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不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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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不是我的错-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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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指着瓜摊上那片片切开的西瓜想让她请我一片时,她就一路呱呱呱呱笑着跑她娘的了。
  根据我的语音学知识,'我心如水'不会是个肥肥。肥肥的声音一般象大倍司,而她的声音象小提琴。
  手机断电后我直接充电没再开机,文武之道一张一驰,密度大了不是好事,该吊胃口时还是要吊那么一下子的。我不敢吹牛说我的声音会让她刻骨铭心,估计一时半会她想忘了我是很难的。平心而论,仅就她那声音来讲,我也难以释怀了,那份焦渴的喘息,那份软软的呢哝,特别是那声欲抑还扬的休止以及巅峰过后那份忘情的哭泣给我的感觉一点不亚于我二十岁时被那个叫香香的十七岁女孩在肩膀上咬出牙印来时的感受,痛切啊。
  香香是我刚在企业参加工作时工会组织的一次文艺汇演上认识的,她来自我们厂子一个边远的矿山,距我们主厂区数百公里,丫头长得小巧玲珑眉清目秀,一曲《兰花花》唱得回肠荡气群情激昂,而我的诗朗诵《风流歌》也收到了相同的效果,一时间我俩成了演出队的金童玉女,我俩对视的目光便有电光啵啵作响。
  在一个阴天的下午趁家中无人我把她勾回了家,进到属于我的那个小房间我就学着当时一部叫《不是为了爱情》的电影里男主角的样子抱住她,不管她真挣扎假挣扎地在她脸上脖子上喘着粗气猛啃,直啃得她满面红潮一脸唾沫,然后把她压在我的单人床上撩起了她没有纽扣的红衬衫,她不再挣扎却开始嘤嘤地哭。她一哭我就傻了,这他妈的和电影上演的不一样呀。便问她你哭啥啊,不愿意就算了呗。她哭着说俺啥时候说不愿意了?我说愿意你哭啥?她说俺就是想哭了咋的?我说那行,你愿意我就不算强暴民女,我继续了啊。说着我就解开了她的腰带把她白色的小裤衩卷到膝盖上,定睛往那要紧处一看我的两腿就软了。花儿,那分明是朵花儿啊,我怎么能对着这么朵美妙绝伦的花儿下毒手呢?想着我不由自主地蹲在了她的腿间,把头埋在床沿上,我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噜呜噜的怪响。
  香香哭得更猛了,我连忙给她提上裤衩说,算了香香我不害你了。香香一把将我扯伏在她的身上,张嘴就咬住了我的肩头,我觉得肩膀上那块肉快被她咬下来了,可我一声不敢吭,抽着冷气淌着冷汗忍着。不知过了多久她松了口,一边提着裤子往外跑一边喊,钟立秋你个大坏蛋,俺要是怀了孕俺妈可饶不了你!
  我的思维象只才被砍了头的鹅,挺着脖子瞎窜。我想起了我的另一铁哥们,我们局巡警大队长仆得水,没事跑我办公室瞎扯时正好听到我的同事们在议论一起少女怀孕的事儿,那家伙守着一群小弟兄扯起了他的新婚之夜。他说他妈的现在社会是进步了啊,十四五岁的男孩女孩就知道凑一起猛整,还能整出孩子来!俺那天晚上把老婆脱光了却怎么也下不了家伙,家伙硬是不好使他娘的了,平时没见着那玩艺儿时的劲也不知跑哪儿去了。这可咋着是好?俺爹俺娘还等着抱孙子呢,关键时刻俺灵机一动,把自个媳妇想象成日本鬼子那穿和服的女人了,想日本鬼子在咱们国土上实行三光政策强Jian妇女,俺的怒火和俺那东西腾一下就起来了,把个媳妇整得没命地喊娘,嘿嘿,真他奶奶的灵。
  那帮小兄弟都笑得捂着肚子,也喊娘。我说怪不得你弄了个名字叫仆得水呢,瓢里装满了水你就沉重吧你,可那阶级仇民族恨你别发你媳妇身上啊。
  说完过后觉得这家伙的性心理和我二十岁那会儿倒是有些异曲同工,是不我们这年龄的人有这毛病的不少啊?
  还是这个仆得水,那年听说警犬队有条德国黑背下了窝狗仔子,就缠着警犬队长非要条小狗不可,还得要条母狗。那警犬队长和他都是警校的同学,平时关系不错,就拿他开心,说我看你小子居心不良,偏不给你母狗。就把条牙狗送给了他,那家伙尽管不满,还是把那狗牵回了家,毕竟是纯正的德国种。
  我知道仆得水来自附近农村,兄弟姐妹都还是农民,要狗肯定和发展家庭经济有关。就问他,得水你要条母狗弄回家喂着倒也罢了,赶明儿养了小狗好卖钱,你弄条牙狗家去干嘛?那动物凶猛着呢,当心给你惹出事来。他呲牙一笑说,傻了不是?早说你小子缺乏经济头脑,这牙狗照样赚钱。我说,哦,那咋赚?他说配种啊,这可是德国黑背,配一次那母狗家主就得给二百块钱,嘿嘿。我觉得这事蛮好玩儿,接说问,你就让那狗干这个呀?他说是啊,咋了?我说,不咋的。你想啊,古人云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同理,你所不欲勿施于狗。呵呵老仆,当心那狗干烦了说你:嗨,仆得水你想累死老子啊,老子不干了,该你个丫挺的了,那可咋着是好?
  说完了我就笑着撤退,仆得水在后面骂:早知道你个**又要转着圈子操俺,你嘴里吐不出他妈的象牙来!我一边哈哈一边说,是啊是啊,你一张嘴满口象牙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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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躺在床上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电话铃催命似的响起来,是局里的机要秘书江琳琳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她说,发案了老哥,局长亲自点名要你来。我说让你叫老叔你还老哥,不怕打你屁屁?什么鸟案子还要我老人家亲自去?她说去你的吧,有你这种没正经的老叔?听说是个诈骗案,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说到案的犯罪嫌疑人是个女的,美女啦,嘿嘿。我说,哦?江琳琳就嘿嘿坏笑,看看,来精神了是吧,我早知道,只要告诉你有个美女让你审,不用请,一会你就乖乖地来了,呵呵。我说你个小丫头片子的嘴能不能积点德?当心和你老叔似的把人得罪光了还不知咋得罪的。她说我记住你的话了,我行我素,爱谁谁,活得痛快才是硬道理。我说,嘿嘿,也是也是。好吧,我一会就到。
  诈骗犯罪是我爱审的案子之一,因为一般情况下能实施这种犯罪的人智商都比较高,那就富于挑战性了。我喜欢看对手被我绕迷糊了后无可奈何如实供述的表情,觉得特刺激,特有成就感。如果对手是个女的,女骗子,美女骗子,嘿嘿,我非把你这美女的外衣内裤剥干净了不可。
  来到局里,见局长和我的顶头上司精子先生都在。我只用余光看了下精子,对着局长点点头。局长说,坐吧立秋,先让周通和你说说情况。
  周通就是我的顶头上司,刑警大队长,我称他精子,是因为这人八面玲珑见利就上,真是精得和精子似的,还有就是这人爱明里暗里挤兑同事,这也符合精子在进入女体后互相残杀以达到钻入卵子目的的特征。
  精子就开始用他的破镙嗓子介绍案情,含含混混我总算听出了个大概意思:犯罪嫌疑人用一张伪造的银行汇票骗购了我们辖区那家大企业价值八百万元的工业原料,货已发出才知道票是假的,现在局里的能调动的大部分骨干正在追赃途中,好在受害单位盯得紧,没让主要犯罪嫌疑人跑掉,现正临时羁押在本局一号留置室中,我的任务就是对她进行突击审讯先拿下初步口供后以便刑事拘留。书记员给我配了个最棒的,那就是江琳琳。
  听完精子的介绍我面无表情一声不吭起身去了一号留置室。推开门,那个铁笼子里就抬起了一张清秀却苍白憔悴的脸,我只瞄了一眼就快步回到局长室,对揉着太阳|穴动脑筋的局长说,不对呀局长,这案子不该我们刑警队办吧,票据诈骗,那是经侦队的事嘛。局长说,什么刑侦经侦,干活的还不就这么几个人,再说我们的经侦队还没配好审讯力量,就是配好了,别的事可以让他们干,审讯这活却跑不了你钟立秋,谁让你是铁嘴钢牙钟预审呢,再说了现在正是节日期间,探亲的探亲旅游的旅游,就你了,干吧。
  说完局长还和我打了个哈哈。说实话我对这个两鬓斑白年过半百的老局长充满了尊敬和同情,这是个只知道踏实干活的老实人,前几年他就是我工作中的榜样,可我拚死拚活的几年干下来不仅没从他那里得到任何好处,还眼看着他手中的权力正被和他同级的那个人笼络着局里一帮乌合之众一点点蚕食,眼下他好象就只剩下对党的事业负责的份了。
  我看这招没能使自己脱身,索性摊了牌:那好吧局长,我申请回避。
  回避?你和她什么关系?
  我沉吟再三,实在找不出更近一层的关系,就说:是朋友。
  局长哈哈笑起来,你没有搞错吧钟警官,哪部法律上规定了朋友关系必须回避?你干吧,组织上相信你,正好利用你们相识的关系早日让她如实交代。就这么定了。
  我知道这老头子的脾气,话已至此再想更改基本没有可能了。
  我转身来到院中,望着仍在落雪的灰暗龌龊的天空感到头晕目眩。
  那个沦为阶下囚被关在铁笼里的女人分明是香香,那个被我目睹了少女花儿的刘香香。
  真他妈的人生如梦,没法diao弄,没法diao弄啊!
  8
  我找到江琳琳说,琳琳,这回要你老叔好看了,那女人我认识。
  江琳琳忽闪着一双长睫毛大眼睛说,你也太神通广大了,听说她是陕西的,不远千里啊,你咋认识的?
  我说和你说没用,我认识她的时候你还尿尿和泥巴玩呢。琳琳说,闪了吧你,俺从没干过那事,你以为都和你似的啊。我说也是,想你这么漂亮文静的女孩也不会干那事,你怎么会尿尿呢,肯定不会。琳琳说你就坏吧你,小心我告诉钟奎妈,让她罚你跪。我说不用罚啊琳琳,你要能和老局长说说让他老人家把我从这个案子上撤下来我先给你跪下行不?琳琳一笑,哟嗬?真这么严重啊,你到底和她什么关系竟难为成这样了?我嘿嘿一笑说,什么关系?和我与你的关系差不多。她说去去,你又来了,你少Se情点行不?我也笑了,说:我Se情?我对你Se情了?琳琳的脸就红了,带着几分幽怨地瞪着我。我想她一定是回想起两年前她才从警校分配来那会的事了。
  ……局里为了让琳琳全面熟悉公安业务,才分来时就让她各科队里转,来我们刑警队时正好碰上一起强Jian案,犯罪嫌疑人到案后精子却不让她跟着审那案子,美其名曰保护女青年那纯洁美丽的心灵。我见过江琳琳做的其他案子的笔录,小丫头写一手洒脱的钢笔字,对文字综合概括的能力也很强,一家人都喜欢她。可不知那帮家伙出于什么心态,越是喜欢人家越不敢靠人家的边,没结婚的那俩小兄弟只敢趁琳琳不注意时偷着瞅人家,那几个三十出头的家伙和她说话竟还会脸红,真他妈的笑掉我的大牙。
  他们几个连续问了两天,那个欠割了裤裆里小头的家伙死活不供。
  第三天晚上精子说,老钟你上吧。我说你不是和他们问得好好的吗,你问就行。你安排我问受害人,那材料还不够详细吗?他说够细够细,你问的材料那还有错?我说得了,你不用给我戴高帽了,也别给我穿大鞋,小鞋穿着挤脚,大鞋穿着也不得劲。他说瞧你说的,咱在一起也不是一半天了,我敢和你动心眼啊?我说你家伙是行,这不正花言巧语和我动着心眼吗,还说不敢?他嘿嘿笑着说,真拿你没辙,好了,我承认我们的钥匙开不了他那把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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