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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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无天- 第1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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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下破碎岩石,右拳破裂山石,两次借力,虽不至于让敖厉的速度叠加,但却也极快。一道道剑影更快,敖厉出现的瞬间,十数道剑影就已将他覆盖。
    “当……”的一声,敖厉屈指弹断第一柄飞剑,借得了第一缕剑意,他的速度陡然提升,再无法停止。
    每一柄飞剑的断裂,都能令敖厉的方位,在瞬间改变。
    一柄柄飞剑不是破碎、断裂,就是被敖厉狠狠弹开,带着“嗡嗡”声荡出了老远。
    敖厉的速度,已让那些剑修无法以神识把握。他那身形的跳跃速度太过频繁,速度于瞬间叠加、瞬间递减,快、慢的转换极为如意。
    敖厉的挪移幅度很小,闪烁着各色光芒的剑,每每只差一分,即能刺入敖厉的本体。不管是何种质地的飞剑,只要掠过敖厉本体,都会遭到敖厉的弹击,无一例外。对于剑修,剑就是他们的生命。
    有的剑,在敖厉指端粉碎,有的则布满裂痕,而有的竟在敖厉一弹下,远远荡出,没有一点损坏。
    敖厉已不再被动借取力量,对于速度的升、降、叠加,敖厉都有着精准的判断,他所借取的剑意,正好可以维系他的目的。多余的剑意,全部被敖厉击出,弹于剑体,这就是有的剑破碎,有的剑完整的原因。
    敖厉的挪移过程虽然复杂,但在时间序列中,也只是一瞬,他已冲出了十数道剑影,出现在山羊胡子面前。
    那山羊胡子显然也不是善角,他明明已抛出了一柄飞剑,但在敖厉站于他五尺开外时,一道绿茫茫的剑意,突然从山羊胡子的衣袖中窜出,如同一条邪恶的毒蛇,直向敖厉的喉头咬去。
    子母剑!站在一块山石边的琴,似乎没有阻止敖厉的意思,她看着那道咬向敖厉喉头的绿芒,冷哼了一声。
    自作孽,不可活。
    “黄昏意场”中,敖厉的感知力,于“自我”为目标,凝固于极,进而展现的清晰“视觉”,在实战里终于得到了验证。凭借这种如内视般的“视觉”,敖厉能够以肌肉,精准的控制每一丝力道,以达到杀人、挪移的目的。
    敖厉在穿透十数道剑影后,他所借助的最后一丝剑意,利用殆尽,实在精准的离谱。
    凭本体力量,杀死五尺外的山羊胡子,有点麻烦,而且敖厉的目的只在找借口验证,而不在于杀人。
    要死不活的山羊胡子,就在此时。甩出了隐于袖中的“子剑”。
    敖厉脚下刚停,那子剑已然出现在面前。他的右脚,猛然向地面一压,十米范围内的地皮陡然下陷了数寸,而这股力道连同其反震,令敖厉的右臂,在空中只顿出了两个残影,便以拇指、食指捏住了半尺长的绿色小剑。
    小剑上的浓烈剑意,刚刚刺入敖厉本体,就在他那强横肌肉的引导下,带着敖厉身躯,卷向了山羊胡子。
    当敖厉重新站定,山羊胡子已成了一具尸体,脖子上赫然插着他的“戮神剑”。以魔道秘法铸炼的“戮神剑”刚一沾血,就已将山羊胡的魂魄、元婴吸食的干干净净。
    敖厉能活到现在,得益于,在残酷中体会的借力技巧,所以,于微观中的技巧,敖厉只需运用一次,就已把握了应该努力的方向。山羊胡子的最后一击,也令敖厉意识到保留的重要,如果他能保留数缕剑意,那山羊胡子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机会。
    “先生,宗主还在等着……”琴的声音,打断了敖厉的思绪,敖厉抬头向琴笑了笑,再次走向山口。
    自始至终,敖厉都没去看山羊胡子的尸体。一个小小剑修,凭什么知道白云殿的秘密?相对于敖厉,山羊胡子活的很长,但道行太浅。
    十数柄剑,破碎了七柄,死了七个剑修。
    来自于江湖的剑修,有点运气。他的剑,也就是那只烟斗,只是在敖厉指尖开裂。因剑的开裂,和剑联系紧密的元神也是损伤不轻,但命却保住了。而他的师兄,随着剑的粉碎,元神也在同时泯灭,死得不能再绝了。
    卷三 枭霸 第193章 万里青纱
     更新时间:2008…10…21 0:05:14 本章字数:3626
    原和擎天峰如若两个世界,草原的辽阔,能任由视线擎天峰内,人的视线很难远眺无阻,古木、山壁、高大的无名植物,总能将眺望的视线拦截。
    深入山峦,就连空气、温度都有了明显的变化。
    在草原,总有微风吹拂,空气清爽宜人,而在这里,古木遮挡了天空,潮热的空气中缭绕着枯木腐朽的味道。擎天峰最大的特点,怕就是山崖、石壁,夹杂着林木、植物,很难分清彼此。
    山径于古木、断崖、石壁间蜿蜒曲折。
    琴于狭窄的山径上,走的轻松写意,她一步间,总有数丈距离。长距离赶路,对于敖厉来说是痛苦的,他的移动,那叫个惊天动地。
    蜿蜒于山崖、石壁边的山径,本就狭窄、危险,经敖厉路过,段段破碎、凹陷的山径,搭配四周的环境,更是嶙峋非常,再难适合行走。
    琴仿佛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步伐的频率不快,但移动的距离颇为骇人,而敖厉就如同一个破坏力极大的皮球。为了适应琴的速度,他由山径上弹起,山径破碎,触于山崖边的古木,随着木屑飞溅,再弹回山径。
    总之敖厉碰哪里,哪里就会遭到毁灭性的蹂躏。鸟、兽哀嚎的四散逃窜,这些颇有灵性的畜牲,实在不知,平静的数千年的擎天峰,怎会有妖物闯入。
    “老子看你能忍多久!”敖厉刚刚踏碎一块翘起的山石,再起弹起地他。在空中翻着筋斗,盯着于山林见若隐若现的琴,恨恨的道。
    宫衣于风中飘荡,琴的背影宛若仙子,但一路上,她的眉头却紧紧皱着。
    “宗主为什么要找他?”琴想不明白。
    琴更想不通,看上去并不魁梧,甚至有些病怏怏的敖厉,怎会具有如此大的破坏力。看他一路上的行径,就如同一个未开化的野蛮人。
    “哼!我看你能忍多久!”修行了五千余年,比剑性子更平和地琴,也被敖厉的行为惹毛了。
    一颗直径十余米的古木。连续被敖厉踩了两次,轰然倒下,近百米的树干,触发了不止一处禁制。
    “轰……轰……”地巨响。令琴骇然回首。一个个被引动的强大禁制,在瞬间就荡平了数里山林,灭绝了其中无数生灵。
    “你……”差点被气死的琴,转身。出现在山壁下的巨石边。
    近十米高地巨石,有个宽大缝隙,也不知敖厉是何时挤入其中。当一切平息。敖厉伸出脑袋。心有余悸的四下打量。“吓人!‘五行灭绝’是哪个宗门如此歹毒?你白云殿也不管管!怎能胡乱布下禁制?”
    十一道剑芒,在禁制启动时。已然冲起,于古木交错间,围向了敖厉所在。
    在此修行的宗门,虽属擎天峰下层,但其宗门的法诀凌厉、歹毒,其修行地剑意,也属五行灭绝,极为适合布下“五行灭绝”禁制。
    敖厉挑选的一路,好不容易才了个能够开刀放血的。
    运转千年地禁制无故被毁,也难怪一群剑修抓狂。只是当他们看到琴时,才心有不甘地默默退去。“五行灭绝”耗费地资源不是一点半点,要再次布下,也不知何年何月了。
    古琴的琴弦,在微微震动,若有若无地清音内,蕴含着无尽杀机。琴无视敖厉那张充满“怕怕”的脸,冷声道,“你故意的!”
    外人很难了解擎天峰,即便是擎天峰内的宗门,也很难知道它的全部秘密。
    琴知道的很多,她当然会愤怒。擎天峰太大,整个擎天峰的禁制,由各个宗门分别布下,但它们却构成了一个整体。各宗能布下何种禁制,全部由白云殿节制,否则有谁敢擅自布下歹毒的“五行灭绝”?
    “五行灭绝”一破,三千五百个禁制,便再无系统,而这三千余禁制,却护卫着擎天峰的“门户”,“五行灭绝”正是这些禁制的核心。
    面对琴的杀机,敖厉却是一点不怵,他从石缝中钻出,没好气的道,“故意,什么故意?你走的太快,我不用点力,怎能跟上。”
    看着光秃秃的一片,敖厉苦笑道,“谁让他们布下‘五行灭绝’,我也不想破坏你擎天峰的环境……意外……意外……”
    一股火气陡然从琴的心中冲起,但她的神色却已平和,“意外就意外!跟上,宗主还在等我们。”
    琴的脚步一起,人已消逝,只剩下一缕琴音缭绕于山林。
    “缩地成寸、千里一瞬!”敖厉从地面跳起,“嘿嘿”一笑,“怨不得我,这怨不得我了,我跟不上!
    敖厉说完,五指一收,如手臂粗细的血旗,陡然出现于他的掌中。没有任何压制,血旗中无数凶魄,只一个进出,即摄空了方圆百里内的生机。其中有多少宗门和生灵被害,敖厉算不清楚,只是知道一个个凶魄,只在一个瞬间,就强悍了一倍。
    山峦间,出现了数百剑芒,直向敖厉的所在射来。
    “走了,再不追,追不上哪丫头了。”
    “嗖……”的一声,血旗带着敖厉,化为一道血芒,消逝于山林间。
    一个个追踪而来的剑修,并没有发现,在敖厉离开的地方,由十万凶魄,布下了一个庞大的阵图,沉匿于地下。
    琴音似剑,五千年的修行,让琴的一步何止百里,当琴刚刚接近白云殿地界,紫的声音,直由十万里外透入琴的耳中,“去接他……”
    琴微微一愣,神识刚刚延展而出,她的脸色陡然大变。一缕猩红的血芒,自山林间肆虐,无数凶魄缭绕于血芒百里范围,所过之处万物枯萎、生机灭绝。
    “这,这是什么魔器!他,他要将擎天峰变成鬼蜮不成,他不怕天劫!”
    琴不敢怠慢,一缕似剑的琴音,陡然透出了数百里,她的身形也随琴音而逝。
    “停下!”琴还在百里外,她的声音却已先至。
    血芒在山崖边凝固,敖厉笑着向血旗“鬼婴”扔入幽冥。他拍了拍褶皱的衣襟,手臂突然僵住,血旗的速度极快,除了他的本体,普通衣物应该撕成碎片才对。敖厉回忆着擎天峰前的杀戮,几次速度突变、叠加,一身衣服却没有半点破碎。
    摊平手掌,敖厉轻抚于衣襟,双目微闭,细细体会着……
    “剑意!”敖厉骇然睁眼,他以为是紫的剑意,再次隐在他的身边。感受着每一丝纤维中的剑意,敖厉觉得有点不对,融于衣襟的剑意,透着一丝死寂,而于死寂中却有着一丝即将泯灭的生机。
    “黄昏剑意!”敖厉心中一跳,那死女人的剑意,怎会融入自己的衣服?只是数个呼吸,敖厉已把握了剑意的分布,除了密集、均匀分布于衣服中的剑意,沿着襟口的一流子断肠花中,更是蕴含了无尽的剑意。
    “黄昏剑意”怎能和普通衣物融合,敖厉不得所知,但他清楚,在“黄昏剑意”的侵蚀下,他这身衣服,再不普通。
    在敖厉为一身衣服纳闷时,一缕凌厉,直刺他的面门,而敖厉脚下一错,以右拳硬生生将虚空中透出的剑意,砸碎。
    “嗡……”的一声,古琴那最细的琴弦,在震动中差点断裂。
    琴脸色难看的站在空中,向敖厉喝道,“你,你敢在擎天峰放任魔器,无缘无故造下如此杀孽,你不怕天劫临头!”
    敖厉抬头看了眼琴,满脸不在意的道,“要算,也会算在你头上。我一个普通人,不用点东西,怎能跟上你?再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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