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老婆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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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老婆的乳房-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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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有人往车玻璃上贴了小广告。思莲开着车跟上去的时候,我就看起来——
    告全县人民书:丛为民县长上任以来,做了三件好事:建水库,修公路,减少乡镇政府人员,荒山绿化虽然没有实现,只是起步很难。他是个好县长,我们热爱他。
    可是现在有人要整倒他,说他以前贪污过。老百姓心里很清楚,他没贪污。几年前歹徒绑架清泉镇党委书记的儿子一案,是因为该镇党委书记,在工作中坚持原则,不给某些人好处而得罪了人;时任镇长的丛为民同志,在公安干警抓不到凶手的情况下,花钱去把人质赎出来了,表现的是同志之情,战友之情。他花的钱不是他贪污的,而是由镇上二十几个企业秘密捐赠的,偷偷放在他办公桌上的。十几年来,他一直资助两名家庭贫困的学生,两人从小学读到大学。如果说要他换那十万元的话,那么他已经换了:资助两名学生的钱,也不止花十万元。他这种高尚的行为也不止教育了十万人,而他这个县长的辛勤工作,给愉树县人民带来的好处不知有多少个十万!
    然而,有人为了把县拖拉机厂搞到手,把挡路的丛县长打倒,无中生有有迫害他。我们要站出来呼喊,我们要奔走相告,我们要起来战斗,把腐败打倒,直等胜利来到!
    附:二十三家捐钱企业名单——……
    姜成的车到了八一广场。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沙滨市的歌舞团也被人请来在这里演出。小字报像雪片一样到处飞,大字标语也贴得到处都是。不管是字还是人,也不管是歌唱还是呼喊,都在为丛县长申诉,都在表达心里的不满。
    我真的希望在这里能看到丛容,她会有一张开心的笑脸。我为她有这么一个好父亲高兴,也为自己曾救过这么个好县长而自得。
    但是我心却很紧张,因为姜成拿着空空的密码箱下了车,挤在了人群里。显然,这是绑匪叫他这么做的。而他也紧张地左顾右盼,好像在等我的出现。有几个人围在他身边,那一定是警察了。
    突然,舞台那边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很多人潮水一样涌过去,我戴上面罩,手拿长鞭,急忙跳下车——我要实施我昨夜就拟好的计划,不能再拖延……
第十六章 第三节
    沙滨市歌舞团是全县养殖大户芦老田请来的。三年前他在山前镇政府驻地开饭店,镇政府一家就欠他招待费二十多万,手里没有流动资金,和政府又要不出钱来,他用心血用汗水建造在发家致富梦中的饭店轰然倒塌,掉下的“砖瓦”差点把他压死,成天不敢回家,到处躲债。
    是丛县长救了他——县长亲自驻点山前镇政府,整治腐败,凡用公款吃喝办私事的,全部自掏腰包,全镇七十多个干部,有五十四个给芦老田付了饭费,金额总计达十一万多元,一下子把他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他就用这些钱养殖奶牛,从动物身上赚钱,再也不敢打“人”的主意了。
    现在,有人却在打“人”的主意,要陷害丛县长,他能坐得住吗?他能不管吗?他能不花钱吗?有人倡议要搞个万人集会为县长声援,他就请来了歌舞团。
    当舞台打起来的时候,高音喇叭一响,美妙的声音像电一样穿透了芦老田的每一根神经,多少年积结在心底的苦与甜化成激动的泪水涌出眼眶。他不善于表达情感,但现在却能用这舞台做他的心肺,做他的嘴脑,叫人们喜欢,向众人呼喊。
    然而,警察们来了,要驱赶集会的人们,撵走就要演出的歌舞团。
    “谁敢!我不要命了,命我不要了!”芦老田叫着喊着,和警察扭打在一起。
    几个警察把芦老田打倒在地上,梁艳看不下去,就跳下舞台,和警察打起来……
    也就在这时候,从车里跳出来的我,突然大叫一声:“姜成慢走!交出钱来!”
    “绑匪来了!救命啊!”姜成故意喊了这么一句,他周围的人急忙往后退去,他就孤零零一个人站在那里。
    几天来苦苦等待抓捕绑匪的便衣警察,突然发现了目标,既兴奋又紧张,纷纷从腰里拨出手枪,朝我包抄过来。
    我用绳子抽倒了一个离我最近的便衣警察,就靠近了姜成,把他的密码箱夺了过来。
    但是,我没有马上逃走,因为有几个警察正在和梁艳打得不可开交,我几步就冲过去,一鞭子抽倒两个警察——梁艳脸上露出了称赞的笑容。
    “蒙脸大侠来惩治坏蛋了!”有人突然惊呼。
    我不能在这儿待得太久。当我又用鞭子抽倒一个便衣警察,钻进人群,跳上一幢平房的屋顶,准备离开的时候,回过头来——妻子给了我一个飞吻。
    呯呯两枪,子弹从我头顶飞过,好像在为我送行。我从屋顶跳到屋子旁边的树上,再从树上跳下来。思莲的车早已等在这里,她开足马力,窜上公路,汇入滚滚的车流里。
    我摘下面具,把鞭子装入提包里。
    现在姜成的“钱”被抢,这是绑匪万万是没有想到的。下一步,姜成撤掉腰带上的窃听器,绑匪就不知道姜成要做什么了,绑匪心里也会很紧张的,他们毕竟在冒着很大风险干着犯罪的勾当。
    思莲把我送到水河市香湾旅社——我和姜成约好在这里会面的,我已经不便住在他那里了。
    我要了一个房间,思莲就在房间里和我谈起来。她打电话要了两杯冰镇果汁,我们慢慢喝着。
    “孙有功过两天就回去了,”她难过地说,“他回去就要住院,我担心他的病治不好……你看他瘦的。”
    “打假队里,贩毒的事有眉目吗?”我问她。
    “里面有人要到云南去了——现在不知道谁去,这次好像要从云南带毒品过来。”思莲心里很焦急,“你能和他们一起去就好了。”
    “好的,我尽量争取和他们到云南,”我答应她。
    今天,她和我第一次搭档“工作”,配合默契,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和这么个有能力的女同志一起工作,会叫人感到高兴的。
    她在这儿喝完了果汁,就匆匆离开了。
    快晌天的时候,姜成才过来了,他不断地擦着脸上的汗水,我把电风扇打开,对着他吹。他已经换了根腰带,神情还不错,要了一瓶啤酒,几下就喝干了。
    “现在绑匪知道我的钱被人”抢“走了吗?”他担心地问。
    “肯定知道,”我分析道,“一是你身上带有窃听器,他们会听到抢劫发生时的声音;二是他们也许就在广场上,离你很近,会亲眼看到你被一个蒙面大汉抢了箱子。你本来就是个有影响的人物;自己的儿子和保姆一起被绑架,这更使你出名,另一帮歹徒抢夺你手里的钱,很正常,没什么奇怪的,相信绑匪能”理解“。”
    “那我下一步真的要装死?”他有些犹豫地说。
    “是的,”叫他装死,是我计划的第二部分。“装死有什么难的?——把半瓶农药放在自己身边,假装喝了一半,躺着那儿就行了,一切由别人来做:打电话叫救护车;然后捧着你的骨灰盒回来,然后开追掉会……你却躲在别人不知道的地方过上一段时间……”
    “太可怕了,”他搓着手,“这有用吗?”
    “这些绑匪并不是要你手中的钱,而是要整垮你,也许他们是看中了你手中的企业。”我肯定地说。
    “有道理,如果我”死“了,能换回儿子和那个女孩,也值得。”他又想到了新问题,“我”死“之前,是不是要立遗嘱呀?”
    “这个……”我想了想,“也可以,你毕竟这么多财产……”
    “我明白……我下午回去以后,安排一下,是不是就可以”死去“了?”他轻忪地说,心里已打定主意这么去做了。
    “可以,”我坚定地说,他这样做不难。
第十六章 第四节
    虽然我相信自己分析判断得非常准确,充满信心,但是,万一绑匪不放姜成的儿子和那个女孩怎么办?或是一气之下,杀了两人,造成的后果我能承担得起吗?
    姜成离开了旅馆后,我陷入了焦虑和惊恐之中——陈刚啊陈刚,你做了一件什么事情?千万不要是害人的事情呀!
    躺在房间里,房间的四壁好像在慢慢地向我靠拢,随时会把我挤扁;床也在缓缓地下陷,仿佛楼板要裂断;正在播着节目的电视也无精打彩,节目里的人好像随时都会冲出来;我闭上眼睛,什么事情也乱糟槽地向我涌来——我坐起来,出了一身冷汗……
    姜成告诉我,他把秋果安排在广告科帮忙。再过几天,由人制造的旋风就要把秋果吹向天空,展示她美妙的身躯,给世人一个惊喜。姜成希望在进行这项工作之前,绑架案会圆满地结束。
    只要秋果一露面,就会有危险,但是我能做什么,成天在她身边看着她吗?我都自身难保,秋果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只要她心里有数就行,一切顺其自然了。
    我打电话要了一些水果,坐在沙发上慢慢享用。什么酸呀,甜呀,在我嘴里,老觉得没有味道,心里积压的越来越多的事情,好像成了另一个的我,水果的味道都是叫他品尝了。
    想起了妻子的飞吻,我又好气又好笑。说实在的,这是妻子给我的第一个飞吻——不不,这不是给我的,是给蒙面人的。我也知道,她这是第一次跟人打架,而且还是警察。她的性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是小心翼翼,温柔体贴,现在是大大方方,敢说敢做了。
    她到底中的是什么毒呢,改变了她的性格?
    我给周局长的手帕和苹果——这上面的病毒有了结果?
    于是我拨通了周局长的的电话。
    “局大,你好!”情况紧急的时候,我爱这样喊他,他又是局长,又是大哥嘛。
    你好,陈弟!就我俩在一起的时候,他喜欢这样称呼我——可是,他却说:“什么鱼大鱼小的,你打错电话了……”便挂了手机。
    我笑了笑:他一定是怕别人窃听电话,才这样和我说话。
    过了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周局长用公用电话打了过来,我能听到车辆的声音。
    “陈弟你好!”他说。
    我终于听了叫我最高兴的问候。他一定很忙:“局大,手帕和苹果上到底有没有病毒?”
    “在我们这里化验,光知道手帕和苹果上面是同一种病毒,但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病毒,我们从未见过;我只好派人把这种病毒送到了北京,结果刚出来,北京打过电话——这是一咱新型的病毒,分子结构独特;别的病毒——像艾滋病毒了等,在人的全身活动,但是这种病毒却喜欢堆积在人的大脑里,会杀死脑细胞,叫人失去记忆,叫人精神失常,成为疯子。不过,这种病毒不会自我复制,在杀死脑细胞的同时,自己也会死亡的。公安部已经高度重视起来,将派来一个病毒调查组,过两天就到……有什么任务,我会打电话通知你的……今天,在八一广场,出现了一个蒙面人物,身手不凡,被人传得活灵活现的——是不是你?”
    没想到周局长会突然讲到这个问题,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我胆怯了,没有勇气承认事实,因为我打了警察,因为我对自己要拯救的人质没有百分之百胜利的把握:“不可能是我,没有动机……”
    “哦,”周局长相信了,“你要小心呀,追捕队开始捉拿你了。阻止歹徒危害沙滨市劳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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