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承业,你多保重!我走了。”采萱拿起包,准备走出房间。
“采萱,你怎么来的,我送送你吧。”承业上前一步,握住了采萱的手,柔声问道。
“不了,承业,我打车,让边锋看见或者让其他人看见都不好。你多原谅!”采萱泪光晶莹,也摸了摸承业的手。
采萱的手还是那样柔软,那样滑润,想当年,这双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激情漫游,游遍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承业心内不由得产生一阵震颤。
正当承业愣怔的时刻,采萱已经跨出了房门。
承业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采萱刚刚摸过的的手背,望着采萱远去的背影,心潮起伏。
这次,采萱的劝说会不会起到一定的效果呢?承业虽然觉得希望下午微乎其微,可他还是希望两人能够平息下来,过一种互不干涉,或者能够互相帮助的生活。
采萱回到家里,呆了几分钟,便又去了金星那里。
“金星,我求求你,你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可别做那些让姐担心的事了,好吗?”采萱站在金星面前,近乎哀求。
“这事由不得我,李承业步步紧逼,我不能坐以待毙。”金星表情冷漠,看着姐姐说道。
“只要你别再做什么,承业是不会和你计较的。”采萱见弟弟如此固执,便进一步引导。
“什么‘我不做什么’啊?你还是替他说话,他说得多好听!”金星冷笑一声,把脸扭向一边。
“金星,有些事我了解了,你做的太过分,以后,只要你停手,他绝不会伤害你。”采萱往前走了一步,继续说道。
“怎么,你见他了?那个杂种色狼,和你说了什么?你不听我的,就听他胡诌八列!”金星见姐姐替承业说话,怒火中烧,对着采萱大吼起来。
“是,我见他了,金星你也该收敛些了,这些年你都干了些什么,你自己清楚,但非本分一些,踏实一些,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啊!”采萱被金星的态度激怒了,也对着金星吼起来。
“哼,姐,你真可怜!当年被他狠心抛弃了,你却还这样巴巴结结替他说话!”金星冷笑一声,看着窗外气呼呼地说道。
“金星,你看看你的现状吧,还不悔悟?”采萱气得说不出话,也反唇相讥。
“你也看我笑话,姐姐,你真行!是不是和李承业旧情复发了?”金星气恼不已,想用最狠毒的话恢复姐姐。
“胡说!金星没想到你这样不可理喻,你就一条路走到黑,撞墙去吧!”采萱见金星如此讥笑自己,气愤不已。
“哼,指不定谁撞墙呢?李承业,你等着吧!他凭什么身边仕女如云,我就这样孤家寡人,形单影只?”金星后退了一步,对着采萱说道。
“好了,金星我不和你犟了,你好自为之吧,自己没事多反思反思,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采萱说完,气呼呼地出了房门,下了楼梯。
金星坐在床上,泪水一串串落下来。
其实,姐姐说的很对,自己为什么这样形单影只呢?可事到如今,再停下已经不可能了。
死去的弟兄,远离自己的情人……停下来会证明自己的懦弱,也愧对那些死去的弟兄们。
杨金星,你的心被迷了,我真后悔当初把这样的重任委交给你!迷蒙的天空中,金星仿佛看见师父端木春缓缓现身,对着金星大声呼喊。
“是啊!端木大哥,你看错了人,我心胸狭仄,嫉恨强者,贪图美色……可我只能顺这条路走下去了!愧对端木大哥啊!”金星对着天空中那张温厚雍容的脸孔,大声喊道。
“金星,迷了心性可以悔改,怕的是你知错再错,执迷不悟!”端木春的声音破空而来,金星心里震颤了一下,茫然地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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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五九章 患难真情
极品御凤图第六五九章患难真情
金星独坐别墅的客厅里,百无聊赖。【;
叶子走了,艾丽萨逃了,国权和凤金双双毙命,金星倍感落寞凄凉。
晚上,边锋给自己打了几次电话,要他过去吃饭,金星也没答应。和姐姐将到那种地步,自己也实在不好意思。
身边没有一个亲人,不,哪怕是可以说话的朋友也可以,可现在,死的死,逃的逃,把自己孤零零地扔在了空旷的别墅里。
他也没有心思开电视,坐在沙发上默默地想着:而今,五虎兄弟中的老三和老五也已被承业的下属除掉,只剩下了五虎兄弟中的大虎二虎和四虎,再有,就是广宇了。
听说广宇现在处境也很艰难,局里的人都觉得他过于火爆,过于张扬,来了之后为了表现自己不择手段,打死打伤好几个,包括原来比较喜欢他的一把局长宁大年也开始疏远他了。
最主要的是那个刘希孟,多次给广宇拍照,揭发广宇身穿警服出入饭店酒局,结交不三不四人员,根本就不像一个警察,还有什么资格督查别人,而且,把检举信交到了市纪委二科,实名举报,要求查处侯广宇的违纪行为。
这样一来,广宇的地位明显受挫,局长几次找广宇谈话,告诫他注意影响,别让下属说出什么,无奈之下,广宇写了辞职报告,辞去了副局长的职务。
现在,广宇把全部精力放到了抓好辖区派出所的管理上,可真正动起来,他才发现,这里也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
几乎每个警察都有背景,包括几个协警,不是市长亲戚就是某局局长朋友的儿子,每个人都很牛,几次较量之后,广宇也觉得没意思了。
就那样吧,别出大问题就行了,原先想大张旗鼓大干一场的决心也渐渐淡漠下来。
此刻,广宇还有一件事颇为犯难贞秀毕业已经一个多月了,原来广宇答应过,等贞秀一毕业就设法在兴德市政府谋个职务,可现在自己处境艰难,自身难保,真没有门路给她张罗这事儿。
广宇也多次反思自己,为什么当年在滦水时,自己和现在一样工作,一样的作风,在这里却举步维艰,在那里就顺风顺水呢?
其实,原因很简单,那时金星等于是钦差大臣,自己与金星相互配合,金星敢作敢为,没人敢挡,自己雷厉风行,大家全听,自然工作起来如鱼得水,酣畅淋漓了。
而今不同了,自己孤身一人,跳独角舞,许多人不把自己放到眼里,在看自己的笑话,自己几次执行任务时,虽然也有几个跟从者,可在背后也是指指点点,根本不和自己一条心。
看来,金星曾经和自己说过的一些话是对的,可惜,自己明白这一切时,已经太晚了!
现在,他愈加怀念当初在滦水的那段时光。
此刻,金星坐在空荡荡的别墅里,无聊之极,他真想撞墙,可他又不想让手下的那些小喽知道自己的处境,他一定要振作起来,不能让李承业看自己的笑话!
他告诫自己,决不能屈服!一定要活出个样子,让李承业看看,自己没有被击倒,以后,还要抓住机会,给承业点颜色看看!
金星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已是晚六点多。
他站起身,也懒得开灯,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璀璨的灯火,一片茫然。
还是个广宇打个电话吧,看看他能否出去和自己喝两杯。
这时,广宇也正掂着手机犹豫不决,正想给金星打电话。
“心有灵犀!”接到金星的电话,听了金星的介绍之后,广宇也说出了自己此刻的心情,两人不禁同声说出。
“好,金星,咱去‘老地方烧烤城’吧,要不要我去接你?”广宇兴奋起来,大声说着。
“不用,我自己开车去,好,就去老地方。”听得出来,金星也兴奋起来。
“金星,我真后悔了,真不如不来了。”两人坐在老地方的一个犄角里,广宇认真地说道。
“广宇,先别灰心嘛,谁干事业会一帆风顺的,慢慢来嘛。”金星微笑着,举起酒杯,耐心地劝导着,在广宇面前,他总有一种成熟感。
“真怀念咱俩在滦水的日子,那时我觉得自己像个侠士,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而今,我觉得像一只被囚入牢笼的老虎,每天都在无奈中苦苦挣扎,真没劲!”广宇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愤然说道。
“这就是官场,低谷时得学会开脱,峰巅时得善于隐藏,否则都会被人抓住把柄或成为别人的靶标。”金星的情绪高涨起来,此刻,他俨然成了一位智者。
“金星所言极是,可我这种性格,做不到啊!”广宇长叹一声,把目光移向了窗外。
窗外,一片迷茫,就像此刻广宇的内心,仿佛失去船舵的航船,找不到方向。
“还有一件事,困扰着我,金星,我答应过贞秀的,说毕业后就帮她找个工作,她在北京没人没势,毕业后只能去初中,高中都进不了。我说了以后她也没再努力,工作一直没有着落,好像我当时在欺骗她一样……”广宇摇了摇头,一副无奈的样子。
“哦,广宇,不要为这事发愁,你早说啊!你没听说吗?兴德市这几天正招公务员,市政府有,各局也有,这事我给你办了!”金星信心十足,大声说道。
“真的,金星,你让我怎么说好呢?太感谢了。”广宇一听,高兴起来,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没问题,毕竟我在市政府呆过,有熟人,其中的套路了解熟悉,你通知贞秀,本月十五号就考试,我和阅卷老师疏通一下,进入面试,那就简单了,意思意思就行了。”金星说得很简单,可广宇知道,每个程序都要托人花钱,而这些自己最不擅长。
“金星,那麻烦你了,花多少钱你说一声,我去准备。”广宇笑着,他真没想到那样想起来都头疼的问题在金星这里竟然这样轻而易举。
“广宇,和我提钱就见外了,说实话,不怕你多想,我怎么也比你宽裕些,你只管告诉贞秀按时考试就可以。”金星看着广宇,平静说道。
“太感谢了,金星!”广宇真想好好拥抱一下,可又觉得不好意思,伸出了手,紧紧握住了金星的手。
“还没房子吧?如果没有,别租房了,我在银苑小区那儿有一套房,你先住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金星漫不经心地说出,可对广宇来说,每个字都是一重惊喜。
“行了,金星,不说了,咱们兄弟,不,比兄弟还亲的朋友,来,干杯!”广宇不知说什么好,几乎淌下泪来。
“行了,兄弟之间,帮点忙算什么,啥叫兄弟?”金星脸上绽开笑容,把刚才的孤独抑郁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好了,金星,我不说什么了,以后有事尽管说。”在广宇看来,金星就是一棵大树,而他,享受着这棵大树的荫庇,所以,以后,他一定要倾尽全力保护这棵大树。
一瓶红酒一瓶白酒都已见底,两人都已有了些许酒意。
“广宇,多少天没和嫂子没和贞秀团聚了,想不想啊?”金星笑着,站起身来,看着广宇说道。
“怎不想啊!”广宇知道,金星既然这样说,就说明金星想快活风流了,便顺口答道。
“好,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敢去吗?”金星笑笑,看着广宇。
“当然敢,地痞的老巢咱都端过,还怕这些地方,反正今天也没穿那身皮。”广宇心想,陪金星去一次,自己掏点钱,也趁机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
“好,城南的伊甸园去过吗?据说是省公安厅一官员开的,那里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