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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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 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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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一刻,那胳膊伸出碗,窗户就又落下。安一走出来,那人被突然出现的安一一惊,但是见到安一的服侍和气势,知道是有身份的,也不敢放肆。
  “为什麽这麽简陋的膳食?”
  那人见安一不善的表情,急忙辩解:“回大人,不是奴才不肯给他吃,实在是吃不得。”
  “?”
  “这是珊甜姐特意省下来别的主子补气血的,里面的人他後|穴不可用,吃不了太多,否则三日才可以灌洗一次,他腹涨还不是遭罪。珊甜姐是好意,才每日尽量给他以粥为生。”
  安一明白了,拿了窗户钥匙命那人离开,当然告诉了他钥匙会留在窗户下。
  午三现在靠吃饭已经分不清时间,只可以靠後|穴三天一次的更换,直接被灌洗干净更衣才可以知道时间流动。这次好像又见到光亮了,似乎才吃了的粥还在嘴里,又到了吃饭的时辰?
  午三爬起来,慢慢挪到窗口伸出双手等碗,一双厚实的大掌握住他。午三思维迟钝,要好一阵子才反应那是人手,有一双手在握著他。
  “是谁?”午三声音暗哑。
  安一站到了正对窗户,定定看著憔悴的午三,莫名的心疼。
  “安一大人?”午三觉得自己做梦了:“奴家梦见你了?”
  安一的视野只有一张床,屋子很小,相信其他黑暗的角落里也不会有东西。一双手已经筋骨浮现,粗布下的手腕更是细了两圈。站了这麽一会,午三的气息就开始沈重,人有了摇摇欲坠之感。


  “我,”安一想去开门。
  “别走,奴家……怕。”午三已经在黑暗里一个多月了,他觉得疯了才好,他被日显粗大沈重的东西钉著,活著的感觉就是贯穿。现在每次一有人走进来,他就恐惧下一个更加巨大的替换。其实大小没有变化,只是因为他的身体越来越细弱,这个最高封号带给了他最伟硕的玉势。
  “不走,我不走,你回床上去,我就在这里。”午三眼看就站不住了,安一松开他手。
  “你不会关窗户,不会关我在黑暗里?”
  “不会,不会。”安一这铁汉,哑了声音。t
  安一不是愚忠,但他是王爷第一近卫,王令如山!娘娘尚且被罚在无名阁,安一再求王爷也是无补。但是他放不下午三,在每一个休息的空暇,他都来到风园,午嬷嬷碍於他身份,睁眼闭眼当不知,午三不再长时间幽闭在黑暗里,因为安一带来的光明--烛火。而且如果夜不当值,安一就会坐在一墙之外。
  最开始并没有什麽交流,午三总是不安心,一会就趴窗口看看,生怕安一大人走了。安一发现以後,就开始慢慢与他讲话,让他知道自己还在。每三天,午三就会行动特别艰难一天,他越来越瘦弱,两只胳膊要安一一手就可以握住。这一次换了玉势,午三动不了,所以连饭也接不到。安一站在窗外的时候,趴在床上的午三微弱地对著阳光里的影子笑:
  “安一大人,谢谢你。奴家有来生,就来伺侯大人。”
  就在安一以为午三要走完人生的时候,特赦的王令下来了:“曦妃娘娘有孕,赦免府内处罚。”
  二修急忙贺喜娘娘,其实是忙著帮王爷,这特赦是针对娘娘:“娘娘,咱们这是可以回千园了,奴才就去准备。”
  梓卿最近也无心注意两个留园妃子,听见曦妃有孕,才想起来圆房以後就和爱妃在因为午三争执,再没有去过曦楼。赏赐给了,也觉得借这个机会接爱妃回来最好不过。这倔强的妃子是誓不退让,梓卿也坐不住。
  是夜王爷来到无名阁:“本王已经法外开恩,府内待罪之人俱得到免责。”下午的王令,无名阁早应该知道,既然不回来,当然是等自己来接。
  “传午嬷嬷风园等候。”插菊对修翊发令。
  梓卿虽然不愿意,但是插菊直接往风园而去。
  那扇黑暗的门打开了,只有插菊与梓卿进去,月光照到门前巴掌大,床上好像趴著一副骷髅没有生息。梓卿心下有点惊,屋子极小,站在这里几乎就是床尾,那骷髅笨拙蠕动,待插菊唤了蜡烛,梓卿几乎认不出是午三。插菊掀开午三衣摆:“你的开恩!”
  梓卿震惊,细到枯枝一样的腿间,凹陷臀缝里撑开的洞内黑色的东西格外醒目,曾经饱满的肉囊也瘪下去,银棒的珍珠都被耷拉的皮盖住,幼童一样的性器歪著,那里的毛发居然都已经脱落。
  插菊见不到午三,但是听见赦免当然高兴,才肯传了午嬷嬷问午三按规矩要去哪里?回到珊瑚阁吗?结果他知道了午三在风园还有附带处罚,立即阻止午嬷嬷要抬出午三。
  梓卿对其他色人是死是活,可能不太上心,但是午三还是有些不一样。没有处死关了风园就是因为要留他一命的,可现在这已经去了大半的命。
  “你是要臣妾谢恩,谢谢你给臣妾的恩典,谢谢你没有让臣妾也来风园?”
  “本王会治愈他。”梓卿知道糟糕。
  插菊愤然将午三抱起放进梓卿怀里:“臣妾替他谢王爷开恩,臣妾比起他不知道多忤逆王爷,臣妾自罚入风园。望王爷顾念,将来也拿治愈他的方子赏给臣妾!”
  “爱妃!爱妃何罪之有,本王与爱妃只是龃龉之争。”
  “他何罪?”
  “他,他失贞。”
  “哼,”插菊怒道:“失贞?臣妾初入王府,菊花台前坦身露体;臣妾後|穴干涸,日日不见蔽体;臣妾失禁漏液,私|处世人眼前。臣妾岂只是风园之罪?臣妾应该以死谢罪。”
  随著插菊的声声质问,梓卿也是回首他几乎丧命的经历,心疼不已。最大的心愿就是让他忘记那段日子。梓卿无暇顾忌风园里的规矩,先下决定,传进安一,将午三小心放进他怀里:“本王将他赐予你。”
  一纸休书03…102
  安一将午三抱出来,梓卿自然就打算携手爱妃快快离开这里,虽然是爱妃的旨意如愿以偿,却已经无法令他开怀,梓卿只盼著午三生命力顽强,否则怕是要多有麻烦。这一次二人冲突,梓卿再觉得受了气,觉得自己亲王之尊受委屈,也没有舍得对插菊用强硬手段。插菊即使为妃,不还是他的妃子,应该以他为天吗?若要强压插菊低头,梓卿有无穷手段,不舍的背後是珍惜与爱护。
  梓卿没有对插菊一见锺情,甚至惊动尘世的美貌也只是要梓卿为他破身添加兴趣,这就是梓卿--英雄美人可匹配,英雄却不愿沈溺美色,终究美色只是他生活的调剂品。应该说插菊在芙蓉林里让梓卿无情的心有了触动,而入府以後才真实的认识插菊,并且日久逐渐生情。所以梓卿一直不见激烈情绪,只是随著感情在插菊身上落定,而越加的想补偿曾经的伤害与给予更多的宠爱。
  曾经他对插菊所为是很残忍的一件事,但是当他知道自己喜欢上插菊的时候,再不会采用冷血手段。所以现在插菊坐在了午三的床上:“臣妾迟早有进风园的一日,不想再麻烦搬来移去,王爷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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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菊唤人请王爷出去落锁,二修与午嬷嬷噤若寒蝉地低著头。
  梓卿知道插菊心思,走过去扶起他的妃子,罢了,对他的补偿:“午嬷嬷,本王今日废止风园,今後不会再有任何一个人在这里受刑。”
  “我们回去。”梓卿伸手。
  “臣妾要废止西院色侍!”
  啊!啊!!啊!!!午嬷嬷张大了嘴,二修恨不得把身子全挤到午嬷嬷身後,千万别要王爷的雷霆之火烧到自己啊,娘娘这是逼王爷废妃,还是逼王爷将他锁在这里啊?
  “为什麽?”梓卿沈声问:“本王自问没有冷落爱妃。”
  午嬷嬷他们全都识趣地退出去几丈远,王爷在与娘娘说闺房,他们怎敢竖耳?
  “王爷有三妃,又有侍女待收房,或者尚有四妾等著伺侯王爷,王爷将来还会来西院多少次呢?这里日日对镜临妆,日日的媚功勤练,又有几人可以承恩?色衰白头,寂寞枯死,就是他们的命运。王爷若当真不舍,应薄分雨露布泽他们;若王爷弃之幽闭,不如不要。”
  “本王恩泽他们,爱妃高兴?”
  插菊拒绝回答,一阵风灯烛突然灭了。朦胧的月光模糊了俩人的视线,身体已经无限熟悉的人之间,居然出现了暧昧,那是一种曾经出现又很快消失在他们之间的东西在复生。
  梓卿有些激动,他发现了这细微情动并且感到幸福,是与母後,与皇兄在一起截然不同的幸福,是全新的,在别人身上无法寻到的幸福。
  “本王答应你。”
  插菊可以忍心让午三在风园里熬著,就是为了要他彻底脱离苦海,其实并没有想到整个色侍的遣散。但是刚才王爷见到几乎丧命的午三的表现,要插菊知道王爷对自己的宠比自己想象得多,所以他才临时起意试一试。王爷的许诺让插菊忍不住站起来,他确实有了感动。
  “本王可以遣出未承恩的,但是沾了雨露的有皇家规范,本王答应你,不为难他们。”
  插菊点头,这些目前来说,他满意了。
  午嬷嬷他们只是看见王爷牵著娘娘步出,王爷的温柔昭示著雨过天晴。
  “明日西院未破身之人的名册送交海棠。”午嬷嬷领王命。
  不用说,娘娘回千园是大喜,而久别了的娘娘与王爷,暖帐里春光无数,缠绵化骨,梓卿当然要把积攒的热情上缴,一个多月靠血珀滋养的後|穴总算等来了正牌的浇灌,外间伺侯的不仅听出王爷鼻息的粗气,还闻听娘娘蕴含著喜悦的吟啼。
  那一夜的被翻红浪,玉体横陈,爱人身体的波浪起伏,迎合摆动,销魂解相思。梓卿情欲都被调动,身体里好像沸腾著水,有无穷的精力将伟器深深埋进去。长久起来好像淡漠无求的情欲之根就象被春雨复苏的虬根,焕发起奕奕生机。
  插菊的|穴口象孩子的嘴一般在吸吮出入的伟器,不等梓卿拔寨催发,插菊就先泄身。久违的入侵带来了丝丝痛楚,然而他疯狂地象鱼一样地扭动著,细微的痛被巨大的神经末稍带来的快乐冲毁,他浪叫著,在梓卿第一股浓精打进去的时候,从来没有过的升天般的快感令他禁不住连连泄出。
  饿虎出山的梓卿不可能就这点胃口,他又面对著罕见的带有感情的插菊,他甚至不需要退出,就又可以在那美妙的密地再次雄姿英发。插菊下面被顶出一大滩的Jing液,他与王爷谁都不及去爱护嫩茎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的和王爷一起又射了,情欲交一的感觉叫插菊刻骨铭心。在昏眩的他被王爷小心抱起,下人换下濡湿的褥子时,闭上的眼角有泪滑落。烫到了王爷。
  清晨插菊醒後才一动,修翎就掀起帘子:“娘娘,太医来了。”
  插菊脸色有点赫,明白二修他们又知道了。原来王爷自打娘娘漏滴的病症之後,如果宠幸娘娘到失禁,次日必须要请太医看诊。二修他们每一次清理床铺都细细查看,换下来的褥子也是仔细检查,想昨天泄到失禁当然很明显。
  脸纱覆盖,太医进来请脉,然後退到室外听插菊夜香直溅铜壶的声音,听声音辨别性器的正常与否,再有修翊端出夜香,由太医查看清浊。这是一位主研房事的太医,来娘娘这也不是一次,所以深知王爷对娘娘的锺爱。没有大病,也不敢怠慢,认真写下处诊。
  “娘娘但请放心,娘娘身子无大碍,只是王爷勇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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