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大杂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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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大杂会(下)- 第4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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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依言慢慢挪动玉腿,荫道口也随之分开;我又往里挺进,感到Gui头前似有什么东西挡道,不让我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大姐宝贵的Chu女膜了。我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噗」一声,荫茎就全根而没,Gui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宫里。

    大姐「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唷!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象裂开了,疼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淌出了晶莹的泪珠。



    我唯有按兵不动,只用嘴不住地亲吻她,用手抚摸她、刺激她,终于,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疼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的好大姐?」我放开她的樱唇问。

    「嗯,坏弟弟,现在不太疼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疼死!你怎那么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大姐幽怨地望着我。

    「怎么会呀?我是那么地爱你,怎么舍得弄死你呢?这只不过是Chu女开苞必经的程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啦。」

    「啐~去你的,什么叫「开苞」?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便宜了?」

    「什么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Chu女第一次和男人性茭,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东西,不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Chu女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次被鸡芭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开苞」吗?」我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性茭、又是鸡芭,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这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调戏,怎么会不生气?

    我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我一面说一面轻轻地抽送着,大姐疼痛已过,低低地呻吟着。

    「大姐,舒服吗?」我见有转机,就柔声问道。

    「嗯,舒服。」大姐娇羞地白了我一眼说:「你坏死了!」

    「待会儿你会更痛快的,那时你就不说我坏了。」我知道大姐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

    大姐的荫道生得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Gui头直进子宫里;荫道尤其狭窄,紧紧地箍着我的棒棒,柔软的荫道壁把荫茎摩擦得麻酥酥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大姐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熨着我的Gui头,传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情欲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我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荫道紧紧地夹住我的Gui头;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我爬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我,我们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那种余韵未尽的快感。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吧。」

    姐姐慈爱地抚着我的发际,吻着我的脸颊;我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Chu女红散染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怜又爱。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姐姐娇嗔着,她那娇嫩的荫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我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大姐会这么柔嫩而经不起「开采」。

    大姐让我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染有她Chu女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

    我惊奇地看着大姐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问:「嗯,姐姐,你在干什么嘛?」

    「干什么?亏你问呢,那可是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呀!」大姐娇嗔着和我并肩躺在床上,我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玉|乳。

    「弟弟,姐现在可把什么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们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怜惜姐姐,别把姐玩过了就扔,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后悔了?」我故意问她。

    「去你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姐姐对你的心吗?为了让你痛快,姐连命都不要了,姐答应让你弄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一旦让外人知道或者你变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大姐言辞激烈。

    「姐,我知道你对宝贝儿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对我那么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么会辜负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呢?从此以后,弟弟会负起做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爱你疼你保护你的。我是那么爱你,怎么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你这么说姐姐就放心了,姐因为太爱你了,一时控制不住,拚着性命不要,和你做出了这种事,你叫姐以后如何做人?让两位妈妈知道,不打死姐才怪!」姐姐双臂拥着我,轻抚我的背脊,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不时轻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会呢,她们同意我们这样做的!」

    「你怎么知道她们同意?净胡说,你是想哄姐姐开心吧?」

    「真的,我不骗你,她们要知道了,只会高兴,不会生气,弟弟敢打一万个保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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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你就这么肯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越说姐越糊涂了。」大姐惊奇地睁大了美丽的丹凤眼望着我,越发美丽动人。

    「因为是她们让我来向你求爱的,几天前她们已经把你们姐妹三个全都许给我了,她们也早就和我干过这种事了,刚才我亲你摸你时,你不是问是谁教我的吗?我没好意思说,其实就是她们教我Zuo爱技巧的。」接着我把与两位元妈妈发生关系的始末,及她们的决定全都告诉了姐姐。

    「真的?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好消息来得太突然了,大姐一下子有点不敢相信。

    「我怎么会骗你?要不是真的和她们有那回事,我敢这么说吗?我敢造自己亲妈、姨妈的谣吗?何况还是这么下流的谣?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要不这样吧,我想你也见过她们的身体,要不要让我给你说些她们身上最隐密处的特征?说不定那些地方你还没有我熟悉呢!你要不服气咱们来打个赌,看看谁对那些地方更熟悉!」

    「去你的,谁和你打这么下流的赌!我承认那地方你比我熟悉,好不好?我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这两天妈会无缘无故地给我灌输一些性知识,原来是这么回事!」

    「姨妈是怕你什么也不懂,和我做不成爱,所以才要给你上课,你不知道吗?每个女儿出嫁前母亲都会给她上这种课的!」

    「呸!你真坏!妈真是杞人忧天,你这小色鬼这么会勾引人,就算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会被你挑逗动心的,何况是那么爱你的大姐我?你真讨厌!怎么不早说清楚,害得姐又爱又怕,难做主张?害得姐要豁出命来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妈妈们知道打死我,空担心一场?」大姐娇嗔地怪责我。

    「是不是我早说出来,你就早让我了?」我调笑她。

    「去你的,真是个下流坯子!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你说我会不会早让你……」大姐也和我调笑起来。

    「会的,一定会的!姐,我真爱死你了!我还要……」我抱着她吻过不停。

    「嗯……什么?你想再来一次?你……」大姐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那你怎么知道男人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你见过谁不能接着来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见过谁了?怎么,你们男人不能马上接着来第二次吗?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刚才那么疯狂,又弄了那么长时间,我已是一万个满足了,你怎么还不满足,所以我才惊奇,你怎么能怀疑姐和别的男人……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噢~不是,姐,弟弟是和你开玩笑的,弟弟怎么会怀疑你呢?好了,不说这些了。告诉你吧,一般普通的男人在来过一次后,是不能接着就来第二次的,因为他需要时间来准备再来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力,他们在射过精之后,那根鸡芭就软了下来,在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再勃起的,不论女人怎么刺激也不行,那根鸡芭不勃起,就什么也干不成,而你们女人因为是被动的,所以不需要做什么准备,随时都可以来,随时都可以接受男人的抽插。」

    「你又胡说八道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些刺激人的字眼。你说一般男人都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那你呢?你怎么又……」大姐望着我胯下那根又翘得半天高的大鸡芭,不好意思问我的鸡芭怎么又硬起来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词:「你怎么说你又想再来一次了?」她狐疑地望着我,等着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你的弟弟是男人中的男人,与众不同的,从和两位妈妈干的这些次的情况看,我不但能泄而不倒,就是说射过一次精后鸡芭并不萎缩,能接着就来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鸡芭萎缩后如果想继续再来,能立刻就重新勃起,你看,我的鸡芭不是又翘起来了吗?」

    我对大姐解释着,并且鸡芭长鸡芭短照说不误,因为我知道大姐虽然口中说不想听我说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实听到情人这样露骨挑逗的话,心中还是感到很刺激、很过瘾的,女人都是这样。

    「真拿你没办法,满口脏话怎么说也改不了。」果然,大姐无计可施,只好认可了我这么说。

    「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翘了,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让她摸着我的鸡芭,去感受那种雄性的力量。

    大姐嗤嗤娇笑着揉捏我的荫茎:「这是你的小弟弟吗?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那你又是我的什么人?对了,你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爱我的小弟弟呀!」

    「那么你是爱「你丈夫」呢,还是爱「你弟弟」?」

    「两个都爱,确切地说,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爱屋及乌,所以也爱它。」大姐越说越爱,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这下可好,让我胀得更难受了。

    「那好,好妻子,快让「你弟弟」和「我姐姐」亲近一下吧。」我摸着大姐的玉户逗她。

    「去你的,你倒会以牙还牙。」大姐大发娇嗔。从此以后,「弟弟」和「姐姐」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间对性具的代称了。

    「姐姐,你要是还疼,那就算了。」我忽而想起了大姐刚开苞,已经让我疯狂地了好半天,倘若现在再来,她怎么受得了呢?

    「不,谢谢你对姐的关心,为了你,姐连死都不怕,会在乎这么点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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