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二年来没接到大活了,这二年来弟兄们都是四处游走零打碎敲地维持生计,本以为这次能好好干一场,挣点钱,也不让几个弟兄白跟自己一场,可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
河南帮自己是惹不起的,论资金不如人家雄厚,论打架不是人家对手,自己的身手已经不错,可好狗架不住一群狼,他们打起架来个个不要命,上次石家庄那次群殴,自己就险些丧命。
遇到合适机会快转行吧,再这样下去把命都搭上了。
可干什么去呢?
蒋方刚双手枕在头下,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大哥,二哥、四儿和五弟都回来了,咱一起出去坐坐,散散心吧。”三儿走进来,他知道大哥此刻心情低落,便试探着说道。
“好,三儿,说实话,我都没脸面对弟兄们了,又和我白等了一年。”蒋方刚坐起来,盯着地面说道。
“大哥,不能这样说,机会总会有的,况且这次咱也没亏着。”三儿坐在蒋方刚对面的床上,低声劝慰着。
“这样耗来耗去弟兄们的青春年华都白白耽误了,我心里急啊!”蒋方刚想起弟兄们与自己出生入死打打杀杀的场景,心里愈发难过。
“大哥,怎么,有事吗?”正说着,门外又进来三个壮年小伙,一色平头短发,个个虎背熊腰,见蒋方刚表情落寞,齐声问道。
“高铁那批活儿又泡汤了。”蒋方刚看了看老二和四儿、三儿、和小五,低头说道。
“那咱的钱白给那个姓高的了。”老二苏秦凯看着大哥蒋方刚,皱着眉头问道。
“上午大哥已经把那笔钱要回来了。”小三儿环视一周,对大家说道。
“要回来就行了,还不高兴么?”苏秦凯上前拍了拍蒋方刚的肩膀,大大咧咧地说道。
“我是觉得对不起哥几个,哥几个白跟着我混日子,大好的青春年华都白白流逝了。”蒋方刚叹了口气,颇为愧疚地说道。
“大哥想的太多了,走,喝酒去。”苏秦凯拉起蒋方刚,和其他哥三个钻进那辆蒋方刚驾驶的本田轿车里。
“喂,各位兄弟,交个朋友如何?”蒋方刚五人刚坐下,花脖子就领着金星站在了他们面前。
“对不起二位,我们还不认识你们。”苏秦凯向来爱说话,微笑着对金星说道。
“哦,对不起,忘了介绍了,这位是兴德市一位知名人物,他能帮你们解决你们解决不了的任何事情。”花脖子笑着,看着蒋方刚说道。
“哦?对不起,恕我等傲慢,小五儿,再加两把椅子,两套餐具。”蒋方刚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众兄弟也都起身相迎。
“不必客气,大家都是兄弟,据我所知,兄弟正在和中铁打交道,想做一笔买卖?”花脖子落座之后,看着蒋方刚和苏秦凯说道。
“是啊,大哥怎么知道的?”蒋方刚侧过身来,颇感兴趣地说道。
“兴德这么大的小地儿,谁的一举一动大家不知道啊?”花脖子笑笑,未正面回答。
“我们已经撤手了,活儿没法干。”蒋方刚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能争取的久尽量争取,别轻易撤手啊。”花脖子看着蒋方刚,继续说道,“我们这位兄弟能帮你把兴德的废钢铁市场完全垄断过来,怎么样,还干吗?”
“不,多谢,难度太大了,除了中铁领导,还有河南帮,河南帮我们实在惹不起。”蒋方刚笑笑,看了看金星说道。
“你们只管听信儿,我们这位大哥专门打抱不平,后天,中铁的人得亲自找你们。”花脖子脸上仍然漾满笑意,可蒋方刚却看到了一丝阴险的杀机。
“既然如此,多谢两位大哥了,来,我们哥五个敬二位哥哥一杯。”蒋方刚和众弟兄一同站起举杯,略微躬身,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好,哥几个,等着听好消息吧,我们还有事,明天再谈,来,这是我们的名片。”花脖子说完,递过一张简约的名片。
“兴德市,杨若鸿。”后面是一串手机号码。
“杨若鸿?”蒋方刚拿着名片,默念了好久。
这个杨若鸿是何等人物,竟有如此大的能力和把握?蒋方刚将信将疑,盯着那张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纸片看着。
“记住,后天,你们等着。”花脖子说完,扶着金星飘然而去。
蒋方刚看着金星空荡荡的右腿,心想,今天真是碰上高手了,可这对自己来说,无疑柳暗花明,可到底是福还是祸呢?
“大哥,咱的运气来了!”苏秦凯和其他几位弟兄看着蒋方刚,笑逐颜开。
“谁知是祸是福呢,这世道,真得防着点,说不定是个深不可测的陷阱呢。”蒋方刚长叹一声,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大哥,有把握吗?”花脖子和金星一边走一边问道。
“还问我?刚才可都是你向人家打得保证啊!”金星笑笑,拍了拍花脖子的肩膀。
“没问题,有道是‘强龙难压地头蛇’,这话对咱们难听点,可却是实在的道理。咱这伙人,对付李冰差一些,可对付几个外地流寇还是绰绰有余的。”花脖子笑笑,又一次拍着胸脯保证道。
“好,这头没问题了,可官府那头呢?”金星微笑着,他越来越觉得花脖子是个人才,是个自己正在苦苦寻找的一个人才。
“那些当官的你应该知道,都是些贪财贪色的主儿,可也都是怕丢乌纱怕丢命的主儿,这次咱也给他来点儿硬的,让他也知道兴德人的厉害。”花脖子眉飞色舞,说得金星暗自称是。
“花脖子,这两件事都交给你去办,选谁去,怎么做你说了算,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对于河南帮,可以废几个,但一定记住,别闹出人命;对于中铁那老家伙,只能吓唬吓唬,不可伤着他,另外,拿个优盘晃晃,也让他出点汗。”金星一件件嘱咐着,唯恐出现什么纰漏。
“好,没问题,河南帮那头我让国权去就可以,老家伙那儿我自己去就可以。”花脖子把金星扶到国权和洗浴中心,和国权一起商议起行动的详细方案。
初学新今天格外高兴,砸给高德昌的一百二十万,今天终于得到了回报,一大早,高德昌就给自己打电话,把兴德境内的三条铁路主干道都交由初学新收拾,这就意味着初学新能够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拿到八百万到一千万的资金。
“豹子蒋,和我干你还嫩了点儿。”初学新当即告诉下属,到城西的富豪酒家定一个大桌儿,他要和手下的三十多弟兄一醉方休。
龙雨大酒店里,满满地坐了三桌儿,现在,初学新手下共有四十多人,大部分是初中辍学的小混混,身单力薄,可打起架来却个个勇猛,敢下死手,去年在石家庄,和豹子蒋一伙儿争夺生意时,他们就突然袭击,趁豹子蒋哥五个毫无防备时,一阵乱砍,不到两分钟,砍伤豹子蒋五兄弟三人,其中四儿的左肩缝了三十多针。
没办法,豹子蒋只好让步,把到手的生意送给了初学新。
“弟兄们,明天开工,一个月结束,咱就有吃有喝,跟着我初学新干,有肉吃,来,干了!”初学新端起一大杯酒,一饮而尽。
“干!多谢大哥!”众人齐声附和,将满满一大杯酒喝得一滴不剩。
“大家都精细着点儿,防止豹子蒋来捣乱。”初学新一边夹菜,一边大声说道。
“石家庄干他那一下子,他还敢找死?再来就来个利索的。”初学新身旁一个三十来岁的光头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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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三章 醉后激狂
极品御凤图第五五三章醉后激狂
“对,干死他!”众人红着脸膛,大声喊着。
“得了,人家也不是省油的灯,大家还是防备着点好,今儿喝完酒后,大家都回住处,不许乱动,明天再联系一批工人,利利索索地把这批活儿拿下,分钱走人。”初学新环视一周,大声说着。
“对,听大哥的。”众人一边应和,一边狂饮大嚼起来。
一个小时后,四十多人便喝得个个烂醉如泥,分乘四辆面包车回了驻地。
与此同时,国权正精选人马,准备车辆,为防万一,国权找了五十人,三十人人手一把砍刀,其余二十人人手一根棒球棒。
“记住,刀砍时别砍致命处,棒打时别往头上夯,主要是威吓,可以把他们的头子干残,让其他人害怕,达到震慑的效果就行了。”国权对凤金叮嘱了好几遍。
“行了,兄弟,尺度我懂,可这打架哪有个准儿,力道大了,可能就没命了,下不了手可能就被人打死,所以,还得根据具体情况审时度势,对吧?”凤金笑笑,扬了扬自己手中的砍刀。
“行了,多注意点儿,咱大哥也嘱咐我好几遍了,可我觉得今儿要有人去往西天,不知怎么,我一直往死人方向考虑,难道这是预感?”国权苦笑一下,对凤金说道。
“夜里一点去,死了也把尸体运走,死了也没关系,咱们人多,干他们小意思。”凤金拍了拍国权的肩膀,又端详起那把刀背很厚,刀锋雪白的沉甸甸的砍刀。
“先去睡会儿,到时我叫你。”国权对凤金说完,又给金星打了电话,再次叙说了行动的具体细节。
“直接找到他们的头儿,把他控制住,然后杀鸡给猴看,伤几个,记住,别出人命。”金星皱着眉头,再次叮嘱。
“行了,大哥,您先睡,我们有事再和您说。”国权说完,把手机定好闹铃,躺在床上等待时机。
初学新的驻地在西郊一个四方大院里,大院有四五十亩,四周是简易的二层楼,只有一个入口。一楼是一些低档饭店,修车部以及两个洗脚房,大院中间停放着来这里检修的车和在这里居住的各色车辆。
初学新直接去了洗脚房,找到了一个名叫叶子的洗脚妹。
叶子今年二十岁,刚从高中毕业,在学校时就和英语老师和其他几个男生睡过,毕业后很自然地到这里操起了皮肉生涯。
初学新刚一到这里时,就被叶子迷住了,这一年多来把大部分钱都给了叶子,并告诉叶子,别的男人不准碰,专门伺候自己。
如果没有这句警告,如果不给叶子更多的钱,叶子肯定不会同意的,因为叶子的天资太好了,用她自己的话说,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料。
是啊,叶子的确迷人,一对大胸出人意料的大,而且挺拔滑腻,一点不松弛下垂;就那双晃动不已的胸ru,就让多少男子浮想联翩啊!
还有,叶子长着一张漂亮精致的脸孔,眼睛水灵,鼻梁挺直,脸蛋儿白嫩,唇形丰盈规矩,每天,叶子都把唇画得娇艳欲滴,使见到她的每个男子都想在上面亲吻一口。
当然,叶子的细腰丰臀,叶子的燕语莺声,都成了整个大院最美的风景,许多工人们回来之后,看见叶子便心花怒放,疲累仿佛也减少了许多,如果一天见不到叶子,心情便会低落不少。
初学新没来时,叶子随意接客,每次一百,每天接待十几个,后来遇到一位老板,和叶子睡过之后,立即建议叶子离开这里,去城里的高档酒店去做,每次几千甚至上万绝对没问题,在这里,真是白白浪费这么好的资源了。
就在叶子刚要走时,初学新来了。
初学新见到叶子,心便酥了。
“叶子,我的钱都给你!你可得对我专心,以后,每月我至少给你一万块,可你不能再接别的男人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