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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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欲红尘-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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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秀于林,风必催之。苏护当副省长了,你小心点。”爸爸提醒我道。
    “他当副省长怕他啊,你不是还有个陆伯伯吗?”我不屑道。
    “你懂什么,陆春明和老柴可不一样。”爸爸喝斥道。
    “反正都是熟人,一个可以敛财,一个却是一把利剑,真要搞一个人,我就不信他没有弱点,尤其是当官的。”我恶狠狠道。
    爸爸好象才认识我似的,半晌才道:“还好你没当官。我走了,你好自为之,有空去看看柴伯伯,我们省的发展,他功不可没啊。”
    生活一切恢复正常,妻在学校终于又忙了起来,见到朝霞,在江滨绿廊的住宅里。
    两人相见无语,先是一阵痛吻,然后坦诚相见。
    “银行保险箱里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朝霞掐着我的脖子。
    “是些字画,你去看过吗?”我问道。
    “没有,我怕。”朝霞松开手。
    “你要是交出去我们都完了。”我在朝霞胸前舔着。
    “我还没那么笨。”朝霞抚着我胸前的鬼王:“哪来的?”
    “于老送的,一摸就知道是好玉。对了,我老婆手链送你没有?”我感觉有些好笑。
    “给我了,云姐要是知道我们的关系一定会恨我入骨的。”朝霞忧郁道。
    “我们不要说这些了,你表哥生意怎么样?”我关心道。
    “还好,你出钱他们底气很足,不过人好象钻钱眼里了,不知道你是帮他们还是害他们?”朝霞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多很容易地就进入了。
    “致富光荣,我怎么会害他们呢。”我在朝霞身体里抽动着。
    朝霞娇吟了一声,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欢爱之中。
    早上时朝霞主动地又要了一次,云雨后,我笑道:“你还没到虎狼之年啊?”
    “不是,我怕没空陪你,又要搞创建了,有的忙。”朝霞穿起了衣服。
    “创建全国文明卫生城市,好象搞了好几年了,怎么还要搞?”
    “这也是领导的政绩嘛,虽然累点,可城市变干净了看上去总舒服点。”
    “创建过了还不是恢复原样,做的还是表面文章,只要市民素质提高了,大家自然就文明了,需要搞创建吗?我看是当官的变着法儿搞钱。”我笑道。
    “做文章总比不做好,你也跑不了,你那山庄这么有名,肯定要来检查,你还是早做准备吧。”朝霞看了看我:“快穿衣服,送我上班啊。”
    “你给我穿。”我赤裸着身体。
    “好吧。”朝霞的眼神不怀好意。
    “我自己来好了。”我三五下地就穿好了衣裤。
    “算你聪明。”朝霞有些得意。
    送走朝霞便到了山庄,感觉山庄外的花花草草有些变样了。
    “谁搞的?”我问徐蓉道。
    “哦,是小梅做的,想不到有些东西经过她的手变得挺漂亮的,花匠老江还经常向她请教呢。张董,你怎么让她洗盘子啊?”徐蓉有些不解。
    我这才想起那个林学院毕业的梅雨婷来,惊道:“刘天真让她洗盘子?”
    “原来是刘经理的主意,我还以为是你的主意呢,早知这样我就不让她洗盘子了。”徐蓉恍然道。
    我讪讪一笑:“这个人做事还认真嘛?”
    “有股狠劲,不过有时见她发呆,还有她从来没有提到过家,问她也不说,有点怪,该不会是受过什么刺激吧。”徐蓉分析道。
    “哦,叫她到办公室见我。”这刘天也真是的,竟把我的话当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
    “张董。”梅雨婷站在我面前,脸上没什么表情。
    “坐,”我懒洋洋地指了指沙发:“还习惯吗?”
    “习惯。”梅雨婷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
    “你厉害,洗两个月盘子了吧?”我关心道。
    “我想干到明年。”梅雨婷说道。
    “洗盘子很有味吗?”我笑道。
    “没劲,不过你开的工资高,明年我有了本钱就走。”梅雨婷很幼稚,怎么不怕我扣她钱呢?
    “哦,做什么生意啊?”我来了兴趣。
    “花卉市场,我算好了,明年三月我就有钱租摊位。”梅雨婷挺老实的。
    “把手伸出来看看。”我漫不经心道。
    梅雨婷脸一红,还是伸出了手来。
    十指修长白嫩,可惜,被水泡得有些惨不忍睹,这都要怪刘天。
    “不要在那干了,你选个地方吧。”我叹了口气。
    “我还是洗盘子吧。”梅雨婷警惕地看着我。
    “你不是会摆弄花草吗?放着专长干嘛不干?”
    “你这儿不是有花匠吗?”
    “多一个有关系吗?”我笑道。
    “那工资怎么算?”梅雨婷关心的还是工资。
    “你自己说吧。”我大方道。
    “三千,兼职洗盘子。”梅雨婷道。
    我不置可否,道:“我有一批种子,你要是能让它在阳明山以外的地方发芽,我可以给你五千一个月,而且不用洗盘子。”
    “什么东西,不会是罂粟吧。”梅雨婷警惕性还挺高的。
    “怎么会呢,这是我以前女朋友送我的,说要是我能让它发芽她就嫁给我,可我没有等它发芽她就嫁人了,但我还是要让它发芽,完成我的心愿,条件是不能在阳明山范围,其它地方都可以。”我鬼扯道。
    “有多少种子?”梅雨婷问道。
    “很多。”我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大袋野人参的籽来。
    “这还不简单,选一些地方同时试种就是了,总有地方适合的。”梅雨婷轻描淡写道。
    “我怎么没想到呢?”我拍着桌子喜笑颜开。
    “那需不需要我了?”梅雨婷问道。
    “怎么不需要呢,有困难你提出来。”看来野人参渴望大面积种植,那都是钱啊,不过要等于兰消息,也可能一切都化为乌有。
    (要出趟远门,五天后回来才能再更新)
五十七、误会
    接下的日子我有些疯狂,开着车带着梅雨婷在邻近的山地荒地上都播下了种子,做上记号,在笔记本上写好地方,还用数码相机拍下,以免以后找不到。
    梅雨婷开始还防备着我,不过过了几天发觉我对她根本没那个意思,才慢慢与我熟络起来,不过她绝不提她的家。
    城市的街面变干净了,几乎一天到晚都能看到环卫工人的身影,路边停车也很规范,总是有人在指挥着停车,到处都是忙碌的人们。
    带着梅雨婷在城市中穿梭着,找了一百多个地方,再过十天就要去验收了。
    “到哪吃饭?我请客。”我笑道。
    “我不熟,张董决定吧。”梅雨婷换了一张CD。
    小提琴的声音响起,我如痴如醉,很久没有见到朝霞,挺怀念她拉的小提琴,虽然我是音乐盲。
    车子习惯性地开到了红高粱,却有人在搞婚礼,没地方停车,就开到了后门,从后门进了去。
    服务员妹妹却说包厢已满,真是扫兴,也不知朱纪才在哪里,难得来蹭饭吃也不给面子。
    看着那办喜事的还有几个空位,我一喜,对梅雨婷道:“敢不敢?”
    “你敢我就敢。”梅雨婷毫不示弱。
    找了两个相邻的空位坐下,立即有人殷勤地为我倒上了啤酒,为梅雨婷倒上饮料。
    看着梅雨婷,我关心道:“这些天你黑了。”
    “有嘛?”梅雨婷摸了摸脸。
    我喝了一口啤酒:“笨蛋,颜色是摸不出来的。”
    “都是你害的。”梅雨婷嗔了我一眼。
    我一怔,原来女孩子这样时都很妩媚的,不过想想朝霞的模样,她的样子还不能对我构成伤害。
    “新郎敬酒了。”两个一男一女的新人走了过来。
    我笑呵呵地站起,还好,那新娘虽然涂满了白粉,但看得出,还没梅雨婷好看,更是比不上朝霞了,至于新郎,就是比我好看一百倍也没用,因为我老婆情人都比他老婆好看。
    大家都站了起来,我却觉得不对,却见梅雨婷傻傻地看着新郎,有那么好看吗?除了比我年轻。
    “喂。”我拍了一下梅雨婷的肩。
    “是你。”那新郎脸色大变地对梅雨婷道。
    “是我。”梅雨婷举起了杯。
    大家一干而尽。
    那新郎看了看我,对梅雨婷道:“你男朋友?”
    梅雨婷愣了一下,挽着我的手说:“是我男朋友。”
    “好好照顾她。”这话是对我说的,我都成了男朋友专业户了,这下倒好,又成了人家男朋友了,看来我还挺有女人缘的。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张董,我们走。”梅雨婷拉着我的手朝后门走去,要是被妻或朝霞看到了,非误会我不可。
    上了车,梅雨婷立即哭了起来。
    女孩子哭起来真的很美,我一边给她递着纸巾,一边欣赏着,不过还是压下了取出数码相机的冲动。
    我知道那是一个悲剧,不过悲剧真的很凄美,虽然喜欢看喜剧的人多,但悲剧就是悲剧,喜剧看过就忘,悲剧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忘,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
    如果现在是在拍电视,那么梅雨婷应该对我说:“借你的肩膀给我靠一靠。”但这不是在拍电视,梅雨婷只好说:“对不起,张董,我失态了。”
    “我带你去唱歌,发泄一下吧。”我体贴道。
    见梅雨婷没有动静,我便自作主张地把车往附近的一个KTV开去。
    要了一个包厢,关上门,对梅雨婷道:“你哭吧,刚才你还没哭够。”
    “谢谢张董。”梅雨婷又哭了起来。
    我欣赏着,为了安慰她,拿起了点歌器,点了一首《只要我过得比你好》,这首歌曾经风靡大江南北,现在还不能让人忘怀。
    “……只要我过得比你好,过得比你好,什么事都难不倒……只要我过得比你好,过得比你好……”这是一首我唱得比较全的一首歌,主要是我喜欢这歌词,只要我过得比你好,多实在,人最看不过的就是别人比自己过得好,只有我比别人好,心理才能满足,比那首同一时期出品的《只要你过得比我好》实在了不知多少倍。
    “谢谢,我一定会比他过得好的。”梅雨婷抹了最后一把眼泪。
    “应该的,应该的。”我笑道。
    梅雨婷接过话筒,点了几首玉影原唱的歌,想不到她也是玉影的歌迷。她的喉口很好,那玉影也差不多,不知道玉影嫁入苏家没有。
    “张董,你说有钱人是不是都很坏?”梅雨婷突然问道。
    “不是啊,我就很好。”我大言不惭道。
    “哦。”梅雨婷低下头去。
    “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好了,说出来会好受些。”我很想知道梅雨婷的秘密,便趁机启发她。
    梅雨婷哭着把事情断断续续说了出来,原来她与那个新郎谈了两年恋爱,毕业后不顾家里人反对跟他到了我们这,可是那新郎家里人又反对,他家有几个钱,新郎终于妥协,和梅雨婷分手,梅雨婷发誓一定要做出大事来给新郎看看,当然不是什么搞恐怖,是大事业,就是赚大钱,现在做什么事都以钱为准则嘛,随大流,无可厚非,我也正在这方面努力。
    我拍着梅雨婷的背,劝她节哀顺变,梅雨婷的头终于伏在我肩膀上,看来电视上的镜头还是取之于生活的。
    门被推开来。
    “我们是联防队的,把身份证拿出来。”三个穿着便服的人闯了进来,真是没礼貌。
    “请出示证件。”我懒洋洋道。
    其中一人迟疑了一下,把工作证在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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