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夫不严妻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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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夫不严妻之过-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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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逼你。”廖玉惠以退为进,“反正,你若错过这个好机会,我也帮不了你了。待会儿医生来过之后,你就替德凯擦擦澡,让他舒服一点。”
  “干妈!”
  “我明儿个会早点来,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中山友惠怎么会不明白干妈的用意?但是,她真的可以这么做吗?不,她不会趁人之危,这不是她的作风,尤其是感情这种事,她想要一份完整的感情,而不是一份勉强得来的感情。
  听到汪德凯生病了,安安的心里虽然着急,但是,个性倔强的她却故作一脸冷漠。
  “你这丫头是冷血动物转世不成?德凯生病了,你怎能无动于衷?”安士烈气急败坏的指责。
  “谁知道这会不会又是你们两人玩的把戏?”
  “他真的生病了,而且发高烧,差点就得了肺炎。我去看过他了,他连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可是,他还一直嚷着想见你,你还不去看看他!”
  “只是话说不出来、瘦了一点,我为什么要去看他?”
  “现在都是友惠在照顾他,难道你不怕——”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了!
  “我要怕什么?”她嘴里逞强,心里却旁徨得要  命。
  “好,你天不怕、地不怕,我怕了你行吧?”他真被这个妹妹给气死了,但气归气,他还是希望她跟汪德凯可以破镜重圆。“你去看看他吧!就算他不是你的老公,也是小俊的爸爸啊!”
  “不去、不去!”她对他打了她一巴掌的气还没消呢!
  “你真是个番婆!”安士烈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去?不去!去?不去!去?不去!
  内心的挣扎令安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她很担心汪德凯的病情,如果真如安士烈所说的那样,她是该去看看他的。
  但是,万一又是他们两人联合起来欺骗她,那她岂不是又当了一次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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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她要不要去看他?到底她要不要相信他呢?
  去吧!就算再当一次傻子又如何?反正都已经当过一次了,何必在乎再多当一次?
  就在她决定去看他时,一打开门却见到中山友惠。
  “你找我?”难道是汪德凯的病情加重了?
  “我只是想跟你说几句话。”中山友惠几番挣扎后,决定要向安安问个明白。“你要出去吗?如果我打扰了你,那我改天再来。”
  “我只是要去……要去买个东西而已,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唉!她就是改不了嘴硬这个坏毛病。
  “干哥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他一直念着你、想见你。”
  “如果你话说完,那你可以走了。”安安故作冷漠的说。
  “不,我还没说完,我还有件事想问你。”
  “有什么事你快说。”
  “你还爱干哥吗?”中山友惠直视着安安。
  “这不干你的事。”
  “我希望你可以回答我这个问题。”中山友惠哽咽地说:“如果你还爱他,请你好好地爱他;如果你不爱他了,就请你把他让给我。我不怕被你笑,我从小就爱慕着干哥,盼望当他的新娘,可是,他却娶了你……”
  这话是什么意思?想示威还是想博取同情?
  “天底下男人这么多,你何必这么做呢?”她这么说只是希望断了中山友惠对汪德凯的情痴,岂知却引来误解。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爱干哥了?”中山友惠一副又惊又喜的表情。
  啊!那不是按呢?她好像搞错了,她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啊!
  “我是说——”她原想反驳,但是,在看见转角的一抹熟悉身影后,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说什么生了重病,根本是再度拿她当猴子耍,还让中山友惠来试探她。
  “我是说,我跟他缘分已尽,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如果你爱他,就放心的去爱,我已经——不、爱、他、了!”
  这分明是气话、谎话。
  他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骗她,她也要说谎话回敬他一次。
  “你真的不爱干哥了?”
  “不爱!不爱!不爱了!”
  或许是心虚,她的声音竟忍不住颤抖起来,怕被中山友惠视穿她说的是谎话,她逃回屋里,竟然发现泪水已夺眶而出……
  第十章
  安安的话就像一把刀刺在汪德凯的心口上,他这么爱她,她却如此的无情和冷血,让他心中充满了痛苦的怒与怨。
  酒一杯一杯的喝着,他已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醉了……醉吧!最好醉死算了,这样他的心就不会再痛了。
  中山友惠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
  “干哥!”她抢过他手中的酒瓶。“你还在生病,怎么可以喝这么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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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必管我!”
  他伸手去抢酒瓶,在抢不到后,他又打开另一瓶酒,无视于她的劝阻,又一口气灌下半瓶。
  “你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中山友惠又气又急,忍不住哭了出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很难过?”
  “你为什么会难过?”  。
  “因为……因为……”她鼓足勇气,激动地表白,“因为我爱你!”
  “你爱我?你真的爱我?”为什么是她爱他,而不是另一个她?
  这是老天爷的恶作剧?还是他和安安的缘分真的已经尽了?
  “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中山友惠哭倒在他宽阔的怀里,哀泣地道:“我知道你不爱我,但是,我就是克制不了自己去爱你。”
  多情总被无情伤。
  “那你愿不愿嫁给我?”
  也许这是句负气话,但是,他告诉自己,既然安安已经不爱他了,那么他宁愿自己痛苦,也不要让中山友惠痛苦。
  “你要娶我?”她感觉不到一丝丝的喜悦,或许这  是她梦寐以求的,但是,不该是在这个时候。
  “你答不答应?”
  “我……我……”她想问他,他会爱她吗?但却始终提不起勇气。
  “算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就当我没说好了。”他一定是醉糊涂了,否则怎会提出这种令她为难的要求
  “不,你已经说了,你不可以后悔!”她决定要放手一搏,哪怕她会粉身碎骨,她也要把握这个机会。“我愿意嫁给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婚礼一定要尽快举行。”
  汪德凯和中山友惠要结婚了!这个消息一直在安安的脑海里嗡嗡作响,她的心跳纷乱,觉得自己就要崩溃、就要死去!
  她从来没有这么心痛过,眼泪止不住地拚命往下掉,滑下她的脸颊,落在她的衣服上。
  他……他怎么能这么对待她?
  安安双脚发抖地倒在床上,浑身无法克制地颤抖。
  他怎么可以不爱她呢?他怎么可以说变心就变心?
  难道他真的相信她不爱他了?他真是个大蠢蛋,他难道不知道她是心口不一吗?
  或许她真的是一语成谶?他们的缘分果真已尽?
  懊恼、后悔都来不及了,是吗?
  今天他和中山友惠就要举行婚礼,过了今天,他跟她真的就成了两条平行线,再也不会有交集了。
  “叮当!叮当!”
  她不知道是谁在按门铃,也不想知道。
  此时的她,谁也不想见!
  “叮当!叮当!”
  门铃还是不断地响着,对方似乎不肯善罢干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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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手背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水,如果不是怕吵醒了儿子,她真的不想开门。
  门一打开,竟是当初为她和汪德凯办离婚的律师。
  “安小姐,对不起,我有件紧急的事要通知你。”律师一副火烧屁股的样子。
  有什么事这么紧张?安安让他进屋里。
  律师从公事包里取出一封信放到她面前。
  “这是汪先生要给你的。”他很谨慎的的说:“汪先生决定在他结婚后,争取儿子的监护权。”
  仿佛被人重重击了一巴掌,血色迅速地从安安的脸上褪去。
  “他不是已经放弃监护权了吗?”这是当初他们离婚时的协议,他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这点我也不清楚,不过,他的确有权重新争取孩子的监护权,尤其他现在又结婚了,他获得监护权的胜算相当大。”
  律师的一席话令她几乎发狂。
  “你的意思是说,我可能会失去小俊?”
  “也不尽然,可能会变成两人共同监护。”律师委婉的说。
  “不,我不会把小俊的监护权让给他的!”
  “那你最好跟他谈谈。”律师建议她。
  她当然要找他谈,而且是马上就去!
  虽然廖玉惠极力反对婚礼办得如此匆促简单,但是,为了怕夜长梦多,好面子的她还是妥协了。
  中山友惠特别要求在教堂内举行婚礼,而这间教堂也是当初汪德凯和安安举行婚礼的地方。
  今天中山友惠虽然是新娘子,但她的眉宇间却有着新娘子不该有的淡淡哀愁,哪怕她的嘴角挂着笑,却仍掩藏不了她眼神中的忧郁。
  汪德凯的情况也比她好不了多少,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完全不像个要结婚的人,倒像是要上断头台的犯人。
  “你这孩子老绷着一张脸,别人看了会怎么想?”廖玉惠不满的责备道。“这婚事是你自己提的,你可不能反悔。”
  “我没有反悔。”只有懊恼。如果那天他没有喝醉、没有意气用事、不胡言乱语,也不会陷入今天这样进退两难的局面。
  “没有反悔最好,我可是先把话挑明了,你婚后一定要好好地对待友惠,两人要恩恩爱爱地过一辈子,别教我操心知道吗?”
  “干妈,您别再为难干哥哥了。”一旁的中山友惠体贴的说。
  “还叫干妈、干哥?该改口了,”廖玉惠笑眯咪的牵着她的手,“你注定是汪家的媳妇,上天安排的好姻缘,始终是不会错过的。”
  “干妈,我……我要谢谢您这么疼爱我……”她欲言又止。
  “你快替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孙子,就是最好的回报,才不枉我这么疼你。”
  看到廖玉惠这么开心,中山友惠心中的愧疚感愈发深重,如果让廖玉惠知道了她的计划,一定会勃然大怒的!
  但是,为了汪德凯的幸福着想,她也只好等到事后才向廖玉惠赔罪。
  看着面前愁容满面的一双璧人,牧师的表情也不由得沉重起来。
  他清了清嗓音,“今天是汪德凯先生和中山友惠小姐的婚礼,在他们两人未许下誓言之前,有件事我要先问清楚,今天的婚事有没有人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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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一出口,所有的人莫不议论纷纷,好面子的廖玉惠脸色更差了,但碍于宾客众多,她只好忍了下来。
  “有没有人反对?”牧师再问一次。
  在没有人回应下,牧师对中山友惠露出为难的眼神。
  “牧师,你可以开始证婚了!”廖玉惠再也捺不住性子的低喊。
  无视于廖玉惠的怒视,牧师再度问:“有没有人反对?”
  “我反对!”
  安安像阵龙卷风似的扫了进来,她一个箭步冲到汪德凯面前。
  “安安。”汪德凯对于她的出现又惊又喜。
  “汪德凯,你结你的婚,为什么要跟我争小俊的监护权?”她对着他怒吼。
  “安安,你说什么?”他一头雾水。
  “你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她气得口不择言。儿子是她的,谁敢跟她抢,她就跟谁拚了!
  “放肆!”廖玉惠也走上前。“今天是他们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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