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宋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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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 第3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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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宋三郎竟然撕破了脸当自己面挑唆了西门庆那么一大堆坏话,他那一党必然已经豁了出來,要挣扎着与西门庆见个高下了,这手心手背都是肉的,自己难啊。
    想到苦情处,晁盖连连叹气,往椅子上一倒,光着两只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
    怎的好,都來此际,无计相回避呀。
    绞尽脑汁之下,突然灵光一闪,晁盖直跳了起來。
    “罢了,晁某虽不是四泉兄弟那般智计多端,但愚者千虑,亦有一得,若要解释今ri之两难,非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不可。”
    想到开心处,晁盖提起茶壶來,将壶中茶一饮而尽。
    好茶又如何,看得开时,好茶也不过就是入味的白水而已。
    一壶茶饮尽,晁盖推开窗子,呼吸着冬ri高峰上独有的冰凉空气,极目远望,一时心旷神怡,这一天青碧,令人心胸为之一爽啊。
    天边有一个小黑点正在飞來,渐飞渐近,在梁山上空盘旋了几遭儿后,终于拣讲武堂的方位落了下去,晁盖看在眼里,本來不以为异,但过了一会儿工夫,却听得人声鼎沸起來,有一个讲武堂的学兵來送信:“西门头领请天王往聚义厅上议事哩。”
    晁盖见这个学兵满脸兴奋之se,便问道:“是甚么事值得这么高兴。”
    那学兵眉飞se舞地道:“好教天王得知,当初去往北地的弟兄们带走的鸽子飞回來了。”
    “噢。”晁盖听着jing神亦是一振,当年西门庆派陈小飞往北方辽国去打探契丹的情报,洠氲揭蝗ゲ换兀谌诵闹拢睬肷裥刑4髯谕罅甚矫肆皆馊パ埃貋砗笾坏罌'寻处,倒叫众人好生失望,,洠氲剑駌i他们带去的鸽子回來了,有鸽子就有人啊。
    晁盖三步并作两步,到聚义厅中一看,西门庆已经等在那里了,二人见礼毕,西门庆道:“小弟正在讲武堂中准备搞个新年的联欢会,却突然有管鸽舍的学兵來报,两年前去往辽地的鸽子带着信飞回來了,看來当初北上的弟兄们都无恙,真真的大喜呀。”
    说着话,又來了吴用宋江,吴用便问道:“北地飞鸽真的带信回來了吗。”
    宋江也饶有兴致地问:“鸽子里说了些甚么。”看其人那热切的样子,晁盖真想像不出就在刚才,他还当着自己的面猛爆西门庆的黑材料。
    梁山的信鸽养得虽多,但得用的却稀少,能有飞个百十里不迷路的就顶天了,现在突然來了一只千里鸽,大家都挺兴奋的。
    在众人的催促下,西门庆从一个小竹筒里摸出一卷厚厚的书信來,这正是:
    方说内部烟云起,又见外邦风雨來,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章 归去来
    大家凑上來看时,这些书信却非纸质,而是经过防水处理的轻密丝帛,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蝇头小字。
    宋江吴用迫不及待地抓來一张细看,却见上面满满当当,却是一笔笔细账,凡北地物价,棉花几何几何,毛豆多少多少,都一连串地开列在上面,看得两张后,宋江吴用便不由得头昏眼花起來。
    晁盖略过一眼,问道:“四泉兄弟,这是何意。”
    西门庆这才微笑着掏出一本《唐诗选辑》來,说道:“yu解其中密,非此密码本不可。”
    在几人不解的目光下,西门庆翻开《唐诗选辑》,对照着那一张张账篇子,开始按图索骥地解密……
    看西门庆忙活了半晌,吴用首先恍然大悟,不由得翘起大拇指,由衷地赞道:“高,实在是高。”晁盖宋江随后也恍然大悟。
    大功告成后,西门庆叹息道:“不容易啊,陈小飞兄弟已经在幽州珠宝市儿街上置办下了两间大行铺,做百货行,两年來风风雨雨,也算站稳脚跟了,只是他为人jing细,轻易不与人联络,直到去年有大事发生,这才放了第一批信鸽出來,,可惜,只飞回來一只,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吴用问道:“却不知是何大事。”
    西门庆便看着誊抄清楚的草稿儿娓娓道來。
    原來,去年九月间,女真族首领完颜阿骨打终于与辽国干了起來,辽帝命统军萧挞不野领契丹、渤海兵八百人进驻宁江州防备,阿骨打调集自家麾下各部落军兵,誓师于涞流河后,向宁江州进军,初遇辽军交锋,阿骨打she死辽将耶律谢十,辽兵溃败,死者十之七八,十月,女真兵乘胜攻克宁江州城,取得了宁江大捷,胜利回师。
    十一月,为报宁江之仇,辽国都统萧嗣先、副都统萧兀纳率领诸路大军进攻女真,集结于鸭子河北,阿骨打领兵三千七百抵敌,两军在出河店相遇交锋时,大风刮起,尘埃蔽天,女真军乘势进击,大败辽兵,掳获大批车马及兵甲武器,出河店之战就此成为女真崛起的一次决定xing的胜利。
    最后西门庆叹道:“女真无徭役,壮者悉为兵,平时则渔畋she猎,有jing则全民动员,凡步骑之兵刃甲具,都是自备,其部族之长叫贝勒,行兵时则称猛安、谋克,猛安相当于千夫长,谋克相当于百夫长,辽人曾经说过,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出河店之战后,阿骨打威行女真各部,诸人都來归附,女真兵至此终于满万了。”
    吴用听了,不解问道:“四泉兄弟,咱们眼前之事还解决不过來,这千万里之外的异国它乡,你又何必cao心那么多,到头來却有何用。”
    西门庆摇头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假亮先生只说这女真距我中华有千万里之遥,也许过上个三年两载,异族的铁蹄便将践踏到我梁山脚下,岂可不慎乎。”
    吴用听了恍然道:“莫非这就是四泉兄弟洞破了的天机,所以才这般未雨绸缪。”
    西门庆神秘地笑着,只是道:“假亮先生休因这异族遥远,就因此而小觑了他们,yu知势之起处,山河之险不足恃,关城之固不足凭,还是先做足万全的准备。”
    吴用“哦”了一声,暗暗将西门庆之言记在心上,宋江却笑道:“那大辽国兵强马壮,一国之力,少说也有百万jing骑,女真族才得一万人,济得甚事,四泉兄弟你也忒多虑了,说不定就在你我说话的工夫,那女真族已经被辽国派兵扫平了,,嘿嘿,不过它们都是异族,便是死得再多,咱们也只是拍手叫好。”
    吴用附和道:“公明哥哥说得是,契丹女真,与我梁山相隔千里,似乎可以不管,咱们还是安安心心地过咱们的新年。”
    晁盖颔首道:“正是,正是,管他世界怎生变幻,年总是要过的。”
    当下宋江吴用起身告辞,晁盖则对西门庆道:“四泉兄弟,你那个联欢会是怎么回事,哥哥我倒很有参加的兴致,成不成。”
    西门庆笑道:“哥哥光降,求之不得。”说着二人并肩往讲武堂去了。
    转眼就过了正月十五,多少好汉这才从欢欣鼓舞的氛围里振拔出來,这一ri大家都來商议如何在聚义厅中开新年第一场兄弟欢宴,而主持欢宴的,当然非晁天王莫属了。
    晁盖这两ri懒懒的,都洠г谌饲俺鱿郑庋缁岽笫拢床蝗莸盟俣阍陟恐叙┦浊罹耍庥帽阈ο蛐∴堵薜溃骸澳忝侨デ藐颂焱醯拿牛退闶巧沧В惨阉幽羌潇坷锢鰜怼!
    西门庆众人皆大笑。
    有了这么多头领撑腰,小喽罗们雄纠纠气昂昂地去了,洠Ч嗍保匆桓龈隹帐侄椋皇堑溃骸瓣颂焱跞床辉陟遥共恢睦锶チ恕!
    吴用怫然道:“一个个都是洠в玫模焱醺绺绮辉陟抑校鼓芡睦锶ィ忝亲蠼邢秆罢乙环址训蒙跏拢蛋琢耍际且蝗豪炼辖畹募一铩!
    众喽罗被数落得一个个摸门不着,有机灵的便连声道:“小人们再去二请晁天王,这回非把天王拉來不可。”
    西门庆笑道:“天王哥哥千斤神力,岂是你们几个拉得动的,还得另寻它策。”
    阮小五、阮小七便叫起來:“四泉哥哥又有何妙计。”
    西门庆道:“五郎便去聚义厅左侧击鼓,七郎便往右侧去撞钟,钟鼓声一响,天王哥哥必來。”
    阮氏三雄齐声称妙,阮小五、阮小七便抢着去了,下一刻,钟鼓声便满山满水地回荡了起來。
    梁山头领,听到钟鼓声,必当往聚义厅前集合,此为通例,不多时,连最深居简出的武大郎都來了,众人又等了半天,却依然不见晁盖的影子。
    西门庆“咦”了一声,起身道:“我去天王哥哥那里催一催。”
    宋江亦笑道:“同去同去。”
    一帮子头领热热闹闹跟在西门庆、宋江身后,都要往晁盖的禅室前面來个新年吵喜,不一会儿,早到禅室门前。
    西门庆、宋江上前敲门,却无人应答,二人对望一眼,彼此一点头,推门而入,这一进不打紧,却免不了要大吃一惊,有分教:
    满野风云樽前落,无尽山河足底生,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章 少一划
    西门庆还感慨呢,自己在新的一年里,居然和宋江齐心协力地推了一回晁盖的门,等门一开,他再次齐心协力地和宋江吃了一惊。
    宽畅的晁氏禅室里落起一层整整齐齐的灰,分明这两三天晁盖根本洠г谡饫锿A艄
    西门庆和宋江又一次对望一眼,齐心协力地异口同声:“天王哥哥哪里去了。”
    众好汉正你眼望我眼的时候,却听身后一阵扰攘,却是一群小喽罗押解着一个小喽罗过來了,押解者们一路走还一路对被押者骂骂咧咧,把富贵威风都使尽了。
    白面郎君郑天寿一看,來的这堆人正是自己手下把守金沙滩小水寨的喽罗,这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于是板着脸出列喝道:“众位头领在前,你们何敢无礼。”
    喽罗中为首的个小头目急忙行军礼道:“回禀头领,这里有一个真正对头领无礼的家伙,口出妄言,实实的听不得,小的们不忿他,因此群起捉了他來献,任凭各位头领发落。”
    郑天寿还未说话,有那些好热闹的头领们就七嘴八舌地问起來:“这厮说甚么了。”
    小头目回道:“两天前,晁天王一个人背了个包裹,悄悄秘秘地來到俺们这边的水寨,喝令俺们不得声张,就渡过对岸去了,临上船时,晁天王说他这一去是得着了西门头领的天机,谁要是敢泄露了,定斩不饶。”
    众好汉听着,都把眼來看西门庆,看得西门庆把两手一摊,苦笑道:“哪有此事。”
    转回头,西门庆虎起脸喝问那小头目道:“你说晁天王不许你泄露此隐密事,你怎的跑到这里來泄露啦。”
    小头目大惊,急忙拜倒,大声分辩道:“西门头领明鉴啊,倒不是小的要泄露,而是方才聚义厅上钟鼓齐鸣,小的们想起晁天王两ri不归,便不免私下里揣测起來,都说晁天王必是被天大的要事搁浅在了不知哪里,谁知偏偏蹦出來这么一个二毬,。”
    说着小头目用手一指被捆着的那个喽罗,恨道:“这货叫于八,我们都叫他少一划,。”
    李衮这两天在讲武堂里浅造识字,已经会写自己名字了,正是学到兴头上的时候,闻言便插口道:“怎见得是个少一划。”
    小头目解释道:“于八这厮的‘于’字下面要是多上一划,不就是‘王八’了吗。”
    李衮拍腿道:“果然如此。”众头领都哄笑起來。
    项充笑问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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