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一个弟弟引发的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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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一个弟弟引发的血案-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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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巴转头瞪柯特:你没事乱说什么?

    柯特:……我没有乱说……

    基裘:你被把责任推到孩子身上!柯尔,说是怎么回事?

    柯特拿出了照片:……因为我看到了这个……

    基裘:……

    席巴:……

    基裘:啊啊啊啊啊啊~~~~~~~~原来在这里啊~~我说怎么不见了!!!

    席巴:………………

    柯特:…………?

    基裘:这是小伊和小沙小时候的照片~~很可爱吧?但是现在一点都不可爱了……真是的……

    柯特:……

    伊尔迷:原来母亲你那边还有备份?自己烧还是给钱?

    基裘:……小伊你不能这么对妈妈……这是你们唯一的一张……

    伊尔迷:烧还是钱?

    基裘:……席巴,给钱!

    席巴:……

    柯特默默的溜走,希望伊尔迷不要想起来自己和这件事有关,不过,柯特用扇子掩着嘴:小伊哥哥和小沙哥哥小时候真可爱~~ (*^^*) 一定要想办法把照片偷到手!

正文 52生死X异变 X赌命

    上辈子;对着自己一个阿瓦达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没有痛;或者说也只是一瞬而已,我就已经知道自己死了,然而也是那一瞬而已;我也知道我又活了。

    半梦半醒;身体机能自保的让我进入昏迷;然而腹中胸腔内如同蚂蚁啃食一般的痛苦让我在昏迷不久就醒来,精神完全无法集中;视线无法聚焦;耳边只有嗡嗡的声响……

    自从学会了操控自己的神经细胞之后,我第一次这么想将所有的痛觉神经都断绝掉;然而就算断掉了又怎样,痛并不是不存在了。

    揍敌客家的训练不只是让我们增加了对疼痛的感觉,其实更多的是让我们清楚的了解自己的身体,怎样的疼痛代表了身体机能怎样的损耗,这样才能在任务中更好的发挥出最大的实力,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但是现在就算是切断了痛觉神经,我依然可以感受到全身的肌肉都在痉挛,念似乎已经脱力了掌控,周围很吵又或者很安静?我不知道,除了头顶的无影灯,外界的一切什么都感受不到。

    当自己都觉得自己没救了病危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突然好了是什么感觉?

    我只知道我想到的是回光返照……

    手指动了动,有些酸麻,周围却一人都没有。抬手压了压有些抽痛的胸口,然而我的手却僵住了,指尖的触感并非是碰到胸前皮肤的感觉,因为手指的碰触而有些酸麻,中间的空隙分明……

    我有些惊愕的抬起了头看下去,如同自己猜想的一般,难道这就是报应?不久之前才给库洛洛开膛之后直接闪人,现在自己却也被开膛破肚之后就被晾在这儿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房间里面什么人也没有?按理来说不论是家里的医师又或者是之前从猎人协会找来的人也决然不会如此就将自己丢在这里,难道发生了什么?

    微微侧头看到隔间仪器室里面似是有人,定神看去梅斯正一脸凝重的看着他,对着旁边的人说了几句之后就立刻离开了。被吩咐的人没有任何的表情,立刻取了许多的纸来开始飞快的写了起来,似乎是为了让我看清,每张纸上写的字都非常的大,然后贴在了玻璃上。

    将所有的内容连在一起我才知道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我被病毒侵蚀,手术开始之后,被病毒侵蚀的念力彻底的爆发了……这个房间里面的所有人都……

    我垂下了眼,原来不是被人丢在这里了,而是我将这里所有的人都抹杀了。也许我该庆幸么,梅斯因为必须要关注伊尔迷的治疗所以大多数原本属于我和伊尔迷的治疗师全部都在伊尔迷那边而不是在抢救我的手术室中。

    也好,这样我只需要在这里等死就好了,我艰难的控制依然不太听话的念在手指上写出了我的疑问:‘伊尔迷现在如何了?’

    隔间中的人很快给了答复:‘病情加速,不过暂时并不严重。’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我现在是什么状况?’

    隔间中的人似乎请示了外面的人才回答了我的问题:‘病毒异变,正在同化。’

    一阵剧痛,眼前发黑,喉间似乎有些反胃似的,我抬手捂在了唇上,一口鲜血依然顺着指缝就涌了出去,唇齿间全是浓郁的血腥味,腹腔中的痛一阵接着一阵如同痉挛一般的抽搐着,我侧过头以免涌出的鲜血倒回的时候冲入气管。

    右手捏着的床沿已经开始变形,眼前再次因为疼痛开始浑浊不清,原来之前只是病毒的间休……

    默默的在内心苦笑了一下,我到底应该现在将自己杀了还是继续忍受这种不知道还要经历多少次的疼痛?为何异变总是在我身上开始……不论是我的出生……不论是我的念能力……不论是……

    等等……我的念能力……我的念能力就是记忆!脑只是一部分,身体的活性和细胞的记忆也应该是我能力的一部分!

    异变……同化……不,不是同化,是我的细胞自身在记忆病毒并且模拟病毒然后反过来吞噬病毒,这就是我之所以没有死而是经受一次又一次体细胞的进化与再生么?也许……也许我能够撑下来的话……我可以……救伊尔迷……

    之前必死的心似乎再一次有了希望,人……到底是想活着的,如果说死过一次的人会开看,我反倒是觉得,死过的人,恐怕会比其他人更渴望活着,更贪婪的活着,何况此刻的我如果活下来并不意味着只有我一人能够活下来了。

    伊尔迷……记住你的承诺,我活下来……你要告诉我全部!

    半醒间的疼痛才能告诉他此刻依然活着,经过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疼痛,间歇得知伊尔迷的现状,活下去可以救伊尔迷,也许已经成为了我此刻唯一的执着,不然在这疼痛中也许我终有一天会忍受不住崩溃又或者自裁。

    梅斯来过,除了告知我我的猜测很可能是伊尔迷最大的希望之外,其他什么都没说。不过我也知道,是他令人将伊尔迷的近况丝毫没有隐瞒的告知我。只是行色匆匆和眉宇间的疲惫,看来恐怕伊尔迷的病症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

    近来我对于念力的控制已经越来越强了,只是此刻整个房间中的念已经全部都归属于我,不同的属性,不同的能力,看来那些被我强行抹杀去了肉体的人的念却残留了下来,没有反抗我的控制,也许……他们连最后的意识也已经被病毒完全的抹去了么?

    突然暴增了数十倍的念量,纵是渐渐能够掌控回自己的念力,我却也撑不起,索性其中毕竟有医疗专属的猎人,将念力大多转换来修复我受损的身体还有手术中破开的胸腹,至少不用每次醒来看到自己森森的白骨以及鲜活的内脏也是好的……

    康复……这是梅斯给我下的定义,然而我们彼此都清楚,此刻的我已经成为了一个完完全全的传染源,而着急让我‘痊愈’的原因……伊尔迷身上的念钉已经开始失效了。

    “表少爷,现在只有这一种希望了,用你的能力带走大少爷身上的病毒,或者用你现在身上的病毒直接将大少爷的身体、能力以及病毒一起完全的改造。……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痊愈的可能。”梅斯在我的病房外一脸慎重的对我说着。

    “我做不到。”我摇了摇头,“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念中是否带着侵蚀的病毒,任何人碰触到我都可能立刻死亡,甚至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念会暴走,现在能够平静的坐在这里无非是应为我将自己的念完全的封在了体表之内。”

    “那么,你选择让大少爷死么?”梅斯隔着玻璃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

    我的眉毛微微的一抽,闭上了眼睛:“哥哥他……自己决定的?”

    “是,大少爷的原话是‘与其等死,我宁愿赌最后一丝希望。’”

    梅斯和我都顿了很久没有说话,我捏了捏拳才问道:“为什么不先找一人来让我试试,就算失败也总好过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梅斯怎么会如此着急,按照他所说的病情,此刻应该还不至于……突然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中,难道说……哥哥已经……?

    想到这里,我的呼吸乱了,闭了闭眼平复自己一瞬间紊乱的气息:“是我的念钉开始恶化了……哥哥还有多久……?”

    “已经在手术室中,侵蚀已经将体表百分之十的皮肤和百分之一的肌肉不可逆的完全消除。”梅斯没有提及我制造的念钉是否发生了变化,只是避重就轻的说着现在的情况。

    我睁开了双眼看着他:“我该做什么?”

    梅斯淡淡的笑了:“手术室中的人,我会全部撤离,之后你进入手术室我会在隔间中告诉你如何做,那么你下定决心了么?也许会看着他死。”

    “与其看着他死,不如赌你所谓的一线生机。”曾经我无法想象该如何面对病危的伊尔迷,然而此刻我的声音却平静异常,“至少……最后要让他死在我手上,而不是看不到的地方。”

    “你有十分钟的准备时间,请保持最佳状态,手术持续时间也许会很短也许会很长,等下会直接通知你前往哪里。”梅斯说完就离开了隔间。

    而我静静的在病床上坐下闭目养神,默默的数着自己的心跳。

    十分钟很快过去了,按照梅斯的指示,我走到了走廊尽头的那件手术室里。

    伊尔迷躺在手术室里,头顶被一根金针封住了刺入而昏迷不醒,就算如此,他也已经无法忍受疼痛而咬破了下唇。四肢都被钢条固定在了床上,也许是因为之前的挣扎,也许是因为侵蚀从手脚开始,此刻双手双脚的位置已是血迹斑斑。

    百分之十的皮肤究竟有多大的面积?我并不清楚,至少在我看来此刻的伊尔迷双手双脚已经没有半块皮肤,右手更是只剩下了白骨,一圈肉眼可见的黑线正在吞噬着手腕上的肌肉,甚至是指尖的白骨上也出现了几道黑色。

    我掐了一下自己的腿,让自己平静的站在病床前,转头看了一眼已经在隔壁的监控室里面站着的梅斯,按照他的话将自己双手上的封念环除去,将手附在了伊尔迷的右手上。将伊尔迷的手当做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控制着自己的念如同在自己身上一样将缠顺着伊尔迷的手骨附着了上去。

    在我的念碰触到吞噬的线的时候,吞噬的速度一下子加快了几分,顷刻间已经爬上了小臂。我一瞬间就抬头看向了监控室,所有的人也死死的盯着,或是透过玻璃窗直接看着我这边,或是盯着里面的监控录像。

    “继续。”梅斯的声音带着坚定和不容置疑。

    我的额头滴下了一滴汗珠,咬了咬唇角,按照梅斯的说法继续了下去。没有其他选择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既然做了,那么就做到底,哪怕是看着伊尔迷在我手中消失!只有我知道我的双手已经开始颤抖,只有我知道此刻我的双手有多冰凉。

    也许奇迹是真的存在的……吞噬终于在我的注视中开始减慢,就在伊尔迷的整条右臂已经变成白骨的时候停了下来,所有的侵蚀突然转了向,反是顺着我的念向回吞噬了起来。

    我抬起了头看向了监控室,梅斯对着我竖起了拇指。

    没有松口气的感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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