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宋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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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 第5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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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辽国和中原旧王朝一样也严禁诸王子交接大臣勾连异国虽然收效甚微但这位晋王耶律敖鲁斡却是其中的异数他从來恪守着这条陈规从不去越雷池一步程万里到辽国出使了三国只在公宴上跟他见过一礼然后就再看不到这位殿下了反倒是其他王子明里暗里对他很热情
    不过在西门庆参谋本部的情报收集室里程万里看到了耶律敖鲁斡罕为人知的另一面他是辽国诸王子中最年长者和厌恶读书的父亲不同更多受了母亲文妃萧瑟瑟的影响酷爱读气自华之下小小年纪便显示出大方气度行事严整有仁义之风慈爱之量极得辽**民的推戴
    程万里心中一阵恍惚心中那个辽国晋王的模糊影子正和眼前这个刚刚继位的辽国新帝的真实形象结合为一体在自己眼帘中渐趋清晰
    “程先生这些天父皇传位却累您久候了”耶律敖鲁斡温和有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心下暗暗叹息一声程万里想道现在辽国天祚帝逊位这位天仁帝上台虽然未知前景如何但自己这两天在这上京临潢府大街小巷暗暗游访时却见百姓军民皆是欢天喜地显然人心极附若此人再有甚么治国的明政出台只怕辽国真要振兴了
    敌国之兴吾国之殇也程万里怀念从前那位昏君耶律延禧就象他有时也会偷偷怀念从前在故宋当贪官时的威风八面不可一世一样
    不过往事已随风而去梦可以悄做事却要实干因此程万里打点起精神向眼前的天仁帝耶律敖鲁斡深施一礼:“恭喜陛下贺喜陛下陛下身登大宝之日我中华联邦却无有国使前來庆贺实在失敬待远臣回国后禀明我家元首必然遣使前來谢罪”
    天仁帝道:“程先生太谦了传位之事本是我大辽仓促行之关山千里音信难通不知者何罪况且有程先生在此观礼亦等同于贵国西门元首遣使亲至了”
    程万里道:“小人只是前來缔盟的使者新皇登基之礼只是临时凑数却做不得准”
    天仁帝听了便顺水推舟道:“虚文缛节却也不必再提了只说正事为先
    尊使既是來缔盟的今日你我便将缔盟条款一一叙议如何只望尊使看我初践此位才疏学浅条款中如有烦难处还盼照拂一二”
    程万里心道:“这位天仁帝倒是好厉害顺着我的下音儿就把话睿角┰忌蟻砹硕乙砸还髦鹑茨芙矶味诺眉腿绱酥舱嫣概芯⒌幸病
    劲敌当前程万里精神一振不过他振了也是白振西门庆的和谈条约中根本洠裁次蚜晒牡胤焦槟善饋砭褪侨
    公平、公正、公明辽国天仁帝反复询问确证无讹后不由得高兴地道:“怪不得人说贵国西门元首义薄云天举载物之厚德掌净世之红莲转世天星垂空烛照
    只恨小子无福不得当面拜见这位传奇实是人生一憾”
    两人正说得入港却听得外面一乱有一小黄门直扑进來五体投地大叫道:“启禀万岁大事不好”这正是:
    才得帝苑烟云去又有边荒风雨來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五章 结盟一刻
    对辽国来说,现在能称得上是不好的大事,除了金国的入侵外就没有别的了。
    天仁帝耶律敖鲁斡缓缓地站了起来,在程万里看来虽然年轻的新君显得略有些紧张,但至少还镇得住人心场面,就听他淡淡地问道:“女直打到哪里了?”
    新皇的镇静,略微安定了惶恐的人心。小黄门受惊吓后的口齿也清楚起来,据实上奏,耶律敖鲁斡和程万里这才知道金国清剿干净辽金边境上的怨军后,完颜阿骨打誓师伐辽,兵锋由东向南,再折向北,兜了个圈子直取辽国祖州、怀州、庆州,这三州若有失,就断了辽国皇帝往南逃、往西走的通路,上京临潢府就成了一座辽国皇室贵族的监狱,朝不保夕。
    历史上金军的进攻是一鼓作气,半天时间就打下了上京临潢府,然后这才攻占了辽祖州、怀州和庆州,但现在却将进攻的次序反了过来——这主要是因为多了西门庆这个变数出来,陈兵南境,雄视豪顾,金国人的用兵不得不谨慎了许多,在完颜宗用的献计下,完颜阿骨打准备先取外势,关起门来打辽国这只落水狗。
    听完军情,耶律敖鲁斡心中一片苦涩。
    敖鲁斡的即位纯属意外,被赶鸭子上架之后,他总算可以名正言顺地接触一些对平日来说就是禁忌的东西,比如说军权。
    父皇耶律延禧依然牢牢搂紧了他掌中的一部分军权,分毫不让,对此耶律敖鲁斡没有丝毫意见,他只是和几位枢密大臣粗略翻了一下大辽如今能拿得出手的底牌,然后就倒抽一口凉气!耶律敖鲁斡终于知道自己这个皇帝是多么的孤家寡人了——他手下能调动的兵马,撑死超不过两千人,还都不是正兵,而且这些老弱残卒集结起来后,能不能形成战斗力还在两可之间。
    叔爷爷耶律淳一败,整个大辽东境立即无险可守,金国人势如破竹而来,父皇又把全部的家底都丢在了南侵的战场上,弄到现在,偌大的一个辽国,竟然无兵守土!
    当然,以耶律敖鲁斡的人望,如果年轻的皇帝登高一呼,大辽子民必然攘臂而从,但这些没有经历过战阵训练的部落勇士来得再多,临时的一盘散沙,也根本抵挡不住金国侵略的铁蹄,徒然是自绝根本,自损元气。
    就在耶律敖鲁斡心乱如麻,怔怔出神的时候,小黄门已经连声催促起来:“陛下,南北院枢密人等,均集于宫门外等着万岁临朝议事!”
    耶律敖鲁斡终于拿定了主意,转头向程万里拱手道:“程先生,你我两家均有和盟意向,这和议之约,不如现在就当着我国群臣签署了吧!却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程万里心道:“这辽国的新皇帝倒是好算计!如今他的辽国缺兵少将,困窘到了极点,临此绝境时,居然还能想到借着南北盟约为契机,激励辽国人的士气——辽国最担心南北受到夹攻,和我中华联邦一签订同盟,南方威胁立解,辽国人可以放一半儿的心了——这位皇帝陛下却大大不同于他那昏庸的老子,倒是有些手段!”
    不过程万里并不介意耶律敖鲁斡对自己的利用,这辽国的皇帝也不容易呀!自己就做一回慈善事业,免费让他利用一次吧!毕竟再接下来就该让辽国大出血了,打人一巴掌前,总得先给个甜枣压压惊,才见得气派。
    因此程万里长身而起,肃然一揖道:“就依陛下!”然后就随耶律敖鲁斡的御驾临殿议事。
    天仁帝一到,那些慌作一团的臣子们就七嘴八舌地上前诉苦——都说做皇帝的要镇边守土,所以辽国的五京去哪里不好,偏偏来到了这上京。虽然说上京不是东京,如果是东京,去年初就做了金国女直的阶下囚了,可是今日金国从辽东起兵,上京离之最近,一路莽野,无险可守,现在金兵正在攻打其西征路上的龙化州、降圣州,这两州的失陷只在旦夕之间。这两扇上京对金国的屏风一开,上京临潢府就成了待宰的羔羊,放着城里这么多陪王伴驾前来镇边守土的贵族,到时可怎么办啊?
    一时间,金殿上吵嚷成了一片。毕竟新皇才登基,还没什么王霸之气来镇慑这些臣子,而且退位后的太上皇耶律延禧又是态度暧昧,如果说不久前众臣子如果只是表面上对天仁帝耶律敖鲁斡保持了恭敬的话,现在大敌临境,这些最后的礼貌也都荡然无存。
    众口喧哗中,耶律敖鲁斡慢慢地举起了手,凝声喝道:“众卿收声,寡人有话说!”
    见天仁帝容色坚定,神情平静,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森然的威严,本来不守规矩的众大臣都是心头一凛,这才想起站在他们身前的已经不是晋王,而是辽帝!
    当年的晋王身上,多的是谦恭温和,并没有今日的这股威严整肃之气,但形势逼得人无路可走的时候,破茧而出蛹化成蝶的新生代总能让人眼前一亮。
    就象现在的耶律敖鲁斡一样——只见他右手高举,气势凛厉,双目顾盼间自有威棱四射——金殿上嘈杂的叫嚷声渐渐地低了下去,终于寂然。
    天仁帝耶律敖鲁斡这才收回了手臂,指了程万里淡淡地道:“好教众卿得知,方才我已与南朝尊使程万里程先生议定了两国交好的细节,此刻便要正式签约!从此之后,我大辽和中华联邦就是亲密无意的好兄弟!”
    见耶律敖鲁斡带着些求助的目光投射过来,程万里矜持地出列,古风十足地向着辽国群臣致以衣冠之礼,尽显泱泱大国使节出于四方不辱使命的风度。
    辽国群臣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天仁帝还在做晋王时的几个中允旧臣都欢呼起来,很多六神无主的人在随大溜的本能驱使之下,虽然搞不清状况也跟着一起欢呼,营造出了很多欢欣鼓舞的气氛,金殿上颓废之气顿时一淡。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属于浑浑噩噩的没脑子货。虽然和中华联邦结盟之后,大辽少了一个来自南朝的巨大威胁,可喜可贺,但是远处山峰上摇摇欲坠的巨石,总比不得眼前寒光闪闪的屠刀来得可怕——有两个聪明人不依不饶地问道:“我主万岁,如今金国马上就要兵临城下,将至壕边,却不知我主有何对策?”
    耶律敖鲁斡面色沉静如水,淡淡地道:“金国虽来势如风,寡人却早有洞鉴,区区跳梁小丑,又何足为惧?”
    群臣听了皆大喜,再一次七嘴八舌起来,这一回却是异口同声:“却不知我主万岁有何洞鉴?”
    天仁帝拂袖道:“南朝尊使当前,尔等不排班列队,恭敬以待两国签约,如何却喧哗计较起女直那等癣疥之疾来?如这般辱及国体,真当寡人不忍动廷杖不成?!”
    耶律敖鲁斡把脸一放,辽国群臣心里都是一寒,对他们来说,皇帝就是皇帝,新皇温良软弱时,欺侮欺侮倒也罢了,如今耶律敖鲁斡在龙座上坐出了皇帝的滋味,变得锋利起来,自己这些人再犟着扭着,只怕到头来没有好果子吃。
    因此辽国众臣依序排班,看着天仁帝耶律敖鲁斡与南朝使者程万里以极隆重的礼节,互相交换国书,在签署的盟约上用印,然后史官、起居注、契丹林牙都秉笔记录其盛事——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耶律敖鲁斡与程万里谈笑风生,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因金兵即将到来而胆怯心虚的迹象。
    本来群臣心下对耶律敖鲁斡胸有成竹的包票还是半信半疑,这一来不免又多信了两分,心道:“他耶律家做皇帝的都不惜命,看来是真的有了万全的准备!既然如此,我们还怕个甚么?”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之下,金殿上的愁云惨雾又散了好多。
    只不过,大家很快就发现自己过于乐观了——就在耶律敖鲁斡和程万里一直奉觞,向天地神灵为两国的邦交友好所祈福的时候,又一个小黄门直撞了进来。
    这些天,辽国的小黄门直撞进来的频率好像特别的高。
    “万岁爷,不好了!”小黄门的嗓子本来就尖,此时一惶急,就更尖了。
    众人心头上都是一翻个儿——“不好,难道是金国人起了个大早赶路勤快,居然已经杀到上京城下了?”——一时间,无数人心律开始不齐,想到风闻中生女直茹人毛饮人血的传说,脸白腿软的毛病开始不动声色地传染。
    猝然间,天仁帝耶律敖鲁斡也是一惊。他虽然说什么早有洞鉴,其实全是虚张声势,只是为了安定人心,不得已之下使出来的权变手段。若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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