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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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怒- 第3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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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到早退就不用说了,还经常见不到人影。
    对了,街尾钟小三违建的事情你去处理一下吧,他现在根本就是在耍无赖。”
    张斌辉真的算是被刘主任给玩服了,这落地才多久呢?这位认真的阿姨就已经盯上他了。
    在刘主任手下工作了十年,她真是将中国老太那种认真、本份的性格展现得淋漓尽致,工作认真不说,还时常为张斌辉操心,时不时劝他另觅高就,不要将青春浪费在这里,真是搞到张斌辉无可奈何。
    年底主任就要退休了,于是她的工作热情越发高涨,大家都明白,其实她是舍不得。
    整条街道的人都知道她的好,所以每一个人都尽量配合着她,但总有那么一两个愣头青自私自利,这钟小三就是其中一个。
    钟小三其实并不年青,四十来岁就是有的,这家伙不求上进,一辈子过的都是糊涂日子。
    这不,年纪来了,在街道上也拼不下去了,于是只能回家开间小店,靠着那几个小钱渡过余生。
    按理来说,这命运对他来说都算是不错的了,守着这间小铺足够他吃喝拉撒,钟小三也应该知足了,可这家伙就是皮痒,根本就消停不下来。
    见那些拆迁户挣了钱,于是他动上歪脑筋了,硬把自家的铺面往外搭了一个小蓬,然后慢慢地就把那砖给砌上了,最后就变成了一个房间,他自已就赖了进去。
    搭起来没监管到,想到拆他的可就难了,这工作组做了大量的工作,但钟小三就是油盐不进。
    他就撂了一句话:“要拆也行,一百万。”
    这怎么弄啊?现在各部门抓作风建设也抓得严,领导又不看别的,只要有投诉,舆论就一边倒地认为错在行政一方,于是他们就会批将下来,最后做事的人的手脚就全都绑起来了,再也不敢乱动。
    得,象钟小三这样的无赖马上就得逞了,他们还真不怕。
    于是城市管理部门求到了居委会这里,刘主任跟钟小三他老爸是同学,一口就把这项工作应承了下来,并拍胸脯保证完成。
    结果这一谈判,刘主任也苦恼了。
    不是每一个人都有修养,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道德,不是每一个人有觉悟。
    钟小三是直接把她老人家轰出去的,一点面子都没有给。
    但这话早就丢了出去,刘主任也放不下面子。根据过往的经验,小张同志还是很有办法的,自然而然,这项工作就丢到张斌辉身上了。
    神识里面,玲豆豆哈哈大笑,她就喜欢看张斌辉窘迫的样子了:“去吧,课题的事情我们会研究清楚,你忙你的就行了。
    男人嘛,肯定要闯四方,小流氓而已,有本事你不要用异能啊!”
    无奈,张斌辉只能苦笑着上街了。
    先谈谈吧,最少看看那家伙的想法。正好何弃廖还在这里,以前张斌辉出去办事的时候,当然,这里的“出去”指的是离开地球,何弃廖常常被他抓来顶缺,所以这居委会的事情他比张斌辉还要熟悉,张斌辉也希望他给点意见。
    钟小三的铺子不远,街角突出来的那间就是,为了挣得更大的利益,这位颇下了点本,把那违建弄得相当漂亮。
    到得门口,张斌辉这还没出声呢,钟小三就知道了他的来意。也不见他出来招呼,钟小三翘着二郎腿就在里面吆喝:“呦,做工作来啦?烦不烦啊?我早说清楚了,拿一百万过来,我马上就拆,你们就不要再跟我罗嗦了。”
    张斌辉笑了笑:“钟叔,您别这样行不?您这要求让我们很为难啊,您这不是为难我们吗,我上哪去给您找这一百万啊?
    再说了,您又不是不知道,你这房子是违建,影响市容了,得拆。配合一下吧,大家都好过。”
    这钟小三不乐意了:“我哪违建了?我哪里不合法了?这间房是我一砖一瓦弄起来的,花了多少心血啊?
    你看看这里面,大理石的瓷砖,水晶的吊灯,冰箱、洗衣机一应俱全,哪样不花钱啊?
    拆迁?我得承担多少损失?这一块你们算过没有?
    一百万,那是我配合你们,不是因为大家熟,你两百万也别想我拆!”
    
    ☆、715。第715章 方法论
    
    你瞧瞧,张斌辉这才刚开口呢,他钟小三就连环轰了过来,歪理邪说,那真是一套一套的,滔滔不绝、绵绵不断,好象天王老子都站在了他那一边。
    那嘈杂刺耳的声音,真比龙泽天的神识攻击还要利害,张斌辉当场就有些头晕脑涨了。
    边上何弃廖听着不乐意了,于是插嘴说了一句:“我说老钟,你别打横来讲行吗?这社会还是要讲理的。”
    得,钟小三的声音更加大了:“我哪里不讲理了,我哪里不讲法了?咱中国是法治社会,你们可不要威胁我。
    姓张的,姓何的,你们可是居委会的国家干部,我明确地告诉你们,这房子你们还真拆不了。
    不要给我乱来啊,我可不是好惹的,小心我告到你们饭碗不保!”
    何弃廖笑了,那满含意味的目光直往张斌辉身上瞟,张斌辉心底明白,他这是在调侃呢:怎么着,你一个大神仙,不是拿这样的流氓地痞没办法吧?
    要弄这事其实还真简单,一个神识修改也就行了。可偏偏出门的时候玲豆豆来了那么一句,张斌辉还真是为难了。
    怎么办,难不成真走法律程序?漫漫长路啊!
    见何弃廖在一边晃晃悠悠,张斌辉明白他有办法,于是耸了耸肩,意思是你酌情办吧,于是何弃廖来劲了。
    “怎么样?说吧,一句话,拆还是不拆?”
    这话就等于是摊牌了,何弃廖那脸色明显就拉了下来。老本行,对付流氓,还真不能跟他来正的。
    这钟小三也不清楚何弃廖的底细,一直以为他是居委会工作人员呢,他还真不怕。
    这位更加干脆,他就回了一个字:“滚!”
    何弃廖冷笑着离开了。
    五分钟后,街角传来了凄厉的轮胎打地的声音,就见一辆跑车电闪般飙了过来。
    当这车开到两百米开外,路中间恰巧出来了一辆推车,就见那跑车方向一打,轮胎在地面上磨出了一条巨大的黑印,然后飘移着冲着这间违建小屋撞了过来。
    张斌辉早有准备,他是笑呵呵地往后跳了一步,屋里面,那钟阿三可是尖叫着窜了出来,那声音比女人还尖了三倍。
    刚刚脱离此地,就听见“轰”的一声,超跑一头就扎入了小屋之内,“哗”的一声,整间砖瓦房马上塌了。
    那钟阿三愣愣地看着这一切,两条腿在那里剧烈发抖:刚才自已还舒服地靠在里面呢,想不到现在就没了,要不是跑得快,他真的什么也不敢乱想。
    “哗”,砖瓦堆里传来了声音,埋在下面的超跑隆了起来,然后堆在上面的石头溜了下去,何弃廖一头灰尘地从里面钻了出来。
    “是你、是你,好啊你姓何的,你居然敢用车撞我的房子,我告你故意杀人,你等着坐牢吧!”
    钟阿三一眼就看出了司机的身份,马上跳过来破口大骂,何弃廖用力地甩了甩头,于是那灰尘全部飞了出去,钟阿三一不小心吸入了几口,马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何弃廖也不理他,他把全身上下都拍了一遍,等到把自已弄得差不多了,这才施施然地回过了头来:“告我?我告你还差不多!姓钟的,我告诉你,你******在马路中间搭建违建,结果严重地危害到了我们司机的驾驶安全。
    刚才我是紧急避险,要是没你这房子,我的车肯定能够闪过去。
    现在的情况是,你挡着我了。我这车给撞坏了,我告诉你我下一步的打算啊!
    我也顶多是有点超速,我认,两百块嘛,哥有这钱,但我这车可就贵了。
    新车,三百万不到,还行,不算太贵,看这样子应该是报废了,打个折,估计也得两百七八吧。
    等会我会报警,然后我会起诉,我会要求你赔偿损失。
    我学过法律的,不管你信不信啊,你这房子要是合法,我还真没声出了,不过嘛,呵呵!
    你猜法院会不会支持你,车嘛,肯定不会让你全赔,三五成是少不了的。
    依我估计,百来万就差不多了吧,你就等着法院来的传票吧!”
    那钟小三可全没想到这一点,被何弃廖这一说,还真是醒上来了,于是他马上围着这车子打转,想看看上面的标志。
    找了半天,他找到匹马,好象在电视上见过,介绍迪拜那里的土豪,于是真的有些紧张了,那目光冲着张斌辉就过来了。
    张斌辉在一边就看着直乐,何弃廖这家伙又来以本伤人这招了,真是服了他,几十岁的家伙还总来这套,不过说真的,还真是有效。
    他那车刚飙出来,张斌辉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于是暗暗给他加了层结界,人是肯定没事的。
    见钟老三望了过来,张斌辉笑着点了点头:“法拉利,钟老板财大势大,估计是听说过了。
    没错,就意大利那总理的公司,应该是老贵了,不过没事,你老有钱。”
    钟老三那脸马上就跨了,声音听着就开始变得凄惨。之前还心痛这建房子的十几万呢,现在突然间看到了上百万的债务,怎么还啊?
    想了想,他那找救命稻草的目光就盯到了街角的监控枪上,可这目光才刚望过去呢,就听见“啪”的一声,那摄像头当场就炸了。
    顿时老钟头就嚎了起来。
    何弃廖够坏,故意说了一句:“呵,前些天好象派出所还来做过你的工作哦?被你给轰出去了。
    这真是报应啊,摄像头也坏了,你看还有谁会帮你呢?”
    于是这钟小三的嚎叫声真跟杀猪的一样了。
    张斌辉与何弃廖是施施然而去,张斌辉是满心佩服,何弃廖更是洋洋得意:“小辉哥,不是咱吹,对付流氓,我的水平就是比你高些。
    法律、道德,这些都是工具,很多时候是被人拿来用的,你以为真有用啊?
    不管是君子还是小人,那心要是歪了,什么规矩都没有用。这社会就跟对付异形似的,你真要维持公平正义,有时候就得加点暴力。
    讲道理,哈哈,那也得人家跟你讲啊!”
    
    ☆、716。第716章 活抓异形(一)
    
    “拆啦?”“拆啦!”“这么快?”“还行吧!”
    刘主任撅着肥臀就从院子门口探出了头去,愣了半天才缩了回来。
    “真的拆啦!牛啊,我怎么看着那钟小三在哭呢?”
    何弃廖笑了:“惹了官非,他不难受那就怪了,说白了还是心痛那钱呢。”
    刘主任刚才一直在其他地方忙住,所以还真不知道这件事情,张斌辉在边上插了一句:“你真打算告他啊?我看他刚才忏悔都挺诚恳的。”
    何弃廖是哈哈大笑:“我说辉哥,你不是修那个修傻了吧?忏悔诚恳?装的!
    你去看那些电视,刑事犯、经济犯、民事犯,那个忏悔不诚恳?他痛了呗,要吃法律的亏了,必须做给法官、媒体看的,希望能得点好处。
    其次他才会做给受害者看,你以为他们真的认为自已错啊?出来以后一个样。
    那笔赔款得一直让他欠住,不然啊,呵,这小子没两天又会再犯。”
    边上刘主任虽然没有听明白,但做为一个本份忠诚的老人家,她对于何弃廖的看法极不赞同:“小何,极端了啊,你的心灵阴暗了。
    咱们要相信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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