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欲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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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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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痛不欲生他一万个舍不得。可是生孩子是一个人的事,就算他有这个心也是鞭长莫及,只能不断地做出安慰,又因为毫无用处而恨不得把自己掐死的无奈和自责。
  大概是否极泰来,那阵激痛过去,疼痛总算平和了一点。虽不再那麽锥心刺骨,但也让人出奇的难受,不得好过。通过不懈的努力,孩子好歹渡过了骨盆,只一点点往外挤,慢悠悠地撑著花心。
  塔克斯坚韧的身体变得比棉花还柔软,但眼睛还是很亮,只是蒙了层薄薄的水光,依稀可见那千锤百炼过的坚强。他望著守在床边的男人,以看上去似乎带点坚贞的角度,爱意虽没这麽分明,虔诚还是有的。
  仿佛周围的布景全部淡去,眼里只有对方有些透明的脸和上面倔强著的五官,卡萨尔甚至不敢用力呼吸,生怕动作大了,这不可思议很是不可思议的一切就会破散。
  就算他不知道,塔克斯为什麽这样看他,但他确定自己受宠若惊之余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现在,两人就像陷入了深深的泥沼里,进退两难,窒息席卷全身,恐惧没过头顶,但曙光,朦胧的曙光却在。
  “塔塔……塔塔……”卡萨尔俯身过去,深情地呼唤他。
  那人没有回答,仍是看著他,只是眸子深处,有什麽轻轻闪了一闪。
  两人头颅相抵,唇舌相依,卡萨尔发誓,他们从没离这麽近。这是突破肉体,灵魂之间的近在咫尺,美好得让人舍不得再去靠近,怕近得过了反而会失去彼此。
  抚摸著男人被汗水湿透的发丝,豹君的眼里是满得快要溢出来的爱怜,此刻他温柔得简直不像自己,却还要不顾一切地温柔下去:“塔塔……答应我,你要好好的……”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2
  卡萨尔将嘴轻柔地印在了他唇上,那个吻包含了太多的担忧和不舍,以至於每个转动都是不安和颤抖的。
  一直忍痛也忍得累了。塔克斯干脆闭上眼,接受男人那纯净而清澈的暧昧。虽然他微微抬头的动作,因为太虚弱,看上去就像小幅度的磨蹭,一点也不像安慰和迎合,但卡萨尔似乎明白,呼吸由於感动变得急促。
  眼前充斥著那个人的脸,其他的什麽都看不见,给他一种好像除了对方自己便一无所有的感觉。但他满足,满足的心情在这充满痛苦的时刻居然如影随形也算不枉此生了。
  “如果……”塔克斯努力鼓动嗓子,“我……我生不了……”
  突然神经抓紧,卡萨尔紧张地将耳朵凑近,咬著嘴唇的样子让情形变得混乱,到底谁该心疼谁反而有些不得而知。
  “生不了的话……”男人艰难地喘息著,一声比一声变得沙哑,“就……就剖开……取……”
  “你说什麽傻话!”卡萨尔愤怒地扬高声音,捉著对方双肩的手掌也失控地分外用力,而那人却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地异常冷静,眼眸深处是一片甜甜的淡定。
  “你行的。”一下就软了下来,恢复到原有的柔情,只是面容苍老了几分,“答应我,你行的。”
  塔克斯看了眼捉著自己的大手,脸虽然称得上是惨白却依然流露出了然的笑容。但随即,那抹流光溢彩的平和变了,身体突然绷紧的他慌忙咬住牙关可还是泄了呻吟出来,搅著床单的手指惊慌失措地拽紧又拽紧。
  “塔塔……”看见男人不由自主张开的腿,以及下半身无意识向前推蹭的动作,卡萨尔顿时明白真正临盆的时间到了。胎儿卡在体内迟迟缓解不了的剧痛不是谁都能忍受的,光是那抽搐不止的|穴口他就知道里面正进行著如何惨烈的抗争。
  必须要采取措施,看男人这个样子也是很难顺产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上去掰开孕夫的花|穴,将拳头抵在上面慢慢转动著伸进去,体内多了个庞然异物塔克斯更加不适地挣动,卡萨尔则技巧性地压紧了他,小心将那柔嫩的花腔撑到孩子能够顺利通过的大小,再来来回回开拓以此消磨妊娠时不宜有的紧致。
  “呃……”几番折磨,让塔克斯的脸失了原有的生气,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身下的被单以及枕头全被汗水打湿了。破碎的呼吸仿佛随时都会停止,顶著莫大的压力坚持己见的卡萨尔只觉心在不断撕裂。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於摸到那硬梆梆的宫口,几乎整只手臂都给花|穴给吞了进去,卡萨尔被逼得只能采取蹲在他腿间的姿势,这个时候稍微有点闪失就会弄伤他说不定还会大出血。所以不敢分心,绞尽脑汁地琢磨著怎麽才能打开触手可及的宫口,他甚至能感觉到一墙之隔那边的鲜活脉动。
  “塔塔,用力!”一边柔声催促,一边缓缓地揉著那硬得快要崩裂的肉壁,时不时往里推一推,在边缘上按摩一圈,皇天不负苦心人,弄得久了居然中间给他弄开了个眼。正好孕夫也在使劲,宫口被撑得微微隆起不说似乎也不那麽僵硬了。
  “啊……”只是好景不长,眼看有点眉目,可塔克斯一声惨叫,在外面接应的手顿时被突然泛滥的不明液体给打湿了。吃惊之下,卡萨尔慌忙将手臂抽出,入眼的竟是鲜红他差点嚎啕大哭。
  “塔塔……”表情十分难看,男人抓住床弦,愧疚地瞧著孕夫扭曲的面容。“都是我不好……”他该死的现在才发现,对方其实根本不适合生育,宫口始终打不开,只能强行突破,可一旦那里受了伤就相当麻烦,可以想象,在胎儿硬行通过时还要在那磨蹭许久,不痛死人才怪,再加上塔克斯产力本就不够,这样一来根本就是雪上加霜,搞不好,搞不好……
  “对不起……是我的错……”将痛得嘴唇直哆嗦的孕夫搂在怀里,拼命向他道歉的男人也很是痛苦,纵然事在人为他却深深地害怕那爱捉弄人的命数。他们好不容易两情相悦,还巴望著朝朝暮暮,如果缘分就要尽,他怎肯无能为力?可残忍的现实只会因为自己的留恋变得更残忍而已。
  “加油啊,塔塔,你不会有事的,我会一直陪著你……”在他耳边喃喃著,不管他听不听得见,这都是不可或缺的言语。和男人同生死共患难,这是他对自己唯一的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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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萨尔不停地和他说著话,孕夫断断续续的呻吟里仿佛有著答应。其实他知道,这不过是幻觉,但他相信,两人同心。继而他意识到平躺的姿势根本不适合分娩,如此循规蹈矩只能平添阻力。於是他决定冒险,便将塔克斯扶了起来,但是起身这个动作却引起了意想不到的纠结,双脚刚一著地那人就跪了下去,同时剧烈痉挛的|穴口流出缕缕红丝,这样至少能解除血液在甬道里凝固的危机……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3 蹲著生~~
  卡萨尔把他扶起来,帮他捧著肚子,让他慢慢蹲好。再轻手轻脚地将托著的肚子放在地面铺著的软垫上。
  虽然生孩子没见过蹲著生的,但是这只是不符合常理,细细研究还是觉得可行。这样向下,怎麽说也比躺著容易,胎儿自身有重量,那麽就有坠力。
  只是孕夫根本无力得蹲不起,腿也是浮肿,整个人轻飘飘的,还好豹君力气够大,支撑几个时辰没有问题。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顶天立地,总算像个男子汉,只是塔克斯没法去注意,真是可惜。
  “塔塔,别怕,我在呢,你只管用力就是。”嘴上说著容易,生孩子并非光是使劲就能顺理成章的事。塔克斯又是痛苦又是难过地紧紧抓著他的肩,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没个安分,大腿上蜿蜒著缕缕鲜血,煞是触目惊心。
  卡萨尔仍是凭自己的想法来开导他,但说的都是些让人哭笑不得的屁话:“塔塔,你别想多了,就当在拉屎,多用力几下就拉出来了……”
  “……”塔克斯本来痛得神智飘渺,刚才突然改变姿势时脑子又突然清晰,偏偏给他撞上这句让人喷血的鸟语,他真是恨不得,恨不得……
  可说没人能体会他此时此刻爱恨交加的心情了。他虽然恼恨那家夥的口不择言,但更多是将心涌得满满的酸涩。毋庸置疑,不管怎样,他爱那些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不知是否出生得了的孩子,就如他爱著身边这个总是出言不逊、蠢得可歌可泣,但又是真心对待自己、确确实实想和自己白头到老的男人。
  “猪……”很奇怪,只要骂他一句就能快活起来,不知是不是幻觉,那一直凌迟自己的剧痛似乎减轻不少,肉体上的痛苦也许是真会被精神上的安慰给杀得片甲不留的。
  听见男人小小声的控诉,卡萨尔激动得几乎跳起来,把他按在怀里左看右看,眼里全是抖动的泪花:“塔塔……塔塔你还好吗……你看快了……孩子快下来了……”
  不知是谁的眼泪先迸了出来,等两人的混成一气时居然染上破涕为笑的味道。一抬头,就能撞上大家皆是模样滑稽的脸,小小的逗弄从痛苦的阴影里伸了出来,挠著他们沈重太久的心灵,互相支撑的笑意纵然是苦中作乐却也是货真价实的慰藉。
  “我……”正要说话,却被两根指头按住了开启的唇瓣。“嘘,塔塔,你别说,就听我说好了……”塔克斯眨巴眨巴著眼,在那狭窄阴暗的小小空间里和对方厮磨著耳鬓。
  那是很认真的口气,由近及远,像要飞走但又回头停留在了耳边:“塔塔,我很爱很爱你,你知道吗?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平安无事,所以你一定不要放弃……”
  听著那人的绵绵情话,塔克斯不禁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并不适合那人的严肃嘴脸,像个小老头子,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总之,就好像心间下了一场沈默无声、淅淅沥沥的小雨。灵魂变得清新,肉体也得到了洗礼,痛苦不可怕了,因为那必须经历,就如一个坎,只要翻过去就能看见繁花似锦。
  将头放在男人的脖弯上,是如此契合,如此激动,以至於记忆的大门敞开了,他们从相见到相识再到相惜的一幕幕是再绚丽不过的走马观花,虽然两人相处的时候从来都是煞风景的多,但是激流暗涌始终都那麽含情脉脉。其实,他注定是他的另一半,是上天最仁慈的失误,就算到头来依然一场空,似乎也并不严重。他们本是要孤独一辈子的人,与幸福绝缘,什麽浪漫的邂逅根本不会看他们一眼。但是在这样的无辜下,在一起了,缠绵,厮磨,拥有著幸运儿都不能的拥有,还有什麽遗憾的呢?就算他死了,只要孩子平安,也是划算。
  没有什麽比这个更划算的了……
  “塔塔,你在想什麽?”
  “塔塔,你不要离开我……”
  “你离开了我,我该怎麽办?我死了也不能解脱……”
  “你明白吗……你千万要明白我……”
  男人焦躁而痛苦地自言自语著,坚决不肯放手地搂得他浑身发疼。并不是无望的,可是遥遥无期的希望最是残酷。
  “塔塔,它出来了!”本来再度伸手进去探看探看,哪知在半途居然碰到正挤过来的湿漉漉的肉团,卡萨尔高兴地叫起来,声音都发了岔地兴奋。
  明明已经进入了正轨,接下来只需要抱著平常心去生,但塔克斯的脸却灰白灰白的,咬烂了的嘴唇如同一抹开得糜烂的罂粟,两种极致到恐怖的对比衬得他像个死人。
  “卡、卡萨尔……”看见男人双眼失明一般,表情些微空洞和不甘,双手摩挲著攀了上来,轻轻叫著他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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