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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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为君-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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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洋确实用余光观察着杨天珩,看他运起轻功,虽然不甚熟练,但是确实是教主的功法,这才相信他是真的认识教主的。若非真的亲近,也不可能得教主亲传。

 把杨天珩领进一处偏僻的院落,曲洋才继续开口,“少侠如何称呼?”

 “少侠称不上,在下姓杨。”杨天珩对曲洋是十分尊敬的,这人是教他萧的老师。

曲洋仍不改口,“杨少侠此番前来,不是为了听曲某弹琴的吧。”

杨天珩略带歉意的笑笑,“应该说不只是,我跟着先生确实有事相求,但是能听见先生奏一曲也是极好。”

 “先说你的正事吧。”曲洋并没有坐在主座,只是随意的坐在了下面,然后摆手示意杨天珩也落座。

杨天珩照着江湖人的规矩抱拳之后才说道,“在下希望借先生信鸽一用,我想通知教主些事情。”

他们的信鸽都是经过特别训练的,也只有这些信鸽才能把信送到东方不败手上,曲洋想了一下,“不知道杨少侠想要说些什么,曲某能否知道?”

杨天珩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别有居心,所以大方的道,“当然可以。”

曲洋点了点头,让人端来文房四宝。杨天珩拿起毛笔蘸了墨,在米黄色的纸上写下几个字。

已归,勿念。

曲洋有点惊讶他就写了这么几个字,又看了落款,天珩?杨总管的字是叫做天珩的吧。可是眼前这人可不是杨莲亭啊。

让教主勿念,这杨天珩和杨莲亭有什么关系?曲洋思索片刻,还是唤来信鸽把信传了出去。他相信如果有突发状况教主也能应对,那么教主的私事就不是他应该臆测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心情不错呐~~~~准备四月去洛阳看牡丹~~~~~~





第39章 第 39 章
第三十九章

杨天珩在信儿送出去之后就要告辞离开,但是曲洋却坚持要跟他一起走。

曲洋在想什么杨天珩是知道的,他无非就是担心给东方不败找了麻烦,所以要盯着他罢了。

 对此杨天珩没有一点异议,他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一点也不担心曲洋跟着,反而很高兴,因为跟曲洋在一起不仅沾光得了匹良马代步,而且两个人赶路总比一个人好多了。杨天珩迫切的想要见到东方不败,所以一整天都在赶路,曲洋老当益壮,一点也没喊累,杨天珩好心让他休息他还不领情呢。

杨天珩和曲洋刚刚进入隋城就收到了东方不败的回信儿。

曲洋先开始是背着杨天珩自个儿悄悄看,可是当他从信鸽腿上绑着的小竹筒里取出卷成卷儿的纸条,看到里面的内容之后,就默默的把纸条给碾成了粉末,然后冲着杨天珩来了一个灿烂无比的笑,“杨少侠,咱们在隋城歇歇脚吧,人老啦,不服不行啊,这么赶路我这把老骨头都受不了了。”

教主这是要玩什么他不知道,不过教主说了,把人留在隋城就对了。

杨天珩眼看着他把信鸽上带来的消息碾碎了,皱了皱眉头。他还以为是东方的回信儿呢,难道不是吗?

曲洋说要歇歇,杨天珩于情于理都不能拒绝,只好在隋城歇了一天。但是第二天一早他叫曲洋赶路的时候,曲洋却又突然说自己病了,实在是难受的紧。

杨天珩看他满脸通红,像是发烧了,于是给他找了大夫来瞧瞧。那大夫来了之后,在曲洋手腕处的脉门上探了许久,最后磕磕巴巴说了几句模糊的话,留下了一张药单后就走了。

曲洋躺在床上看着小大夫落荒而逃的模样心里暗笑两声,老夫内力整出来的高温,你还就当感冒治上了。

杨天珩按着药方抓好要,吩咐店小二熬好了端过来。熬中药是很费时间的,杨天珩着急的原地打转,但是又不能抛下曲洋自己先走。

曲洋这么一病,就病了四天之久。而且死活不肯让杨天珩再往东方不败那传信儿了。

等到曲洋终于说不难受了的时候,杨天珩帮他收拾了床铺上的行李,却闻见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儿,再往床铺里面探了探身子,就瞧见一个小瓦罐放在床下面,药味就是从里面散出来的。杨天珩每天给曲洋送药,对这个味道自然熟悉,这就是大夫开给曲洋的药。

难怪每次他放下药曲洋就叫他出去,原来是偷偷把药倒掉了。可是他为什么没喝,是害怕自己在药里动手脚还是……他根本就不想喝。

这么一想,曲洋这病也确实病的蹊跷,好好的一个人说病就病了,还来势汹汹的四天下不了床,而且今天就突然又好了。

曲洋在装病。是为了拖住他在隋城。这是为什么?

杨天珩把包袱收拾好,拿出去递给等在客栈门口的曲洋。曲洋已经上马等着了,杨天珩翻身上马,心里疑惑也没有说出来。

曲洋会突然留住他在隋城,肯定是东方不败的命令,也就是那天信鸽送来的信确实是东方不败那来的。东方不败知道他回来了,就算不会马上来见他,也不至于躲着他,那就肯定是出事了。

想到这,杨天珩加紧马腹,快马扬鞭的往杭州赶。

曲洋看见杨天珩在前方越走越远,赶忙追了上去。看他一脸着急的模样,曲洋捏了下手指,想到了自己早上才碾碎的教主的新讯息,教主不用再拘着他了。按理说到这曲洋的任务就完成了,他已经确认了杨天珩属于无害类,也已经完成了教主交给他的把杨天珩困在隋城的任务,但是一种名为好奇心的东西驱使他依然跟着杨天珩。

装病只是他应教主要求不许伤害杨天珩还要把他留在隋城而想出了拙劣之技,但是他还真没想到杨天珩虽然着急但是却一句怨言都没有的为他跑上跑下的忙活,这让他对这个年轻人印象大大提升。

杨天珩几乎是不眠不休的赶到了杭州,到了梅庄门口,杨天珩几个点步,直接朝着记忆中东方不败的房间去了。江南四友早就听了教主的吩咐说等一个姓杨的客人来之后要好好招待,但是这位姓杨的客人哪里等他们招待了。

黄钟公眼见他就要进了教主的房间,害怕扰了教主休息,赶忙上前拦住他,“杨少侠,教主正在休息,你不能进去。”

杨天珩收回准备打开门的手,现在才酉时,东方怎么就睡下了。而且他都到了门口,凭东方不败的警觉性,不可能还睡着。杨天珩不放心,还是想进去看看,但是黄钟公的手臂横在他身前,就是不让开。黄钟公是这座庄园的主人,杨天珩总不能当着主人家的面硬闯。

 “大庄主,让他进去吧,没事。”罗云从外面进来,看见两人的阵仗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见罗云这么说,黄钟公这才放下了阻挡的手。教主突然来访,之后就在梅庄住了这么长时间,这期间没了杨总管,教主就与这罗陆二人比较亲近。那么想来应该是没事的。

杨天珩侧身进入房间,见整个房间都昏昏沉沉的,窗子都关着,屋子里点了香料,淡淡的味道很好闻。杨天珩走进内室,快步到床边抓住床上人的手。

床上躺着的确实是东方不败,他被杨天珩抓住手的时候才半睁开眼睛。

杨天珩见他这样,转身问跟进来的罗云,神情肃穆,“怎么回事?”

罗云见东方不败暗示性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就用手抚唇咳了两声,目光有些闪躲,“你还是先去洗漱吧,他这都没完全醒呢,等他醒了你自己问他就是。放心吧,没什么问题。”说完就转身出去了,不再打扰他们两个独处。

杨天珩听罗云说没事,稍稍放下了心。见东方不败似乎是有些头痛的在揉眉心,就把人半抱在自己怀里,用手替他揉捏。“还想睡吗?”

 东方不败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然后转身抱住他,刚刚醒来的嗓音带着些微沙哑,“真的是你回来了。”

杨天珩紧紧的回抱住他,在他颈侧啄吻,“对不起,回来晚了。”

 东方不败小声呢喃了一句不晚就没再说话。

杨天珩见他又睡着了,就先把人平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薄被掖了掖被角之后走了出去。赶路这么多天,身上脏透了,是该好好清洗一下。

等杨天珩收拾好自己再次进入房间的时候,东方不败还睡着。他刚才又去问了罗云,但是罗云好像也并不是很清楚,说了没两句就拉着陆远躲进房间里去了。

杨天珩脱掉外衣躺在他身边,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些。这个重逢的情节跟他预想的一点都不一样,但是无论如何,眼前的东方,是有温度的,是可以碰触的。

 东方不败终于抗过药效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窝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被人小心翼翼的环抱着。

他抬起头,伸手抚上杨天珩的脸颊。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见到杨天珩长什么样子,但是却是第一次碰触到。

手指顺着杨天珩的眉毛向下,划过英挺的鼻梁到达触感柔软的嘴唇。东方不败正准备移开手,却被突然张开的嘴唇含了个正着,朝上看就撞进了杨天珩含笑的眼睛。

杨天珩攥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啄吻,“醒了啊。”

 东方不败往他怀里靠近一点,双臂环上杨天珩的脖颈,凑上去亲吻他的唇角。

送到嘴边的美食岂有不吃的道理,杨天珩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扣在他后脑,变被动为主动的含吻住东方不败温软的唇瓣,细细尝过之后才用舌尖顶开东方不败的齿列,纠缠着他的小舌吮吸。

昏暗房间里原本温馨的吻慢慢变了味,杨天珩抽开东方不败里衣的系带探手进去,指尖滑过一片细腻的皮肤,感觉到东方不败身子轻轻的颤抖。唇齿掠过弧度优美的脖颈,在裸露出来的一截漂亮的锁骨上吮出暧昧的红痕。

杨天珩没有什么经验,只是本能的想要讨好身下的爱人。湿热的吻在身下劲瘦白皙的胸膛上留下一串水印,杨天珩含住左侧的红果舔咬,手摸上他的腰侧,听到东方不败一声意味不明的呻。吟,杨天珩被蛊惑了似的扯开东方不败的亵裤,正准备探手下去,却感到怀里的人身子猛地僵硬。

杨天珩抬头看着东方不败的眼睛,发现他泛着雾气的眼里含了丝惧意,“怎么了?”

 东方不败抓住他放在小腹上的手,垂下眼睑,咬了咬牙问道,“你知不知道我、我……”

他实在不能确定,杨天珩能接受一个男人,那么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呢?

杨天珩见他这个表情,和按住自己的手上传来的颤抖。马上就想到了东方不败在畏惧什么,他有些心疼的在东方不败唇上一吻,“我爱你。”说着手坚定地探入他腿。间覆住那处残缺的地方。

 东方不败别开脸,害怕从他脸上看到哪怕一丝的厌恶。

杨天珩扣住他的下颌把他扭过来跟自己对视,“刚才我说什么了?”

 东方不败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那地方轻轻的抚摸,被他灼灼的目光看的脸上腾起红云,僵硬的复述他刚才说过的话,“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杨天珩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在他唇上啄吻一口之后掀开被子。

 东方不败慌张的想要拉过被子遮挡,却被杨天珩一把抢过直接扔到了床下,只得用手护住那处残缺的部位。“你干什么”

杨天珩施了几分力气抓住他的手腕背在他身后。他早就知道东方不败为了练《葵花宝典》而自宫,但是亲眼看见那粉白色玉茎下两片平滑的伤疤时还是狠狠的心痛了一把,伸出手指抚过那片早就痊愈的伤口,杨天珩的声音里带了几不可闻的颤音,“你怎么对自己就这么狠。”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伤成这样该有多疼。

 东方不败忘不了当年杨莲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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