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首席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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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 第1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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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v人家的就是这般,石韦作为一个男人,却岂能这般婆婆麻麻。
    眼看着这层窗户纸就要捅破,石韦哪里还有犹豫,当下便将师娘抱了起来,一路向着师娘的房间走去。
    “远志,你要做什么?”樊佩兰紧搂着他的脖子,缩在他的怀中低低的问道。
    石韦喘着气道:“师娘你苦了这么多年,今晚徒儿要好好伺候师娘,让师娘再能享受做nv人的快活。”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樊佩兰原就对石韦暗生情愫,而今一别就是一年,那份思念正是与日俱增。
    而今当此夜深人静,良辰美景之时,深藏的情意便如决堤之水一般倾泄而出。
    此时的樊佩兰也顾不得许多,只想着与徒儿融为一体,共赴那巫山,其余什么的,都已抛之脑海。
    她便不再言语,只缩在石韦怀里,忐忑却又满怀期待的等着那一刻的来到。
    穿过沿廊,方一穿过院子的méndòng,却正与迎面而来的一人撞上。
    那秉烛夜行之人吓了一跳,尖叫一声,手中的蜡烛险些脱手而落。
    石韦也吓了一跳,抬头看时,却才认出那人正是潘紫苏。
    “远志,夫人,你们……”
    潘紫苏看着石韦怀抱着樊佩兰的样子,吃惊的不知该说什么。
    怀中的樊佩兰从恍惚中惊醒,偷眼瞟见潘紫苏那般惊疑的样子,不禁心中大为窘羞,她只觉无地自容,羞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下她也不敢吱声,只将头缩向石韦怀里,手指狠狠掐着石韦的ròu,暗示他赶紧想办法摆脱这一出尴尬。
    “啊——”
    石韦给樊佩兰掐得生疼,忍不住痛叫出声。
    他这一ròu痛之下,反倒是有了主意,于是,本是尴尬的表情,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他忙道:“紫苏,你来得正好,快去帮我nòng点凉水来,师娘她刚才晕倒了,我正要抱她回房中去。”
    潘紫苏一怔,疑心立解,忙是奔往厨房那边去。
    石韦则佯装焦急,抱着装晕的樊佩兰去往了她的房中。
    当进得房中时,樊佩兰才长松一口气,唏嘘道:“亏得你方才机灵,若不然真是没脸见人了。”
    经过这一番的“虚惊”,樊佩兰剩下的只有紧张,哪里还有半分情意mí离。
    石韦却有点不甘心,一双“魔爪”,又伸向樊佩兰,坏笑道:“师娘你怕什么,早晚还不是得让她们知道,不如就今天挑明算了。”
    樊佩兰却很干脆的将他手挡开,很决然道:“万万不行,师娘还没那个心理准备,你就容师娘再缓缓。”
    说话间,脚步声响起,樊佩兰赶紧躺回chuáng上,装作是昏昏沉沉的样子。
    转眼时,潘紫苏已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到了这个时候,石韦也没办法,只好将戏再演下去。
    于是他便用凉水给樊佩兰擦了擦脸上的汗,又装模作样的把了一番脉。
    “远志,夫人她身子怎样,莫不是得了什么病吧。”潘紫苏关切的问道。
    石韦松开手来,说道:“师娘她身子没什么大碍,想来是这几天有些cào劳,再加上天有点热,稍微有些中暑罢了,休息一晚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潘紫苏这才松了口气。
    幽幽转醒的樊佩兰,只恐石韦当着紫苏的面做出什么“越轨”之事来,便强装笑颜道:“我没事,就是有些困了,你们且回去休息吧,我睡一觉就好了。”
    师娘这是在下逐客令。
    石韦心中暗叹,潘紫苏却拉着他道:“那咱们就出去吧,别打扰了夫人休息。”
    “那师娘你就好好休息吧,我改天再来照顾师娘。”石韦留下一句“另有含义”的话,方才跟潘紫苏一起退出了房外。
    房mén关上,诺大的房中终于安静下来。
    直到此时,樊佩兰的局促之心才渐渐的平伏下来。
    回想起方才堂中的那一番“意luàn情mí”,樊佩兰忽然又有几分遗憾。
    脑海中渐渐想起那惊心动魄的画面,不知不觉中,樊佩兰的手已悄悄的伸入了衣衫之中。
    !@#
第八十八章 反击
    石韦先行而出,潘紫苏则举着蜡烛随后而出。
    当石韦回头之时,却忽然发现潘紫苏的手指上有几处红肿。
    “你这手指是怎么回事?”石韦将她手携在手中,关怀的问道。
    潘紫苏淡淡笑道:“方才撞见你时,蜡烛滴在了手下,烫了一下而已,不碍事的。”
    石韦这时才想起当时的画面,说来她这烫伤还与自己脱不开干系。
    “这怎么行,你且回屋里等着,我拿些止烫的药来。”
    石韦把潘紫苏扶入房中,过得片刻,从他的药房中拿了些治烫伤的药膏,小心翼翼的替她敷于指上。
    潘紫苏望着他那副关切的样子,眸中本是欣慰感动,但过得片刻,却不知为何轻叹了一声。
    那一声叹息中,石韦听出了几分心事。
    他便抬起头来,笑问道:“怎么,莫不是有什么心事想和我说么?”
    潘紫苏幽幽叹道:“我只是叹你这人甚是体贴,只是体贴得却有些泛滥,似乎对许多女人都会这么好。”
    潘紫苏这话显示是在暗指陆玉竹之事,看来她也生了几分醋意。
    石韦略有些尴尬,轻咳了几声,忙将话题一转,说道:“对了,这夜sè已深,方你怎的也不在屋中休息,却想起秉烛夜游了。”
    石韦不想正面回作答,潘紫苏也就不再多问。
    她便道:“我是惦记着爹爹和大哥,本想问问你关于他们的消息,可是你自回来一直都忙着,我便想晚上等着回来。抽得空来问一问。”
    原来如此。
    石韦不禁面lù歉意:“这几日来直为公事所累。竟是差点忽略了你。”
    当下石韦便将潘佑的境况道与了她。
    先前出使金陵时,石韦就曾打听过,原来那潘佑自打辞官之后,便回往故乡隐居。
    南唐灭国之后,石韦也曾抽得空来前去拜访,想请潘佑出仕大宋,但却为潘佑婉拒。
    至于其兄潘子君,虽也表示要居家伺奉老父。但潘佑却令其参加今秋的科举,以为新朝效力。
    听闻父兄安好,潘紫苏自是大松了口气,又想到再过几月,便能与兄长在汴京团聚,潘紫苏又欢喜不已。
    看得潘紫苏那副高兴的样子,石韦亦心中安慰不已。
    潘紫苏兴奋过后,却忽又道:“远志,我瞧你似有心事,莫非今天的宫宴有不顺吗?”
    潘紫苏和师娘一样。都看出了自己的心情。
    潘紫苏乃名门千金,颇有些见识,官场上的那些事情,一众女眷中。石韦倒唯有和她能谈得几句。
    于是石韦也不隐讳,便将晋王如何算计自己之事道来。
    潘紫苏听罢,不禁凝眉道:“那晋王定是见得二殿下因功被封为武功郡王,心中多有猜忌不满,所以才借着弹劾远志你来打击二殿下。”
    潘紫苏能看清这一点,着实令石韦有些意外。
    他便叹道:“是啊。晋王对皇位觊觎已久,二殿下的每一次加官进爵,都会刺jī到他的神经,只是就目前来看,二殿下还不是他的对手。”
    潘紫苏亦点头道:“晋王担任开封府尹十余年,汴京怕早已盘根错节,皆是他的势力。二殿下只挂了几个无实权的虚职,哪里有机会来经营自己的势力。”
    “开封府尹……”
    潘紫苏的话,似乎给了石韦某种启发,他的表情忽然间变得振奋起来。
    他腾的站了起来,踱步于房中,口中喃喃道:“晋王之所以有现在的势力,全赖于他那开封府尹之职,他占着这个位子,就等于控制着京城,如果……”
    突然之间,石韦的眼眸中闪烁出前所未有的兴奋之sè。
    他一把将潘紫苏的手携起,兴奋的叫道:“紫苏,太谢谢你了,你可是给我解决了一下大难题呀。”
    潘紫苏看着他那般开心,也跟着高兴起来,却又茫然道:“远志,你说什么,什么大难题呀?”
    “以后再跟你解释,我现在要去写一篇奏表。”
    石韦兴奋之下,捧起潘紫苏的脸来狠狠的亲了口气,然后便大步流星的奔了出去,直奔书房而去。
    茫然不解潘紫苏,只给他这一wěn亲得面红耳赤,呼吸加剧,羞怔了好一会却才回过神来。
    当她清醒过来时,石韦已是不见了人影。
    潘紫苏指尖轻抚着脸上那残留的温度,jiāo羞的眸中,不禁掠过一抹窃喜之sè。
    次日天一亮,石韦便携着他一道连夜写好的奏表,直奔武功郡王府而去。
    密室之中,赵德昭手捧着石韦的奏表细细观看,原本平淡的表情,渐渐的变得凝重起来。
    半晌之后,他将那奏表放下,惊讶的问道:“远志,你竟然想劝父皇迁都洛阳?”
    石韦缓缓道:“汴梁京畿之地,一片平原,乃四战之地却无险可恃,陛下收天下精兵驻扎于此,出军攻伐四方固然方便,但他人来攻击汴梁也极为便利。似北方之辽国铁骑,数日之内便可长驱直入汴梁城下,此等地方,岂能适合长久作为帝都所在。”
    石韦的目光高瞻远瞩,已然将大宋的威胁转向了辽国。
    他这番话颇有道理,赵德昭听着渐为所动,不禁也微微点头。
    石韦接着又道:“臣想陛下以汴梁作为帝都,只是沿袭前朝,便宜行事而已。如今南方诸国已被削平,河东伪汉傀儡小国,不足为惧,眼下我大宋所面临的劲敌,只剩下辽国。”
    他喘了口气,继续道:“辽国又以骑兵为利,似如今这般将都城置于平原之地,聚大量不事生产的兵员于京城,既耗费民力,一旦开战,又无法及时阻止辽人铁骑南下直逼京师。有此两大不利,固可见时下汴梁已不适合于做帝都。”
    石韦这洋洋洒洒的一番分析,倒也不是无地放矢,毕竟他可是有千年的历史经验教训作底的。
    因是宋朝建都于平原之地,无山川险恃,所以就必须聚养着大量的士兵在京城周围,凭借人数的优势守备京师。
    曾经历史上的宋朝,其兵马之多可谓历代之盛,从赵匡胤时期的三十余万,至北宋灭亡的钦宗时代,禁军总数竟已达到一百四十余万。
    然而,如此庞大的宋队,却没有一次能阻挡北方胡虏的铁骑,无论是辽国还是金国,强大的铁骑每一次都可以从容的越过河北广阔的平原,直抵汴梁城下。
    上百万的军队不但挡不住敌人的铁骑,反而使得国家财政日益沉重,冗兵之害终北宋一朝都无法解决石韦相信,定都汴梁虽然不是北宋灭亡的决定xìng原因,但却绝对是主要原因之一。
    石韦目光长远,赵德昭亦非短视之辈,这一番话令渐渐陷入了沉思。
    从德昭的眼神中,石韦看得出德昭已然心动。
    但是,沉思半晌后,赵德昭却道:“洛阳虽有山河之险,但此唐末以来,洛阳漕运不畅,粮食不济,远不如汴京这般便利。而若无便利漕运,又如何养活京城数十万禁军?”
    赵德昭提及了漕运,而自五代以来,诸朝定都于汴梁,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汴梁漕运之便利。
    这一节,石韦自然也早有思虑。
    他便道:“国家正因聚重兵拱卫京师,所以才需要大量的粮食,因此才依赖于东南漕运。汴梁无险可守,所需之兵只会越来越多,反过来对粮食的愈重,如此恶xìng循环,纵使汴梁有漕运之利,早晚也会因此而耗尽天下民力,此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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