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你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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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你流泪-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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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旋。
    “沫沫!沫沫……”孟贤国特别害怕看见沫沫的背影,他跳下车拽住沫沫,“你最近怎么这么爱生气?”
    “你还是有本事把我惹毛了。”沫沫甩开他的手,“我就不知道你怎么就那么仗义?我欠你的吗?不吧?就算我现在有人追,你有权利干涉吗?难道就因为你是个球星,我就得卑躬屈膝的讨好你?”一边说她还一边演示“点头哈腰”。
    孟贤国被沫沫斗得体无完肤,张着嘴,傻了好一会儿,“我没……”
    “得了,我知道。”沫沫朝他挥挥手,“你也不是故意让那股子优越感露出来。可一看见你得意忘形,我就要发疯。”沫沫又一小声叹息,“我都已经放弃了。”
    “放弃?你放弃什么?”孟贤国突然涨红了脸,“你总是从你的角度看我。你爱猜别人的心思,你猜的就都对吗?我承认,以前是我三心二意,是我觉得出国踢球的事业重要而对你忽冷忽热。但现在我变了,我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了。”
    “为了我煮的方便面?”沫沫冷冷的笑。
    孟贤国一看见沫沫的不以为然就要发狂,他抓住沫沫的肩膀使劲摇,“不光是方便面!难道我这么千方百计的找你就为了那个方便面?为了煮个面我就能跟没了魂似的?你不接电话我会疯,看见你身边有男人我也会气得要死!”虽然暴跳如雷,但劝吼出来他的心顺势少了不少负担,“你怎么就不明白我呢?你就知道拿以前看我。无论我怎么做,你总是不相信我。你要是真的不爱我也成。你明明也爱我,还非要这样折磨我,考验我。”他的双手从沫沫肩上滑下来,“我总说事业比什么都重要。为了这条路我失去了太多,有可惜、有后悔,但我真的不想失去你。”
    孟贤国站在那望着沫沫红通通的脸孔和正在说话的大眼睛。然后他看见沫沫笑了,笑得温柔,笑得让他感动。他的大手一下涌来的安全感让沫沫轻微的战栗,她的嘴唇颤了颤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孟贤国拉她进自己的怀里,只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就马上让她能够顺利的呼吸——她眼里噙满了幸福。
    突然沫沫眼中因某件事而又引起倔强,“我没想让你成为我的一切。”
    “但我想。”孟贤国不会深情却很认真。
    “哦。”沫沫低头想了想,渐渐的嫣然的微笑涂在她脸上。那双美丽的眼睛带着美妙的弧度然后又向上一挑,“我很喜欢你这么说。”
    说完沫沫返回汽车那,回头竟发现孟贤国没跟着过来,“还等着我接你?”
    孟贤国永远争不过沫沫。无论在表面功夫和精神实质上,他注定被沫沫控制的很安全。他自感没趣回到自己车跟前,看见那个人还在赖在那。他低头问已经坐在车里的沫沫,“他怎么办?”
    “哦。对了。”沫沫探出脑袋,“本来没兴趣的。不过今天你帮了点忙,明天过团里找我好了。”
    那人有点迷糊但结果是让他高兴的。
    沫沫和孟贤国又来到茶馆,是沫沫请的客,原本她想赶快回家休息的。但今天的确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第六十六话 彼此征服
       爱情的初阶段都是如胶似漆,度过的日子也是色彩缤纷。有了安古屺,唐晓产生了一种十分厚重的责任感;有了孟贤国,沫沫却时时刻刻感到一时适应不了的被约束。
    最近是冬歇期,安古屺和孟贤国一闲下来就找她们。唐晓自然没事,沫沫却正赶上排舞的关键时刻。女人会忍不住互相抱怨,男人总不能在兄弟面前说自己因为女友不理而垂头丧气。
    所以每次看见孟贤国死挺,安古屺总有一点莫名其妙的自我感觉良好。
    今天好不容易约到沫沫——孟贤国都觉得自己可怜。在他看来,沫沫倒是个比他还忙的明星。可就算很晚,孟贤国仍坚持要去一家餐馆吃饭——为了等沫沫,孟贤国一直没吃晚饭。
    过分的饥饿感迫使孟贤国点菜又点狠,一连点了五、六个还不停的嘱咐服务员,“快点上!”
    沫沫看着他呵呵的乐,什么也没说。
    “这家餐厅能开到这么晚?”挺有深意的一句话。
    沫沫知道孟贤国在抱怨。她给他倒了杯温水,“以后太晚就不用来接我了。”
    “我能吗?”孟贤国说话越来越酸,“我现在是闲人一个……”
    “你闲着也比我挣的多。”沫沫说着又乐了,“我跳到骨头都散了,也挣不了几个子。”
    “那你不也是跳的挺带劲……”一个菜上来了,孟贤国一直盯着那盘“热气腾腾”不自觉的吧嗒嘴,这句话后面的字就这么被他活生生地吞下去了。
    “我总不能因为找了个不错的男人就不跳了。”沫沫突然想起上学时,很多同学因为有了腰包鼓胀的男人就开上的‘MINICooper’。她拒绝回忆,嫣然一笑,“再说我是因为喜欢跳舞才坚持到现在的。”
    孟贤国看着沫沫,她认真的模样让任何爱抱怨的人都难以启齿,“好了,我知道了。”他夹了一口菜给沫沫,“多吃点吧,看你你成天累的跟个什么似的。”
    沫沫对他的理解表示欣慰,毕竟孟贤国难得有时间陪自己而自己老爽约就是不对。她长长的叹气,累的要命却什么也吃不下——她真的老了,看见那帮十五六岁的孩子到自己面前叫前辈,她竟吓得要死。孩子们像永不停歇的马达,可以连续跳上10个小时也不喊累。就算是累了,只要睡个饱觉第二天准能精神饱满的报到。而她呢,就算死挺过10个小时,第二天就跟条死鱼一样翻白了。
    沫沫用筷子捣着碗里的菜,“老孟,你说我是不是老了?”她抬起头看孟贤国的眼神特别认真。
    “你不老啊。”孟贤国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用纸巾擦着嘴,觉得那眼神不对劲,“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沫沫无滋无味的往嘴里钳进一点菜末,“我老了……”她突然放了筷子,用手指着自己的眼角,“你看。”
    孟贤国还真跟着使劲来了看,“怎么了?”
    “皱纹啊!”沫沫泄气的垂下脑子,“我有皱纹了。”
    “我怎么没看出来?”孟贤国听了呵呵的乐,“你有点小题大做了。”
    “你可不知道那帮小的有多利害!”
    “我怎么不知道?”孟贤国低下头深沉的笑了,“今年队里,从二线上来几个年轻后卫踢得越来越好了。我养伤的那阵,他们替我踢的也不差。干你我这行的,事业生命本来就不长,所以不是我们老了而是有更好的出来了。”
    这个总被自己挟制的男人却透着不合自己年龄的成熟劲,沫沫立刻充上满满一格安全感。
    “你不用怕。”孟贤国拍拍沫沫的肩膀,不像恋人倒像哥们,“有我呢,怎么也不能让你饿着。”
    “拉倒吧。”沫沫推开孟贤国的手,撇撇嘴,“我离优胜劣汰还有一段时间,向你伸手要饭——难。”
    “我看不是吧。”孟贤国阴阳怪气的,“我看你是想发达了就把我一脚蹬了?”他拿筷子在沫沫面前晃了晃,“要不怎么总让我在车里等你,一次都没把你跳舞的朋友介绍给我?”
    “他们是同事不是朋友。”沫沫笑的时候有点苦闷,“他们见了你,只会多点风言***不会有什么好处。”
    “那说明,我有值得传的。”孟贤国挺直背问沫沫,“没觉得有这么优秀的男人给你当司机,你挺荣幸的?”
    沫沫一边哈哈乐着,一边盯着孟贤国说:“没发现。”笑过后又有点消沉,“有时候我想,你要是一普通人就好了。”
    身边的孟贤国没明白这句话背后的深思熟虑,有点回不过味。
    “你是个球星。”沫沫不愿意再想太多,准备奚落他一下子好让自己心情好起来,“这可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代名词,”
    “怎么能这么说话?”孟贤国用胳膊拐着沫沫的腰和她开玩笑,“看你还这么没大没小的?”
    “喂!喂……”沫沫的声音有点超常,捂住自己的腰隔开孟贤国瘙痒的手,“别动!疼!我真的疼!”
    本来以为沫沫在迎合自己玩笑的孟贤国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摸了摸她的肚子,“怎么了?”他又确认了确认,觉得沫沫肚子上勒着的一条紧紧的钢丝线,“什么东西?”
    “我怕自己吃多了……”沫沫松了口气才把腰挺起来,“我体重不好控制。”
    孟贤国简直不敢想,那么紧得恨不得勒进肉里的线绑在人身上的滋味。怪不得她什么都不敢吃。不吃就那么紧了,要是多吃了点肯定能把人切开露出横断面。
    “你不疼啊?”他瞪起眼。
    沫沫踢了他的伤腿一脚,“那你呢?!”
    一句话,他竟被问得无话可说。
    做一个好男人很容易,只要符合做人的基本原则就可以了。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不贪女色。如果再有点责任心可以称之为大丈夫了。至于他们的专横、懒惰、以我为中心都可以像四舍五入一样不被计数。
    而女人就不一样,她们不仅要以此为前提还要温柔体贴、能够忍辱负重,在家独当一面。如果有怒气就是不贤惠;如果太顺从就是乏味;如果女人有太多自己见解就是太强势,不懂女子无才便是德……
    人生挑着一副担子,两端是事业和爱情,谁也说不清哪头更重。男人觉得儿女情长没有辉煌便把这头交给了女人。女人一旦被关进这个笼子里就没了翅膀。有人说男人是通过征服世界征服女人的,女人是通过男人来征服世界的。其实世界大,男人更大。要不男人怎么能征服世界,而女人却征服不了男人?
第六十七话 掺进来的虚假
        清晨,安古屺将窗子哗啦一声大力拉开,支着脑袋想了好半响。他回头一眼就看见唐晓那种毫无杂质的笑容。人们总是需要时间和真实加深相互的感情,用行动努力分担和享受着彼此的欢乐和忧愁。所以安古屺不愿见到由于那些微不足道的踟蹰而导致的矛盾。
    他知道唐晓爱他而且他也爱唐晓。虽然是两种不同的单纯行为,但得到的感应是相同的。只要知道这一点,什么困难似乎都成了轻而易举的事了。
    今天要归队,他的心情格外良好。唐晓成了充电器,有了她,他就有了很多不曾有的欣慰和依靠。从前对事业和生活产生的失望、沮丧和紧张都因为有了唐晓而变得少了很多。
    唐晓是重要的——这突然让他感到一丝的脆弱。欣慰的同时安古屺也为此感到紧张。也许正因为此,他才会在与宾馆服务员开黄色玩笑、与陌生女人打情骂俏时隐约感到不安宁。在以前看来这些都是被认为极其平常而无所认真的。然而就是这些连小出轨都谈不上的调味料,却让他有了沉重的负疚感。
    安古屺不想让唐晓,不,应该说任何人有把握他的权利。平白地,他再看见唐晓时,觉得自己正在丧失自主权——这的确有些恐惧而且竟然来自唐晓。
    安古屺猛地清醒并开始贬低自己。他不会因为爱而成为谁的垄断单品——想到这,他似乎听到别人对他的嘲笑。
    ——
    从安古屺走后,唐晓就没了他的消息。她只在一期体育娱乐节目中看过他的影儿。
    唐晓承认,就算只是个虚幻的影儿也让她更加盼望。可是终于有一天,盼望失去了光彩。她的思想、价值、憧憬都变得摇摇欲坠并急剧转化成担心。想要生活得美满在一定程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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