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肉面加阳春面等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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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肉面加阳春面等于什么-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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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影师没想到竟然这么容易的请走瘟神,长舒了一口气。而杨淳勉在牛柔绵走后,也不再拘谨,总算让摄影师拍到几张满意的作品。
    牛柔绵回来时,杨淳勉的照片已经拍完。已穿戴整齐的杨淳勉搓着手向牛柔绵走过来,一副不报此仇誓不罢休的表情。走近牛柔绵,学刚才的牛柔绵将眼眯成一条缝,色眯眯的奸笑着说:“轮到你对艺术献身了!”然后就拭目以待的望着摄影师,对牛柔绵即将到来的裸体秀已是迫不及待,心中口水泛滥成河。
    在一旁的摄影师无奈的摇了摇头,我那天到底拍的什么照片啊,这一对色情男女才是绝配啊!随即礼貌的说:“牛小姐,现在到你了!”
    牛柔绵二话不说,立即脱下防寒服,一副要当众脱衣的架势。摄影师和杨淳勉立时怔住。牛柔绵正要掀起毛衣,杨淳勉突然有种要过去阻止她的冲动,这时就见牛柔绵笑呵呵的从怀里掏出一盒东西,殷勤的献到摄影师面前,谄媚的说:“大师,请您笑纳。”
    杨淳勉定睛一看,——
    竟是一盒人参!
    杨淳勉错愕半晌,惊怒交迸之下,一把捉住牛柔绵的手,“你就这么为艺术献‘参’啊!”
    “恼羞成怒了?我也没非让你脱光献身啊!”牛柔绵痞痞的说,见摄影师呆住毫无反应,索性将人参硬塞到他怀里,然后和木然的摄影师挥手告别。
    杨淳勉又吃了个哑巴亏,冲着牛柔绵的背影心中大骂,你个死女人,赔我的贞操!随后,摸了摸怀中的项链,暗自祈祷这个能镇住那个女鬼!
    杨淳勉转向摄影师,掏出1000块塞到摄影师手中,“您就当今天给我拍了套个人写真吧,相片我过几日亲自来取,您千万别交给刚才那个女人啊!”说完,还紧紧的握住摄影师的手,一脸的凝重。摄影师也回握住杨淳勉的手,无比同情的说:“这样的女人太危险了,小伙子,你也多保重!”大有就义前的惜别之势。
    杨淳勉暗自计算着自从认识这女人以来损失的财物,越想越心疼。见到笑眯眯的趴在他的车前等候的牛柔绵时,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女人是吃定他了。
    路上,杨淳勉和牛柔绵两人均是沉默不语。杨淳勉起先还为献身之事耿耿于怀,但又对牛柔绵没有拍裸体照片感到庆幸。想到摄影展上牛柔绵说和白少爷并非情人关系,杨淳勉憋在心中很久的问题,此时终于鼓足勇气开口:“牛柔绵?”
    “恩?”
    “你和礼基……”杨淳勉有些吞吞吐吐。
    牛柔绵一想到杨淳勉原来也在意她和白少爷的关系,心中颇为快慰,装作若无其事的说:“说了嘛,高中革命死党。”
    “恐怕这是你一相情愿的想法吧。”杨淳勉幽幽的说。
    “我有喜欢的人了。”牛柔绵低声说。
    “是嘛。”杨淳勉涩涩的说,心中一阵抽痛,没想到竟是比余姿绛说爱刘廉更让他难过。
    牛柔绵见杨淳勉对她的话反应如此冷淡,怒从心起,“什么是嘛,就是!你这个死黄黄!”
    “你发什么脾气啊!”杨淳勉莫名其妙看着突然生气的牛柔绵。
    “我有爱人了,你就这么反应平淡,多少应该恭喜我下啊。”牛柔绵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于是心虚的解释。
    “哦!”杨淳勉用脚踩到牛柔绵脚面上,然后学牛柔绵昨天,脸上带笑,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恭喜啊!”
    “不是这样!”牛柔绵用包猛拍杨淳勉的脑袋,杨淳勉也急了,怒吼道:“我开车呢!”牛柔绵被杨淳勉的气势唬住,立刻停手。杨淳勉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语气有些凶,只好压低声音:“你那天本来就是这样!再说昨天余姿绛只是为气刘廉才谎称我是她男朋友的。”然后又顺了顺自己的头发,抱怨道:“这么帅的小伙,发型都被你搞乱了!”牛柔绵哭笑不得的看着杨淳勉,随后二人不约而同的会心一笑。
    路上,经过一家电器商店,牛柔绵突然让杨淳勉停车,但这里禁止停车,杨淳勉勉强将车停下,本想让牛柔绵快买快回,谁想牛柔绵非要拽他一同下车,杨淳勉无奈之下只得随牛柔绵下了车。
牛肉面+阳春面=?
       吃过早餐,杨淳勉和牛柔绵先后出了门。
    牛柔绵先去修自行车,之后用昨日得到的1000块去商场买了那款988的刮胡刀。回家的路上,接到白少爷的电话,问及牛柔绵昨日拍裸体照的情况。白少爷听是杨淳勉拍了,她没拍,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却对杨淳勉肯独拍裸照微感诧异。牛柔绵在电话中无意提到自己上火了,白少爷随即提出来公寓探望牛柔绵,牛柔绵爽快的答应了。想到白少爷要来,牛柔绵又去了趟市场。路过药店时,想起杨淳勉的感冒自己难辞其咎,便给杨淳勉买了些感冒药。到家后,便立即着手做丝瓜豆腐鱼头汤。
    杨淳勉去交管局领车后便去修车,之后又去珠宝专卖店退了项链,最后去银行按牛柔绵的帐单给她取钱,心中暗叹着这女人敛财的功夫真是千奇百怪,防不胜防,不及早搬走他早晚被榨干,可是一想到自己搬走心里又堵得难受,杨淳勉就怀着这样矛盾的心情到了新房处查看装修进度。杨淳勉一会对工头说要加快装修速度,一会又说必须要保证质量,慢点也无所谓,搞得装修工人如坠五里雾中,不知他到底想怎么样。
    杨淳勉回到公寓,进屋就闻到满室弥漫的汤香。牛柔绵见杨淳勉回来,便盛了两碗汤,两人坐下一起喝。杨淳勉浅尝了一口,顿觉满口留香,问道:“什么汤?好香!”
    “丝瓜豆腐鱼头汤。你词汇竟如此贫乏除了好香就没其他称赞的词了吗?”牛柔绵头也不抬的继续喝着热汤。
    杨淳勉想了下,“特香!”
    “Poverty  of  speech  is  the  outward  evidence  of  poverty  of  mind。”见到杨淳勉白板的脸,翻译道:“语言贫乏说明头脑空虚。我说你满脑袋是草是有根据的。”
    杨淳勉不服,想起他前几日买的英语书,赶紧挑出一句:“Many  talk  like  philo……philosophers  and  live  like  fools。(许多人讲起话来象哲学家,过起日子来却象傻瓜。)”
    “philo……philosophers,黄黄,几日不见让人刮目相看啊!10个字母以上的单词都会啦。”牛柔绵没想到杨淳勉的自学能力竟如此之强,心中确实很是佩服。
    “顺应国际形势嘛。”杨淳勉见牛柔绵挑眉看向他,怕她再出难题,忙转移话题:“去火的汤吧。”
    牛柔绵懒懒的回道:“不是,安胎的。”
    =_=  安胎的?!
    “你就当去火的喝也成。”
    杨淳勉知道牛柔绵故意气他,索性喝完,将碗递给牛柔绵:“我再来一碗,我怀的是双胞胎。”牛柔绵扑哧一声笑出声。
    牛柔绵刷碗时,杨淳勉将他取来的钱拿出来,不甘的说:“还不找工作?真想就这么诈骗我一辈子?”
    “我倒想诈骗你一辈子,你可愿意?”牛柔绵抬眼,兴致盎然的看向杨淳勉。
    杨淳勉立时被问住,心中举棋不定,不知如何回答。牛柔绵见杨淳勉不答,立刻沉下脸,“今天我请下个工作的老板来公寓做客,想让我早点找到工作不敲诈你,你就别从中捣乱。”
    牛柔绵刷完碗,回屋将钱收好,将感冒药递给杨淳勉,冷冷的说:“洗个澡,吃完感冒药,就回屋多睡睡觉,能不出屋就不要出来了。”杨淳勉对牛柔绵骤然转变的态度感到莫名其妙,不过因为牛柔绵经常如此,所以也未做多想。
    杨淳勉刚进屋不久,白少爷就到了。白少爷本想和杨淳勉打声招呼,牛柔绵却说他感冒了正在休息,于是牛柔绵直接将白少爷迎进自己屋中。杨淳勉在屋内隐约听到好象是白少爷的声音,可是出来的时候却已见牛柔绵关上了门,也不便再去打扰。
    白少爷没想到一来便被请到牛柔绵的闺房,打量了一下房间,随后在牛柔绵的礼让下坐到床上。白少爷关切的看了眼牛柔绵烂了的嘴角,将他买的梨递给牛柔绵,“熬点梨水喝,去火。”
    牛柔绵谢过后,开门见山的说:“我决定去你的公司先试着工作一段,如何?”见白少爷点了点头,牛柔绵又说:“明天就开始,行吗?”
    “可以,不过你大可不必这么着急。”
    “我写了本小说,可是要等几个月后才能拿到稿费,而现在我向杨淳勉借了很多钱,我想早些还他。”牛柔绵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诈骗杨淳勉的钱,只是变向的先找他借一下。
    “要不要我先替你还他?”
    “不用。和你借就不用还了?还是要工作的。”
    “柔绵,你有考虑……搬出去住吗?”
    “我住得挺好,而且这里住可以省下房租,再说杨淳勉没多久就要搬出去了。况且为了找杨淳勉借钱,我已答应在他搬走前给他做晚饭。”想到杨淳勉要搬走,牛柔绵不免有些情绪低落,但她随即打起精神,“不过,他昨天说他和余姿绛并非男女朋友关系,所以我还是有希望的。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牛柔绵色迷迷的淫笑一声,见白少爷眼神一黯,牛柔绵继续说道:“你不用替我担心,我这么魅力非凡,还容得他不从?”
    “柔绵,也许……”白少爷话刚说到一半,牛柔绵将相册塞到白少爷手中,让他看自己在欧洲拍的照片,白少爷只得将后面的话咽下。
    杨淳勉在客厅听到两人在屋内有说有笑,想可能是白少爷,更加坐立不安,在客厅中来回踱步。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牛柔绵给白少爷看她毕业典礼的光盘,可是那张光盘混到她的一堆盘中了,于是她就挨张在电脑上试,谁想竟让白少爷看到她为写小说床戏而买的A盘。牛柔绵脸一黑,正尴尬的从光驱中取出光盘,杨淳勉恰于此时不知死活的敲响了门。牛柔绵大为光火,将门打开个缝,只露出头,问:“有什么事?”
    “是礼基吗?你们在干嘛?”杨淳勉想向屋里探头,却被牛柔绵挡住,回道:“做爱。”
    *_*  杨淳勉大惊,夸张的重复出声:“做爱?”声调都有些颤抖。
    “是啊,我们做爱做的事情,就简称做爱。”
    =_=  杨淳勉擦了把汗,您还真会简称呢。
    “没事别打扰我们。”牛柔绵说着就要关上门,临关上门前,突然想起手上的A盘,直接塞到杨淳勉的手里,说:“还给你。”然后就关上了门。
    牛柔绵关上门后,干笑着对白少爷说:“杨淳勉的盘不知道怎么跑我这里来了。”白少爷淡淡一笑,不过心中却异常压抑,这盘是杨淳勉的反倒比是牛柔绵自己的更使他难过。白少爷问为什么不让杨淳勉进来,牛柔绵瘪了瘪嘴,酸酸的说:“报当日让我吃醋的仇。”
    白少爷心中一紧,“柔绵,也许你该和他直说,如果他不肯接受你的心意,你也可以死了这条心,再做其他选择,如果他接受你的心意……那正好顺了你的心意,这样拖着对你我……对大家都没好处。”
    杨淳勉莫名其妙的拿着那牛柔绵所谓“还给他”的盘回到自己屋,没想到一放竟是A片,杨淳勉火冒三丈的从床上猛然跳起来,又大步走至牛柔绵门前,重重的捶着门。待牛柔绵将门打开,还不等牛柔绵开口,杨淳勉就冷不防的推开了门,挤身进来。见屋内果然是白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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