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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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 第1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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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胧月忙给倒了一杯开水,又奉上几颗酸酸的腌梅,这几天,小姐就爱这么和着吃。
  紫珞一口喝干,才放下茶杯,金贤的影子罩到了头上,这家伙目光怪怪的扑过来,一双手按在扶手上,将她锁在其中:
  “告诉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好端端一个男人,怎么就变成女人了……不对,是好端端一个女人,怎么就变男人了,也不对……奶奶的,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闷
  他真是恨不能将她的衣裳给扒了,查个究竟。
  嘴巴被人捂住,是胧月脸色发白的将他给按住了:“金贤,你想嚷的天下皆知吗?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知不知道!”
  看着呆成傻样的金贤,紫珞无奈的捏捏眉心:“贤,就如你所看到了,也就如你心头正在想的!”
  “啊?可……可……是,怎么会这样!”
  可怜的孩子依旧处于饱受惊吓的状况之下,实在很难接受自己喜欢的女人,变成了自己的老师——
  是啊,君老师比他大了好几岁,也只有君老师才会在人前,混小子混小子的支使他!
  “先别管这么多了。小贤,我现在被门外那个盯着,不能出去,我得烦你再帮我一个忙……”
  说话间,紫珞站起来,往书桌前坐下,执笔疾书了一封信,置于信中,交到他手上,认真的说:
  “小贤,帮我亲手将这封信交给四方楼的掌柜,就当是去四方楼给我买蜜饯。至于其他事,我们回头再说,拜托了……”
  金贤盯着手上这封信,再一想她曾跟展苍说过的话,剑眉直拧道:
  “情况紧急?你该不是想救他吧!怎么可以这样?他是敌国的奸细,我怎可助你放走这么一个敌国死囚?不可以的!”
  他砰的将信扔回桌案上——相当的忠君爱国,情操可嘉。
  紫珞沉默一下,将信重新拾回来,将它塞到金贤手上。
  他固执的不肯拿:“这个忙,我……”
  “他是兄长——我要是就这么眼睁睁看他死掉,我这辈子,心难安!”
  她蹦出一句,捏着那信,低低道:
  “你不知道,其实我也是旃凤人,你知道为什么不肯留下帮金晟么,第一是因为我是女子,留下不方便,迟早会穿邦,第二,我答应过我母亲,不会和北沧有任何政治军事上的纠缠,只做一个寻常过路人。
  “小贤,天牢里面的那个人,我一定要救。当然,你可以选择将拆穿我,将我也一并关入大牢,如果你不忍,那就帮我一个忙,就送一封信而已,其余的事,我不会让你为难,也不会再让你帮忙。
  “小贤,他是因为我才入的天牢,这一次我必须将他救出来,至于将来他若再落到你们手上,我绝不再多管!”
  ****
  金晟跨进安王府的时候,天已经暗下,他皱着眉直直的走进金贤的书房。
  房里火烛明亮,满屋酒气,地上,滚满酒坛,金贤手上捧着酒壶,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乱蹿的烛苗,一副醉态。
  “阿墨呢?”
  他四下看,并没见其人,连景侃也不见。
  “嗯?哦……大哥啊……你来了呀!”
  金贤举起酒壶憨憨的喝了一口,面色潮红一摊手,又一耸肩:
  “走了,回山庄了。带着嫂嫂回一起去的……至于景侃,被君老师打昏了正睡在客房……放心,小弟我不会亏待大哥的的人!让他睡的是最好的客房!”
  金贤怪怪的笑着——前半话,是她让这么说了,她说了,她离开莲湖的事大哥已经知道,大哥若找来,他就这么答去,反正现在还拆穿,玩的就是暧昧。
  好吧,她说什么,他都依从。
  谁叫她是君老师,谁叫她是紫珞……
  哦,真是见鬼的!
  他狠狠的喝了一口,真想揍人:她只要做紫珞就够了,为什么要做君墨问吗?
  唉,烦人呐!
  为什么她会有那么多层的身份?
  又是墨问,又是紫珞,又是凌岚,又是他嫂嫂呢!
  他很想掐着大哥的脖子叫——
  大哥大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你心心念念的墨兄弟是女人,并且还做了你的女人!
  哈,瞧啊瞧,这回,你得意了,是不是,不但得了个好兄弟,还得了一个好女人,但是,我怎么办,我快疯掉了……
  是的,他喝了不少酒,自她带着人走掉之后,他就开始喝酒。
  他想去送她,她说不用,我还有事办,你跟着,不方便。
  送守信后回来后,紫珞又和他深谈了一番,她把这些年的事通通跟他说了一遍,然后,他才知道原来七妹早就知道她是女的了,原来七妹一直在替她圆这个惊天大谎。
  他说不对,明明墨问是个男人,明明紫珞与墨问同时出现过,怎么可能,紫珞成了墨问。
  紫珞说,也许你不信,这世上有一个男人长的跟她一模一样。
  她对他说:“我是君墨问,但我更是秦紫珞。贤,我一定会离开北沧的,也许很快……你一定要好好和你的王妃过日子,知道不?”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想要的是她紫珞。
  可是她说:不可能的。
  不可能!
  对!
  她说:我连最最在意的大皇兄都不想要,何况是你!
  他对她说:我比大哥专情,保证一辈子对你好!
  她笑笑:我不兴师生恋,我也不兴姐弟恋。
  ……
  “大哥,你别走……你们……喝酒……来来来……喝酒……”
  金贤从没有这么烂醉过,醉到连步子走不稳了,冲过去,一把就从背后整个儿将金晟抱住。
  急着想去找人的金晟,心里本就烦的要死,这个时候再被这醉猫缠住,有些恼,回头问:
  “五弟,今儿我没有跟你喝酒,以后有空我找你……”
  他将人扶到身边上坐上,脚步还踢到了几个吃空了的酒坛,正想走,金贤又一把拉住他,眼红红的直叫:
  “先别走,大哥,我要想问你一个问题?问完了,你再走……否则,不让!”
  “嗯,问吧!”
  醉猫最难缠,金晟只能耐着性子接话。
  “好,痛快!”
  金贤站起来,大着舌头,直拍他的肩膀,一双醉朦朦审视着,打着酒膈道:“嗯……你喜不喜欢凌岚,我问你,你喜不喜欢凌岚……”
  金晟皱起了眉,没答,这事,他没必要跟旁人说。
  某人等不到回答,急了,压低头,似想看清金晟那深不见底的情绪,一本正经的提醒说:
  “听着,你要是喜欢,就好好待着,你如果只是因为觉得她是谢玉的女儿,这么好好待着可以博父皇高兴,那你早些将人放掉好不好……
  “还有,以后,你也不要再娶别的女人,就这么好好的待她,千桦绝对不能娶的,懂不,失掉韩家那支兵马并不可惜,做个藩王也挺好……
  “大哥,储君的位置你也别去争了好不好,你若做了皇帝,你若娶了三千后宫,她要如何伤心……她一定伤心死的……
  “嗯,不对不对……你不可能放弃皇位的,但是,大哥若要得到天下,就一定会失去她……她不合适养在宫里啊……
  “虽然,她那么聪明,虽然,她可以辅佐你……可是……她不是那种重权欲的人,把那些事压到她头上,她的日子还要怎么过啊……”
  自小到大,金晟从没见他如此的说话语无伦次过,但这语无地伦次的背后自是深藏玄机的。
  至少可以证明一点,金贤已经知道“凌岚”就是墨问。
  若情能让一个外人知道她是墨问,却死命的在他这个丈夫跟前隐瞒一切,这真是让人感到不痛快的事。
  他想了想,没再将他金贤推掉,而是扶他坐到身边。
  接过酒壶,他自行斟了两杯酒,一杯给他,一杯自己吃,坐下,一副准备陪金贤吃酒的样儿,嘴里则不咸不淡的接着话头问:
  “好,我陪你喝酒,你倒说说看,你是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金贤一口干掉杯中物,头脑越来越迷糊不清,皱眉的夺过酒壶又浇了一口,思量了好一会儿,压不住心头的委屈——他想诉诉委屈啊!
  大哥是他自小最最玩在一起的那人,大哥因为母妃失宠,在父皇跟前饱受冷落。他们两人属于同命相连的命,他们最是谈得来,再加上因为君老师的缘份,他跟大哥走的最近。
  遇到什么事,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找大哥商量,找大哥帮忙,找大哥天就不会塌,因为大哥疼他。
  但是大哥再疼他,也不可能把君老师让给他的。
  天牢跟前,大哥说的很明白:只要对像是君老师,就算断袖,他也认了。
  这感情这么浓烈,他自是不可能再放开君老师了。
  金贤呜呜呜的就哭了起来,直拍桌案:
  “我心里难受……我闷的慌,憋的厉害……大哥,我嫉妒你,好嫉妒……”
  一连叫了好几声嫉妒之后,他抬头,抓住了他的胸襟,直叫: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喜不喜欢她?你说,你懂我说什么的对不对……”
  “嗯,我喜欢!”
  金晟知道跟一个醉鬼的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既然决定在这里听他唠叨,那就好好配合他说,好好的哄他说话。
  他笑笑,又斟了一杯酒,问:“五弟可有喜欢的姑娘?”
  一顿,脑海里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一个已变的模糊不清的脸孔,那张脸孔曾经在帝王跟前满口拒过婚,便转而问:
  “那个紫珞姑娘,你是不是喜欢上了,我听说你一直在查紫珞的下落。嗯,我一直没问,那回在在殿上你跟父皇请婚,为什么突然间又变了卦?”
  “紫珞?”
  金贤咬着这两个字儿,心头越发的憋屈,极埋怨大哥这是哪壶不提提哪壶——
  这分明就是往在他疼痛的心窝上捅刀子,又一想,也对,大哥还不知道哦,于是,笑,又哭,又狠狠的灌了几口中后,才咬牙切齿的叫出来:
  “那丫头不肯嫁我……她不肯啊……”
  “哦,为什么?”
  有个声音在耳边淡淡的问着。
  这问题好,问中了他心头愤慨,是的,他正在愤慨这事,于是大骂:
  “她说她要嫁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不是一个小破孩……
  “他~娘~的,我堂堂安王在她眼里,就是一破小孩……
  “大哥,你说,你来评评理,我哪是小破孩?我都十九岁了,早就行了弱冠之礼,建了自己的王府,只不过没有过女人罢了……
  “算就她年纪比我大上那么几岁又如何了?
  “为什么她就看不中我呢?
  “她竟说她一定会走,北沧谁也留不住她……
  “大皇兄,这个女人狠心的很呐……
  “就算是你,也留不住她……
  “她说了,她快要走了……她要去躲起来,谁也不见……以后,哪怕整个世界掀了天,也不关她的事……
  “对了,她还说了,从此以后这世上再没有君……”
  最后最最关键的两字儿没有说出来,他“咚”一下,推翻酒壶,醉到在桌案上,但该有的意思全都有了。
  金晟目光一凛,迸出异样的火花,几句话,他知道了他想知道的的事,转身拂袍出去,先去客房将景侃弄醒,然后一起出去。
  茫茫夜色中,他骑着马直飞城外,扑了一个空,悠然山庄的管事说庄主并没有回来。
  “他”没有回来?
  这么晚的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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