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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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三国- 第4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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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战事,因为军营的偏远,而导致救援不及吗?

成都还有两万的守城军防守,应付一般的突发性事故已是足够了。若连这两万人都不够用,那就说明敌人的大部已经兵临成都之下,其他的关隘已然皆尽失去,大势已不可为。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况,成都还要抵抗什么呢?赶紧开城投降就好了。李晟微笑的解释道:军队的任务就是为了取得胜利。如果把士兵们放在城中,却是很容易被城里的花花世界所影响,这样的话是很容易降低战力的。我相信在艰苦的条件下,在封闭的环境中训练出来的军队才是最强的,所以我选择了这片相对荒凉的地方作为他们的军营。一切都需要他们自己从头开始啊。

哈哈对于这些事情。车骑将军阁下倒是看得很开。不是非常了解李晟的思想,只是在其中隐约的明白了一些,程昱微笑的对李晟说道。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人是如此,这军队也不是一样吗?李晟轻声的淡淡说道。

什么?对于李晟低喃,程昱听到了一些,但却没有听得十分清楚,他不经意的一愣,迅速的错愕起来。

没什么李晟重重的摇了摇头,微笑的对程昱说道:嘿,其实我始终认为我不是魏公的对手呢?若魏公以全国之兵压来,我似乎也只能选择投降了。以一隅敌全国,那可是基本上没有胜算的事情哪。

啊?程昱微微的愣了愣,他这次听清了李晟的话语,但私下里却认为自己刚刚所遗漏的那一句话绝对不是李晟前头所说的。

众人就如此西行,转过一个山口,眼前却是猛地亮丽起来。谷外和谷内却是两个不同的世界:谷外凄凄惨惨,在猎猎的寒风中总有几许萧瑟的味道;而谷内却是芳草萋萋,春意盈盈,就连吹在人们脸上的风,也觉得它是暖和的。

这是一片极为开阔的山谷。谷口稍微狭窄,大约可以容纳四驾马车并排,而谷内却有很大的空间,让人直以为在其中建立一个坞堡也绰绰有余事实上,李晟也正是这样做的。

由此往西大约一里,便有坞堡一座,乃为军营之前哨。由这前哨再往西的六里的山中,才是军营真正所在。由于有这前哨的存在,使得闲杂人等都不得进入山谷。你我今日前去也是要先通过了这前哨坞堡才可以继续复行的。李晟比着前方隐约可见的堡垒像一旁的程昱介绍道。

原来如此。程昱恍然的点头,随即却又有些疑惑:车骑将军怎么把军营安在这山谷之中。这谷口虽然不小,但也不是很开阔。若有敌人引一支军马把这谷口给赌上,那谷内的大军不是不得出来吗?

呵呵。听闻程昱如此好心的告诫自己,李晟却是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仲德先生真是高义啊!居然提醒我这个。他笑着摆了摆手,却是对那被自己的笑弄得有些恼火的程昱说道:且不说,我们眼下所走的不过是着山谷军营的一个出口而已。即使整个山谷就这一头有出路,我也是不惧的。因为我们的脚下,早已被挖掘好了四通八达的道路,坞堡里士兵随时可以通过这道路抵达我们来时说经过的那些地方。若真有敌人傻乎乎的把这山谷给堵住。我还真想看看,当他们自以为计得之时,却发现自己的身后有了敌人,那副精彩异常的表情呢。

哈原来车骑大人对此早有打算啊。这确是我多事了。被李晟这么一说,程昱却是恍然,他抬眼看了看正自笑意盈盈的李晟一眼,心中却是有些奇怪:如此慎密的布局是这李晟所为吗?如此,那他昨天所表现的软弱,岂不是骗人的?不过,若只是想以这样的手段来骗我,这也太小看我陈仲德了吧。嘿嘿,我还是继续看下去就好,瞅瞅他们究竟是做怎样的打算。

抱着这种前去看戏的想法,程昱便脸上做着恍然的不再言语。众人就此入谷徐行,不多时便看到了一座坞堡,如同一座关卡那般矗立在那儿,两边虽然还留有一些空道,但谁都看得出来那空道全然在坞堡上弓箭手的攻击射程之内。

李晟一行人在坞堡的边上停住了。不是他们不想走,而是坞堡上的人们发现了他们,迅速的做好了防御的准备,一整副剑拔弩张的模样。

来者止步!前方是军事重地,再走我们可就不客气了!坞堡上有一位很年轻的军官如此说道。

李晟他们止步,遥遥的望了望坞堡那上头军官身上披风和他头上军盔的样式,知道他只是一名小小偏尉而已。不禁对他佩服起来。毕竟他站在坞堡的城楼上,拥有远比自己这边更好的视野,不可能看不出来自己这一群人皆是富贵的身份。可在知道自己这种身份的情况下还如此的刚强,这说明他是一个不畏强权,严守军法的。

这样的人应该受到重视啊。李晟想着,心下已经决定给他一点机会看看。

当然,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至于眼下还是先通过再说吧。

李晟让跟随在自己身边的黄忠前去交涉。黄忠是武将,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这声音却依然雄壮的狠,他在坞堡之下这么一喊,坞堡之上的人绝对可以可以听得清清楚楚的:在下是左将军黄忠黄汉升,现陪主公到此,还请让关放行

左将军是大人物,我们这些小兵可认不太清楚。请问长者可有军牌吗?若无军牌,我可不敢放行哦。城上的小将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

这个嘛!黄忠羞郝的低下头去摸了摸自己鼻子,却是摇摇头。今日他走得有些匆忙了,却是把那军牌给遗忘在一边了,并没有带在身上。此刻他听城楼上的小兵问起,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加恼火起来:难道,我本人还抵不上一块小令牌?黄忠吼道,这既是针对坞堡城楼上的那人,也是针对城下的李晟等人。黄忠一方面是有些恼羞成怒,一方面则是觉得眼下的规矩多了,事情似乎没以前那么好办。

将军,那是主公规定的城上的小将似乎被黄忠的大嗓门给吓着了,微微的一缩头,似乎有些害怕,但还是坚持着自己的道理。

你黄忠越发觉得失了面子,他正待继续发怒下去,却是被身后的李晟给阻止。

师父,你把这个给他吧。李晟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金镶玉的令牌来交给黄忠,师父,规矩是我们定下的,我们这些人就必须自行遵守。有规矩办事,总比没规矩办事来得好啊。若我们自己都不遵守自己定下的规矩,那么规矩最终也不会被别人所遵守。

黄忠愧然,反省的低下头去,沉默了一会,上前几步再次抬起头来,却是冲坞堡之上的人大喝:主公的令牌在此,你们还不下来查验?

稍待城楼上的小将如此的说道。他咚咚的跑下城头,大开坞堡的大门,将一队士兵给带了出来,手持刀枪的来到李晟他们的面前,就黄忠手里接过那令牌来端看一会,脸上的神色随之而变得肃然起来。

敬礼!那小将将令牌重新递给黄忠,猛地大喝一声,将手臂平伸的侧于自己的额前,向李晟行了一个李晟当初所规定的军礼。

嗯!李晟吭了一声,同样也还了一记军礼给那小将,不但是他就连黄忠、邢道荣等身有军职的人,也一并向那小将行礼。

他们这是怎么了?程昱不知道这是行礼与还礼,故而对李晟他们这互相之间的举动很是奇怪。

行军礼。一边的孔明向程昱解释道,主公认为军中跪拜之礼太过烦琐了,所以用这抬手之礼来代替。

原来如此?程昱恍然,心中也不禁有些认可这礼节了。

当下双方行礼已毕,那小将便引着李晟等人往山谷中行了一段,而后又告罪了一声,返回坞堡继续去行使他自己职责。如许的通清理,又如此的遵守军规,这使得众人皆进赞许的点头。

车骑将军手下,颇有周亚夫之风啊。程昱赞赏道。

这份赞赏,让李晟的脸上不禁有几分自得的颜色。

如李晟所言的又行六七里,偌大的一片军营便出现来了李晟等人的面前。虽然李晟早有通知军营的守将赵云说自己今日回来此处,可到了李晟他们行来的时候,军营却依旧是寂静的一片,非但没有人出来迎接,就连军营里的旌旗和人声也不曾多上多少。军营情悄悄的,仿佛是一个空营一般。

和前面在坞堡时一样李晟同样是在出示了自己的令牌之后才得以入营,并有一员留守的军官将他们引到了赵云的大帐中去。此刻大帐的情形和他们入营以后所看见的一切都比较相似,依然是一片空旷无人的景象。这让程昱觉得奇怪,他看李晟他们并没有多少疑惑的表情,便明白晟他们已是知道这儿情况,故而问道:未知留守在此处的赵云将军他们去了哪里?我们怎么都看不到他们哪?

子龙他们去山上训练去了。这件事情在我军中是十分重要的事情。一直以来我都强调训练不可停顿这一点。眼下么,我想们是上了山,进行训练还没回来吧。即使有我们来访,他们今日该完成的训练,也是要完成的。李晟微笑着如此解释道。

原来如此。即使在有客来访的情况下,也必须先完成训练的内容。车骑将军,你这样训练出来的军队可以算是一支铁军了吧。程昱望着李晟颇含深意的说道:这样的训练,只怕我家魏公的军队也是少有啊。

不可能吧?我听说魏公的军队乃是天下无双啊。以前魏公的水军似乎差了些,但现在应该好了许多,不是把孙权的水军给打败了吗?李晟故作惊诧的说道。

呵呵,那是当然。程昱肯定的点了点头,却又说道:不过,你车骑将军的部队也不错。单看你们如此拼命训练的样子就知道了。对了程昱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问道:我没看到车骑将军的军营边上有多少田亩,难道车骑将军的部队都不需要屯田的吗?

屯田?那是需要的。不过不是这里的队伍在屯田。李晟微笑着,却是把自家的军队构成简单的向程昱介绍了一番:其实我把军队分成了三级:第一级就是你们眼下所在的这种完全驻扎在荒郊野地里的部队,他们是专职训练,专职征战的部队,其战力也是我手下所有部队中最高的,我把他称为主力部队;第二级这是你在成都城里看到那些部队,也就是驻扎在城池之中负责城池安全,并弹压叛乱的队伍,这些部队是专职训练,专职防守的部队,其战力在我军之中排行第二,我把他称为防御部队;第三级则是类似于魏公手下屯田军的人马,在本乡本土募集,参与本乡本土的战事,平时半耕作半训练,出则为兵入则为民,此号曰乡兵,乃我手下战斗力最低的人马。

原来是这样,那我了解了程昱说着点了点头,表面上是认可了李晟的说辞,但在心底对李晟的言语又有些将信将疑:这是你手下战力最强的主力部队所在?不会吧。现在大家都把自己的战力捂得严实,你又怎么可能如此大方的把自己的实力表现出来呢?李晟啊,李晟,你究竟再做怎样的打算?他觉得这事情有些古怪,脸上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些许疑惑来。

对于程昱的疑惑李晟自然一一看在眼里,见程昱还有怀疑,李晟便说道:我听说魏公乃是代表了朝廷之人,以顺而伐逆乃是正道。我益州虽然稍处偏远,让向中华之心为散。既然魏公有意了解我军之情,且又以天子之名说之,我如何敢逆旨而看呢?我祖乃昔日司隶校尉李膺也。祖乃汉臣,我亦是汉臣,则我家世受汉皇之恩,如此我又如何能背恩为之呢?既然要了解我的军情,我自然得让你们了解我最强的军队之怎样的。不过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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