舌头很灵活,舔得我的嘴里痒痒的,我也调皮的伸舌头舔我妈的嘴里面,她会一下子用嘴唇吸住,像裹我鸡芭一样的裹,又得劲儿又好玩。」
  「我很快就搞会了怎么去让我妈舒服,我知道她逼口上面那个能发硬的肉阄是关键,所以我一会儿摸她的逼口一会儿去摸那个肉阄,我只要一摸到肉阄,我妈就会大叫,像是很难受的样子,但我妈告诉我其实那是很舒服,舒服到不得不叫。也不知道为啥,我那时就莫名其妙的的喜欢听我妈叫唤的声音,直到今天,只要我妈一叫唤,我就会兴奋起来。」
  「在我妈的指导下,我很快就学会了像大人那样玩我妈的逼,我一般会枕在我妈的怀里,嘴巴使劲儿的吸着我妈的奶水,同时用手摸我妈的逼,我不只是摸逼口和肉阄,我会用指头拨开逼门伸到里面挠,我的指头勾一下,我妈就会叫唤一声。有一次我一不小心,一下子把我的手滑进了我妈的逼里,听到她猛的大叫起来时,我吓坏了,我以为我弄痛她,会挨她的揍。」
  「但我妈却一下子抓住我的小手,使劲儿的往她的逼里面塞,我的手腕子都进去了,接着她又往外抽,抽到我的手要出来时又往回塞。我妈还抱着我的脑袋使劲儿的往她的大奶子上摁,弄得我满脸都是她的奶水,差点儿没把我憋死。后来她不叫唤了,也不摁我的头憋我了,但不让我的手从她的逼里抽出来,就那么的把我的手在她的逼里泡了一宿。」
  「之后的好长时间里,我也记不清有多久,基本上都是我妈搂着我在一个被窝睡觉,我随时都可以喝到我妈奶子里的奶水,但我的小手必须要放在我妈的逼里泡着,我妈也随时可以用我的小手去捅她的逼。你看我的手多白嫩,比很多女人的手都白嫩,这都是因为总在我妈逼里泡的缘故。」


  大头人伸出他那只没有断掉的胳膊来让村长看,他的小手果然如他说的一般。
  「当然,那段时间里,我妈一直都在刺激着我的鸡芭,手撸嘴裹的,我的鸡芭出现了异于常人的发育,就像我的脑袋一样,愈来愈大,我记得好像我上四年级的时候,就有同学喊我大头了,不过他们不知道我裤子里的鸡芭也比他们大许多,我课间上厕所撒尿时,总是要等到厕所没人了才敢去,我怕同学们给我起更难听的外号。」
  「但那段时间里,我每天都急着回家,我的鸡芭,总是硬硬的想让我妈给我裹。」
  「我妈当然愿意给我裹鸡芭,但她不在总让我射在她嘴里了,每到我要She精的时候,她就吐出我的鸡芭,用手撸着让我射在她的脸上或者奶子上,也是在那时,我直观的明白了Jing液和尿的区别。」
  「我妈会让我舔我从鸡芭里射出的Jing液,然后她再舔我的嘴巴和舌头。我觉得Jing液很腥,不好吃,但我妈喜欢吃。有时我妈也会让我射在她的肚皮上,就在逼毛的上面,等我舔Jing液的时候,她会捧着我的脑袋在她的逼上蹭。」
  「说实在的,那时我很反感我妈用我的脑袋蹭她的逼,她的逼老骚了,还有一股酸味儿,她将我的嘴和鼻子按在上面时,我都被熏得迷迷糊糊的。但我不能违背我妈,她吓唬我说如果我不给她蹭逼,她就再也不裹我的鸡芭了。我的鸡芭已经离不开我妈的嘴巴了,所以我只能给我妈蹭逼,慢慢的就在我妈的指导下学会了舔逼。」
  「我每天都会把我妈腥酸的逼舔到一点儿味儿都闻不到,把她的肉阄舔得肿到像要破了一样,渐渐的我不再讨厌我妈逼的气味儿了,甚至还有些迷恋。尤其听到我妈大声叫喊的声音,我感到我做了一件很骄傲的事情。小孩子总是被大人管教,凡事都要听命于大人,当我妈喊着乖儿子你舔死妈了的时候,我觉得就好像在修理她,所以她越是喊受不了我就越是使劲儿的舔。」
  「有一天,我妈把我的鸡芭裹硬了以后,突然跟我说,乖儿子,你的鸡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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