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第四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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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第四届- 第5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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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我便被揪到大队部。
  大队部坐了十多个人,有男有女。早就如我所料,要挨斗了。
  随着一声大喝,两个背着步枪的民兵一左一右将我的双臂反拧到背后,脖子上搭了一条绳子,绳子通过两腋在胳膊上缠绕了好几圈,最后在手腕部会合,捆死,然后再将余下的绳子向上穿过脖胫处的绳子向下用力拉紧,然后系死,我就给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
  「啪……」
  刚刚捆好,脸上就挨了一纪耳光,「臭流氓,说,这是第几次了?」
  打我的是铁姑娘队长鲁扬眉。
  这鲁扬眉,也就中等个,大概连一米六有没有都够呛,虽然长的不怎么样,却十分的泼辣,一张圆脸上一双杏眼,永远透着调皮与自信,还不到二十岁,却过早地发体,一对硕大无比的奶子,一个圆圆的向后凸起的屁股,但这货腰却极细,在当时的农村,绝对是个另类。她家并无任何背景,父母都是一般农民,她也并不算个铁姑娘,因为她生产劳动并不具备铁姑娘的能干,但她却凭着敢于斗争和敢于发言,再加上许多人们私下传说她与许多当官的作风有问题,也就当上了铁姑娘队的队长。
  「四姑……我……不是故意的。」
  因为双臂反剪,又加上犯了罪,我的上身向前弯成一个角度,使本来已经长到1米76的我,头部却低到鲁扬眉的肩膀处一样高。
  「打倒臭流氓狗崽子鲁小北!」
  一个人带头呼起口号,马上就有一群人跟着喊,屋子象要被口号声掀开。
  「跪那认罪。」
  我的屁股上挨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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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揪住,带到一个大概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女知青面前,就是我不小心看到那个正在解手的女的,她正和她姐姐坐在木板凳上。
  我跪在姐妹二人脚下,不敢抬头,只是向前倾着身子,看着她们的脚。
  没等我想好词解释什么,那姐姐一个耳光打来,「不老实的地主狗崽子。」
  「跪着便宜他了,让他撅着。」
  于是我被揪起来,两个民兵用手按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身子按弯下去,成了九十多度,鲁扬眉走过来,在我的脚上狠劲地踢了两下,我便将双腿并拢着,上身则一动不敢动地保持着九十多度弯度。
  「给他吊上炸弹。」
  一个姑娘说着,立刻,一摞青砖挂到了我的脖子上。
  五块青砖越来越重地勒着我的脖子,我的双腿必须向后倾斜很大的角度,才能保持住平衡。
  「鲁小北,老实交待,不然送你去公社,反革命狗崽子偷看女生解手,知道刘大成怎么判的吗?」
  刘大成就是这个镇的,比我大几岁,出身和我一样,是个地主崽子,因为到各家各户掏厕所时没有事先问有没有人,结果正好碰到妇女主任在拉屎,结果除了在全镇游街批斗半个多月外,最后还给判了十五年刑。
  那年头这还不算重,甚至有的就因为偷看女人上厕所给枪毙的呢。
  「我不敢……我不是故意的……不信您问……」
  到此时,我才发现,那个和我一起去解手的王栓子却没有来接受批斗。噢!明白了,人家是贫农。
  一枪托子砸在我背上,「老实点」,一个女民兵在我身后喝斥。
  好疼!我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身,马上背上又一枪托。
  「不老实,撅低点。」
  我低头弯腰地撅着,吓的不敢再动一动。
  「老实认罪,不然枪毙你。」
  我努力将上身向下弯,估计我那模样应该象个大虾了。
  「说,为什么要耍流氓,偷看了多少次?」
  随着问话,我的后背又挨了一皮带。
  「就这一次……四姑。」
  我们老家那地方的农村里都这么论乡亲辈,鲁扬眉是我本家,论起来与我父亲同辈,我便喊她四姑,实际上我家与她家早已出了五福。
  「谁是你四姑,破鞋崽子。」
  我撅着,即不敢动一下,也不敢吭一声。
  「晃什么晃,撅稳点。」
  已经挨了一个小时的批斗,我的身子有点不稳了。
  「交不交待,臭流氓?」
  「我……不敢故意……」
  我仍然不愿意交待是我故意耍流氓,那可是要判刑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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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交待,那好,」
  鲁扬眉对着两个背枪的女民兵说,「把他押出去,到台子上撅着反省。」
  两个女民兵一人揪住我一个膀子,将我押到门口外一个高台子上,屁股朝墙头朝下地撅着。
  屋子里开始学毛选,我撅在门口台子上,头顶上一个高度的大灯泡照着我,这时正是八月,蚊蝇特别多,再加上那个大灯泡,更是招来无数蚊蝇,在我的身上肆虐。
  我的身体不知被多少只蚊子咬着,奇痒难忍,便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被紧紧反绑着的双臂。
  「不许动,老实点,」
  是刚才押我的那介女民兵对我喝斥。
  屋子里学毛选已经学完,开始交流学习体会,但不久便走了题。
  「那臭流氓让蚊子过瘾了。」
  一个声音说到。
  「哎呀!你们看呀,他身上多少蚊子。」
  「哎呀就是!」
  「鲁小北,动什么动,给我老实撅着」。
  我的身体已经受不了,大概是在摇晃吧。
  「算了,饶了他吧,撅这么久,又挨了这么多蚊子,够可怜了。」
  终于听到有人说好话了。
  「喂!鲁小北。」
  「到。」
  「喜欢蚊子吗?嘻嘻。」
  我不知怎么回答,蚊子叮难受,可挨了叮又不许动一下,就更难受,再加上一个多小时的低头弯腰坐飞机,腰也酸的不行。
  「问你呐?」
  「我……不喜欢……」
  「哈……干吗不喜欢呀,你看那么多蚊子多喜欢你呀,啊哈……」
  引来一阵哄笑。
  我难受地撅着,腰极限地弯着,屁股高高向上举着,全身的汗水又引来蚊子的光顾。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她们学习完了,终于有人问我:「反省好了没有?」
  「反省好了」,我不想再这么撅着喂蚊子,心想不如承认算了。
  她们学习完了,也看我喂蚊子够了,又将我押回到屋子里。
  「撅累了吧。」
  是那鲁扬眉的问话,腔调带着调皮与淫邪,显出一种虐待狂的味道。

()
  「我……我……」,我实在累的不行了,但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们的审问。
  「老实交待,说,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你是怎么打算的?」
  鲁扬眉堂皇地坐在正中一把木椅子上,我正面对着她撅着,头低到与膝盖同高,只看到鲁扬眉的那跷着的二郎腿悠闲地晃着,那脚尖差不多已经快要踢到我的脸上。
  「不……我有罪……我不敢……」
  「同志们,这小流氓不老实,我们要专政,你们说,我们要不要送他进监狱?」
  鲁扬眉鼓动大家。
  「要,把这臭流氓专政。」
  「对,先游他半个月的街,然后送公社革委会法办。」
  「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哼,不法办你这地主崽子,你不知要怎么坏下去呢」,这是那个知青的姐姐,一个比那妹妹大两岁的女知青。
  「狗崽子不认罪,来,一人两个耳刮子,要打响,打不响不算。」
  鲁扬眉的话。
  她将我提起来,按我坐在她刚才坐的那把木椅子上,用绳子将我的上身死死地勒在椅子的靠背上,一道又一道,把套牲畜用的长长的一条绳子在我的腰上胸上勒了无数道,我上身被紧紧地固定住。
  鲁扬眉说着,抡开手掌抽了我一耳光,「啪」的一声脆响,似乎显得极开心,又低下头看着我:「我们这是教育你老实认罪,受了教育要说什么知道吗?」
  我挨了打,害怕地抬头看着那张淫邪的面孔:「谢谢……我该打……」
  「哎!这就对了,看来可教,再来。」
  说着话,又是两个耳光。
  「谢谢……我该打……」
  「哈哈……就这样,谁先开始?」
  那个知青姐姐第一个走过来,先是用手托起我的下巴:「抬起头来呀,低着头让我怎么教育你呀,嘻嘻。」
  我抬头,胆怯地看着她。
  「我开始了哟。」
  她举起手,先是比划了一下,象是在瞄准,试了两下,才打下来,「啪……啪……」
  两下。
  「谢谢……我该打。」
  「哈……好玩……还敢不敢再耍流氓?」
  「不敢了……」
  「刚才那两下不够响,把脸抑起来,让我打两个响的。」
  我害怕地抑起脸朝向她。
  「啪……」
  「谢谢……我该打……」

()
  「啪……」
  「谢谢……我该打……」
  她妹妹过来了,这是一个还不经事的小女孩子,她与其他社员不同,站到我面前显着害羞。
  「狠狠揍这臭流氓。」
  她姐姐在一旁教她。
  我抬头看着她,我尽管看她解手是无意,但毕竟我看到了她的白屁股,我的心里还是有负罪感的。我没有让她也没有让别的人命令,便对她轻声叫起来:「小姐姐……我……对不起……」
  「说,要几下」,她没说话,还是她姐姐在问我。
  「我……不知道……」,感觉这样回答不对,说完我又赶紧补充:「几下都行。」
  「哼哼!几下都行?那还有不行的吗?」
  随着那姐姐的话,我的脸上又挨了两下。
  「我……不,都行……」
  那女生打了我两耳光,但却是所有人中最轻的。她也没有骂我刁难我,打完就走开了。
  又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走来。
  「臭流氓,说,让我打哪边?」
  她用手揪住了我的头发,将我的脸向上搬去。
  「您……您……」,我不知说什么好。
  「哈,想说什么?说呀。」
  我让她揪着头发抑起脸看着她,这人是单眼皮,眼睛却很大,让我不敢与她对视,甚至忘记了说话。
  「怕不怕?」
  她问。
  「我……怕……」,我真的怕,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怕谁呀?」
  妖声妖气。
  「怕您……」
  「怕我干吗呀,你不是长的这么高这么壮吗,打我呀……啊哈……手不能动了呀……哟……多可惜呀……挨打也不能还手了……啧啧!好可怜呀……」
  「啪……啪……」
  随着她的狂笑,两个耳光打在我脸上。我赶忙说:「谢谢您……我该打……」
  「哎哟……好可怜…挨了打还得说谢谢……要是不说不行吗?」
  「我……不敢不说。」
  「心里挺恨我的吧,嗯?要是恨就来打我呀,来呀,打我呀……噢……手给捆住了呀,那打不成我了,要不就啐我一口解解恨,嗯……来,啐吧」,她竟然把脸紧紧地靠过来,以至于我都能闻到她的气息。


  「我……不敢……」
  「哎哟……嘴又没堵住,啐就是了……哈……不啐呀……你要不啐我可要啐了呀……」
  那女人说着,努起嘴对准我的脸。忽然又说:「不行,啐你一脸唾沫呆会人家不好打了,来,张开嘴。」
  我要气炸了,却不敢不张嘴。我抑起脸,张大了嘴。
  她抑头用鼻子使劲吸了一声,又从喉咙里咳了一下,然后凑近我,「呸……臭流氓……看你还敢不敢耍流氓。」
  「谢谢……我该打……」,我口中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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