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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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岁万万岁-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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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她现在站在他身旁,只是低眉低眼地轻声同他说一句话,他在脑子里也能幻想出种种他不该想的情境。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二十四年来专注于朝中政务,知道自己肩上的胆子有多重,哪还有闲情闲思去理会这种事情。
    寡欲之名于帝王而言不算光彩,可他知道自己并非寡欲,被言作寡欲,总好得过当年父王那以色为食之名。
    那个年代是属于一切强者的年代,可现如今他怎能背着那样的名声来接手这诺大一座江山。
    “殿下?”
    她同他说话,却不见他回应,不得不又唤了他一声。
    他只是盯着她,看她眼角眉梢存的那一丝丝水样媚色,看她一本正经地拿着折子来找他,这鲜明的对比实在过于刺激。
    身前桌案宽宽长长,冰冰凉凉。
    他应该把她拎起来扔出殿外,而非像此时这样容忍她用那种目光看他。
    可是她又开口,声音听上去比先前更加软了,“殿下的袍子下面是怎么了?”
    这一句彻底让他转回神来。
    她低头看着他裆下,那里隐约可见湿渍。
    他面不改色,握着茶盅的手动了动,冷声开口道:“茶水洒了。”随即起身,走去里面盛了水的铜洗边上,就势拿巾子沾水擦了擦手,然后背着她整理了一下衣袍,这才转身回来。
    她的眼底却变得亮晶晶的,映着烛火的微芒,神情也如这昏黄的色泽,让人瞧不出她脸上真色。
    他按上她拿来的几本折子,挑眉:“要问什么?”伸指拨开,目光扫了扫,见都是关于潮安北路的,心底不由有些了然,便又仔细地翻看了下。
    一是关于潮安北路的八个州县与北戬互通市易的,另一个则是关于他下谕处治有关青州大营一事的潮安帅司官吏们。
    她见他已看,便不多作详述,只是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太子殿下心中是否对北戬存了别的打算?”
    他闻言,拿着折子的手变得有些僵,余光瞥见她脸上笃定的神色,心中不知为何又有了火,“干卿何事?”
    她笑了笑,没再说话。
    他恼怒,便证明她猜的是对的。
    当年皇上与平王一统天下,却没有兵犯北戬;而北戬虽然称臣,可这么多年来遣使朝献的次数却是越来越少。
    他奏请皇上下旨令北境互通市易,却自己微服去了潮安北路、一路探查青州大营及北境其余数十个营砦的兵防诸务,后来又因青州大营松颓一事在潮安帅司大发雷霆。
    倘若这都不令她起疑,那她孟廷辉便真对不起这三元及第的彩头了。
    他数年来不动声色地参豫朝政,不代表他会遵循他父母划定的旧道一路走下去。
    他将来要做的不是一个单纯继往开来的君主,而是一个能超越他父母所创丰功、长留史册的真正帝王。
    他看着她,目光颇为复杂,心中防她,却又裂了条细缝。
    被她窥觑到心中所想既是恼火,却又隐隐兴奋。
    她果真是……
    不同于其它女子。
    她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突然探身去拿他搁在案上的笔,口中道:“臣还有东西要写给殿下。”
    丰满柔软的胸部轻轻擦过他立在一旁的肘侧。
    他胳膊上起了一阵颤栗,似有火焰顺着他的颈骨一路向下,停在他腰间,将他点燃。
    她似是不知,拿笔蘸了墨,却又半转过身子,对向他。
    他的呼吸微微有些重,目光停滞在她眉眼上,余光却止不住地瞥向她的胸口。
    绯色官服虽是宽松,可她腰间系了玉銙,胸前好看的弧度被勒得极为诱人。
    她看着他,忽然倾身靠过来,“臣方才可是说中了殿下的心事?”
    丰满柔软的胸部这回彻底压上了他的身子。
    他真的不敢相信,她怎能一而再再而三地……
    她眼底黠光一闪而过,又开口:“久闻殿下不好女色,却不知殿下向来是自己抚慰自己的……”
    他的身子僵了一瞬,蓦然抬手将她按在身后的案上,咬牙切齿道:“孟廷辉,你是当真想死。”
    她是看见了的。
    她果真是看见了的。
    这个女人怎能这样,她知不知道他刚才正是因为她才……
    她在他掌箍之下放软了身子,浑身柔摊在案上,眼底依旧亮晶晶的,语气依旧是不怕死的挑衅:“殿下这是想要对臣做什么?臣听人说,寻常男人舒快过一次之后,是没有办法这么快再硬起来的……不过殿下岂是寻常男人,只怕臣是言之有错。”
    他张口,却结舌。
    只觉得自己的脸在抽搐。
    知道她无耻大胆,却不知她能如此无耻大胆。
    她的目光甚至还一路往下探,去看他究竟“硬”了没有。
    他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黑,只觉她是挖了个大坑在给他跳。
    他若是不硬,那他在她口中岂非甚是“没用”。
    可他若是硬了,那他岂非正是想要对她“做什么”……
    她眨眼,又叫他:“殿下?”
    他浑身绷着,骨头里面的火苗一簇簇在跳,直想掐死她,一把掐死她……再也忍不住,双手将她按得紧紧的,俯身低头,狠狠咬住了她那张红得惊心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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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章十九 骑射(上)
     更新时间:2009…12…16 14:34:32 本章字数:3025
      热烫的舌头挤入她口中,如长枪掠地一般将她的唇舌尽数占据。
    他做得少,不代表他懂得少。
    亲哪里,怎样亲,何时该柔何时该重,他熟捻得就像一等一的老手一般。
    她微微喘息。
    却引得他更猛烈地吻下去。
    按着她身子的手向下移,一把抽掉她腰间的玉銙。
    官服阔袖垂荡在桌案旁边,他顺着袖管伸手进去摸她,细腻的皮肤,光滑的肌理,一路向上再向上,牙齿咬开她官服襟前,嘴唇烙上她的胸。
    这么丰满,这么柔软,这么腻人。
    怎会想得到这一件袍子下面会是这样的身子。
    他停住不再动,只觉牙根都是酸软的,浑身**凝在腰下三寸之处,火辣辣地焚烧他的心。
    他从未如此时此刻这般憎恨自己为什么不在皇太子宫里留个女人。
    否则又怎会如此轻易地就被她撩拨到丢盔弃甲地地步。
    她地腰枝在他胯下轻轻扭动。
    她胸前地红果就在他眼前巍巍颤立。
    他闭眼。又睁眼。看见地还是她衣衫半掩地样子。水样地润人。湿乎乎。**。湿嗒嗒……
    就这么做下去。
    明日起便免了她地官职。将她收进皇太子宫。
    他的掌心痒得发痛,**从未有如此时这般难以被满足,纠结恼怒怔迟一时间如数丈麻绳一般将他捆了起来,欲下手,却动不得。
    真是疯了。
    自己怎能有那样的想法?!
    她是他钦点的女子进士科状元,是大平王朝首个能入翰林院的女进士。
    当初为了能使那些东班旧臣们同意他的这一奏议,他费了多大的功夫、忍了多少怒火,才促就了此一事。
    可他不使她知政识策锻炼其材,反倒将她压在身下做这种勾当,甚而还起了将她减官而留在身边的念头。
    这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他如何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
    不过是一个能让他有**的女人罢了。
    ……
    她的嘴唇仍然红得惊目,饱满丰润如浆果,眼底却黑得透彻,一动不动地望着他,全然没了先前那种挑衅之态。
    他抽出手,慢慢撑起身子,将她的官服裹紧了,把玉銙在她腰间重新系好,然后道:“下来。”
    她竟也真的听话地下地,抬手将自己的官服整理了一番。
    他转身,抽笔摊纸,倾身写了些什么,然后递给她,再开口时声音暗哑得几乎辨不清:“明日回翰林院去,拿着这个去找张仞,就说是我说的,让你在编检案上跟着方怀学修前朝之史,不必再来东宫祗候。”
    她伸手接过,“嗯”了一声,声音也透着哑意。
    这一声“嗯”虽是寻常,可听在他耳中又是撩人万分,就好像她方才被他压在身下时唇间吐出的那些断断续续的音节似的。
    他看她,却不见她有什么反应,不觉又纳闷起来。
    方才她胆子泼天也似的大,直诱得他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为何此时此刻又露出这种淡然恭敬的神情。
    这女人……
    他本以为她够心思足世故,不外乎是想要功名利禄,却不料她会来撩拨他,更想不到她在做完那些大胆无耻的事情之后竟会是这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模样。
    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究竟图的是什么?
    她又把他当成什么人?!
    她将那薄纸轻轻折好,收进袖袋中,然后又去将案上错落摊着的几本关于潮安北路的折子重新理好,看他道:“臣方才忘了说,殿下白日里吩咐臣做的事情,臣俱已做完。”
    他不吭声,看着她慢退出去,直想开口问她,她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
    可却问不出口。
    方才“无耻”之人又岂是她一人,若论“无耻”,他扒了臣下官服的行径才是当真无耻。
    可,她走了几步,待到殿门边上时又转回身来,眼中温亮,红唇微开:“臣在翰林院颇不为那些老臣们所容,不肯与臣实差,又因沈大人从中相扰,才使臣前来东宫祗候。臣一心为民为皇上,又岂愿居于殿下翼后?今日种种大逆不道之举非臣本意,实是想让殿下将臣遣回翰林院去,如今有了殿下的这一纸字谕,臣便能安然于翰林编检案下理事了。臣多谢殿下,先前得罪之处还望殿下莫要怪罪。”
    他站得笔直,听她一字一句地慢慢说完这些话,脑中只觉好似雷轰过际,震得他心火簇拉拉地飚了上来。
    真的应该,一把掐死这个女人。
    他以为她对他有意。
    他以为她那些媚色那些手段是真的为了诱惑他。
    可他却是全错了!
    她哪里柔媚?她哪里是对他有意?
    看她此时这一本正经的样子,想想她从前的那些世故手段,他怎么会蠢到这个地步,当真以为她孟廷辉敢拿那得之不易的功名来搏这一晌贪欢?
    他不外乎是,被她利用了一把。
    他内心气到极致,脸上却是淡定万分,手在身后攥得紧痛,嘴角却是微扬:“孟大人走好。”
    她抿抿唇,竟然报他以微笑,又对他行了个礼,然后才推门出殿。
    他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了,这才松了拳,转身一脚踹翻了案后高椅,又横袖一扫案上的笔墨寒砚。
    孟廷辉。
    他按在案上的手在发抖。
    石面上犹然带了她身子的温度,那淡淡的衣香好似褪不去,就在他鼻间萦绕不休。
    她将是他的臣子。
    她一心为己为民为利禄为名声,何曾当真将他放在眼中过。
    她心思狡诈,她无所不敢为,她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的身子都不在乎,她这个女人……
    他咬牙,一闭眼,脑中挥不去的是她馨香软嫩的胸脯。
    他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他何时被女人这样对待过……他何时被一个居于他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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