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肉面加阳春面等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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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肉面加阳春面等于什么-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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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姿绛,我希望你幸福。”杨淳勉感觉余姿绛就象她的一个责任,如果她不能获得幸福,他自己也会幸福得不安。
    赶回公寓时,牛柔绵已做好晚饭了。杨淳勉一进门,牛柔绵就看到杨淳勉的脸紫青了一块,忙关切地询问:“怎么了?”
    “挨了一拳而已。”杨淳勉轻描淡写地说。
    牛柔绵拿来毛巾给杨淳勉敷脸,佯装凶恶地说:“是不是去见你的老情人,被人家老公扁了?”见杨淳勉竟没否认,牛柔绵心中蓦然一凉,没想到她的一句玩笑,竟然一语成谶。杨淳勉见牛柔绵神情沮丧,立即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姿绛约我出去,只是告诉我……”牛柔绵突然用手掩住杨淳勉的嘴,说道:“张小娴曾说,情侣之间,根本不需要承诺。我们相爱,就是一项约定。我们没有婚书,却有约定。到分手的那一天,我们的约定也就到此为止。所以,有天你不爱我了,就直接告诉我,不需要其他解释,就象此刻我也不想听你的解释一样。”牛柔绵清楚地知道,她最珍视的是什么,但越是重视,她反而不敢握得太紧。
    “这伤不是因为她。”杨淳勉低声说,想及白少爷,杨淳勉仍有几分愧疚,仿佛自己的幸福是从白少爷手中生生夺来的一般。牛柔绵见杨淳勉的表情颓丧,为缓和气氛,调侃他道:“以后出去,不要和其他小狗打架!”
    饭后,牛柔绵拿出两条带有小布袋的项链,给杨淳勉戴上一条,“黄黄,你不是不喜欢那个粉色项链嘛,这是我给你做的新狗圈!”
    “狗圈?!不戴!”杨淳勉说着就要将项链摘下来,立即被牛柔绵用凶狠的眼神制止住,牛柔绵又将另条项链给自己戴上,“我也陪你一起戴!”牛柔绵摸了摸杨淳勉脖子上的小布袋,“这是我发明的牛氏锁心袋。”
    “什么牛粪项链?”
    牛柔绵猛敲了杨淳勉头一下,怒道:“是牛氏。”杨淳勉揉着自己的头,“牛屎不就是牛粪嘛!”见牛柔绵又要打他的头,忙捉住牛柔绵的手,嬉皮笑脸地说:“你不是说我本来就挺傻了嘛,再打头,你不怕你以后生个傻儿子啊!”牛柔绵白了杨淳勉一眼,“你是成心装傻!算了,为了我儿子着想,我饶了你!”然后继续给杨淳勉解释锁心袋:“将爱人的名字放在袋子中,每天挂在离心最近的地方,这样就能锁住他的心了。我发明的!”杨淳勉用手把玩着牛柔绵的小布袋,再看向自己的,发现两条项链有所不同,于是问道:“为什么我这个是死口的袋子,而你那个是活口的!”
    “我在你的袋子中放了一张写有我名字的小条,怕你丢了,所以缝死了。”
    “那你的为什么不缝死?”
    “哦!我这个啊!我天天得往里边换名字,所以不能缝死。”牛柔绵振振有辞。杨淳勉一听就急了,“不行!你的也得缝死了!”于是两碗面纠缠于一起。这时,电话响了。杨淳勉接起,又是余姿绛的电话。虽然杨淳勉并没特意回避,但牛柔绵一听是余姿绛的电话,便主动离开。余姿绛已确定下婚期,刚和刘廉商量好,她便立即打电话通知杨淳勉,想第一个让杨淳勉分享她的喜悦。挂上电话后,杨淳勉想到刚才牛柔绵说的话,也就不再多作解释。
    爱情有时就象,甜甜的,可是你握得越紧,它反而化得越快。
牛肉面+阳春面=洋葱
       接下来的日子里,牛柔绵倍感幸福的同时,心底却隐隐不安。杨淳勉给予她的爱,是一种从天而降的感觉,拥有着不同寻常的力量,令她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心绪不宁。而余姿绛的存在,更使牛柔绵的心被欢愉与恐惧笼罩,她太怕这爱的感觉突然逝去。可越爱杨淳勉越不愿意面对此事,每当杨淳勉接到余姿绛电话时,牛柔绵便会回到自己房间摆弄那个锁心袋。
    杨淳勉也沐浴在幸福之中,牛柔绵无时无刻不给他带来爱的惊喜。他经常在各个角落发现牛柔绵留给他的爱情便笺。口袋里,公文包中,衣柜中,枕头下,有时清晨醒来的时候内裤里都塞着她写的情话。而他则对牛柔绵心怀歉疚,因此总在其他地方尽量迁就牛柔绵,使尽全身解数使她开心。有一次,他挂上电话到牛柔绵的屋,刚巧看到牛柔绵在翻锁心袋,忙过去拉住牛柔绵,佯怒道:“是不是背着我,偷偷换名字了?”
    “是啊!你每次接余姿绛的电话,我就换个男人爱!”牛柔绵仰头对上杨淳勉。杨淳勉吻住牛柔绵撅起的小嘴,说道:“对不起!”
    “我的爱情里没有对不起,只有爱和不爱!”牛柔绵决然地说,见杨淳勉被她的气势震住,神情紧张,突然扑哧笑出声,“余姿绛打电话到公寓来,自是没有什么背着我说的话,我只是心理不平衡而已,为什么没个男人打电话给我呢?可惜白少爷去上海了,否则他一定会经常给我打电话的。”杨淳勉神色一变,随即要扯开牛柔绵的锁心袋,牛柔绵死不放手,眼见杨淳勉就要得手,牛柔绵在杨淳勉手上狠咬了一口,杨淳勉才吃痛松了手。
    “你又咬人!”
    “我咬狗!”
    “你这个女人真不讲道理!”
    “你竟然糊涂到要和女人讲道理!”
    “哎!”杨淳勉无奈地说:“女人和男人简直不是一种动物!”
    “女人和男人是不是一种动物,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和你不是一种动物,我是人,你是狗!”牛柔绵嬉皮笑脸地说。杨淳勉说不过牛柔绵,索性不再和她斗嘴,但是眼睛还是紧盯着牛柔绵手中的锁心袋。牛柔绵见杨淳勉如此紧张她的锁心袋,说道:“你放心,我没换名字。只是偶尔拿出来,看看写错名字没有。”
    “哼!”杨淳勉揉着自己的手。
    “淳勉,明天是平安夜,我们出去吧,在王府井教堂前的广场有个圣诞活动。”
    “好!不过明天我可能会晚些,5点要去机场接伊拉克客户,估计安排好后要8点左右,你要知道人家是不过平安夜的。”
    “那我9点半在教堂门口等你,你要准时来啊,我一分钟都不等的哦!”牛柔绵一顿,突然想起,“差点忘了,白少爷明天回北京,今天打电话来说请我们明天一起吃晚饭,既然你不能去,我就一个人去了。”
    “好,你去吧。”杨淳勉心里别扭了一下,随即看了眼锁心袋,嘱咐道:“不许换名字啊!”
    平安夜当日,下班后,牛柔绵便同白少爷去吃晚饭。两人到了一家环境幽雅的西餐厅。
    “淳勉怎么不一起来?”
    “他去接伊拉克客户了。”牛柔绵见白少爷拿出一根烟,诧异问道:“你不是戒烟了吗?”白少爷苦涩地一笑,“也许永远戒不掉了。”
    “我看你比前一阵憔悴很多,上海的事情很棘手吗?还是你又开始抽烟的缘故,少抽些吧,对你没好处。”
    “所有抽烟的人,都知道对身体有害,但是戒起来又谈何容易,否则我今天为什么又要飞回北京?”
    “你戒烟和飞回北京有什么关系?”
    “我喜欢抽的那种烟只有北京有卖。”白少爷凝视着牛柔绵。
    “你还真挑!”牛柔绵不满地说。
    吃过饭后,白少爷问牛柔绵:“你和淳勉约几点在哪里见?我送你过去!”
    “9点半在王府井教堂门口见。”
    “教堂?”
    “是啊,我一直期盼有天能和杨淳勉一起走进教堂,今天先提前过过瘾,那里正好有个活动,把他骗过去,嘿嘿!”牛柔绵脸上是化不开的幸福,白少爷心中却是道不尽的苦涩。
    天空开始飘起了雪花,牛柔绵兴奋地望向窗外,对白少爷说:“情侣在下雪的平安夜相守,来年一定会得到幸福。”
    “下雪开车慢,你最不喜欢迟到的,我们早些过去吧。”白少爷帮牛柔绵穿上大衣。
    杨淳勉事情办妥,大约8点半,在赶往教堂的路上,给牛柔绵打电话,牛柔绵此时正在白少爷的车上。
    “柔绵,我事情办好了,这就赶过去。你现在在哪里?”
    “我也正在去的路上,白少爷送我过去。下雪路滑,你开车小心,别急。一会见!”牛柔绵挂断电话。
    白少爷车开得很慢,他突然有种不想将牛柔绵送到教堂的冲动,只想这样将她拐去个杨淳勉永远找不到的地方。但是侧眼看到牛柔绵那满怀期待的脸庞,只是怅然。
    余姿绛和刘廉约好晚上9点在他家见面,余姿绛8点便提前到了刘廉家门口,刚巧看到刘廉和那日她在公司见到的同一位女子在一起。
    “我未婚妻就要来了,你快些走吧,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了。”刘廉冷酷地说。女人摸了摸皮包,嘲讽地说:“幸好我们的关系还值这最后一笔钱。”刘廉这一偏头,刚好看到心碎的余姿绛,忙紧张地向她跑去。余姿绛匆忙叫了出租车,逃走。刘廉也拦车跟上,并不停地拨打余姿绛的手机。
    杨淳勉去教堂的途中,接到余姿绛的电话。余姿绛的语气掩饰不住的伤心和恐惧,哭道:“淳勉,刘廉在追我,我怕!我不想见他!淳勉,求你帮帮我!”
    “你在哪里?”
    “我现在正在赶回家的路上。”余姿绛哽咽道。
    “我马上赶去你家。”杨淳勉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看来事态紧急,于是他拨通了牛柔绵的电话。
    白少爷将牛柔绵送到教堂,距9点半尚有一段时间,白少爷本想让牛柔绵进教堂等杨淳勉,但牛柔绵怕教堂里人多杨淳勉找不到她,坚持要站在外边等。白少爷无奈,只得将牛柔绵拉到一处淋不到雪的地方,轻柔地掸去牛柔绵头发上的雪花,“将你藏到他找不到的地方最好。”见牛柔绵一怔,白少爷掩饰道:“让他着急一下也好!”
    “好主意!一会我看到他后,就躲起来,叫他也尝尝冒雪等我的滋味,哼!”白少爷眼中闪过一抹痛楚。
    “你不用陪我了,他很快便来了。他这个人很爱吃飞醋。”就在这时,牛柔绵的手机响起。
    “柔绵,余姿绛好象出了什么急事,我现在要去她那里,我处理完,会尽快赶去教堂的,你先去其他地方坐坐。”牛柔绵心狠狠地一痛,鼻子一酸,碍于白少爷在才场,于是平静回道:“我等你。”未等牛柔绵说再见,杨淳勉已然挂断电话。牛柔绵感到挂线那刺耳的滴滴声在空气中凝结成冰,划过自己的耳膜。她突然惶恐地感到,杨淳勉即将像一只断线的风筝,从她的手中飞走,她再也牵不住那根原本就易断的线。
    牛柔绵笑着对白少爷说:“他马上过来,我自己等他。”白少爷对牛柔绵的话有些怀疑,叮嘱了牛柔绵几句,便不放心地离开了。
    牛柔绵笑着送白少爷离开后,悲伤立即就爬上牛柔绵的脸。牛柔绵总觉得幸福得不真实,而余姿绛也是梗在她心中的一根刺,总令她患得患失,因此总是无法坦然面对。等待杨淳勉的每一秒都是如此的漫长难熬。9点半整时,牛柔绵终于拿起手机,拨通了杨淳勉的电话。
    杨淳勉此时已到了余姿绛的楼下,远远地听到刘廉重重的叫门声。与此同时手机响起,还未等牛柔绵说话,杨淳勉便抢先说道:“一会我给你打过去。”随即便挂断了电话。杨淳勉赶到楼上,听到隔门传来余姿绛的啜泣声,一把拉住猛捶门的刘廉。余姿绛一直不肯听刘廉的解释,此时刘廉见她竟叫来杨淳勉,立即大为火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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